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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玉箫英雄榜-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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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门与恶人谷必有牵连。便追踪到苗疆来打探究竟,后不慎被其发觉,险些性命不保。拐老带你进那山洞时,关某恰藏在附近养伤,后见‘酒鬼’秦汉跟了来,在洞前徘徊了一会儿,然后走到一棵树后藏着,关某想知他捣什么鬼,便也藏在隐蔽处偷偷的瞧着。不久崆峒派的何太虚、茅山派的松云道长、点苍派的司空图也来了,关某见他们对着山洞指指点点,然后那秦汉吹起竹叶哨,拐老从山洞冲出来,何太虚空手上前与他相斗,只几回合,便一掌把拐老打瘫在地……”
少冲听到这里,心中一痛,道:“那牛鼻子不是师父对手,该是师父一掌把牛鼻子打瘫在地,你说错了,你说错了……”
关中岳摇摇头,道:“我没说错,当时拐老似乎毫无力气,瘫在地上好半天没起来。松云道长、司空图都大赞何太虚是‘天下第一掌’,又说拐老徒有虚名,唉,他们没看出来,这是恶人谷的‘蛊浸’之法。”少冲惊道:“蛊浸之法?”他曾听辛达罗说过,他创出此法,使南宫破败以前的属下如傀儡般受他驱使。
关中岳说道:“小兄弟,你师父多半中了恶人谷的蛊,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手足皆受人摆布。”说这放话时双眼流露出悸然的神情。少冲本来已有此料,听了关中岳的推测仍不愿相信,说道:“我要去找师父……”说着话欲冲出屋去。关中岳一手拉住他道:“你到哪儿找去?”少冲眼中有泪,道:“师父,师父在哪里?关大爷你快告诉我!”
关中岳道:“你师父在秦汉手中,至于秦汉带他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少冲颓然坐倒,不住的道:“怎么办?怎么办?”他以前随着师父浪迹江湖,遇着事有师父出头,最后总能解决,如今师父不在了,只觉做什么事都阻难重重,寸步难行。
关中岳道:“你师父的掌力天下知名,他既为恶人谷收服,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在江湖上掀起的波澜必当不小。”少冲道:“你说我师父为恶人出去乱杀好人?”关中岳叹道:“如今连铁拐老、华山派的丁向南掌门、白若霜女侠都成了恶人谷的爪牙,以后定还有更多人步其后尘,邪长道消,长此以往,不知武林会变成个什么样子?”少冲心想:“原来那日袭击关中岳的正是华山派丁、白二人,并非恶人谷的人假扮,当下拉着关中岳的手道:“不可以,师父只杀恶人,不可以杀好人的。关大爷,你有什么法子救我师父?”
关中岳摇头道:“据我所知,当世还无人能破解‘蛊浸’之毒,要让你师父不去滥杀无辜,除非,除非……”少冲急道:“除非什么,你说啊!”关中岳道:“除非咱们先杀了你师父。”
少冲闻言,惊得退步坐在床沿上,喃喃道:“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他虽无从得知师父如何被秦汉种了蛊,但想到“大骗子”何太虚与秦汉勾结,不用猜也知是他设计算计师父,不禁自责起自己来:“少冲啊少冲,你要是早提醒师父提防牛鼻子,师父也不会中牛鼻子算计了。”后来甚而怪自己无能,不能为师父做一点儿事。念及此,想起在山洞中师父曾交待自己做两件事:一是把玄女赤玉箫交还铲平帮;二是去鹤鸣山向真机子报讯,不禁跳了起来,道:“糟糕!”
