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苦逆乱-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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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便向华山弟子直接查问,这才找来谷师侄问个详细。
别派武功我不便多问,且先说说那童心功习练和发功击打的详情,请师侄与那两套功夫比照一下,看看是否大致相同。’
灵觉神僧当即详细说明,我越听越是吃惊,灵觉大师所说的果然和这两套武功有八成是一样的,那绝不是巧合。
灵觉大师道:‘我所知仅限于此,事关重大,也顾不得那许多江湖规矩了,如果方便的话,谷师侄能否演示一二?’
我自然没有话说,灵觉神僧那么大的本领,怎么会老远来学我华山的武功。
当下便将两套武功一招招展示出来,又将里面的内功心法全都背出演示。
灵觉神僧一见之下,眉头紧皱,又问了些其中的细节、技巧和闻天宇改动前后的差别,之后便一语不发。
我不敢催促,只得在一旁等着,过了多时,灵觉神僧道:‘谷师侄,我这番猜测或许对闻掌门不敬。
不过我对这童心功十分的熟悉,你刚才所演练的外功招数那倒也罢了,这套内功的习练方法,却是和童心功十分的相像。
燕施主所练的童心功也是专练阴维脉和冲脉,以此积聚内力,而与人过招之时,功力所出是以任脉为基,对方中招之后,上唇便破。
因此上,两者之间或许大有关联,我近来在江湖上得知一些消息,各门派当中大都有一些天圣教人士暗藏其中。
这消息并不如何准确,但却也绝非毫无其事,若是大家不加小心,怕是日后要生祸患。’
我自然十分吃惊,便道:‘照这么说我派掌门难不成是奸细?可是这套武功是他在接任掌门之前自创的,难不成是燕在野所传?’
灵觉神僧道:‘这个贫僧就不得而知了,照理说闻掌门身为一派掌门,自然不能是奸细。
但若是在继任掌门之前,与燕施主打过交道的话,这件事嘛。。。。。。,也未可知。’
我当时道:‘神僧所说有理,原本我师父打算将掌门之位传给我师弟向天鸣。
但后来就因为闻师弟自创了这两套武功,我天鸣师弟又和师父染了同样的病,病情十分严重,这才将掌门之位传给了他。’
灵觉神僧十分奇怪,道:‘天鸣师侄可是那个不爱说话的小施主吗?’
我道:‘正是,天鸣师弟武功高强,只是年纪轻些,又不大爱说话,从未在江湖上走动过。’
灵觉神僧道:‘天鸣师侄是染什么病亡故的?’
我照实说了,灵觉神僧竟然满头是汗,道:‘那可是岚教的奇毒水蛊啊。’
我也曾听说过这奇毒水蛊,只是不大清楚它的厉害。
灵觉神僧道:‘贫僧闭关之前,曾多次在云南一带走动,虽然没和岚教直接打过交道,但却和排教中的众多排头相识。
我很熟识这种奇毒水蛊,能伤人于无形,中者当时不觉如何,其后便生出你所说的那种病症。’
我这才明白,原来师父和天鸣师弟都是被人害死的。
神僧又说道这奇毒水蛊虽然厉害,但却并不传染。天鸣师弟没有去过南方,又如何能被岚教中人下蛊。”
神风子道:“可是老闻祖籍甘肃,自小便在华山,虽然常在江湖上走动,但也没去过云南。
你总不能因为怀疑,就将这么大的罪名强行安在他身上吧?空口无凭,没有确凿的证据,说的再若合符节,也是欲加之罪。”
谷天虚冷笑道:“哼哼,神风掌门,你这朋友当的可真是到家了,果然重义气。
