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 作者:雾容-第6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头两个囊袋的姥姥和妈妈似乎被这动静惊醒,待见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在囊袋中翻滚挣扎,可是囊袋涩性十足,不管她们如何挣扎,都无法破开它,突然,囊袋抖动几下,两个刚才还活生生的女人被无形的力压爆,大量鲜血瞬间染红液体,就连发出的光也变成赤红色,布满带小个洞室,让这原本不恐怖的场地,更加触目惊心。
余晓静厌恶地注视着被打击到失神的亲弟弟,冰冷的目光不带一丝温度,她的肉瘤中伸出两根长长的触手,朝着余晓文伸去,准备把弟弟也挂到洞顶上去,慢慢折腾,突然而她有所察觉,触手鞭向一侧,却被锋利的匕首削断,那一段触手落在地上还不住扭动,余晓静凄声惨叫,怨毒的目光落在姜故平身上,又发同一声不同频率的尖啸,那些有规律流动的虫子瞬间朝着姜故平聚集。
姜故平如临大敌,就怕被蛊虫啃成骨架子,可是当那些虫子靠近他,却被无形的能量墙挡在外头,他能够感受到能量的源头……贝壳匕首。
这是利用该隐的力量,形成的能量罩。
被对方的力量保护着,如同与之并肩作战,姜故平紧张的心情瞬间平和,面对变异的前女友,纷乱的思绪也清明起来,他想,他现在该做的就是帮她解脱。
无论如何,这已经不是过去温柔善良的女友,这样恶毒,这样恐怖的怪物,只有消灭,不能心软。
“她一定不想自己变得这么丑。”姜故平喃喃自语,目光坚定,在那狠红的眼仁注视下也不退让半分,他清楚记得那小女生最注重自己的样貌外型,能够为了减肥天天吃减肥餐,只对着美食照片流口水,穿漂亮裙子,出门都要打扮半小时,经常花心思把长发编得美美的。
那样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会这样丑?!这样疯狂,不会的。
她,已经不是余晓静,而是一只怪物。
就在他们对峙的时候,余晓文突然操起姜故平给他防身用的桃木剑,疯狂地挥舞着冲向余晓静。
“你不是我姐姐,你不是,你这怪物!!!”悲愤到极点的余晓文已经失去理智,他不顾双方实力悬殊,不顾生死,只想要打破这不应该存在的一切。
这不是事实,他这样逃避,可是这些画面却不愿意消失,所以他疯狂。
也因为余晓文的疯狂,余晓静被吸引住,变成蛊的她,智力方面稍比作为人类的时候退化,她不能同时处理多个问题,她通常只让蛊虫出动,就能够解决所有反抗她的人类,不过现在余晓文身处有符咒保命,暂时蛊虫攻破不了他,所以他是个难题,而姜故平也有能量罩保护,也处理不了,也是个难题,所以余晓静有些混乱了。
她下不了决定挑上谁,余晓文和姜故平她都恨,都很可恶。
一时间,她就像一个正因为挑选衣物而苦恼的女孩子,左思右想仍难以选择,以致她一时间谁都对付不了。
不过余晓文身上的符虽然出自大师薛道长之手,可毕竟不是神器,不能跟姜故平的匕首比较,很快他带着的符逐渐失效,保护罩力量在减弱,眼看就要被攻破。
突而,从刚才开始就失去存在感的陈奕司不知何时出现在余晓静身前,他将趁着那些触手还在应付二人,掏出一只铜片抽向她的脸。只听一声惨叫,余晓静捂住脑袋疯狂扭动着臃肿的身躯在小小洞室内横冲直撞起来,大量虫子从她身上掉落,却不是活的,而是死的。
虫子大量堆积,而她的身体迅速干瘪,尖叫也在减弱,很快她就打着踉跄摔在地上,整张脸都烂掉了,血肉模糊的,她气息恹恹地用怨恨的目光注视着室内三人。
