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苦逆乱-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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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在野一愣,道:“怎么,你叫谷天虚那些人来吗?那又有什么用?”
地公也知就算加上谷天虚和孔天亮,也不是这燕在野的对手,更何况这些人现在走的极远,一时间之哪里赶的过来。
燕在野理也没理地公,腾身而起,在一根藤条上一握,借力再起,四五次借力便上了山道。
地公向神风子道:“老匹夫,你等着我的。”
神风子笑道:“峨嵋是我派故居,我自然在这等你,不过你能不能将七苦剑得了,那就不好说了。”
地公恨恨的吐了一口,也顺着藤条上去。
神风子脸上笑容登消,长叹一声,道:“这可如何是好。”
两人将云松的尸首简单埋了,从山谷中寻路出去,打算去和空性等人汇合。
峨嵋山风景依旧,却是谁也不知山内山外又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
屈之舒在法界边上打坐练功,姚君艳一直守着,一场打斗,道法天尊又自毁元神而亡,四周本是大雪一片,这时却全都化了。
天上云雾淡淡,山中小溪潺潺,一派美丽风景,可是屈之舒却心中不宁。
现在炼石镜毁了,人道教和阐教所有的上仙均已身亡,上古大神又入幻灭,尚在轮回之中,自己孤身一人,又如何收拾这书面。
混元老祖得了逆乱谱,便可驾驭七苦剑,终要想个法将七苦剑镇了,叫混元老祖不能得逞。
如果没有什么好的法门,不如就由自己将七苦剑得了,这也是个法儿。
屈之舒不用吃东西,以法界旁打坐,直坐了三天三夜,四周热气慢慢消散,这一日竟下起雨来。
屈之舒清啸一声,睁开眼来,见姚君艳仍在身旁,姚君艳受了自己的精血,身子壮健,可是究是凡人,三日三夜不吃不喝,姚君艳已承受不住。
屈之舒温言道:“君艳,你又何苦如此,我看你不如退出江湖,找个老实人嫁了,无忧无虑了此一生,又何必再跟我在一起。”
姚君艳苦笑一下,摇了摇头。
屈之舒见她的神情,恍忽间和南荣碎玉十分相像,不由得心中一动,正要温言相劝,忽然天际闪出一道清光。
两人抬头观看,只见空中法气阵阵,雨露四散,乌云中一人驾云而来,这人身为女相,脑后有九道光环,左手持一净瓶。
姚君艳喃喃的道:“观音菩萨。”
来人降祥云落到屈之舒近前,面带微笑,眼含慈悲,向屈之舒道:“世间有情,皆有义有德,有法有相,屈之舒,现在三清几已无人,天界阴阳不平,义德不备,法相已变,你又做何想?”
屈之舒跪倒在地,道:“弟子屈之舒拜见观音菩萨,七苦剑之事,料想菩萨已知,弟子当竭尽全力,叫混元老祖不得逞,还世间一个太平。”
来人正是观音,观音道:“好好好,可是你又如何阻那混元道友呢?”
屈之舒一愣,道:“弟子已有打算,待七苦剑从峨嵋山出来,便由弟子持了,也省得再落到混元老祖手里。
第七章 大结局18
弟子身有逆乱谱,不惧这七苦剑的引诱,可以平心静气,以气驭剑,必要之时,要将混元老祖除了,以报答世间有情。”
观音道:“你真的以为自己练成了逆乱谱了吗?”
屈之舒道:“这个。。。。。。,弟子练过一些,不知练的对不对,不过先前持剑之时,并无特殊感应。”
观音点头,道:“你不知当年七苦剑出世之时,是如何的惊天动地,这剑的威力恐怕使出来的不过两三成。
如果你练成了逆乱谱,又为何不能使出十成来?”
