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儿 作者:坑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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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王师毅如此这般,但眼前的场面真看不出来,只觉得是一个听话的奴隶在尽心服侍主人,没有半点强迫的意思。
不说王师毅,师傅这样,也太不对劲儿了吧……两齐看师傅脸色,没什麽大变,但似乎紧紧盯著伏在自己胯间男子的痴态,一刻也不愿移开眼去。
也不让那人擦擦脸,看上面脏的……两齐跟惯了乐六,也要洁净,眼神触及王师毅脸上白色的斑斑点点,挂在下巴上的那些半天也滴不到地上──是了,师傅的体液出来绝对就是如此,浓稠得仿佛一来到外面就会凝固一样。
王师毅身上一团糟,身下的地面上也都是红白汇流。两齐一阵鄙夷,被这番折腾也能泻得出来?别是失禁了,那这屋子就难打理了!
看不下去,两齐把手上东西放到里面桌上,绕过全然不觉有人进来的王师毅,立在乐六身後,唤了声:“师傅。”
可乐六没理会他。
“师傅,该休息、吃饭了。”两齐不满,贴近了乐六耳畔,提醒道。
乐六这才有所反应:“你都放在那边了,等会儿。”说著手上并不停下,仍旧让王师毅服侍下面,不愿从椅子上起来。
两齐看不惯,怎麽觉得是师傅自己沈溺进去了──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两齐想插手进去,但又不便直说,只好对乐六说:“师傅,不如先把城里人都送回去,然後卸下来,到床上慢慢尽兴去?两齐帮您打扫打扫这边吧。”
“你只管出去。”乐六不理两齐殷勤,只令他出去,手上动作更大了一些。
两齐面上时常顺著乐六,却不是个言听计从的主儿。他立在原地看看王师毅又看看乐六,默了一会儿,来了一句:“师傅,您在生气?”
这句话一说可不得了,乐六听见,手上停了下来,牵动著地上的王师毅也停住了,微弱地喘著气。
“两齐,你是指责为师过分了?”乐六声音一如既往,但此时带著教人毛骨悚然的因子;两齐背後凉了一凉,还是顶住了,应答道:“两齐平日见师傅都喜欢那些乖巧的玩具,如今换了胃口不说,还要把人做这般用处……两齐是怕二爷听到风声,怪罪您疏忽职责。”
说得巧妙,什麽二爷怪罪,分明是两齐指责。乐六听著,心里清醒了一半,既然两齐给他台阶下,他也不会硬推辞掉。
“……帮我把他身体里的东西取出来,”乐六看了看伏在地上只有喘气的力气的王师毅,知道他断不能自己动手了,便让两齐去做,“挪到床上去。”
两齐知道自己成功,赶紧著手去做。来到王师毅身後,看著那些混乱的东西,两齐皱著眉拽出沾满血色的小物──每出来一样,那王师毅的身体就抖一抖,等除了刀柄以外的东西都没了,後穴还怒放著,闪著殷红豔丽的光彩,好像再合不拢了似的。
真是难堪……两齐看那大刀,大概是待在里面时间最长的,表面上浑浊得快辨不出本来的颜色。两齐抓住还算干净的地方向外拖拉,可那人身体里面像是有股强大的力量牵绊著刀柄,叫他无法与之对抗。
两齐不服,使劲儿往外拽,不见多少动静,甬道中倒是有股股血流向外涌出,顺著刀柄就要淌到两齐手上……
险些弄污了手,两齐丢下那刀,抬头向乐六报告:“这刀柄实在弄不出来,师傅可有办法?”