不管是地上爬的,还是墙上攀的虫子,都纷纷落下,一瞬间仿佛没有生命迹象。
陈奕司突然跪倒呕吐起来,一些银色线虫伴随着呕吐物涌出,好一会他才扶着膝盖爬起来,走到墙边似乎要冷静。
姜故平呆呆地看着,直至旁边粗重的喘息声响把他的注意力带走,只见余晓文的脸上现起死色,似乎因为巨痛,正蜷缩在地上发抖。
“你怎么……”姜故平上前去挽扶好像突然重病发作的余晓文,而后恍悟余晓静正在死亡,也就意味着余晓文将会失去健康,他全来就身患绝症。
突然,似乎已经强弩之末的余晓静竟然发难飞扑起来,拖着干瘪的身躯,就像一只巨型跳蚤,敏捷得不可思议,扑向了姜故平和余晓文。
来不及躲避……姜故平这么想,直至巨大的黑翼在他眼前张开,扇飞掉这妄想得手的怪物。
余晓静刚才燃烧最后的生命,此时已是回天乏术,瘫在地上强睁着眼睛,用尽最后的力气发泄自己的不甘:“姜故平!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爱……”
声音逐渐微弱,后来甚至已经听不见,只见那歙动的唇瓣终于静止,它终于解脱。
姜故平将这一切收入眼中,心情复杂,是愧疚,是悔恨,更多的却是释然。
“真脏。”该隐冷哼,拉掉手套丢了,还用脚尖挑开了余晓文,才去扶姜故平:“平平,你还好吧?”
姜故平刚刚松一口气,看到该隐,他只有喜悦,正想说什么,突然听到有人说话。
“陈奕司,把绿石给我。”
转头一看,竟然是孟将军,他正满目期盼和迫不及待,死盯着陈奕司刚从余晓静身上挖下的绿石,而孟将军身后的跟着一名温文男子。
在别人眼中,他或许是陌生的,但对姜故平绝对是深刻,因为这就是夏津。
夏津身后领着三个似乎被控制,神智不情的人,他们再熟悉不过……余小佳,陈真,LANCE。
夏津含着浅浅的,优雅的笑,却就连该隐都紧张得全身绷紧。
他在此时朝沉默的陈奕司开口:“你把绿石给姜故平。”
陈奕司没有犹豫,他走向姜故平,但是后者根本不敢接,而陈奕司在面对姜故平的时候,以嘴型告诉他:【铜牌是夏津给我的。】
姜故平真服了这CEO,跟孟将军、余晓静、夏津,竟然全都合作上了,环环相扣,真是个人才。
可是夏津为什么要帮这个忙?或许能有很多理由,其中并不包括存在好意的理由,所以姜故平不敢接受绿石。
而孟将军比谁都先发难,他举剑指向夏津:“你是什么意思?我们说好绿石归我。”
夏津还是笑,那笑容温柔得仿佛面对一个顽皮的小孩,充满了包容:“就是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意思,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那是‘我帮你找到五色石,你帮我一个忙。’这个忙,就是你们都消失吧。”
伴随着夏津的声音落下,还在发狠的孟将军与及他的手下通通哀号惨叫着,原本饱满的身躯迅速腐烂,融化,最后变成一滩臭水。
意料之外,又不让人惊讶的结局。
姜故平知道,这个恶魔怎么可能好心帮人呢?都不是为了害人吗?孟将军这恶人,算是给夏津这更恶的,给磨了。
作者有话要说:余晓文是一个被家人保护得很好,后来又被蛇妖护着,完全没有遇过事,仍处于长不大状态,无知而且软弱的人而已……没有坏心,甚至还是善良的……但作为一个人更甚至一个男人,那很糟糕。
60、第五十九章
处置孟将军一行;不比捏死一只蚂蚁更难,夏津脸上轻松惬意,连犹豫的痕迹都没有;可见其心肠又黑又硬,坏到了极致。
