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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圈养 作者:要问问-第16部分

小说: 圈养 作者:要问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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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邹或一直往时钺那跑了五天,那画都还没完成,但只能先暂停了,因为已经进了年关,时钺是真抽不出时间来画了。
  这几天邹或一直往外跑,天天早出晚归的,虽然折腾,但心里高兴,脸色比以往一回到别院就死气沉沉的样子有了很大的改观。原本时戟已经回主宅了,但听了佣人的汇报后,突然半夜就杀回来了,那会儿邹或已经洗完睡了。
  时戟一回来,就直接进了邹或的卧室,他在床头瞪了邹或好一会儿,最终只是在他额头吻了下,就又走了。
  时戟一出门,邹或的眼睛突然毫无预兆的睁开了,他攥了攥发汗的手心,胸口急促的起伏了起来,其实刚刚时戟拧开门把手的时候他就醒了……
  时戟下楼后,就让人去找每天接送邹或的那个司机去了,这个点,司机早下班回家了,他就一直在客厅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把人等来。
  那司机见到时戟后,有点战战兢兢。
  时戟冷着脸的时候确实很吓人,而且跟在他身边多年的人也都知道时二少的毛病,所以都是很忌惮这位少爷的。
  司机站了半天,时戟才说道:“这几天邹或都有去哪里?”
  孙师傅抬头看了眼他,小心谨慎的道:“或少每天都去画班。”
  “……”时戟看着他没说话。
  孙师傅擦了下额头的汗,又继续道:“就是这几天突然去的早了,也都告诉我晚点去接……”
  “……”时戟托着下巴,还是没有说话。
  孙师傅又做了个擦汗的举动,磕磕巴巴的道:“……中午也都不回来了…少爷,我真不知道或少回去哪?”
  过了几秒,时戟道:“以后不用你送他了,”说完就摆手让他走了。
  时戟连夜给邹或又调了名新的司机过来,甚至暗地里安排了两个保镖跟着……