关中岳道:“什么?”少冲便把师父交待自己做的事说给他听。关中岳道:“铲平帮总坛远在太行山,不必急在一时,倒是第二件事在紧急。武当派真机子在鹤鸣山祭祖,定在本月十九,今日已是十四,得抢先一步赶去报讯。”他怕恶人谷会向武当派下手,真机子若无防备,必中恶人谷的算计,则武林正道更是岌岌可危。
两人即日起程,一路上风餐露宿,足不停步,投鹤鸣山而来。
鹤鸣山在四川境内,青城山之北六十里,武当派开派祖师张三丰逝于此,葬在迎仙阁。两人到了鹤鸣山,遇人一问,都知武当道士大举在此祭祀张三丰。未到八卦台,已闻钟磬声悦耳,沿路都有武当道士设卡盘查。关中岳向一道士道:“在下铁枪门掌门关中岳,有紧急要事求见贵派掌门,烦通报则个。”那道士道:“掌门师叔难以脱身会客,关掌门要观礼,便是此处了。”无论关中岳如何说,那道士总是不让两人去见真机子,争执中关中岳忽向八卦台大叫道:“真机子道长,关中岳有事求见!”他叫了两声,声音虽大,仍被钟磬声淹没了。但不久即有知客道士过来,说是掌门有请。
关中岳带着少冲到了八卦台。真机子问道:“两位有何在事?”少冲见那真机子头戴七星道冠,身着八卦道袍,颏下一部美髯,一根火红丝绦系在腰间,生得仙风道骨,仿佛画中的神仙。关中岳正欲开口,少冲忽见真机子身旁便站着何太虚,惊得一拉关中岳袍摆。关中岳没能会意,向真机子说道:“关某此来是向道长报讯的,有人……”真机子一捋美髯,道:“有人要寻贫道晦气,是么?”关中岳讶然道:“道长知道了?”真机子微微一笑,指着旁边的何太虚道:“何掌门也这么说,看来真是有人要取贫道这颗人头。”
这一下连少冲也感惊奇,但不久便明白:“这是何太虚假意示好,真机子才不会防备他,其实要取真机子人头的不是别人,而是何太虚。这就如同汤剑鼎带头围攻王姓老者,褚仁杰假装好人救他。”但这话他不敢说出来,只是一个劲的扯关中岳。关中岳仍未领会,却问少冲道:“小兄弟,你要说什么?”
真机子问关中岳道:“这位小兄弟是关兄何人?”何太虚答口道:“他是铁拐老的弟子。”少冲心想:“早知道你会认出的。认出便认出,我少冲也不怕你。”真机子道:“贫道去年曾邀铁拐老前辈于十一月初三亲临敝派解释误会,可是令师逾期不至,让各大门派掌门空等了两天,是令师抽不开身,还是没把咱们瞧在眼里?”他和颜悦色,说得委婉,却大含责怪之意。少冲双手乱摇道:“不是,不是,师父……”他一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时真机子起身步向祭坛,原来已到祭祀时辰。真机子在祭坛上仗剑步虚,咿咿呀呀的唱着,坛下乐声大作,群道一起附和。
关中岳游目四望,不知是否真有刺客来。少冲心想:“你们都在防备刺客,却不知刺客便在眼前。”他望了一眼在旁观礼的何太虚,心想:“我只是猜测,无凭无据,说出来别人也不会相信。”
那边真机子祭一阵歇一阵,眼见着日落西山,忽然一阵怪风吹来,卷起香炉中的香灰,众人都难以睁眼。真机子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两人,各执剑刺向真机子。真机子一个飘身退开,十来个道士挥剑上前接住。真机子细瞧那两人皆蒙了面目,其身法颇显老态,年纪当是不小。
群道喝问来者何人,两人都置若不闻。真机子越瞧越是奇怪,两人所使的乃是“两仪四象剑法”,出自茅山一派,并且功底颇为浓厚,就是现今的茅山派掌门也未必到这地步,显是派中的老前辈,再瞧一会儿,不禁叫出声道:“是‘阴阳二圣’!”忙叫住手。
群道听见掌门喝止,便住了手中的剑。蒙面二老却并不罢手,执剑仍向群道挥刺。群道虽不还手,却也不让二老靠近真机子。真机子道:“阳公,阴婆,贫道不知何处得罪了二位前辈?五宗十三派共属武林正道,同气连枝,有什么话坐下来不好谈,非要刀剑相向?”
