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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逐风流 (完整收藏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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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后,若姿色尚可,只当收了个通房丫头,暖暖被窝。呜呜……呜呜……猫儿,猫儿,我可怎么办啊?如果真让我嫁给那人,我还不如死了的好!”这,才是楚汐儿最终的目的,要在花耗回来前将猫儿代嫁出去!
  猫儿微愣,拍了拍楚汐儿的后背,皱眉道:“不想嫁就不嫁呗,做什么寻死寻活的?”
  楚汐儿抽搭着:“汐儿与爹爹说了,可爹爹说他丢不起毁约这张脸,若他有其他女儿,也就不用将我送入火坑了,呜呜……呜呜……若我有猫儿这身武艺,倒也不怕那人虐待于我,大不了,拼了这条命!呜呜……呜呜……”
  猫儿推了把楚汐儿,有些不耐烦地道:“别号了!嫁就嫁!”
  楚汐儿立刻止了声,楚楚可怜地望着猫儿,悲痛欲绝中仿佛没反应过来猫儿话中的意思。
  猫儿将楚汐儿的做作看在眼中,笑了,跳下椅子:“得,我去吧。”
  楚汐儿忙拉住猫儿的袖子,焦急地辩解道:“不,猫儿我不是这个意思。”
  猫儿咧嘴一笑,反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楚汐儿被猫儿问得哑言,一张梨花带雨的脸蛋爬满羞愧的红色。
  猫儿拍了拍楚汐儿的肩膀:“放心吧,我嫁过去后,非折腾得他主动退婚不可!实在不成,我就抹了他脖子,走人!你也擦擦眼泪,别号了,这么多年一直呜呜个没完没了,你哭着不闹心,我听着脑袋真疼。”

  第十二章 红艳独绝新嫁衣(1)

  出嫁前,三娘曾经给猫儿讲过夫妻之事,说是要脱了衣服,痛了,这才算是夫妻。猫儿不要做别人的妻子,只待喜帕掀开后,一刀劈下新郎官,然后掠了曲陌回山头,占山为王!
  花耗要走了,猫儿挤在送行人中,站在“肥臀”背上摆着小手。花耗四下来寻,终是看到猫儿,笑容瞬间灿烂,隔着人潮对猫儿点点头,将大拳头一攥,用行动示意猫儿等着自己,一定凯旋归来!
  当花耗的身影完全消失,猫儿跳坐到“肥臀”背上,回了楚府,与楚汐儿一同见了楚大人。
  楚汐儿将猫儿是女儿身的事实说出,又说请楚大人认猫儿做干女儿,猫儿愿意代自己嫁人。
  楚大人装模作样地询问一番,自然答应了下来,便开始隆重其事大肆铺张地准备认干女儿。一时间,楚府上下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其实,楚大人之所以当上大官,最初靠的就是这定亲之说。
  楚大人原本有一儿二女,都先后夭折。算命的说,这是做了天不容的恶事,折了福。楚大人立刻开始做善事,想着弥补过错。
  也因为机缘巧合,楚大人帮衬了一位京城大官。那大官感激在心,许诺,若楚大人得了女儿,两家便订下娃娃亲,结成亲家。
  不多年,楚大人果然又得一女,可是,任谁也想不到,这最小的女儿也夭折了,此门亲事自然没了着落。就在楚大人的痛心疾首中,他到自家当铺巡视,看见了绣有特殊字样的小棉被,当即眼睛一亮,带人追出,认下了这个自己曾经种下的风流种子。而至于其中因由,楚大人闭口不谈,只说是对不起楚汐儿母女了。
  然而,楚大人的靠山一去世,靠山的儿子越发不争气。楚大人自然不想将自己“唯一的女儿”送到那里,白给了已然无用的人家。
  这女儿的妙用,一可以示好,二可以做耳目,自然要放到最利于他升官发财的地方。
  若不是楚汐儿自己找来代嫁之人,他也想着寻了模样不错的丫鬟,认做干女儿,代嫁过去。一方面别人不能说自己不顾情谊毁坏婚约,另一方面也好将楚汐儿嫁个更利于自己飞黄腾达的地方。
  当一切准备妥当,楚大人在等着猫儿跪拜爹爹时,大家却找不到这只灵敏的猫儿了。楚大人气得胡子都竖立起来,楚汐儿从旁安抚着,急得额头隐见汗水,生怕猫儿毁约跑了。
  猫儿则是优哉地躺在曲府大树上,跷着二郎腿,啃着果子,望着曲陌作画的身影傻笑着,不消片刻,已经打上了微微的鼻鼾。
  曲陌抬起头,望向愈发瞌睡的猫儿,眼中划过一抹忧色。他转过身,唤了暗卫,将一笔信笺交到暗卫手上,吩咐道:“去找西葫二老,若找到,重礼请回。”略微思索一下,继续交代道,“无论以什么手段,那两人,必须带来。”
  暗卫领命离开,曲陌抬头望向树上睡得香甜的猫儿,思绪一时间随着猫儿的呼吸起伏着。
  猫儿醒来时,已经是天色将晚。她闻到曲陌房间里有香气传来,便一骨碌爬起,由修好的窗口跳进去,弯眼一笑,自然坐到曲陌身旁,心满意足地用美食填着自己的肚子。
  猫儿不喜欢清淡的小菜,最喜欢吃鱼,怎么吃都吃不够,但却容易被鱼刺伤,时常对着镜子张大嘴巴往外拔鱼刺。
  曲陌却是只喜清淡口味,很少吃荤菜,即使吃,也只因猫儿讨好地往他饭碗里夹上两筷,他才吃下。
  一顿饭下来,筷子很少互相磕碰上,却是菜色都见少。