屈之舒不敢多说,只是跪伏于地。
观音右手在净瓶里一点,里面立刻生出一根柳枝来,上面结了一滴露水,欲滴不滴。
观音道:“之舒道友,你看这水滴是滴还是不滴。”
屈之舒看了看,道:“弟子鲁钝,不知其中奥妙,望请观音大士指点。”
观音点了点头,道:“我释家本不能参与其中,但不忍见天下生灵涂炭,佛祖便叫我出来,作为一番,至于结果如何,便看天意了。
这水滴若是不滴,便无用处,若是滴过了,便不能引人注意。
一切奥妙便在这滴与不滴之间,摇摆之际,最是动人心魄。
之舒道友,你现在已是纯粹的仙家法身,我称你一声道友,你接了这甘露吧。”
屈之舒突然间福至心灵,走到观音近前,双手向上接了甘露。
这甘露一触屈之舒掌心便立刻渗入体内,屈之舒头脑之中忽然闪过逆乱谱的所有字句,不禁手舞足蹈起来。
姚君艳不知其中情由,十分担心。
观音道:“姚女侠,你的心乱吗?”
姚君艳点点头。
观音道:“休了便不会乱了。”
说罢飞身而走,不一刻便消失在天际。
姚君艳细细体会其中奥妙,不知这休是什么意思,若是说自己放弃屈之舒,那自然是一种休,可是自己却又不舍。
若是说。。。。。。,
姚君艳心里忽然生出无限的勇气,暗道:“死也是休,我便为你死了,那又如何?”
屈之舒在法界外手舞跳蹈,足足又是三昼夜,再回过神来时,天上又下起了雪。
姚君艳却已昏倒在一旁,屈之舒将姚君艳抱起,给她输了些真力续命,抱着她飞向峨嵋山周的农家,要了些粥水喂她吃下。
燕在野带着七苦剑在峨嵋山里胡乱转了一圈,找了处山洞藏身。
他不死心,接连试了几次,却都被这剑的剑气震开,要不是收手早,怕是已受内伤。
他心情烦躁,心想还是先找到逆乱谱是正经,可是地公未必给我,混元老祖又法办高深。
这一天他又试了一次,体内气血不住的翻腾,险些吐血,只得将剑丢在地上。
忽听外面有人说话,燕在野忙将七苦剑埋在枯草之中。
只听一人道:“他妈的,咱们辛辛苦苦在山里乱找,费了这么大的力气,那地公却悠闲的很。”
听声音正是华鱼跃,另一人的声音正是武天雄。
只听武天雄道:“说的正是,这就叫劳而无功,地公不过是武功高些,嘴甜些罢了,便这么讨老祖的喜欢。
看来入了截教之后,咱们怕是要受那老东西的气了。”
华鱼跃忽道:“我看不如。。。。。。”
武天雄道:“怎么?你想怎样?快说。”
华鱼跃嘿嘿笑了两声,道:“若要他不来碍咱们的事,便叫他。。。。。。,嘿嘿嘿,他要是死了,总不能再当什么大师兄了吧。”
武天雄也嘿嘿怪笑,道:“你说的不错,不过。。。。。。,这老东西武功不弱,咱们又不能叫老祖知道了,却该当如何下手。”
华鱼跃道:“这个我也没有想通,不过在这峨嵋山中机会有的是,还怕这老东西跑了不成。
唉,找了这许多天,也不见神风他们的踪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武天雄道:“他是峨嵋掌门,在这山中已久,要是躲起来,自然找不着。”
两人唠唠叨叨,尽说些无聊的话。
燕在野听他的脚步声越来越,初时也没在意,忽然想到一点,既然这七苦剑自己把持不了,不如暂叫地公他们得去。
地公从云钟宇处得了逆乱谱,交给了混元老祖,以他性子,自己必定留有一份,他得了七苦剑之后,说不定贪心又起,自行练了起来,把什么教主师父的都丢到了脑后,那也说不定。
到时候自己在从旁窥视,待他拿出手录的副本。
第七章 大结局19
再抢了来也就是了,这些人的武功都不值一提,自己想抢剑和逆乱谱还用发愁么?
虽然此招有些行险,但若是地公得了剑便出法界去寻混元老祖的话,自己再行出手阻拦,也是容易。
燕在野打定主意,故意的将七苦剑拨出,向岩壁上一踢,发出当的一声,随即纵出山洞,躲在一旁。
武天雄道:“你听,什么声音?”
