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鬼事 作者:藏妖-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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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顺着他的耳朵吹进了脑子里。
猛地打了一个激灵,迫不得已诵出咒语。缠着他的“御安”却吃吃地笑了,“御安,我不是你的心魔。我是真实的,摸摸看。”惊愕之余,他的手已经被抓住摸上了“御安”的腰,柔韧的,纤瘦的腰。入了手,着魔似地搂紧,听声声渴求在传来:“御信,多抱抱,我冷。”
怎么回事?御安的肉身不是在二楼昏迷着吗?怎么起来了?苏御信低头看着,无法判断他是真是假。再转头看看地上的御安,这才发觉不对劲。为什么朱砂圈内的御安毫无动静了?
“滚开!”用力甩掉缠在身上的“御安”,苏御信大口喘着气,心跳如故。而那个被他推开的,却一脸的委屈。他狠狠地说:“我哥不会这么跟我说话。”
“真的是我。”这个御安再次靠近,依靠着床沿,抬起自己的左脚。没有鞋袜的脚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尤为眨眼。慢慢的抬到御信膝盖上:“你看,脚上的伤口还在。”
果然在!那个小小的,被下过蛊的伤口。怔愣之余,那只脚继续抬高,落在了苏御信的股间,脚尖用力一踩。惊的苏御信满脸通红,万般不解地看着。
“御信,喜欢吗?”那人的声音透着诱惑的意味,撤了脚,起了身,黏在苏御信的身上。伸出舌尖来轻添他的下颚,“我喜欢你御信,你说,我是你的。”
苏御信脑子嗡嗡作响,忽略已久的欲望如惊涛骇浪般涌了上来。耳边一声紧着一声的“御信”叫着,苏御信猛地扣住了他的脑袋,发了疯一般地亲了下去。口中的唇柔软湿润,被咬住的时候,听见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苏御信吻的更加激烈,甚至把怀里的身子顶在了墙上,整个人都压了上去。身侧的镜子照出他急迫变换角度索吻的姿态。揉着肉感十足的屁股,扯着手里的腰带,咬着滑嫩的脖子,梦呓般地叫着:“哥,哥。。。。。。”
从没了玻璃的窗口外面无声无息爬出来数不清的黑虫。汇集在朱砂圈外,啃食。不断有虫子死掉,不断有虫子再围上来啃食朱砂。很快,一圈朱砂被吃的干干净净,周围满是虫尸。窗外聚集了一群孤魂野鬼,一张张青嘘嘘的脸,残破的脸挤在一起,阴森地盯着屋子里交缠在一起的兄弟。一些还在往里爬的虫子,趴在这些脸上,啃食,咀嚼。这些脸毫无感觉,贪婪地盯着床上的兄弟。一个鬼已经被吃掉了眼睛,眼珠子吧嗒掉在地板上,立刻被一群蜂拥而来的虫子淹没,啃食干净。一个鬼被咬穿了腮骨,虫子在它的脑袋里来来回回爬过。
一个女人凄厉的惨叫打断了这些鬼的窥伺,同时,也让压住了“御安”的人猛地一个激灵!那是丁香的声音,惊恐的叫喊着:“御信,御信,快来救救我。”
他在干什么?苏御信的记忆也出现了空白,只记得有人叫他的名字,然后。。。。。。吓!这是谁?为什么被他压在身下,解开了衣衫?甚至,他的手还在这人的裤子里?惊慌之余急忙把手车抽来,黑漆漆的手吓了他一跳,仔细一看,去他妈的,全是虫子!
饶是苏御信这样的人,也吓的“啊”了一声。飞快地起身后退,躺在床上的人缓缓变了摸样——人形的虫子结合体!
他意识到自己刚刚都干了什么,火气冲天,一记五雷把虫子劈的连渣儿都不剩。那些孤魂野鬼吓的瞬间逃窜。苏御信反手一张符打在地上的三魂身上,正在企图往里钻的虫子纷纷掉了出来。再看哥哥的三魂身,已是千疮百孔。外面,丁香的惊叫,女警的枪声不绝于耳。他想狠狠心,不管那三个女孩的死活,但。。。。。。
妈的,根本做不到!