  第十二章 红艳独绝新嫁衣(2)

  再到吃晚饭时,呈上来的鱼肉都变成了挑完鱼刺的净肉。
  吃好后,猫儿抹了抹唇角,就回了楚府。
  楚大人虽然气得胸口起起伏伏,但也不好冲着猫儿发脾气,只能狠狠地怒哼一声,甩袖子,转身出了大厅。
  这,就算是礼成。
  猫儿仍旧一身男装,每天在楚府和曲府之间两头跑,偶尔半夜也溜达到揽月楼,却从来不敢去浮华阁。猫儿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明明银钩对自己很好,但只要一想着靠近那个方向,这双腿就是迈不动,身体某个地方就涩涩地难受。
  就这样,猫猫天天在曲府和曲陌一起吃饭,晚上又回楚府睡觉,偶尔一高兴,还能灌下一壶好酒。即便曲陌不常和猫儿说话,但护卫们看得明白,自家公子对猫儿绝对是纵容的。即使猫儿喝高了,抱着公子上下其手,公子也只是微红着绝美容颜,将猫儿抱到床上,好生安睡。
  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外面已经将楚大人收养的女儿传得千娇百媚,知书达理,慧质兰心,当然,这全部归功于楚大人的小道消息。咳……也亏他能夸下这海口。
  实际上,猫儿天天半夜爬墙,稀里糊涂地睡在曲陌床榻上,还流出了不和谐的口水。偶尔路见不平,举着拳头就上去捶打一番,根本就看不见任何淑女迹象。
  时间斗转,原本给楚汐儿定做的凤冠霞帔悉数落在了猫儿身上,又经过丫头们的巧手装扮,猫儿那原本就是块璞玉的材料,在顷刻间俨然幻化成一幅灵动异常的绝色美人。
  丫头婆娘们全部看傻了眼,暗道:当初只知道楚大人认了个干姑娘,今儿让给收拾收拾,不想竟然被三娘领到了猫儿房间,衣衫一换,这才发现,这个半大小子,竟然是个俏生生的姑娘!
  柳眉轻画,猫眼细描,朱唇一点,淡晕红腮,眸子莹动间,端的是国色天香中的诱人精灵,丢了世俗的粉黛,却在那露珠璀璨的瞬间,倾城一笑,刹那芳华。
  其实,别说是外人,就算是楚家大院里的妻妾们,也没有几个知道猫儿就是代嫁新娘。一方面是没想到,另一方面根本就是不关心。
  再说曲陌,即使他的心思极其缜密,也没能将楚府传出的待嫁女子与猫儿联系到一起。更何况猫儿天天到曲府报到,俨然一副赖定曲陌的架势。
  至于银钩,他一直与猫儿赌气,好几次站在街角看见猫儿由楚府出来,却不是往自己的浮华阁走。心中的气恼自然层层累积,干脆出城外游,省下这份惦念的心思!
  这边,三娘看着猫儿越发心酸,不敢摸着良心,怕生生羞愧死自己。夜半垂泪,暗道:若不是小篱跪在自己脚下说此生若不嫁给耗子,那便一头撞死在后院的石井上,她怎能忍心将猫儿代嫁给风流痞子?可是她这个做娘的,又怎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去死?只能对不起猫儿了。
  三娘含泪咽下亏欠苦水,更加细心地帮猫儿多添置了几套新嫁衣,又掏出这几年存的私房钱,留下一半给楚汐儿出嫁时用,另一半全部给了猫儿,添了一只珍稀坊做的珠花。虽然明知道楚大人为了面子也不会短了猫儿的嫁妆,但三娘这样做,不但是为了猫儿爹娘的嘱托,也是为了让自己心里好过一些。
  看着眼前身穿嫁衣的猫儿如此灵动靡丽,真不晓得猫儿的生母又是怎样的明艳动人?
  唉……
  虽然猫儿未来的相公有些浮华,口碑甚是不好,但任谁看着这样的宝贝,也不会狠心对待吧?

