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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灵异怪谭之人间鬼味 作者:躺下爷压-第81部分

小说: 灵异怪谭之人间鬼味 作者:躺下爷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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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他忘了吧,毕竟已经过去了那么久。祁宗这样想,或许那位地位尊贵的妖仙已经回他的妖界去了。
祁宗辞掉了摄影记者的工作,专心做起自由摄影师,一年三百六十四天几乎都在世界各地辗转拍摄,唯独中秋季节那一天,他会赶回来,开一坛好酒,纪念一位故人。
又过了一段时间,穆云舒突然来找他,开口第一句话就是——
“祁宗,我们结婚吧。”
她淡淡地开口,眼睛却看着远方。
祁宗惊讶,“怎么了?”
“你以前不是说过,如果以后我们都找不到爱人,就两个人凑合一下吗?”
“你也知道是凑合。”祁宗笑道:“你条件那么好,还愁找不到对象啊?”
穆云舒垂下眼帘,轻轻地摇摇头,“他已经走了,我不想再爱上别人。”语气里已经没有太多悲痛,只是充满了怀念与坚决。
“云舒,到底怎么了?你之前不是决定不结婚了吗?”
沉默了一会儿,穆云舒轻轻地开口:“。。。。。。我妈被查出了肺癌,她最后的愿望就是看着我结婚。”她看了看祁宗,“我能想到的就只有你了,那么多年,你也没有个伴,既然我们都是一个人,不如组个家庭防老。”
祁宗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嫌弃我?”
“当然不是。”
“祁宗,”穆云舒转过头来盯着他,眼神很认真,“你心里有人。”
祁宗怔了怔,避开她的注视。
“。。。。。。胡说。”
“前些年你表现得很明显。那个人去哪了?如果不是像我这样阴阳两隔,为什么不珍惜呢?”
祁宗苦笑。
他们之间的距离,或许比阴阳两隔更加遥远。偶尔想起那只消失了很久的小画眉,总是忍不住怀疑那段一起度过的时光是不是自己的梦,可是他临别前赠予的那支羽毛又真实得能够看得见摸得着。
“有缘无分而已。。。。。。”祁宗淡淡地说。
后来两个人真的结了婚,关于祁宗心里的那个人,穆云舒没有再问,祁宗也没有再提。
就这样平静地过了很多年,直到穆云舒为了救儿子付出生命,祁宗才猛然想到那根羽毛,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用,当下来不及多想,咬牙点了火。
鸦居然真的出现了,听了祁宗的请求后,他皱起眉头。
除非是特殊情况,否则已故的亡魂是无论如何也留不住的,而且带着活人进入冥界风险非常大。但这是祁宗的请求,而且是相识以来,他唯一的请求。。。。。。
“是不是太难了?”祁宗看他表情为难,开口问道。
鸦咬了咬牙,“祁宗,你有没有钱?”
“啊?”
在鸦的吩咐下,祁宗买了不少冥币,烧了以后让他带在身上,出发之前,小画眉忽然把他拉过去,嘴唇碰上了他的嘴唇,祁宗愣住,那一瞬间平静了很久的心脏突然跳得有点快。
“凡人之身本来不能进入冥界的,渡给你一口千年化炼的妖气,可以帮你抵挡下面死气的侵蚀,不被地府的人发现。不过最多只能支撑两个时辰,我们动作要快。”
祁宗点点头。
小画眉带着他过了鬼门关,走上黄泉路,一路上,他们的手都紧紧握在一起,鸦用他强大的妖气裹住祁宗的生人气息,竟然没有被发现。
路上经过一个小鬼,他显然是认识鸦的,热情地凑上前道:“您可好久没来了,今天怎么想得起到我们这儿呀?”
鸦冷冷地斜了他一眼,“怎么?不欢迎?”
“哎哟!哪敢呀!您一来我们高兴死了。”
“你们早就死了。”
“。。。。。。”
“这次要收多少?”
“看在您的面子上,给您打个八折。”小鬼伸出手指比了一下,“这个数。”
鸦挑起眉梢,“怎么又涨了?”