而夏津却不管别人作如何想;他愉快地轻拍手掌地将将大家的注意力拉回他身上,他提醒:“姜医生,即使你不主动接受绿石,难道我就没有办法让你接了吗?我们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好吗?我也不想你们太痛苦,毕竟你们是助我一偿夙愿的功臣呐。”
言外之意,就是容不得他们拒绝;但是姜故平真不敢接下眼前的绿石;因为他对夏津实在太过了解,这要是接了绝对只有死得很惨一条路,他不想死,他还有该隐,他想要长长久久在一起。
或许这就是爱情,在性命安危之际,心心念念想的不是自己,而是住在心里的那个人。
见姜故平竟然不接受他的‘好意’,夏津无奈地摇首:“我本来想让你好过一点。”
“……你就不能直接放过我们吗?”姜故平觉得这家伙逻辑很有问题,三观比天津大麻花还要扭,他实在想不明白这家伙怎么长的,长得这么歪。
“不能。”夏津脸带微笑,不留余地的拒绝神态,如同拒绝稚童无理要求的长辈那般随和,然而伴随他的答案而来的事情,就不仅仅能用恐怖一词完全概括。
只见原本在巨大洞室内堆积如山的那些尸骸,不管是虫子的,人类的,还是余晓静的,都渐渐在一阵五色光芒中化成精华,点点吸收进那些光芒光当中,余晓文也是在阵中渐渐被消失,突然一道绿光撞向他,把他撞离光芒范围,虚弱的他只发出一声低哼,就失去了意识,而那道绿光——蛇妖小绿却代替他,被光芒吸收直至一点残渣都不剩下。
蛇妖到最后依然坚定地以眷恋的目光凝视余晓文,直至消失,姜故平看得清楚,心中戚然,想到如果这是他和该隐的遭遇,他的心就痛,很痛苦。
光芒在吸收庞大能量以后,迅速形成一个巨大的,刚好铺满整个洞室地下的奇怪图形。
这都不吓人,最吓人的是伴随着图形的出地,竟然在特定位置上,有两个小孩子破土而出。
姜故平盯着那逐渐露出全貌的小孩儿,一个深肤色黑发,一个白皮肤白发,这特别惹眼的外貌特征令姜故平双目倏地圆瞪,里头盛满不敢置信,因为那俩竟然是乔觅和孟靖源,虽然听说他们被夏津掳走,但他想不到二人会被埋在这地下……他们还活着吗?
这个疑问很快得到解答,因为俩小孩立即睁开了眼睛,而且看那灵活的样子,是神智清醒的。
姜故平松一口气之余,也知道自己想太多了,那二者毕竟不是普通人,埋一埋又怎么可能死了呢?
他看到乔觅正在无声地提醒他——不要接。
可是姜故平苦笑,有些事情,不是他说不,就能拒绝的。
他发现自己的手正不受控制地伸向那颗绿石,还是该隐察觉异状握住他的手,才暂时阻住他的动作,只是暂时,因为他的手还死命伸过去,而陈奕司也在把绿石递给他,看对方脸上满满的惊讶和挣扎,似乎也是不由自主的。
有一股神秘力量,在促使这一切完成,或许打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有拒绝的权利。
该隐尝试将姜故平带走,结果是不能的,这个图形似乎是一个法阵,一个不得了的法阵,而且它对姜故平有绝对的限制,不管外力如何干预,不管他本人如何反抗,结果他仍旧握起了绿石。
而就在他的指尖触及绿石那一刻,一股无形的力将他提起,上升至法阵上方,悬浮在中心位置。
整个过程还不及一秒,他只觉眼前一花又定下来,画面已经发生改变,他慌张地环顾四周,却发现不只他自己,刘小佳,陈真,陈奕司,LANCE正在下一层的四方悬浮着,而最下方站在法阵下的四个方位,则分别是乔觅,孟靖源,扶苏和该隐。
他们的神情都是痛苦而且焦急的,却不能发出一丝声音,而唯一惨厉的叫声出自他的嘴里,他仿佛要代替所有人发泄这份痛苦,惨叫声差点掀掉这山洞顶。
原本只有微弱彩光的法阵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