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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圈养 作者:要问问-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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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做完,时戟抱着他,手把玩着他的发梢,垂着个眼,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过了很久,就在邹或差不多要眯瞪着的时候,突然听时戟道:“你最近倒是变的沉静了!张教训了?”
  自从上次被时戟那番刻薄的话打击了一顿后,邹或就很少在主动迎合讨好他了,受了翻教育,人倒是长进了不少,最起码不会再耍之前那种没技术含量的小计谋了。
  邹或听了,身子不由一僵,时戟也感觉到了,于是就松开了他的发梢,摸上了他的脸颊,看着他,等着他回话。
  邹或抬眼瞄了下时戟,因为背光的原因,并没看清他的脸色,这种状况让他心里没什么底,过了几秒才晃动了下头,小声回了句,“嗯。”
  时戟满意的翘起了嘴角,手指在邹或的脸颊上一下下的摩挲着,声音带着些情事后的慵懒,显的比平时少了些许生硬,道:“以后不要再搬弄那点小伎俩,孩子,那些不够看……”
  邹或这次没应声,因为他不明白时戟话里的真实意思,是厌恶他耍伎俩?还是单纯的表达自己的伎俩还不够档次在他眼前搬弄?亦或者潜在含义是,让自己以后再耍伎俩的时候耍些高明的……



  33、画室 。。。

  美院附中里特立独行的学生很多,但大部分新生都还是比较乖顺的,像那种浑身透着艺术家气息的学生还是比较少有的。
  因为刚开学,校服都还没定,新生们就都穿着自己的衣服,这么一来,谁的家境好坏就都显露了出来。
  邹或的班级是高一级里最好的,大部分学生都是普通的家境,也有一小部分家境不错,邹或混在里头倒也看不出怎么样。
  公立学校跟之前的私立不一样,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刷卡了,第一天开学,邹或不知道,还是先借同学的钱才冲了张饭卡。
  这事他回来跟时戟提了下,时戟说让他以后用钱自己找佣人去支。
  邹或应了,但支的并不多。因为初二那年的事情,让他心有余悸,有关于现金这方面,他知道时戟一直都很忌讳,所以自那次之后,他就收敛了很多,虽然想要逃走的念头还没断,但已经不再像之前那么急切,轻率了。
  ……
  邹或因为没参加专业考试,所以成绩被定为了全班的倒数第一。这让他心理上有点接受不了,但又无可奈何!
  这件事对他造成了些影响,之后,他对待专业课比以前更用心了,但文化课就越来越差,期中的时候,终于一雪前耻,专业课拿了个高分,只是被文化课的分一坠,整体成绩就又不怎么样了。
  高中的老师跟初中不一样,不会再管的那么细致,大部分都是靠学生的自我约束能力,只要没发生大的事件,老师们一般都是懒得管他们。
  期中考试后,班里的风气就开始变了……
  打架滋事,谈恋爱搞暧昧的越来越多,整个班级都被一股不正之风笼罩了,邹或很受不了这样的环境,之后他每天就呆在画室里,很少回教室了。班里的人数很多,一般少一个两个的也看不大出来,况且是邹或这类沉默寡言的,他有时一天都不去班上,班主任都不知道。
  这天,他进了学校,直接就提着画袋去了画室。才把东西准备好,就听门被人从外面踢开了,声音有些大,吓了他一跳。
  他的周身围了很多画架,他从缝隙里往门口瞅了眼,见是个不认识的男生,便没再多看,随即就收回了视线。
  而同一时间,那男生站在门口也朝里面打量,但画室里太乱,他并没看到画板后的邹或。后来还是邹或拿起笔在素描纸上画了几下,发出了些轻微的沙沙声,那男生才注意到他。
  邹或认真的构图,脑袋里边分析着静物间的比例关系,手中笔边在纸上轻微的描绘着。
  这时那个男生走了过来,邹或抬眼有看了下,仍旧没有理会。
  那男生绕过画架走到邹或的身后,看了几秒钟,问道:“你是高几的,怎么没去上课?”
  邹或回头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高一,不想去。”说完回过身,又加了句,“你不也一样!”
  那男生回了句,“懒得去。”
  邹或听完,没什么反应,视线依旧在静物和画纸之间来回的扫,手下的笔又重新搁置到了纸上……
  那男生见他又开始画,也就没打扰,而是转身在画室里溜达了起来。
  邹或之后又回头瞅了一眼,见他正在看墙上展示的画,而现在正看着的刚巧是自己不久之前刚画完的那副水粉。
  那男生看了眼水粉画上的签名,嘴里默念了声。“邹或……”念完回头,正跟邹或的视线对上,顿了下,评价道:“这张画颜色干净,用色比较纯,挺不错,其他的用色都有点脏。”
  邹或听了,脸上的表情不自然了一下,但随即就又很快恢复了,道:“还好吧!”
  那男生听完一愣,笑道:“看来你是看不上这画。”
  邹或皱了皱眉,捏着手里的可塑橡皮,背对着他,道:“那幅画跟旁边的比是还可以,但也只是跟那些比而已!”
  那男生闻言轻笑了下,刚想说什么就被电话铃声打断了即将要出口的话,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喂”了声。
  电话那端不知说了什么。就听他口气有些不耐烦的对电话里的人道,别是个事就来找我,我忙着呢!
  邹或皱了皱眉,手下的笔依旧唰唰不停。
  那人的电话还没挂断,最后无奈道,行,你尽量赶到。说完就把电话挂了,但并不走,依旧在画室里转悠。最后转悠到邹或正在画的那组静物前,眼神一扫,就瞅到了邹或画板的背面那硕大的签名,怔忪了下,恍然道:“原来刚才那副水粉就是你画的啊!”
  邹或抬眼看他,面无表情的嗯了声,然后皱眉又道,“麻烦你往旁边让让……”说完见那人不动,就又加了声。“谢谢。”
  那人耸耸肩,往一边退了去,之后又没话找话的说道,“对了,我是高二的李绪然,咱们去餐厅喝点东西?”
  邹或手下的笔停了下,换了根3B的又搁置到了画纸上,边画边拒绝道:“不了,你不是有事吗?而且我上午也要把这张素描画完。”
  李绪然说自己刚那是客套的推脱呢!根本就没想着去。说完继续怂恿道,你画了半个多小时了,也该休息休息了,我请你去喝热饮。
  邹或向来耳根子硬,任李绪然怎么说,愣是都没应,迄今为止,能让他妥协的只有一个人……
  李绪然见说不动他,就觉得没味了,没过一会儿就说要走。
  邹或并没把李绪然当回事,见他要走,只是点了点头,连句再见都没说。
  李绪然走的时候脸色挺难看,邹或瞧出来了,但并没在意。
  之后,过了几天就到了周五,晚上做完,时戟突然道:“明天你跟我去A市。”
  邹或并没睡着,听了这话就睁开了眼,随口问道:“要我去有什么事吗?”
  时戟道:“大哥的生日,想让他见见你。”
  邹或听了有些不愿意,就推脱道:“我去不合适吧!”
  时戟看着他的眼睛道:“不想去?”
  邹或犹豫了下,最近他都没有求着时戟的事情,所以暂时并不需要故作低姿态的委曲求全,于是实话实说道:“不想。”说完又怕口气太生硬蹙了时戟的眉头,于是又紧接着加了句,“我去真的不合适!”
  时戟听了,脸上并没什么变化,道:“没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只是让他见见你而已。到时,你……表现好点,别让大哥瞧不上!”
  “……”邹或听完,脸黑了。
  屋里灯光暗,时戟并没看出来,如此,这话题就告一段落了,他伸胳膊关掉了床头灯,然后翻了个身,背对着邹或闭上了眼。
  过了没一会儿,邹或也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却久久没合眼……