小鬼苦着脸摇头,“现在生意难做啊,死人越来越多了,天天走这黄泉路,必须得收点道路维修费用嘛!”
“算了算了。”鸦把身上的冥币全扔给他,“刚才有没有新的亡魂进去?”
“有,多着呢!这条路就没消停过。”
见问不出什么来,鸦摆摆手拉着祁宗继续向前,很快就看到了地府的牌坊。
鸦把祁宗带到奈何边上,指着排成长队等待投胎的亡魂和桥上横架的那座石桥,“这就是奈何桥,你找找看里面有没有她,我去想办法看生死簿。记住了,除了要找的那个人,不要和任何人说话,也不要碰他们,更不能碰这条河里的水。”
说完他就匆匆离开了,祁宗看着这长长的一队亡魂——他们半透明的身体挤在一起,面目看起来有些模糊,。他不知道从何找起,只好一个一个看过去。
突然,他发现了穆云舒的背影,她正走在那座石桥上,途中停下来喝了碗什么东西,又继续向桥的另一头走去。
“云舒!云舒!”祁宗大喊着追过去,穆云舒却仿佛没有听见似的向前走着。
眼看她越走越远,祁宗心里着急,跑到桥头,抬腿就要上去,手臂却忽然被拉了一把,顿时一股凉意从手上的皮肤直透到心里。
“她已经喝了孟婆汤,马上就要投胎了,现在没有任何记忆,你怎么喊都是没用的。”有人对他说。
祁宗回头,发现自己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两个男人,一个穿着白衣一个穿着黑衣。
白的那个脸上挂着微笑,温和地问他:“我怎么没见过你?是新来的鬼差吗?”
祁宗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时旁边那个黑衣男人说:“他身上有妖气。”
“哦?”白衣男人吸了吸鼻子,“有种熟悉的感觉,是不是那个画眉的味道?”
祁宗心里一惊,就怕自己被认出来连累了小画眉,又想起鸦离开前的告诫,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说话。
“难道画眉也来了吗?自从陆判出事以后,他可再也没有来过了。”白衣男人若有所思地说。
“祁宗!”一声急切的呼唤,鸦回到了祁宗身边。
白衣男人看见他,笑道:“好久不见了。”
鸦朝他淡淡地点点头。
“这是你的伴侣吗?”白衣男人指指祁宗,“他身上有你的味道。”
小画眉唰地红了脸,有点生气,“别乱说,这是我朋友。”
对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地笑笑。
“小鸦,我刚才看见云舒了,但是他们说她已经喝了孟婆汤,不能再回头了。”祁宗叹着气,告诉鸦。
“原来会说话啊!”总算听到他开口,白衣男人有些调侃地看向祁宗,却让鸦更加生气了,严肃地说:“祁宗不是哑巴!”
祁宗扯扯他的手,“小鸦,我们走吧。”
鸦扭头看看他,想了一会儿,拉着祁宗就走,也没跟那两个老相识道别。
白无常微笑着目送他们离开,忽然问身边的人:“小黑,刚才那个,是人类吧?”