扯了床上的被单把三魂身包住,抱起来冲出了地下室的房间。冲出房间的那一步,好像是一道命令让女人的尖叫声和枪声戛然而止!整个别墅都陷入了黑暗和阴森之中。他抱着三魂身上了一楼,并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身影。当务之急必须先把三魂身找个地方放好。他先上了二楼御安肉身的房间,将三魂身放在沙发上用符篆镇住。这才得以转身离开。
才下了一楼的楼梯,就见客厅里站着三个女人。背对着他,一动不动。
别墅内异常的安静,昏暗的光线下那些女人的身子看的不够真切。但苏御信明白,肯定有问题!他试着喊了丁香的名字,三个女人都转了身,苏御信彻底要疯了!三个都被鬼上身,丁香手里拎着菜刀,另外两个握着手枪。。。。。。
苏御信被三个女人追的满别墅乱窜,两个是黄天祥的人,一个是孕妇,打又不能打,伤又伤不得。先驱鬼吧,那子弹真是贴着他脑皮一个劲儿的飞!他都纳闷,这俩丫头到底带了多少子弹?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了顶楼天台,终于暂时避开了三个女人。他匆匆忙忙开始画下阵法,先把三个女人困住再说。这阵法刚画完,三个手持武器的女人已经追来。
两个女警走在最前面,对着苏御信发出唧唧的阴笑,拿着枪的手摇摇晃晃的朝着苏御信。忽然,又调转了枪口顶在自己的脑袋上!本该是可爱的脸蛋上浮现出狰狞的笑,好像万分期待着爆头的那一瞬间。苏御信抄起一把椅子扔过去,两个女警躲都不躲,硬是挨了下来。好在,枪口也偏离了脑袋,子弹擦着她们的鬓角飞了出去。不等苏御信再出招,最后面的丁香挥舞着菜刀杀了过去!原本很美丽的脸上覆盖了一张狰狞的鬼面,苏御信的阴眼见到那鬼面几乎要兴奋的脱将出来,但手中的符篆威力太大,虽能杀了鬼面,打在丁香的身上那腹中的孩子也保不住了。他咬咬牙,只能收起符篆继续逃跑,带着丁香朝着刚刚画好的阵法那边去。
一个天台才有多少地方?苏御信被追的极其狼狈。身后的刀风呼啸而至,虽说只是菜刀,抡起来也是致命的!真要被砍上那么一下两下,估计他也不用再跑了。
就地一滚落在阵法中间,追来的丁香刚刚杀了个近身,忽然动弹不得!苏御信抬头一瞧,只见附在丁香身上的鬼面恼怒凶恶,朝着他龇牙咧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苏御信站起身来单手压在丁香的天灵盖上,念诵了咒语,手掌缓缓向上抬起,一股黑色的浓烟随之冒出了丁香的天灵盖。鬼面即除,母婴便可平安。岂料,一声枪响,苏御信只觉得手背一阵火燎燎的疼痛,猛地打了颤,本来已经快拉出来的鬼面又缩回去大半。苏御信扭头看着身后两个持枪的女警,恨的牙根只痒!反正丁香一时半会动不了,先解决了那俩丫头再说!
附身在女警身上的恶鬼似乎有些头脑,见同伴被困,它们自然不肯轻易靠近那个地方。只跟苏御信斗起了拳脚。两个女警都是受过训练的,那拳脚方面也比一般男人还强些,苏御信虽然不至于被伤到,但也非常狼狈。好在它们不开枪了,这也让苏御信感动的想哭。
身材略胖的女警在一个晃身的时候,苏御信看到了附在她身上的“东西”,一张女人的脸,半个穿着旗袍的肩膀,一双青白的手柔荑般地搂着女警的脖子。应该是个民国时期的女鬼,它披散着一半的头发,正对着苏御信大抛媚眼,只可惜配上青白的脸色,怎么看都让人惊悚。苏御信一拳挥上去:“去你妈的!”
