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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皇城花嫁 邪戏可人儿-第3部分

小说: 皇城花嫁 邪戏可人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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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明明就有张堪称清秀可爱的圆脸儿,模样看起来应该很正常才对,跟在她身后一整天,发现她除了爱吃一点之外,并无任何异常之处,怎么这会儿看起来就觉得她有点古怪?!

  算了!不管她到底是正常或古怪,了解她这个人并不是他此趟前来的目的,他只需要把东西拿走就成了!

  可是,他眼前遇上了一点困难,那就是她把包裹紧紧地抱在怀里,想要把东西拿走,就必须先挪开她的纤臂才可以。

  「唔唔唔。。。。。。」就在他伸出大手要握住她的手臂时,听见了一串无意义的声音从她的嘴里呻吟而出,

  看她的样子不像在作恶梦,可是,也不知道她究竟梦见了什么,一双纤细的膀子竟然把包袱越抱越紧,仿佛那包袱里有几千万两黄金。

  滕挽儿才不是梦到黄金,而是梦到那位掌柜又端出一盘肉末馒头,那颗馒头大得她双手都抱不住,里面塞了满满的卤羊肉,她怕有人来抢走好吃的东西,所以紧紧地抱住。

  啊。。。。。。好好吃,好好吃喔!

  敖阙风缓缓地加重力道,可是却撼动不了她分毫。这妮子的内力不错,手劲比他想像中还大,真看不出来那双细瘦的膀于竟然如此有力。

  有人要抢她的馒头!

  这时候的滕挽儿心里只有这个念头,她并不是腕力好,而是只要有人想抢走她的食物,她就会发挥过人的潜能,像只小狗似的咬住肉骨头不放。

  「放开。」他沉着嗓,对着睡梦中的她说道。

  「不要。」她竟然还对得上话。

  不放!绝对不放!谁敢抢她的食物,而且还是那么好吃的肉末馒头,她就不饶过那个贼。。。。。。不,是强盗才对!

  实在懒得跟她再耗下去!

  敖阙风转动手腕,略施巧劲,轻而易举地突破她的蛮力防守,将包袱给拎在手上,才正打算拿出东西闪身走人时,就感觉到有一股力量拉住了包袱角巾的另一端,他回头,瞧见了她已经睁开眼睛,一脸哀怨地瞪着他。

  她的肉末馒头不见了,呜。。。。。。

  「放开。」他挑起眉梢,沉嗓不悦地警告道。

  「不要。」这一次他们的对话总算是正常了一点,至少她醒过来了。

  滕挽儿不知道自己的房里为什么会出现一个陌生男人,她没印象自己有见过他,「你才应该要放开吧!这是我的东西,这里是我的房间,你拿着我的包袱,在我的房间里面,这才说不过去吧!」

  「我不要你的包袱,只要里面的一件东西。」他掀唇微笑,心想她并不完全是个傻瓜嘛!

  「银两?」她蓦然睁圆又黑又亮的大眼睛,急忙摇头,小手捉得更紧了,「这位大爷,求你不要抢我的银两啦!这样我会没办法吃东西的。」

  想到没银两就没好吃的食物可吃,她就没啥节气可言。

  「我可以被乱刀砍死,掉到山谷死掉,或是被水给溺死,也可以因为病痛丢掉小命,就是不要这辈子是饿死的啦!」这大概是她这辈子最坚持的一件事情,绝对不能妥协。

  敢情她上辈子是饿死鬼投胎,这辈子才无论如何都不肯被饿死吗?闻言,敖阙风失笑出声,觉得她这妮子真是有趣极了,「我不要你的银两,只要里面的盒子。」

  「那更不行!」不,是都不行才对,不过滕挽儿没能来得及修正,连忙地跳起身想抢回包袱,「那是我要运送的镖货,你不可以拿走!快把东西还我,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喔!」

  「打得赢我,东西就是你的。」他生平最讨厌被人恐吓。

  厚!这男人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明明就是属于她的东西,为什么还要打赢他才可以拿回来?