黑无常点点头,“人类,活人。”
“有趣,真有趣。”白无常摸着下巴,笑得有些诡异。
鸦把祁宗送回阳间,他的神色非常懊恼,祁宗救过他的命,现在只是求他那么一件事,自己却没有办好。
“喝了孟婆汤,走过奈何桥的亡魂就只能投胎了,回阳间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去看了生死簿,她下一世会过得很好,和相爱的人相伴终生。。。。。。”鸦的语气很急切,好像要表示自己的这件事不算办得太坏,却越说越心虚,最后彻底没了声音。
但是祁宗却笑了,这位一直以来高傲示人的妖仙现在狼狈地站在他面前,对于擅闯地府的困难没有提过一个字,只是笨拙地不知道怎么向自己交代。
得知穆云舒下辈子过得很好,祁宗满意地点头,“那就好了。”
“这事本座没办好,就差了一点,算我欠你一次。。。。。。”妖仙大人不会说对不起,这句话已经是他能表示的最高的歉意。
“很累吧?”祁宗打断他的话,他一定消耗了很多妖力,不然气息也不会这么急促。伸手把他垂落到额前的发丝拨到一旁,祁宗由衷地说:“小鸦,谢谢你。”
鸦怔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脸色顿时有点发红,别扭地撇过头去,“小。。。小事一桩。”
本来重新看到小画眉,祁宗是有很多话想跟他说的,可是这一面之后,鸦还是不见了。
他也许不想见到自己吧,祁宗想。
其实深感没能帮上忙的妖仙只是抹不开面子,觉得没脸面对祁宗,才刻意回避。
所以在多年后,两人再次见面时,鸦是怎么也没预料到的。
面对祁宗那张熟悉的笑脸,他只会在原地傻傻地站着,久久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等他回过神来时,就想变身逃走,却被祁宗拉住了手。
“你想去哪?”祁宗看着他,笑得有些狡猾。
“带我一起去吧。”
番外1——捡到一只鸟(完)

、88【番外】黑白无间(上)

“你怎么还没死?快点死吧;死了我来接你。”男人微笑着对自己说话。
常武河猛地睁开双眼,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那句柔和的话语仿佛还回荡在耳边。
又做那个梦了。
从他十岁那年直到现在;几乎每年都会做一个一模一样的梦;梦中的白衣男子总是笑眯眯地和自己说话,语气亲切而热络;话的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滴滴滴滴滴——”闹钟响了。
他不敢再想,连忙起床洗漱,赶着出门上班。
通常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会经过一棵巨大的橡树;枝繁叶茂的树枝挡去了头顶的阳光;只投下些斑驳的光影,让人觉得清凉又惬意。常武河很喜欢这棵树,走过那片树荫时总是忍不住停下来站一会儿,可是今天的情况稍微有些不一样。
远远地,他看见树下站着一个人。稍微走近了点,随便瞥了一眼,发现那人穿着普通的白体恤,看体型应该是个年轻人,可是为什么头发也是白的?
走得再近些,看清了那人的脸,一张年轻人的脸,脸上挂着熟悉的微笑。
等等!熟悉的微笑?
常武河心中一凉,忽然停下脚步,不敢再往前走了——在他前方不远处的那个人,昨天晚上才刚见过。。。。。。就是梦中对着自己笑的那个人!
“你。。。。。。”常武河现在很为难,不知道是该装作没看见赶紧离开,还是上前主动示好问问他到底有何贵干。他是很倾向于第一个选项的,但是人家既然都找来了,如果就这么走掉也不知道对方会做出什么事来。
啊,有可能是因为今天注定会和他相遇,所以才做那些莫名其妙的梦。对了,就是那个,预知梦嘛。说不定人家根本没有什么恶意,怎么能因为一个梦就把他定性为危险人物呢。
他正这么宽慰自己时,却见对方脸上的笑意更深了,那人缓缓地张开他漂亮的嘴唇,温和的语气中甚至带着几分兴奋:“你还没死啊,怎么不快点死呢?”
“。。。。。。”常武河尽量维持着一张镇定的脸,悄悄摸出手机,手指放在了按键上,“你究竟想干什么?再不说我就报警了。”
白衣人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地自言自语道:“我忘了你现在不记得我。”想到这个他似乎有些懊恼,努力做出无害的表情,“你别害怕,我不是坏人,只是来看看你。。。。。。”
常武河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点点。
他想了想又体贴地补充道:“看看你什么时候会死。”
“。。。。。。没有哪个好人会若无其事地诅咒别人快死。”常武河咬牙,他现在已经没那么怕他了,相反有种想要揍他的冲动。
“怎么是诅咒呢?人间有什么好的,还是早些离开吧。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死,我已经等了三十年了,还要等多少年。。。。。。”白衣人自顾自地烦恼着。
“喂。。。。。。”常武河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算了,反正那么长时间都过来了,也不差那几年。”白衣人对他扬起一个微笑,比之前他在梦中见过的任何一个笑容都要灿烂,“你快死吧,我一直期待着那一天。你死的时候,我会到这棵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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