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9-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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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厉的警告崔雷“现在咱们不是没事儿吗?你一天到晚的瞎担心什么,好好管好你自己那边就行了,别来烦保成哥,他比你明白的多”。
崔雷被我忽悠的耷拉下脑袋,不服气的抢白“我知道你有先见之明!知道你厉害行了吧!我这不是给你们通风报信儿嘛,我报信还报出错了”。保成看他吃鳖的样子,有些不忍得打圆场“没错,你和叶子都没错,是我自己太谨慎了。叶子说的对,好多事我只是参与又没牵头,就算真查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保成的话让崔雷找到回了自信,他立刻向我示威“我就说这钱不好捞,还是我有先见之明。要不是我拽着你,估计你比宋武钢吃的还狠”。
“你拉到吧”我不屑的冲他撇撇嘴“就你还先见之明呢?你要是有先见之明还用得着跑路到香港去?还用得着恭维胡文忠”?“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崔雷为自己强辩着“谁还没个为难的时候?这都是小事儿,有什么的”!看着他无赖般的表情,我得意的点点头说道“知道是小事儿就好,别跟个兔子似的,人家一搂草,你就往上撞。还是那句话,云洲是咱的地头,谁也别想在这儿踩咱们”。
保成的谨慎碰上了崔雷的忽悠,其实本来就没多大的事,被他俩整的跟世界末日似的。不过还好,经过我这么一折腾,他们总算是安下心来。怕保成还有顾虑,我又抓着崔雷在他面前斗了半天嘴,直到天快黑才去准备我得约会。
萧潇搀着一个男的?不用脑袋我都想得明白这男的是谁!看着西餐厅外那昏黄的路灯,我脑子里一片混乱,不止一次闪现出要杀人的念头。“算你小子走运吧!赶在这个好时候招惹我”。我冲着落地窗叹了口气,继续摆弄着餐刀。
七点的时候,小警花准时地带着一脸诧异出现在我对面,没营养的问“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来?要是我不来你怎么办”?“把饭吃了,然后回家”我无所谓的耸耸肩“你来不来是你的事,而等不等你取决于我,就算你真不来也不代表我不能吃饭吧”。小警花被我抢白的楞在了那里,好半天才冒出一句“你匕首玩的不错嘛!没听说你当过兵啊”。“这是餐刀,不是军刺”我白了她一眼“看你平时挺明白的,怎么天一黑就犯迷糊”。“啊”小警花惊叹了一声,立刻像找到知己般的看着我感慨“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每天的这个时候注意力最不集中。不知道是什么毛病,反正吃了好多药都不管用”。
看着小警花那一脸痛苦,我忍着笑安慰她“这只是正常生理反应而已,人不可能每时每刻都高度精神集中,那样的话早晚会精神崩溃!你不想变成一个疯子吧”?“你少忽悠我”小警花很有主见的回应我“为什么你不在这个时候迷糊”?“我迷糊的时间是在早上九点到十一点之间”我给出了一个让她满意的答案“而从现在到午夜两点之前则是我一天当中最兴奋的时候,你赚到了知道吗”?小警花明显是相信了我的话,伸着手向我要名片和电话。
“我从不带扑克牌!”我冲她耸耸肩“‘云洲叶开’这四个字就是我得名片,在这个巴掌大的城市里,我还是有点影响力的。而且你想找我应该不难吧”?小警花悻悻的收回手,抓着眼前的餐具问我“你点餐了?你怎么知道你点的东西我就一定喜欢”?“两份最大众的黑椒而已”我无所谓的说“不喜欢的东西不代表不适合你,你最好尝试着了解它以后再下结论”。小警花并没有和我纠缠在这个话题上,而是满怀期待的问我“我们现在是朋友对不对?我以后可以去找你玩吧”?
我本想去摸摸她的脑袋,但顾及到她以前的“劣迹”,只得悻悻的放下手问她“你脑子没问题吧?你愿意和一个社会败类做朋友?好像我除了记得你姓高之外,连你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吧”?“高静”她一脸欣喜的冲我伸着手说道“我以前是不了解你嘛!不过这几天看来你还不错,所以决定给你个改过的机会”。“谢谢政府”我学着高静的模样跟她握握手“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看来她是很满意我的表现,愉快的接受了我为她点的晚餐。
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我好奇的问“你很很忙、很赶时间吗?你们刑警队是不是都这吃相”。“当然了”她直起身擦擦嘴看着我愣了下,旋而解释道“我不忙,我们刑警队就是这习惯,没什么可奇怪的……”。好半晌她见我不说话,试探着问“北京好玩吗?我还没去过呢,说说你都上哪玩了,我下次也去”。“我没时间晚”我顺着她说道“我是去见一个关系户,可能你也听说过这个人,就是咱们云洲鑫德集团的老板宋武钢。我光顾和他在长安饭店磨叨了,哪也没去成”。
“那挺可惜的”她若有所思地感叹了一句“宋武钢也真不够朋友,你去了他也不尽尽地主之谊,太抠门了”!看着高静闪烁的眼神,我笑着纠正她“我和宋武钢可不是什么朋友,我是去帮工行催债,他不躲着我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好好招待我”!“你和他有债务关系?”高静迷糊的看着我“外面传说你们是朋友啊!你为什么要帮工行向催债”。“外面还传说我和布什是朋友呢”我没好气地回答她“人言可畏啊!去北京之前我从来就没见过他,什么朋友,朋友他能把我坑成这样啊”!不知道高静是对布什这个名字迷糊,还是对我和宋武钢的关系迷糊,愣愣的看了我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人沉闷的将这顿晚餐吃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看着高静身边的警车,我打消了要送她的念头。只是在她的威逼利诱下答应有时间找她一起玩。假作真时真亦假,我看着她闪烁而逝的车灯,心中略略的有些得意……
得意过后是一阵痛苦,当我看见情歌男安勇裹着纱布在萧潇的宿舍楼下放声“哀号”时,真的很后悔没有将他的下巴踢碎!