女警虽然被他打了一个趔趄,但并没有影响下一次的攻击,剩下的那个女警也来凑热闹。这一回,苏御信觉得没必要怜香惜玉。
苏御信在天台上跟两个鬼上身的女警死拼,留在二楼房间里的一个肉身,一个三魂身毫无所知地继续昏迷着。窗户锁扣慢慢的自动打开,发出了微弱的吱嗰声,一半的窗被看不到的力量拉到一边,夜风吹进,撩起了半边的窗纱,飘飘浮浮。一双亮可照人的黑色皮鞋似无重量地落定在床边。从脚踝以上都是模糊的身影,大致看上去只能分辨出是个男人。男人的头部微微低垂,正对着床上苏御安的身子。仿佛被蒙上一层浓雾的手掌探出,缓缓的朝着苏御安摸过去。还差一点距离的时候,忽然从苏御安的额头上闪出一道精光,爆满了整个房间!等这精光弱了下去,模糊的男人已经站在稍远的墙根下,单手捂着胸口,不停的颤抖着。
男人似乎还不死心,这一次对苏御安的三魂身下手。
54、15
这一天;黄天翔总觉得心神不宁,胸闷气短。天生的敏锐直觉告诉他;肯定是谁要出事。下午六点左右把老爸接回来扔进警察局自己的办公室内,可到了晚上十点,怪异的情况还是没有好转。过了下半夜;在警局里以稳重狡诈而著称的黄队长已经心焦到坐立不安的程度;最后还是起夜的黄家老爸问他;担心什么啊?黄天翔把重要的人和事都想了一遍,觉得最担心吴家别墅那对兄弟。老爸又说了;担心就去看看啊;在这里转磨磨有个屁用。黄天翔觉得自家老爸说话有道理啊,叫了四个身手不错的下属,去求个安心。
所以;当黄天翔站在别墅大门口看到天台上那几个人的时候,下巴差点没掉了;所以,当他看到二楼一个房间爆出一团闪光而其他兄弟却啥也没看到的时候,下巴彻底掉了。撒腿跑上二楼,猛地推开房门的时候,他机警地拦住了跟在后面的一个下属:“你别进来,站在外面等我。”言罢,赶紧关了门。
黄天翔相信,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如果让下属看到屋子里有两个苏御安,后果怎样,他不愿设想。特别是其中的一个苏御安站在另一个的身边,呆呆的样子让他担心不已。他试着按下室灯开关,毫无悬念的没有反应。在微弱的月光下,站立着的苏御安就像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黄天翔试着叫了一声:“御安?”没反应,他走过去几步,“御安?”还是没反应。最后,忍不住直接走到苏御安的身边。借着微弱的月光一看。吓!苏御安整张脸惨白惨白的,眼睛里本该是黑色的眼珠已经变成了透明的灰,直愣愣的没有焦点。这让他想起了失明的人。
“御安,是我,黄天翔。”他慢慢抬起手,碰到了苏御安的肩膀。静默了十几秒后,终于抓紧把人扭了过来看着苏御安的眼睛,“嗨,御安,能,能看见我吗?”
苏御安呆呆的不说话,就像个——木偶。
从白颉口中得知苏御安被人动了手脚,身子是身子,三魂是三魂,不该分家的分了家,情况很危急。眼看下这个状态,黄天翔自认超强的接受能力也有些扛不住了。他拉着苏御安扶着他坐在床边。呆滞的苏御安竟然有了反应,脑袋缓慢地转到窗户那边。黄天翔看到窗户开了,就想着也许是苏御安冷了,便去关上窗户。还没等关好,就见别墅大门外站着一个男人。那人绝对可疑,明显是在往二楼看。
“御安,你别乱动。我马上回来。”黄天翔回头叮嘱了一句,随后打开窗户,竟纵身跳下了二楼!
那个站在大门外面的男人一见黄天翔像只豹子似地跑了出来,不疾不徐地转身,朝着右边去了。待黄天翔跑出大门口,左右两边都无人影。他急忙朝着右边去追,一口气竟然追出了一整条街!近黎明的街道安静的很,偶尔有车声从远处传来,伴着一阵阵微冷的风,把这条街渲衬托的更加清冷。。。。。他担心着别墅里的情况,不敢再跑远,四下又看了看才转身准备回去。走过了信号灯,才又拐过街角,忽见一辆车停在马路对面。眼熟,太眼熟!跑过了马路,走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