  18、成长 。。。

  时戟交代完事情,又连夜赶回了主宅。
  第二天,邹或起来吃早饭,问佣人,时戟是不是昨晚回来了?
  佣人瞅了眼他,点了点头,说少爷给他换了新的司机。
  邹或听了,脸一僵,最后连早饭也没吃几口就回房间了,这几天他在时钺那挣了五千块钱加上自己先前的两万多,已经有三万了。虽然增长的很快,但跟原计划还差一大截……
  而原先预计一年的时间看来也不得不缩短了……
  这天,邹或哪都没去,一直在卧室写作业,傍晚的时候,时戟给他来了个电话,问他在做什么?
  时戟不爱说话,就算是主动打过来的,两人大多也是一问一答的形式,要是以前邹或心情好,还会主动说点什么,但今天他实在没那心情应付时戟。
  邹或淡淡的回道,写作业呢。
  他说完,电话那边就沉默了起来。
  邹或一手拿着电话附在耳朵上,一手拿着笔在纸上烦躁的乱画着。
  时戟正在去应酬的路上,一时兴起才打的这个电话,他其实也没什么要跟邹或说的,就是忽然想看看这孩子对于换司机这事的反应。
  邹或的态度除了有些冷淡外,倒也并没太大的反应。
  两人静默了大概两分钟,时戟就把电话挂了,手机在他手里攥了很久才丢给一旁的蔡博恒。
  蔡博恒接住,提醒道:“时少,到了。”
  今天是时家大少爷时戡回来的日子,家里给弄了个接风的宴会,时戡这几年在A市混的不错,所以在时家的地位也水涨船高似地扶摇直上,现在连时夫人都得给个客气的脸色。
  时戟虽是后母的孩子,但两兄弟的感情倒也可以,时戟的接风宴,除了时夫人称不舒服缺席外,其他时家人都是要来的,就连时战都从国外赶了回来,一年也就是这几天时戡才会回来,家里人自然都是给足了面子的。
  跟时戟不同,时戡表相上是个热情的,两人一见面,时戡就伸手抱了下时戟,满脸笑意的道:“一年没见,高了不少。”说着拍了拍时戟的肩膀,俨然一副兄长的架势。
  时戟也难得露出了些笑意,勾着嘴角,道:“哥,好久不见。”
  两兄弟打完招呼又叙了会儿旧,时戟有些歉意的说,“我母亲让我转达欢迎你回来,她不舒服今晚就不来了。”
  时戡听了扯着嘴角,脸上露出了个理解的神情,道:“替我问候你母亲,等有空我去看望她。”
  时戟勾着嘴角点了点头,然后又问起,时戡的近况。
  两人交谈的时候,一直都没人敢上前来打搅,直到时战来了,他们俩才结束谈话。
  时战才年过四十,时戡是他十几岁的时候搞出来的,也才二十出头,两人站一起根本就不像父子,倒是时戟和他像些。
  时戡在A市搞的是投机倒把的生意,虽然混的不错,但却是不入流,时战对此颇有些微词,这好不容易见着次面,也没个好脸色,就这么当着时戟的面,说了几句教训的话。
  父子两人一年见不着几次面,感情也不深厚,他这么当着时戟给时戡难看,时戡的脸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但并没说什么,之后宴会也一直强颜欢笑,最后竟比时战离开的还早……
  时戟自然知道怎么回事,时戡一走,他跟时战打了声招呼也走了。
  这晚他没回主宅,而是去别院。
  时戟上了二楼直接进了邹或的房间,已经十一点多,邹或早睡了。
  时戟进门后,就把吊灯打开了。
  邹或被亮光刺得皱了下眉,翻了个身,并没醒,屋里的暖气很足,他这一翻身,脚就从被子里露了出来,白皙圆润,死皮的地方很少,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主。
  时戟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有些凉,这一握,邹或被冰的下意识就把脚抽了出去,然后又是一个翻身,直接背对了时戟。
  时戟伸手把他的脸扳了回来,勾着嘴角,道:“别装了,呼吸早乱了。”
  邹或心里暗骂一声,睁开了眼,屋顶的灯太过刺眼,他紧接着又闭上了,过了一秒才适应,眯着眼有些防备的打量着时戟,抿着唇没说话。“……”
  时戟把覆在邹或侧脸的手下移,停在了脖颈上的动脉处,感受了会儿他的脉动,突然道:“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邹或闻言,似有似无的晃动了下下巴,然后就要撑着手臂想起身。
  时戟加重的手掌的力道,口气带了些警告的意味,“乖,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
  邹或不得不松懈了手臂的力量,头又躺回了枕头上,瞅着时戟的眼里带着上了浓重的戒备,“……”