  「看招!」话才一出口,她就已经飞踢而出,打算直攻他心门。

  哼!就算她在滕家武庄里算是倒数第几名的三脚猫,但好歹顶着武庄的金字招牌,没道理会打输一个随便就摸进人家房里打算偷东西的坏人。

  敖阙风轻而易举地擒住她的脚踝,脸上的微笑不改,「你的下盘不稳,用力过猛,很容易站不稳,下回改进一点。」

  「好……」她才正打算乖乖点头,立刻发觉不太对劲,连忙抽回小脚,转身又要给他一记飞踢。

  敖阙风看起来好像文风不动,但她的飞踢却没踢到人,正中桌角,一时之间壶呀杯的转转转地滚到地上,立刻碎了一地。

  「啊。。。。。。」滕挽儿惨叫,陶瓷破碎的声音在黑夜之中,听起来比指甲刮地还要毛骨悚然。

  「不要担心,那些都是便宜货,老板不会要你赔太多银两的。」他弯起微笑,双手抱胸,靠在床柱边凉凉地说道,好像这一切混乱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滕挽儿回头,看见自己的包袱被他拎在手里晃呀晃的,无论怎么看都觉得很碍眼,他刚才到底是怎么闪开的啦?她连见都没见到,人就已经不见了。

  「这次你一定逃不掉了,再看我这一招!」

  她抡起粉拳直攻他的门面,去势既猛且快,就在击头快要落到他脸上,她心里得意这次他没那么好运的时候,她眼前一花,粉拳再度落空,她一个收不住脚,结结实实地扑倒在床杨上。

  敖阙风很努力忍住唇畔噙起的微笑,伸出长臂将她从床上捞起来,刚才砰的那么大声,就算这床上铺了被褥,她撞得也很疼吧!

  「好痛。。。。。。」滕挽儿捂着小鼻子,两眼红通通的,就快要哭出来。

  就在这时,咚、咚、咚三声巨响从墙壁响起,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火大的咆哮声,「隔壁的,收敛一点,你们要恩爱是你们家的事情,爷儿我明天还要赶路,别吵到爷儿我睡觉!」

  大汉的粗嗓门一吼完,又补踹了薄墙一脚,重重的闷响一声之后,才又恢复了平静。

  滕挽儿眨眨美眸,抬起头刚好对上他往下垂敛的目光,「你知道他说的恩爱是什么意思吗?」

  「我知道。」他点头,唇畔泛着邪恶的笑意,「隔壁房的那位大哥以为我们是夫妻。」

  就算不是夫妻,大概也是姘头。

  「我们在打架,他怎么会以为咱们是夫妻呢?」她努了努小嘴,心想夫妻恩爱明明就是如胶似漆,甜得像蜜一样,哪会像他们一样把东西打烂掉,这应该比较像在拆房子吧!

  「通常夫妻都很恩爱,恩爱的时候会有点吵,可能会恩爱到让隔壁的人不能睡觉。」他笑咪咪地替她解惑,却发现她那张小脸显得更加迷惑。

  「不对吧!夫妻恩爱应该是相敬如宾,人家书上都是这么写的,哪有可能会吵到人家不能睡觉?」不要以为她年纪小就不懂事喔!所谓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走路,她爹娘就恩爱得要命,可从来没吵得家人睡不着觉呀!

  「古人都很迂腐,不喜欢把房事搁在嘴边说。」他附唇在她的耳边低语了数句,看着她那张圆嫩的小脸儿像透了临晚的彩霞,颜色越来越艳红。

  「你是说……」她吞了口唾液,被他一说,她忽然觉得被他搂在怀里好像有点暧味,感觉有点奇怪。

  「对,因为我们很吵,所以我们是很恩爱的夫妻。」不然也算是很热情如火的姘头。

  他扬起一抹邪气到极点的微笑,明明知道事实,却故意说反话。

  很恩爱?那就是说。。。。。。意思就是他们正在。。。。。。做。。。。。。那档子。。。。。。很羞人、很难以启齿的。。。。。。闺房乐事?一股嫣红的热潮从她的脚底涌起,直窜到头顶,几乎快要可以看到缕缕轻烟从她的头顶冒起。

  她抡起衣袖,气急败坏地扬声对一墙之隔的人喊道:「我们才不是夫妻,我们才没有没有唔唔唔……」

  最后几个字被他捂住的大掌给消没了,她手脚并用地挣扎着,气呼呼地想咬人,他是什么意思嘛!明明就被人家严重误会了,他自己不想惹麻烦,难不成她想替自己辩解都不行吗?