华鱼跃道:“管他什么声音,过去瞧瞧。”
两人循声回来,见一个山洞口闪出五彩光华,两人大喜,对视一眼,便要冲进去。
武天雄忽然拉住华鱼跃,道:“且慢,小心有诈。”
两人抽出长剑,慢慢向洞里走去,走到一半,每人都打出几道暗器,暗器撞在洞壁上,反弹落地。
燕在野心中冷笑:“这两人倒小心的紧。”
两人进到山洞中,见没有异样,一眼便瞧见石壁上插着一把彩光闪闪的长剑,却不是七苦剑是什么。
两人大喜,欢呼一声,冲上前去,同时将剑柄握住,用力一拔,便将七苦剑拔了出来。
两人忍着强光刺眼,在剑身上抚来抚去,武天雄道:“华兄,你说这七苦剑当真威力无穷?”
华鱼跃道:“这个自然,否则为什么无论是人是仙都来抢这东西,必是厉害的紧。”
武天雄挑起眼皮,偷偷向华鱼跃看了一眼,道:“可惜,咱们兄弟不能独得此剑,没有逆乱谱,一切都是白饶。”
华鱼跃道:“这倒也未必,我看这剑也没什么惑人之力嘛,必是怕有人独得了此剑,所以有些人才杜撰出什么只有练过逆乱谱才能持七苦剑的谎言。”
武天雄意味深长的道:“我看也是,嘿嘿,我看也是,哎?华兄,洞外是什么人?呀!燕在野!”
燕在野倒是真吓了一跳,他自然不会怕这两人,只是没想到自己藏的这么隐秘,居然还是被武天雄发现了。
哪知他却想错了,就在华鱼跃回头向洞看去时,武天雄已将七苦剑持在手中,顺手便是一剑。
这一剑毫无声息的穿过华鱼跃的背心,剑身一颤,开始吸收华鱼跃身上的鲜血。
华鱼跃身子不住的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在喉间吼吼吼的几声,人便越来越瘦,终于变成了一具干尸。
武天雄狞笑两声,抬腿将尸体踢翻在地,只见剑的光芒较前变淡,隐隐有一层血腥气透出。
武天雄十分得意,不禁仰天哈哈大笑,道:“华兄,你也太不小心了,如此轻易的便上了我的当,这剑现在是我的了,你可不要怪兄弟我吃独食。”
武天雄初得宝剑,有些手足无措,一会儿将剑背在后背,一会儿又挂在腰间,一会儿又持在手里,渐渐的开始手舞足蹈起来。
燕在野见他状若癫狂,慢慢的从藏身之处走出,冷冷的站在武天雄的近前。
武天雄此时已经神志模糊,手中舞着七苦剑,向燕在野傻笑道:“姓燕的,你不是会童心功吗?来呀,来对付我呀。”
忽然恶狠狠的道:“你来,瞧我不一剑刺死了你!”
说罢一剑向燕在野刺来,燕在野向后退了丈许,武天雄这一剑刺出,结果只刺到中途,忽然仰天喷出一大口血,手一松,七苦剑落地,身子一扑,倒在剑旁。
七苦剑落地后反弹而起,剑尖正落在鲜血之中,只听汩汩之声传出,地上的鲜血全被七苦剑所吸,渐渐的武天雄的嘴里开始涌出大量的污血,也都被七苦剑吸去。
七苦剑身现在只剩下一点点光芒,剑身上一片血红色。地上武天雄的尸体也变成了一具干尸。
燕在野也看的触目惊心,轻轻将七苦剑拾起,不敢多运一点真气,鼻中闻着这一股血腥气,心神不禁一摇,忙将剑离的远些,一颗心呯呯呯的跳个不停。
心道:“这剑确实邪门儿,看来还是以得到逆乱谱为上,我这就去找地公。”
燕在野带着七苦剑又向回来,又回到那山谷中,可是仅见到了云松的坟,却不见其他人。
燕在野从谷中出来,站在山道上大喊:“地公,滚出来见我,我在小钟峰对面。”
声音借着风声传出去,在山间久久回荡,等了一会儿却不见有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