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苦逆乱-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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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灵虚心地慈善,见神风子形势不利,也顾不得身份,上台将藏宫接下,这样分出一人,台上形势立见逆转。
玄武宿柳土獐任光一看,也飞身上台参与混战,崆峒云剑和云松见状,也没向云英请示,双双上台,合斗任光。
他二人任出一人都能敌住任光,任光登时大见危象,惹得井木犴铫期和胃土雉马成大为光火,双双飞身上台。
这一下台上势成混战,这些人交错盘打,你来我往,斗到分际,神风子大喝一声,双手同时伸出,左手抓住任光的刀背,右手顺势一进,正扣在任光胸口。
这一掌将任光打的胸骨断裂,心肺也被震碎,登时死于非命。
灵虚不愿过多伤人,正巧角木蛟邓禹缩身而至,绕到灵虚背后,伸手便点,被灵虚反手“斜飞式”格开,眼见云剑恶斗胃土雉马成,灵虚忽的前纵,和云剑交叉换位,跳到马成身侧,一招“小得合”将马成手臂扭住,轻轻一振将马成抛到自己阵中。
云剑也转到了邓禹面前,他武功不及灵虚,不能纵控自如,一脚正踢在邓禹腰际,却被邓禹同时抓住他左耳撕下半只耳朵来。
云松见云剑受伤,又惊又怒,双掌如山般推出,撞在邓禹后心,将邓禹打的骨断筋折而亡,至此青龙宿八人自江正龙以下,均都丧命。
地公见己方死伤太重,眼见四周已没什么人手,而对方强手如林,不由得向魔尊看了一眼。
魔尊伤势已愈,他练的内功十分奇特,这些日子来体力已复,只是失去一臂,功力大减。
魔尊本有争教主夺七苦剑之心,可是眼前却只有以天圣教大局为重,他明知以目前的势力而言,天圣教可说是大势已去。
但形格势禁,此时再不出力怕是不行了。
魔尊走到石下,左手在青石上轻轻一扳,身子便拔起数丈,轻轻落在石上。
神风子和灵虚对视一眼,知道这人虽然只有一臂,却大是劲敌。
灵虚重义轻生,示意神风子和云松、云剑下台,由自己来和魔尊比试一场。
可是昆仑派江一人却傲然上石,非要和魔尊比拼一场不可。
原来江一人带着众门人弟子此次来云南,原意只是附和少林等门派,并没想打头阵,可是一上补天峰,竟然接连死好几名弟子。
江一人本就狂傲自大,哪把天圣教众人放在眼里,待众人在天龙涧前约斗比武,江一人忽然发现三弟子陶润茗正躲在天圣教的人群里,头戴宽帽以掩其面,正在向自己这边张望。
江一人无名火起,他原本对自己这个侄子十分溺爱,陶润茗在骷髅子的里庙里失踪之后,江一人曾多方查找。
只因一时找不到,江一人以为这个侄子已然死于非命,哪知竟然投降了天圣教,直到此时也不出来和自己相见。
江一人怒火上冲,飞身跳到石上,叫灵虚等人下去,由自己来斗魔尊。
魔尊也听说过江一人的名头,不敢轻敌。
江一人看了魔尊一眼,手指着石下道:“等一会儿我赢了你,可得有个条件,你把陶润茗那小子叫上来,我一掌震死了他,好解我心头之气。”
陶润茗在骷髅子的庙里被惊走了之后,一路跌跌撞撞,后来不巧被玄武带人将他捉住,一经拷问,原来是昆仑派的弟子。
玄武向来主持补天峰的攻防,本打算将陶润茗毙了,转念一想,莫不如擒为人质。
玄武将陶润茗交给焦满天,焦满天对陶润茗几番威吓,便叫他死心塌地投了天圣教。
后来变故太多,陶润茗便交给玄武看管,申屠冷在万眼阵被擒,之前便是陶润茗暗中出面将申屠冷引至阵中的。
这件事做的十分隐秘,郑君如等人也不知晓。
魔尊不知其中情由,只以为陶润茗是本教中人,混战中杀伤过昆仑派的弟子,当下默不作声,以单臂和江一人斗在一处。
第一章 凶杀恶斗3
以魔尊的武功而言,要比江一人高上半筹,可是他毕竟失了一臂,斗志又不甚高,江一人却如同下山猛虎。
两人斗了数十回合,各中对方一招,退开数步,相视而立。
魔尊右臂一失,横练功夫大损,右肩被量天尺一戳,鲜血四溅。
可是江一人胯上也被他扫中一臂,骨头虽然没断,但江一人此刻右胯也一时动弹不得。
地公在台下朗声道:“江掌门,若是我们魔尊双臂健在,你怕是早就输了,这个姓陶的是你三弟子吧?