“……你且去吧。”乐六在方才的空隙里料理好了城里的事情,缓缓起身,站在王师毅身旁望著那还包裹著师文不放的身体,许久才有动作,将王师毅拉了起来。
“……呃……啊……”王师毅意识不大清晰,但身体这麽一动,後庭的拉扯明显,还是发出点声响,手间居然还有点微弱的力气,想要甩脱乐六的搀扶。
乐六顿了一下,指尖一画,将师文抬了起来,跟王师毅身体保持一样的位置,平移到了床上。
“师傅是为了此人实在难缠而发火麽?”乐六还没想清楚下一步该如何扯出刀柄,两齐就在他身後插嘴道,“两齐觉得,若这玩意儿真不听话,不如拿药断了联系,扔他出去算了──谷大夫不是说他在养新的宝贝,也不必特别珍惜这一个。”
乐六撑在床沿的手指刚触到王师毅後穴与师文的连接处就听到两齐这话,再不动作了。
“‘玩意儿’也是你能叫的麽?”
两齐忽地有些恐惧,屋里静得出奇,傍晚最後一点暑气霎时间退去,站在这里都有些寒冷。只见乐六坐在床上,缓缓地扭头过来,向来目无焦距的眼睛扫过两齐。
“谁要你出声提议的?”乐六浅浅的一声,叫两齐听了想拔腿就跑,“我记得我让你出去。”
平日师傅绝不会这般对他说话,两齐身上一阵冷过一阵,自从他跟了师傅接了尸首以後,他还从没觉得这般阴寒过。两齐还算聪明,不便再说,赶快尽礼道别脚底抹油早走早了。
“等等。”
乐六又忽地叫住他。
“你记住,近来管好解药,扔东西的时候也仔细著点。”乐六又转脸向著床上,两齐看不见他神情,只听声音,觉得认真无比,“若不巧让我这个玩意儿碰见了,我定拿你问罪。”
作家的话:
今天休演,所以在家呆著,明天又是去追剧追到半夜回来的生活!!疯狂一把,好歹里面有我爱了十年的声音和我爱了七年的男人们~~~
☆、玩意儿 28…29
28…29
自从上次被师文摧残一番,已过了三日余,王师毅不知怎麽回事,醒得快,恢复得也快。乐六察觉他这种异样,嘴上讽了两句,说得极为下贱。本来王师毅觉得乐六这种挖苦就只是辱他折他,几个来回就把尊严藏起来也不跟他硬碰硬;後来听说乐六生气了会用解药切断联系扔弃他,他便不再忍耐,狠狠地要与乐六抗争──虽然肯定敌不过乐六的操纵,但死死抵抗必然让乐六觉得棘手,不如早些扼杀了他,甩开麻烦。
但乐六迟迟没有被激怒的动静。言辞间愈加不堪,乐六总像是远远看著他愤然觉得好玩似的,弯著嘴角,眼神不知道游移到哪里去了。昨晚王师毅搬出武林大义天下兴亡一类的话来,乐六嘲他,声音未落就突然压制住他,撕扯了衣衫折磨一夜,没想到第二日太阳还没有爬上中天,王师毅就清醒过来。
这回乐六似乎不在屋里──白日里这可真是难得──而谷角脸色不善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见王师毅转醒,如释重负,又更加不快。
“还没见过你这麽经打耐摔的!”谷角口气也如脸色一样,凶多吉少,“敢情你生来就为这种勾当准备的?怪不得乐老六要叫你‘玩意儿’!”
这种勾当……王师毅被谷角这麽说著,心中也不大快意。谁也没见他乐意过,凭什麽要被冠上那麽个称呼?