  34、见面 。。。

  翌日,他们早早的就出发去了机场,到了A市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等再赶到市里已经过了饭时。
  时家在A市有处大的宅子,就是以前养着时戡的那处,后来时戡有了本事就自己出去自立门户了。这处宅子空出来后,时太太就吩咐人又重新整装了一番,自此,那就成了时家在A市的一个下榻处。
  一行人赶到住处后,草草用了些饭,就各自回屋歇息了。
  邹或自然和时戟用一个房间,两人洗了个澡,睡了一觉。等邹或醒来的时候旁边已经没了时戟的人影。他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才起。
  傍晚的时候有佣人敲门,说时戟让他下去。
  他说知道了,然后就让那佣人下去告诉时戟,说,自己等一下就下去。
  佣人走后,他收拾了一番,换了身衣服才下楼,楼下只有时戟和蔡博恒。
  时戟一见他下来,就扫了眼他身上的衣服,眼里露出了满意的神色,道:“不错。”
  邹或今天穿的这身西装是时戟前几天特意让人送来的,米白色的羊毛质地,上面有明显的格格纹路,很适合邹或的气质,在现在这个季节也不会感到太冷。
  邹或听了应付似地翘了下嘴角,然后又继续往时戟走了过来。
  当走到一半的时候,时戟突然向他伸出了手……
  邹或愣了下,眼神从时戟的手扫向了他的脸,有些为难的止步不前了。
  时戟的手依旧固执的伸着,但脸色有些僵了,带着些略微强硬的语气道,“把手给我!”
  邹或拧了下眉,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把手递了过去。
  时戟的手掌一如既往的热,邹或脸上出现一瞬间的不自然,但很快就又翘起了嘴角,恢复的平时乖顺的模样。
  时戟牵着他,手上微微使了些力道,紧紧的攥牢后,才道:“大哥设了宴,等儿见到他,你也叫大哥。”
  “……”邹或有点懵,他觉得今天的时戟跟往常的有些不一样!
  蔡博恒看了他们一眼,不动声色的悄声离开了。
  时戟见邹或不回应,就问他,“怎么了?”
  邹或瞅着时戟,欲言又止了半天,道:“时戟,你真的要我叫他大哥?”
  时戟:“怎么?”
  邹或摇摇头,一脸难以理解的表情,道:“问题是,他是你大哥,而我和你的关系……我们就要这样出现在他面前?”说着就抬起了两人正相握着的那只手示意了一下。
  时戟皱眉,一使劲儿收住了被邹或晃动着得手臂,依旧紧紧扣着邹或的手,道“那又怎样?我母亲都不管,大哥自然更不会过问!”
  “……”邹或无话可说了,这还是他第一次从时戟的口中听到时家人对他们的看法,他怎么想都没想到竟会是这样一种放任不管的态度!
  时戟见他半响不说话,也就没了耐心,冷着脸直接就把人带出了门。
  车上,时戟依旧握着他的手不放,邹或心里虽然不怎么情愿,但却也不敢往外挣,就只能这么任他攥着。这一路,他忍不住想,时戟的大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记得两年前,时戟带他去午夜接待鲁霖的那次,曾听他们谈起过,当时鲁霖的反应,到现在他还清楚的记得,那种话里有话的样子,很能引起人的猜疑和好奇……他这正胡思乱想,就听一旁的时戟问道:“在想什么?”
  “……在想你大哥,在H市好像并没听人提起过……”邹或犹豫了一下,才道。
  时戟听了,眼里闪过些让人看不懂的东西,过了将近一分钟,就在邹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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