阴阳二圣却大叫道:“杀了你!”向真机子冲了过来。群道举剑格挡,就听相继两声惨呼,阳公、阴婆倒地抽搐,狂喷鲜血不止。群道吓了一跳,还未明白怎么回事,已见二圣眼皮上翻,挺着不动。有人探了二圣鼻息,只是摇头。群道面面相觑,自是奇异不已。
真机子尚未回过神,忽听有人叫道:“又有刺客!”群道又骚动起来。果然又有两人杀进场中,也是一男一女,只是未蒙面目。真机子只一眼便认出是华山派两位当家的,暗自奇怪:“武当与茅山、华山皆无宿怨,何以两派在同一日都来寻自己晦气?”
场中只有关中岳、少冲两人明白,茅山二圣、华山派丁、白二人都是秦汉的傀儡。
真机子怕他们又如茅山二圣那般自毙,便命人将丁向南、白若霜制住。丁、白二人如中了邪一般,所使的华山派武功已完全走样,自不是武当群道对手,不久即被制服,带入八卦台。真机子命屏去闲杂人等,只剩下何太虚、关中岳等几人。他先掀开丁向南衣襟,瞧见他周身大穴皆显出红斑,望了一眼何太虚,显出不解的神色。何太虚道:“这是中了苗疆的蛊毒。”拿出两粒红丸,说道:“此丸可解蛊毒。”说罢各喂入丁、白二人一粒,再在二人后背运掌,催发药效。不久二人都沉沉睡去,真机子命人看着,至于如何处置茅山二圣的尸体,倒是颇费周章。祭祖大典未毕,只得权且停放亭中,待茅山派的人来领尸。
真机子才抛开诸事,重登祭坛,唱了一会儿,又听东北角起了风波,不久平静。真机子未予理会,直到祭祀大典完毕,已是深夜。群道忙着收拾仪仗、祭品,真机子怔忡不定,老觉右眼跳个不停,便问起那会儿出了何事,弟子邓继贤道:“有个老叫化儿疯疯颠颠的闯进来,被弟子们拦住了。”真机子打个激灵,道:“老叫化儿?他人呢?”邓继贤道:“其时天黑,乱中也不知谁把他杀死了。死了个疯子,弟子们也没在意,便把他弃于荒野……”真机子一惊而起道:“大事不妙了!”命人打灯去瞧那老乞丐死尸,照见他蓬头垢面,衣不蔽体,浑身是血,已难辨面目。真机子上前揭开他的乱发,擦净了脸,认出是风尘丐仙铁拐老,心中所料不幸而中,一惊而退,望着众弟子,双手抖个不停。
忽听有人大哭着扑向老乞丐尸体,叫道:“师父……”正是少冲。他与关中岳本想等着天亮才离去,半夜听人说死了个老叫化儿,少冲一急,奔了过来,看到的正是师父的死尸,刹时间只觉天塌地陷一般,抚尸大恸,哭了多时,几名道士来拉他。他突然一扭身冲向真机子,抓打真机子道:“是你杀了师父……”惊得众道士把少冲按在地上。关中岳劝解少冲道:“小兄弟,你师父中了恶人谷的蛊毒,可不能怪真机子道长。”少冲明知如此,但仍无法原谅武当道士,愤然骂道:“牛鼻子都不是好东西。”
真机子命人把铁拐老的尸体也抬进八卦台,对少冲也好言相劝,待少冲情绪平定后,请关中岳到僻静处,问他何以知是恶人谷下的蛊。关中岳便将追踪秦汉所见种种述与真机子。真机子听罢,道:“世上真有‘蛊浸’之法?当真不可思议!贫道与这姓秦的素不相识,这其中必非因于个人恩怨,乃是他蓄意挑起武当派与其他名门正派的纷争,以削弱武林正道。”关中岳点头道:“道长所言甚是!那南宫破败招纳恶徒,参与争夺玄女赤玉箫,其志必定不小。”真机子望着沉如磐石的夜色,道:“如此至邪至恶,若不及早铲除,来日必为祸江湖。”说这话时,真机子眼中放出坚毅的光芒。
少冲一直呆在铁拐老的尸体边,哭累了睡,睡醒了又哭,半睡半醒中梦到的尽是师父平日对自己的好,如此直到五更天,忽听到何太虚的声音道:“小野种,你师父死啦,看你还怎么神气?”少冲领子一紧,已被人提在半空。他以前对这牛鼻子有所惧怕,现在却只有愤恨,只觉浑身燥热难当,体内任督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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