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逐风流 (完整收藏版)-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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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官的桃花眼一眯,问:“代嫁过来的……贤良淑德?”
管家的汗水已然如瀑布般哗哗而下,将头垂得仿佛要弯折般用力:“是是是……”
新郎官淡粉色的唇一弯,转身进了府邸,却扔下两个字:“甚好。”
管家彻底傻了,这多年的老寒腿也不痛了,因为已经没有知觉了。暗道:少爷说甚好,这个……什么甚好?少爷的脾气一向阴晴不定,这个甚好,实难猜测,实难猜测。
即使想破脑袋,老管家也不可能将轿子里的新媳妇联想到甚好两字上面。
新郎官进入府邸后,老管家望着花轿,有种想要退货的冲动。他,实在愧对老主子的嘱托啊!瞬间老了十岁的脸上,有着以死明志的意向。老管家深深吸了一口气,使个眼色给喜娘,让喜娘将新娘子弄醒,这脸可是丢尽了!
喜娘早就瞧出了眉眼高低,这少夫人是不讨喜的,如此粗鲁,怎么能匹配上那绝艳无双的新郎官?那新郎官虽然是个男子,却生得如此勾魂,单是看了一眼,险些就要了她的老命。
第十二章 红艳独绝新嫁衣(4)
喜娘觉得今天这事儿也闹丢了她的脸,新娘竟然在下轿时睡着了,心里生了恨意,弯下身子,抬手就往猫儿的大腿掐去!
只听哎哟一声,一个花红的球状物腾空而起,在空中连串出高亢的惊呼后,重重落地,眼睛虽然没有闭上,人已经昏了过去。
接着,从轿子里踏出一只绣花鞋,一个红色身影闪身跳出轿子,身形一晃,忙用手捂住头上沉重的凤冠,待适应了这个重量后,用眼睛瞄着脚下的路,伸手摸着方向,往大门里走。
一干人等已经忘记了反应,就这么看着新娘子一步步晃到了府邸门口,却因有喜帕挡住了视线而一头撞在了门框上。砰的一声后,新娘子身子突然后仰,却摇晃着膀子挣扎着……
一个努力回弹,猫儿终于阻止住身子后仰,却又是一下撞在了门框上,发出咣的一声!
众人齐齐倒吸气,动作如此统一。
猫儿怒了,一拳头袭出,直接击飞了门框,震掉了一侧大门!然后提起裙摆,气呼呼地大步往里面走去。
猫儿听三娘的话,明白这喜帕是必须要由新郎官来掀开的,不然是不吉利的。猫儿怕麻烦,怕不吉利,怕自己砍不了新郎官,无法抢了曲陌回山上,所以,猫儿忍着!
磕磕碰碰中,也不知道新房怎么走,她忍无可忍,随手抓过一个总在自己旁边晃悠的金钩艳粉色衣袍,虽然只能看见新郎官的鞋子和衣衫一角,但绝对不影响猫儿震耳欲聋的声势过人!猫儿暴躁地怒吼道:“新房在哪儿?!”
被扯的新郎官好脾气地没有吭声,单是在猫儿能看见的小小范围里,将修长的手指往旁边一指。
猫儿气呼呼地放开了被自己钳制的人,三步并两步地蹿了过去,心里寻思着,这结婚还真不是一般人干的活,今天多亏来的是她猫爷,若是那弱弱的楚汐儿来,怕是没等进门,就得被这头上的重量压得犯心疾!
想到这里,猫儿开始扬扬自得,一把推开喜门,按照三娘说的,一屁股坐到床沿上,然后就等着新郎官来掀了自己的喜帕子,再然后……嘿嘿……一刀砍下去!
猫儿这边盘算着,渐渐地发觉热得慌。这大热的天,喜服可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大红布,再加上这遮挡面部呼吸的喜帕,还有压在头上的凤冠,只觉得热得无法喘息。
猫儿记得三娘说过,不能自己掀开喜帕,但却没说不能脱了喜衣啊?于是,心动了,行动了。猫儿站起身,胡乱地扯掉喜衣脱在了脚下,仅着一身红色的内衣,一屁股坐到喜床上,烦躁地拉开些衣领,顶着完好无缺的重冠,继续等着。
门外的新郎官看得是目瞪口呆,却在下一刻无声地抚着肚子,颤抖着肩膀,笑得险些背过气去。幸好他示意下人都去了前院,不然,这大好的风光可不就便宜了别人的眼睛?他若是因为嫉妒,挖了别人的眼,还真有些不讨喜啊。如此,甚好。
猫儿在等待中煎熬,却也在轿子里睡够了,此刻精神得无法入睡,单单想着等会儿是横劈还是竖劈?或者斜劈一菜刀?