  她可是云英未嫁的黄花大闺女,难道过了今天晚上,她清白的贞操就要胡里胡涂地蒙上不白之冤了吗?

  这个男人明明就是强盗!就是强盗呀!

  「夜深了,咱们不应该打扰人家清眠。」他一手捂住她的唇,一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唇边的微笑渗透着暧昧。

  「唔唔唔。。。。。。」

  可是我们是清白的呀!他想她大概是想这么说。

  「唔唔嗯唔唔。。。。。。」

  放开我,我一定要跟那人说清楚。他想意思应该也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啊唔唔嗯嗯啊。。。。。。」

  你到底是想不想放开我啦?她真是这个意思吗?太糟糕了,她这张小嘴触感太好,小脸儿肌肤触手滑细,他摸上瘾了,半点都不想放开了,怎么办?

  滕挽儿弄不懂这男人心里在想什么,一双水汪汪的美眸直瞪着他,心想爹娘以前不准她出远门,果然是明智的决定,他们一定是知道外面的坏人太多了,才会希望她安分地待在家里。

  可是她怎么会如此倒楣,碰上坏人也就算了,还碰上一个行为怪异的坏人,竟然被人误会跟她是夫妻也不知道要辩解!

  滕挽儿使出吃奶的力气,出掌往他的胸口击去,被他轻而易举地以两指扣住,她想抽回手,却发现根本就动弹不得。

  敖阙风没打算放开她,刷地一声,长指顺着她的筋络滑过手肘,怱地,他眉心一蹙,两只厚实的大掌在她的身上游移,所到之处都是练武之人必开的几个重要穴道。

  「你。。。。。。你你你。。。。。。你的手在乱摸哪里?」她哇哇大叫,急忙地护住被他手掌乱摸的地方。

  大色鬼!摸她的手、她的腰、她的腿也就算了,竟然还摸她的胸部还有屁股!害她想要生气,却因为被又捏又摸,痒得直呵笑出来。

  「我劝你还是别打了吧!你天生筋骨奇差无比,就算是再练十辈子,武功都不会好到哪里去。」他用着闲凉淡薄的语气陈述一个残酷的事实。

  滕挽儿被一针见血地刺中心病。

  这句话她已经不只一次听人说过了!滕家武庄里的武功高手还会少吗?他们只要每人教她一招,她应该已经是个绝世高手了。

  可是,滕家要收弟子之前,都会先诊断筋骨脉络,若是能练武之人,才会收做徒弟,而她就是那种会被叫回家吃自己的人。

  明明她大哥、大哥、三哥都是练武的奇才,就只有她不是!

  敖阙风发现她像呆住似的,一动也不动,只有一双美眸瞪得大大的,幽怨地瞧着他。

  「连你武功都比我厉害吗?」

  「应该吧!」应该说那当然,天底下武功比他厉害的人没几个。

  呜。。。。。。随便闯进她房里要杀人越货的家伙武功都比她厉害,她还是干脆不要活了吧!

  「那你。。。。。。你杀了我吧!」她昂起下颔,一副就要壮烈成仁的气势,「你不是要杀人越货吗?既然打不过你,就让我死吧!」

  「我没有要杀你,只要想拿走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

  「可是你要拿走东西,就必须先要我的命才可以,那你还敢说自己不是要杀人越货吗?」明明就是,还敢狡辩。

  没想到自己的话会被人反驳,而且还是用这种似是而非的道理,敖阙风觉得有趣,沉沉地低笑了起来。

  他浑厚的嗓音在静闯的黑夜之中特别慑人,不过度的张狂,却一声声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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