先前形意门申屠掌门身陷万眼阵中,那便是你这个宝贝徒弟将他诱进去的。
这陶少侠大有出息,我还要留在身边好生栽培于他,年轻后生日后定是了不得的人物,我看你是要不去的了。”
他这话一出口,形意门郑君如等人都是大怒,几名年轻弟子立时站起来大声喝骂。
井木犴铫期是玄武手下,嘴上最是阴损,阴阳怪气的道:“听说申屠掌门有个女弟子,叫什么姚君艳,风骚入骨,专门勾引男人。
这小娘们和他师父勾勾搭搭,和门中众师兄弟也勾勾搭搭,到了江湖上更是管不住自己,听说前不久和那个什么屈之舒也有一腿。
这屈之舒据说是屈之昂的儿子,只是比他老爹年纪还要大,看来姚女侠还真是来者不拒,连野种都要。哈哈哈哈。”
他这一说,天圣教轻浮些的教众便都哄笑起来。
此刻姚君艳正坐在形意门的人群中,他先前在井底受了屈之舒的精血,身子又变有丰腴起来。
屈之舒走后,郑君如和伍君梅再次下到井中将姚君艳救出。
伍君梅见姚君艳一丝不挂,大为鄙视,只得将自己的外衣暂时叫她披在身上,还向郑君如横了一眼,误以为这个向来端正的大师兄也这个风骚放荡的五师妹有些不干不净。
姚君艳出来之后,一直不愿见人,一忽情欲旺盛,一忽心灰意懒,又时不时的想起屈之舒来,心里烦乱已极。
她对屈之舒根本说不上情爱,但总是对屈之舒心存一丝说不出的感情。
后来双方大战,姚君艳也一直藏身在人群里,半句话也不说,此时一听铫期当众对自己恶语中伤,不由得又羞又怒。
以她原来的性子,别人说她风骚放荡,她心中反而高兴,可是经历过一场变动之后,虽说只有短短数日,且清醒之时也不过一两个时辰,但却是心性大变,心中竟多了一分羞愧。
江一人在石上气的双手直抖,眼见陶润茗缩头缩脑,向自己看了几眼,似乎没什么惧怕的,相反还有些挑衅的意味,竟然慢慢挺直了腰板,江一人不由得杀心登起。
江一人右手一举,猛的将量天尺向陶润茗掷去,这一掷用了十成力,尺上反倒没有半点风声。
阳光下青光一闪,量天尺已然到了陶润茗身前,噗的一声,量天尺正从陶润茗胸口穿入,陶润茗哼也没哼,身子如断线风筝般飞出,接连将身后两人也穿在一起。
三个人被尺子穿在一处,钉在后面树上。
魔尊见江一人量天尺出手,他本就有伤,再者也不愿为陶润茗出手,也就没加阻拦,但此刻江一人手中没有了兵器,又是盛怒之时,魔尊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他右肩虽伤,但是身形尚且灵便,立即纵身上前,左手疾探,刺向江一人双眼。
江一人正在盛怒之中,一尺将陶润茗穿透,心中登时后悔,毕竟自己的侄子,平时里陶润茗又是个伶俐嘴巧之人,虽然做出了背叛师门,又公然和武林为敌的举动,但江一人平素最为护短,说不定一番周旋,可以护得陶润茗不死。
就在江一人的失神之际,魔尊双指已然到了眼前,江一人再要躲已然不及,忙斜着向前一冲,魔尊这两指一下戳在江一人肩上,噗的一声,深入两寸。
江一人肩上大痛,双掌齐出,推出魔尊胸口。
魔尊早防着这招,双足一点,已然退后丈许,江一人双掌击空。
魔尊将他肩头戳破,也连带着将他肺叶打穿,江一人呼吸不畅,知道不能再战,咬着牙向魔尊点点头,飞身下石。
第一章 凶杀恶斗4