所以,当新郎官走到猫儿眼前时,猫儿才恍然反应过来,原来,那金钩艳粉色的衣袍就是新郎官!忙一手摸向身后的大菜刀,屏住呼吸,等着新郎官掀开自己的喜帕。
然而,新郎官却一动不动地望着自己的……头顶?
忍无可忍,猫儿急着处理这边的事情,于是,朗声催促道:“你倒是掀喜帕啊!”
新郎官不回话,而是优哉地坐到了床沿上,伸出纤细干净的手指,非常色情地抚摸上猫儿的小腰!
第十二章 红艳独绝新嫁衣(5)
猫儿最怕痒,这一摸下来,已经是笑得体力不支,却仍旧用身体做着掩护,在身侧用手握紧了大菜刀,准备在喜帕掀开的瞬间……突袭!
新郎官的手终于在猫儿险些抽搐中收了手,却又将那手指在猫儿眼下晃了晃,沿着猫儿的颈项一直下滑,直到猫儿心脏的位置,就这么竖立着一根手指,感受着那有力的跳动。
猫儿被新郎官奇怪的举止弄得僵硬,不知道他到底意欲何为。
出嫁前,三娘曾经给猫儿讲过夫妻之事,说是要脱了衣服,痛了,这才算是夫妻。猫儿不要做别人的妻子,只待喜帕掀开后,一刀劈下新郎官,然后掠了曲陌回山头,占山为王!
可……这个新郎官为什么不掀她喜帕,却做什么总是摸她?
在猫儿的疑惑中,新郎官伸手抬起猫儿的小腿,脱了她的鞋子,然后也脱了自己的鞋子,抱着猫儿,就这么躺在了喜床上。
猫儿的胸口起起伏伏,咬牙道:“你!快点掀开喜帕!”
新郎官支起身,手指搭在喜帕上缓缓拉起……
猫儿心里开始紧张,攥在身后刀背上的小手被汗水弄得潮湿发黏。
新郎官却在喜帕掀到猫儿鼻息处时停了下来,轻轻俯下身,微张着淡粉色的唇瓣,轻柔地含住了猫儿那诱人的嫣红唇瓣,在身体一震中,下口就咬!
猫儿一吃痛,抬手就要掀了喜帕。新郎官却用手压住了猫儿的暴躁,继续俯下身,用唇舌细细爱抚着猫儿的小嘴,伸出靡丽的软舌,沿着猫儿的柔软细细勾画着,缓缓探入猫儿口腔,想要攫取猫儿的津液甘芳。
猫儿胸口起伏,下口就去咬!
这时,一直遮挡在眼上的喜帕被新郎官瞬间掀开,那双已经有些迷离的桃花眼便生生望进了猫儿眼底!猫儿一吃惊,小嘴微张,新郎官狡诈的舌头便乘虚而入,勾起猫儿的丁香小舌,卷在舌尖逐戏把玩着。
猫儿傻了……
这……这……这新郎官怎么会是……银钩?!
猫儿睁着圆滚滚的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银钩贴近的眉眼,非常难以置信。
银钩在猫儿唇上轻轻一咬,沙哑道:“闭上眼睛。”
猫儿听话地闭上眼睛,又觉得不对,忙睁开,小手一把推开银钩。
银钩跌落在床的一边,单手支起头颅,撑着半面身子,笑睨着令他惊艳得差点忘记呼吸的猫儿,沙哑着嗓子,问:“你这一直握刀子的手麻没麻?”
猫儿一动,微微皱眉,还真麻了。
银钩笑弯了眼角,抽出猫儿的手臂,在穴位上按摩着,眼睛则是勾魂夺魄地望着猫儿,调侃道:“怎么?这么长时间没见到我,你个没有良心的怕是一点儿都没想,是不是?”
猫儿虽然满肚子的疑问,却忙摇头道:“想了,真想了。”
银钩一挑眉峰:“哦?”