乐六也是,教人不能理解,怎麽想起用这种办法伤人的?!只要还是个男人就该清楚,这对待的办法,好不了。以乐六那性子,还能一折腾就是一整夜,也不懈怠也不疲累,好像真是自己喜欢,又好像是要泄愤。
王师毅可不知道,同是男子行欢好之事的乐趣何在,还非要硬扭下来的这个“玩意儿”。
“……乐六呢?”王师毅知道谷角不会害他,虽然再也不会怎麽帮他,但有些事情问此人,绝无问题。
白天离开屋子离开门边那张座椅的乐六确实奇怪──让人猜度不定的乐六还想做什麽事情,王师毅多少有些提心吊胆。
不住地挑衅,不住地冲突,王师毅也不过想在乐六那里求得“一死”,但乐六就好像事先看透谷角那药引里的玄机,看清王师毅心中打好的算盘一样,无论如何都不拿出来,甚至好像忘记前面还威胁过别人,再不听话,就让人死去。
“有人找他问事去了,等会儿回来──我可是被他压在这儿不准走的。”谷角一说,王师毅就知道他那脸色是怎麽来的;必定是乐六拿什麽话噎他,弄得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你倒是关心他,有这番心意不如顺著点,肯定少吃苦头。”
谷角开他玩笑,王师毅不怒,但也绝不回嘴。能把恣意妄为的驱尸乐六找去说事的人,王师毅不需多想,就觉得只有一人。
赤目血魔,此人必定就在安德。王师毅就算在乐六这边受了多少屈折,当初来安德时的心思都没有变过;若得了机会,他要与找血魔,比划一番。
大概每每想起此事,王师毅脸上的神情都会凌厉了许多,谷角离他不远,看得清楚。原本谷角还是一副嬉笑模样,忽然间又沈了下来,问王师毅:“解药之事可有眉目?”
一说就说的是痛处,王师毅从乐六那里逼不出来解药,真可谓连“寻死”都难。
“王师毅,反正如今乐六已经允许你在城里 走走,自己去探个究竟吧,便什麽都明白了,说不定还能有意外的收获。”谷角跟王师毅提起这件事情,口气 里尽是撺掇的意思。
乐六许他在城里走是因为王师毅无论到哪里,乐六都掌得住他。王师毅只知道“钩子”的事情,可有“钩子”就肯定有“线”,所谓“线”,那总有个尽头有个限度,若是他冒失不小心“拉断”了,不知是否与用上解药切断联系有些类似?
而且乐六能够知道他的脚程方向……他会不会连周遭的情形都能透过什麽管道看个一清二楚,操纵起来,可以彻底与王师毅融为一体。
“乐六这人究竟有什麽能耐?”王师毅猜想许久,不如直接问谷角,说不定会有些成果。
谷角看他,那神情似乎理所当然:“驱尸鬼手,那自然是操控尸首,玩弄些指上功夫。”
毫无帮助。“那一个寻常之人如何能有这种手段?说什麽‘钩子’,明明没有人能看见。”
王师毅估摸不定,谷角会不会跟他说清乐六的事情,只见谷角神色没有多少变化,想了想才说:“听乐老六说以後收你为徒,我觉得你自然不会乐意,怎麽如今又想学了?”
乐六确实如此说过,但历经了这些天的折磨,乐六若还想著收徒弟,未免彻底没了心肺,不知人情了吧。
“驱尸乐六,想顶著他那个名号,可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谷角诚恳得很,只不过弯弯绕绕,遮掩得厉害,“你见过他那徒弟两齐,小家夥聪明是聪明,学得快,但终究成不了大器──十多岁才开始学,怎麽比得上从小一出生就喂了东西改造过的人?那早就不是寻常人物了。”
不是寻常人物……王师毅记得有次模模糊糊地听见乐六说出“你们人”这样的话,无论如何都难以理解。谷角必定了解其中隐情,但要与王师毅说起,还不大合适。
“除了解药,我可还有别的法子去除那些钩子?”王师毅总觉得解药这边一片渺茫。
“若有点本事,斩断了乐老六牵著钩子的东西说不定也可以──但眼下武林中能斩断它的人,我也只知道一个会帮乐六的。”谷角知道的事很多,明显都只是他掖藏著,不愿说,“何况此事过去从没有试过,要是真成了事,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也不知如何应对,反害了你的性命怎麽办?”
那还是必须要解药。王师毅不仅不知道解药在何处,有什麽时机可以得到,他连这解药究竟是什麽状态,盛装在什麽容器里都不清楚。
“怎麽,拿解药有难处?又不是让你找乐六讨他那半条命。”谷角还没等他回答,忽地想起,接著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