“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有没有帮我带礼物?”电话接通,萧潇确定了是我后,立刻在那边一阵雀跃。“我需要一个解释”我不理会她的兴奋,沉声问道“为什么有人看见你和安勇在一起?你为什么会挽着他”?“嗯”萧潇被我的话问愣了,半晌才悠悠的回答说“安勇被人打了,我看他挺可怜的就陪他去医院,我只是搀扶了他一段而已”?“一段而已?”我反问萧潇“他需要吗?我看他现在不是挺好吗,情歌唱得也比以前进步多了,心太软?此情其景啊”!
萧潇被我抢白的一阵沉默,好半晌才低声的哀求道“老公,你相信我好吗?我和他真的没什么的,不要听别人乱讲”。“别人?”我继续厉声的质问她“亲眼看到还叫乱讲?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待,否则我让你后悔”!“不要”萧潇忽然在那头提高了声调“我现在就去楼下让他离开好吗?原谅我好吗?我保证以后不再和安勇见面”。“那就是你承认以前的事情了?”我继续纠缠她道“你不用向我保证什么,那是你的自由。只要你肯承认有这么回事就足够了”。
摔断电话,我怒气冲冲的走向情歌男,在众目睽睽下爆赏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直接让他的鼻梁再次歪掉。“你没长耳朵还是我普通话说得不够标准?”我笑着蹲在捂着脸的情歌男身旁,揪着他的头发问“上次他们给你上的课还不够生动对吧?我再让他们来一次怎么样”?“叶开”情歌男痛苦的挣扎道“别以为认识几个社会上的流氓我就会怕了你!你做梦吧,我对萧潇的爱是什么力量也阻止不了的。你无权干涉她的幸福”!
我收起了笑容,看着他的眼睛厉声说道“安勇你搞清楚,萧潇现在是我女朋友,几年之后会成为我老婆。她现在很幸福,而且就算她不幸福,也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口口声声说爱她,你知道自己爱她什么吗?你从没有了解过她就敢不负责任的说要给他幸福,不觉得这很荒诞吗?我最后警告你一遍,收起你那套虚伪,否则我让你永远的消失”。安勇没有理会我的说教和警告,看着旁边围拢的人渐渐多起来,反而鼓足勇气向我挥出了拳头。“草你大爷的,你还油盐不进了”我拨开他软绵绵的拳头,站起身再次向他的脸上踢去。既然已经决定让他消失,我就不怕阎王爷嫌他丑!
“学长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安勇本来以为旁边会有人来见义勇为,可没想到围观的人一见我动手就立即一哄而散。在被我往要害部位踢了几脚后,终于知道我是真想要他的命了,于是开始了恐惧的哀号“学长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保证再也不来这里唱歌,保证再也不纠缠萧潇了”。“你现在知道后悔了?告诉你,求我也没用,晚了!”他的求饶让我又忍不住脚上加了几分力道“知道我是谁吗?在云洲还他妈没人敢跟我犯愣呢,你小子是头一个,我今天就拿里立威”!
安勇也不傻,见求饶没用后,立刻停止了躲闪,转而抱着我的腿跪求道“学长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你刚才不是挺爷们儿的?接着跟我装啊!”我一只脚踩住他的手,恨恨的问“你刚才不是跟我说什么爱情伟大吗?你现在伟大一个给我看看?我操你大爷的!敢跟我装”!脚在他手上踩得差不多了,我继续叫骂着向他身上的要害踢去。无所谓周围有没有人围观,反正我是豁出去了,谁让他赶上我气不顺的时候呢!
“老公,不要打了”就在安勇麻木的停止了挣扎的时候,萧潇从身后抱住我,哭着乞求道“不要打了,你会打死他的!是我错了,你放过他吧”!“我就日!”我癫狂的甩开萧潇,冲着安勇又是一阵爆踢“你他妈挨打还挨出个求情的,我他妈的今天不弄死你以后我跟你姓”!要是萧潇不为他求情,或者安勇敢跟我死磕,我还是有可能放过他,不过我现在真的是癫狂了,真的只想要他的命。
但我还是没有如愿,不知道是哪个好事的孙子叫来了学校的保安,在安勇还剩半口气时将他从我脚下救了出来。“算他妈你命大”我被两个保安夹着,努力的向那个“血人”啐了一口“这事儿没完,我要是不弄死你我跟你姓”!“你是哪个学院的?”一个上了些年纪的保安怒冲冲的问我“你还有没有大学生的素质,你现在的样子和流氓有什么区别”?“滚你大爷的”我一边挣扎着,一边向这群人叫嚣“少他妈跟我这儿装!老子就是一流氓,赶紧放开我,要不然我抄你的家”!
保安们没有被我恐吓住,而是将我架起来向警卫室拖去,和他们的纠缠让我精疲力尽,到达学院警卫室的时候,我终于冷静了下来。“姓名、学院、班级”老警卫看着我不屑道“你不是要抄我的家吗?你不是号称流氓吗?我今天晚上就让你知道知道谁在学校里才是老大”!“云洲叶开”我从兜里掏出了烟,不理会他的眼光,示威性的点燃“你要是不想再在云洲呆下去了,你可以尽情的在我面前表演。但是如果你的表演不能让我满意,我可以保证你们全家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在警卫室白白的浪费了我一只烟的功夫,当我从那里走出来的时候,那群恐慌的警卫们似乎全部石化在一起。坐在路边的石阶上,我忽然感到一阵胸闷,正难受的时候,口袋里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及时的将我从虚脱中拯救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