魔尊也下了青石,回到本队,地公向四下看了一眼,叹了口气,天圣教这边还能上台比武的,连自己在也只剩下五人。
可是对方却高手如云,若是一对一的斗下去,必定没有胜算。
藏宫在地公耳边轻语几句,地公点点头,过不多时,藏宫带上来一人。
形意门中登时大哗,原来被带上来这人正是形意门掌门申屠冷。
申屠冷身上几处大穴插着几根竹签,显然是怕他武功高强,冲破穴道。
地公向中原群雄道:“法宏方丈,各门各派的朋友,咱们这一场仗打下来,终归是我们败了。
不过我向来不服输,现在申屠掌门在我手里,少林忏悔堂首座法红大师也中了毒,咱们做笔交易,你们把胃土雉马成交出来,然后退出云南,我们便把申屠掌门和解药双手奉上。”
中原各派这次攻峰死伤惨重,现在好不容易占了优势,眼见便能一举将天圣教剿灭,又怎愿就这么轻易下山。
可是申屠冷以掌门之尊被敌人俘虏,法红身中剧毒,又不能不救,这使得群雄十分为难。
郑君如少年老成,较为持重,上前一步道:“地公,咱们一笔帐归一笔帐,我们中原教派灭你天圣教是一码事,你暗算使奸捉住我师父又是另一码事。
现在大家各算各的,我师父是中了万眼阵的暗算,现在昆仑派陶润茗已经死了,我们只找你们二十八宿的人算帐。
地公,你把二十八宿里还没死光的人派出来,由我们形意门和他一对一的比试,若是我们赢了,便要将我们师父释放。”
地公冷然一笑,“你说的倒轻松,这于我们又有什么好处,再者以你的武功,又怎能和我们二十八宿的人相提并论。”
郑君如打了个哈哈,道:“我们众门派同上补天峰,大家同气连枝,互为助力,如果我们不成,自然还有别派高手相助。”
江一人不禁冷哼一声,将头扭向一边。旁人也都觉得郑君如这话有些不妥。
法宏上前两步,道:“阿弥陀佛,地公,各位武林同道,咱们双方大战半月,各有死伤,补天峰上冤魂累累,老衲心中着实不安。
天圣教近些年来,在中原武林中杀伐太重,这才激起武林中的公愤,同来云南。
以老衲之意,事到如今,也不要再做争斗了,天圣教伤亡如此惨重,老衲说句不中听的话,以今日之势,天圣教已无胜算。
莫不如双方罢斗止杀,天圣教遣散教众,教中首脑随我等回到中原,敝寺有幸请得地公等前辈高人到寺中一观,并请各位在寺中盘桓十数年,大家讲武论佛,岂不是好?”
地公哑然失笑,道:“法宏方丈,你未免太有些天真了,难不成我们真的会随你们到少林寺去吃青菜豆腐?
大家明说了吧,你们前来,说到底,不也是为了逆乱谱和七苦剑吗?现在逆乱谱藏在本教迷宫之中,七苦剑却被屈之舒得了去了。”
场中登时一片哗然。
青城派郑宗宜自打上山后,就一直约束弟子,行在人后,言在心中,是以青城派死伤最少。
虽然其余门派暗中颇有微词,但和青城派素无往来,郑宗宜又是副冷口冷面,这些人也就不便多说。
郑宗宜在山中四处闲逛,遇到天圣教的残余人马,就扑上去砍杀一番。
郑宗宜后来听说了屈之舒的事,心里立刻起了波澜,先前屈之舒从云中子的山洞中闯出,云中子烟消云散,这事一直叫郑宗宜耿耿于怀。
此次随从攻上补天峰,也是听信了麻五的话,对逆乱谱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