  第十二章 红艳独绝新嫁衣(3)

  虽然猫儿不是以楚大人的亲生女儿嫁出,但好歹也算得上是义女,排场也够风光,猫儿她爹她娘,你们也可以放心了。
  三娘一边为猫儿能嫁个有钱人家而开心,一边却是深深地自责,必须用各种借口来缓解良心上的不安,不然怕是撑不过去的。
  猫儿不知道三娘的百转心思,只是在穿喜衣时,偷偷将卷好的“千年青锋镀”大菜刀塞到了用“赤藤”做捆绑的后腰里,心里嘿嘿一笑,只待晚上劈了新郎脑袋,自己就打劫了曲陌回山上去称王!
  盖头一盖,喇叭一吹,轿子一抬,猫儿就直接嫁人了。
  要说这其中少了什么重要环节?那当然是骑坐在高头大马上的……新郎官!
  确实,当猫儿被人塞进轿子时,三娘偷偷将眼泪抹掉,花锄气得攥紧了拳头,楚汐儿心中虽有不忍,更多的却是庆幸今天出嫁的不是自己,只想着这原本就是猫儿的婚事,也算是有始有终。
  楚大人干脆眼不见为净,扫了下袍子,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轿子在皇城里转了一圈,晃晃悠悠地抬去了富贵人家。
  富贵人家的老管家终于在轿子落地那一刻,汗水湿透地将新郎官拉扯了回来。
  那新郎官虽然没穿一身新郎喜服,却着了一件金钩艳粉色的衣袍,风一吹,艳丽得仿佛是一只招摇花哨的蝴蝶。他就那么倚靠着门框,唇角轻挑着一分不屑,如此半眯着风情万种的桃花眼睨着花轿,倒是要看看,那楚家老东西将什么货色塞给了自己。也许,新娘子暴毙是个不错的主意呢,谁让他此刻心情非常不爽,旁人死活,又怎会是他悲天悯人的感伤?
  轿子停下,喜娘掀起帘子,轻声唤道:“姑娘,下轿了。”
  轿子里面一直没有声音,叫喜娘心生疑惑,伸头一看,新娘还在啊,怎么不应呢?于是,又唤了一声:“姑娘,下轿了。”结果,里面人仍旧毫无声响。
  此时,新郎官一抬手,示意喜乐噤声。
  接着,喜帕下的鼻鼾声便隐隐传来。嗨,别说,还真是此起彼伏不息,颇有源远流长的韵味。
  众人,傻了……
  即便是经历了无数喜事的喜娘,这大辈子,怕是也没见过在花轿里睡觉的新娘,一时间,嘴巴张得老大,忘记了如何才能闭上。
  一声轻笑传来,那原本倚靠在门框上的新郎官向轿子迈出一步,却又停住了脚,转而一挑眉峰,问管家:“楚家?”
  管家这刚微凉的汗水在顷刻间刷地流下,忙弯腰点头:“是是是……”
  新郎官的桃花眼一眯,问:“代嫁过来的……贤良淑德?”
  管家的汗水已然如瀑布般哗哗而下,将头垂得仿佛要弯折般用力:“是是是……”
  新郎官淡粉色的唇一弯,转身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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