猫儿眼巴巴地凑过去,喃喃地道:“真想了的,就是……没敢去看你。”
银钩心中划过一抹异彩,问:“做什么不敢?”
猫儿挠头:“说不准,就是没敢。”
银钩不再细问,伸手抱住猫儿,将头窝在猫儿的颈间呼吸着猫儿的乳香,很特别的味道,没有胭脂水粉的俗气,却是浑然天成的乳香,犹如还没断奶的小猫咪般招人喜爱。
猫儿被银钩的呼吸弄痒了肌肤,咯咯咯地笑开了。
银钩抬起头,一口吻向猫儿那张欢快的小嘴,炽热的唇舌纠缠间,有种想要吸取猫儿一切甘芳的冲动!
以往银钩吻猫儿都是浅尝即止,今儿个却愈发狂热,猫儿直觉得头晕起来,连四肢都变得软绵无力,呼吸更是困难,心口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剧烈乱撞,仿佛要冲破胸腔。猫儿呜咽着闪躲,推开银钩,大口喘息着。
第十二章 红艳独绝新嫁衣(6)
银钩望着猫儿那张嫣红的脸蛋,灵动的大眼弥漫上初尝情欲的迷茫,水润小唇愈发红艳诱人,端的是国色天香,令人难以自持。
银钩缓缓闭上眼睛,努力平复着自己的躁动,却无法抑制地大笑起来。那欢畅淋漓的笑意由胸腔发出,震出了豪放不羁的幸福痕迹。这个小东西,终究是他的!注定是他的!谁也别想夺走!即使……是他,也不可以!
猫儿见银钩笑得如此欢快,心里也跟着高兴,却嘟囔道:“银钩,你能不能不每次见面都啃我嘴巴?”
银钩眯着勾魂夺魄的桃花眼,满是戏谑地睨着猫儿,慵懒地道:“哦,你不喜欢?”
猫儿吧嗒一下小嘴,脸上一红,朗声道:“不喜欢!嘴唇都被啃破了!”将小舌头在下唇上一舔,伸出,示意银钩看。
银钩只觉得呼吸一紧,一口含下猫儿那绽放了妖艳红花的软舌,轻轻一卷一舔,将血色靡丽吞下腹部,却不敢多做停留,忙退开些安全距离,哑声道:“猫娃,你知道喜欢与不喜欢可是比较着来的,若你嫌嘴唇痛,我可有个方法,让你不再觉得嘴巴痛。”
猫儿好奇地望着银钩,有种跃跃欲试的意思。
银钩虽然急切地想要了猫儿,但却不是个没有自制力的主儿。他与猫儿同床这么久,自然知道猫儿的身子状况,于是轻咳了一声,问:“猫娃,你……来过桃花癸水吗?”
猫儿一脸莫名其妙,反问:“什么是桃花癸水?”
银钩的脸染上红潮,换了个名词,回道:“桃花癸水就是红潮。”
猫儿又问:“什么是红潮?”
银钩错开猫儿清澈如泉的目光,苦笑一声,环绕住猫儿的腰身,揽入自己怀里,缓缓平静着呼吸,心中却给楚大人记上了一笔。他竟然将还没成人的猫儿代嫁出来,这笔账,早晚要算!
猫儿不依,又抬起头,扯了银钩的衣衫,问:“什么是桃花癸水?什么是红潮?”
银钩无法,只得捏着猫儿的小鼻子,卖弄道:“佛曰不可说,且等时机到了,你自然就会明白。”
猫儿瞪眼:“装吧你!”
银钩飞眼:“这也看出来了?”
猫儿拧银钩袖子:“说说,你怎么是这家的少爷?”
银钩装模作样地思索道:“这个嘛,因为我的爹是北斗将军,所以我自然是这家的少爷喽。”
猫儿气呼呼地转过身。银钩就手拔出猫儿身后的“千年青锋镀”大菜刀,用手指轻弹一下,只觉得那声音犹如龙吟般悦耳,轻点下头,赞道:“好菜刀。”续问:“猫娃娘子,你不是打算在我掀开喜帕时给为夫一菜刀吧?”
猫儿一把夺过大菜刀,往枕头下一塞:“幸好你是银钩,不然早就被我砍成两截了。”
银钩笑了,把猫儿抱入怀里,用手指逗弄着猫儿的下颌:“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