  时戟低头在他眼睛上吻了下,用略有些叹息的口气道:“我真不喜欢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邹或一直都很怕时戟,如果时戟只是像平常冷漠的样子还好,但像现在这样,语气中泄露情绪的真是让他有点吃不消,而且那的眼神深的好像想把他吞噬了似地,深邃的吓人……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邹或压下心里的惧意,勉强挤出了个笑,伸手在时戟的脸上摸了下,沙哑着声道:“你今天喝酒了?”
  时戟只喝了一点,但呼吸间,还是散出很浓酒气的味道。
  邹或态度一软,时戟的神色也好看了些,手下移摩挲起了邹或的锁骨,回道:“今个大哥来了,一高兴就喝了几杯。”
  时戟那只来回抚摸的手,让邹或倍感别扭,他伸手抓住了它,小声道:“这么晚了,要我给你放水洗澡吗?”
  时戟听了,翘起了嘴角,直接低头吻住了他,舌头在里边来回滑动,搅得口腔里的唾液吱吱乱响,手更是探进了衣领里……
  邹或被吻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无助的推着时戟。
  过了很久,时戟才停下这个吻,抬起头,看着眼眸朦胧的小孩,突然道:“有空带你去见见大哥。”
  邹或手从时戟的身上收了回来,眨了眨眼,道:“好,我先去给你放水。”说着就推开时戟起来了,才站好,就又被时戟抱住了腰。
  时戟手探进他的睡衣里,从腰腹摸上了胸口,邹或被他摸得浑身一僵,随即就挣了起来。心里一急,便道:“你别这样,你说过的会等我两年。”
  时戟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深深吸了口气,道:“我又没说现在就要你……”
  而后他又是抱着邹或亲了半天才松手,最终,也没用邹或去给他放水……
  除夕和初一,时戟都是在主宅住的,这个年跟往年一样,邹或是在别院里跟一个没有家人的佣人一起度过的,别院里只贴了几张福字,几乎是没有过年该有的喜庆,初一甚至连鞭炮都没放。
  开学前,邹或又去了画班两次,第一次是周四,为了去见时钺,可惜那天时钺并没去,最后一次是周六,他见到了陶然。他对陶然说,自己今天就会把卡卖掉,以后就不来了。
  陶然听了点点头,脸上多少带出了些不舍,说以后要是想学了就再来。
  之后两人说了几句话,陶然就帮他把那张卡卖给了出去,买了将近小一千块。
  邹或接过钱道了声谢,临走的时候让陶然转告时钺,说他不能再去给他当模特了。
  陶然听了皱眉,纳闷道,好好地怎么又不去了。
  邹或垂下眼帘,攥着画袋的手紧了紧,自年前时戟给他换了司机后,他就不得不小心行事了,他觉得时戟应该是看出了什么,否则哪会给他安排了贴身的司机!这种情况下,他自然不敢再做什么偷摸的事了。他最后骗陶潜说不方便再去了。
  陶潜叹了口气,嘟囔了几句,说你这孩子真是两天打鱼三天晒网,时钺那画一半,你这说撂挑子就撂挑子,可真够坑人的……
  邹或没言语,也没听陶潜数落完,就不客气的走了。
  气的陶潜在身后直呲牙咧嘴,最后还是无奈的跟着他出了画班的门口,亲自目送他上了车才回去。
  开学,邹或又过回了以前的生活,但是再不敢跟以前一样肆无忌惮的敛财了,每次都小心谨慎的盘算后才敢再划卡帮人带东西。
  这学期,邹或的嗓音开始有些变化了,身下也涨了层稀疏的耻毛,以前总是半软不硬的性器也变得越来越硬了,一个星期总是有两天会发生晨勃……
  他脸上的婴儿肥逐渐退去了,脸颊一瘦,就露出了尖尖的下巴,俨然一副青涩的小少年的模样,比以前倒是更诱人了。
  时戟盯着他看得时间越来越长了,以前只是偶尔才会亲亲他,现在已经发展成一看见他就会亲,而且手也越发不老实了。
  每次,邹或都被他那冒着绿光的眼神惊得心里害怕,他每晚都害怕时戟会突然闯进他的卧室,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让他的脸颊一天比一天消瘦,小下巴尖的倒是越发漂亮了。
  初一结束后,邹或的钱攒了四万多了,虽跟预计的少了点,但省着话估计也能过几年了……


  19、失败 。。。

  暑假,邹或又报了陶潜执教的那个美术班,可惜去了一个星期都没有看到陶潜和时钺,倒是他讨厌的那个乾元总去,这人还是一贯的骚里骚气,见着邹或还主动搭讪,问他怎么冬天寒假班的时候,去了一次就再也没去?
  邹或十分不待见这人,所以回话的时候都是爱答不理的。
  乾元纯属自找没味,热脸贴了会儿冷屁股就灰溜溜的走了。
  之后,邹或问了其他老师才知道,陶潜和时钺都出国去深造了。对于这个消息,他听了后多少有些失望,原本打算在走之前见上一面的,现在看来是随不了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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