我先前早就说过,既然揭发了闻天宇的阴谋,自然就有充足的证据。
现今少林高僧也都到了,也是这证据该拿出来的时候了。刘师侄,你来说说吧。”
刘之远正坐在厅前,先前力证闻天宇是奸细之后,便一直低头不语,这时一听谷天虚叫自己的名字,脸上神色极是难看。
但形格势禁,事到如今,也只好说话,刘之远道:“我近来在师父的身边办事,有一次无意中在师父的房间里发现一只木盒。
这盒子我以前见过,知道那是本派装掌门令符的木盒,哪知随手一晃,里面竟像是有东西,却又不是令符,只是发出小儿一样的叫声。”
谷天虚从怀里拿出一只小扁盒来,道:“之远师侄和闻天宇久在一起,知道闻天宇暗地里必有密谋,对他这师父也十分不满。
只是碍于师徒的名分,不能有什么作为,但常和我说起此事,言语中恨恨不已。
有一天之远师侄便提起这木盒的事情来,说这事情很是奇怪诡异,我早就听灵觉神僧向我详细解说了奇毒水蛊的情状,心中便是一动。
这才叫之远师侄加倍小心,暗中将这木盒盗来于我,我怕里面有蛊虫,也不敢冒然打开。
但这小儿的叫声,便是奇毒水蛊的特点,那是别的毒物所没有的。”
在场众人也有知晓奇毒水蛊的,确实这种蛊虫能发出小儿一样的声音,别的毒物都无此特性,便都点了点头。
谷天虚将走到一张大桌子上,将紧锁的木盒放到上面。
这时谷天虚和法青又分别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来,两人将纸张展开向众人一展示,只见纸上画着大致相同的两条古怪小虫。
第五章 激流勇进13
看画图的风格应该是出自同一人的手笔。
谷天虚道:“那天灵觉神僧便画了这张图画给我,说上面所画的便是奇毒水蛊。
奇毒水蛊是雌雄两条,两虫交合之时所生的粉末便是奇毒水蛊的毒粉。
这种蛊虫有个特性,若是不予喂食,便停止交合,却又不死,只作僵化,一经喂食便再次产粉。”
法青道:“谷施主所说不错,灵觉师伯确是这样说过的,这张图画也是灵觉师伯所画。”
谷天虚道:“闻天宇,这木盒是装掌门令符的盒子,一直在你那里妥善收藏,别人是不能拿去的吧?
令符在你身上,木盒也是你上的锁,是不是?这锁上有机关,只有掌门才知道怎样打开,是不是?
众位来看,这盒子的锁没有开启,绝不是我们做了手脚,我摇给大伙听听。”
谷天虚用手一摇,盒子中果然发出微弱的小儿叫声,在场众人大惊。
谷天虚将木盒放到桌上,道:“大家放心,这水蛊没有喂食,不能产粉伤人,只是做事该当谨慎,我便没有开启。
再者我也不会开盒的方法,闻天宇,你来开这木盒,若是盒中有蛊虫,你便如果是好?”
闻天宇一言不发,摇摇晃晃走向前来,在盒子两边一按,又在盒子面上一抹,啪的一声,木盒打开。
在场众人不由得都向后一仰。
闻天宇却不退,伸手将木盒盖子掀开。
在场众人又都探身向里面看去。
屈之昂将身前数人挤到一边,探头看去,果然盒子里面并排放着两只小虫,和那画上画的几乎一模一样。
这一下,连神风子也满头是汗,只喃喃的道:“这。。。。。。,这。。。。。。,这可。。。。。。”
闻天宇知道这盒子不见了,问了身边弟子,却都说没人看见,只因令符带在自己身上,这盒子虽然精致,却也没加重视。
没成想这时盒子竟然在谷天虚手里,虽然怀疑是他栽赃陷害自己,且这开盒的机关也不是什么秘密的手法,谷天虚或也知晓,但毕竟证据不利于自己。
闻天宇这时再要辩解,在场众人又能有谁肯信,闻天宇闭目仰天,胸中气血翻腾,头脑中一片空白。
谷天虚哼道:“闻天宇,你是不是想要说是我陷害于你?难道灵觉师伯也来陷害你么?
他老人家是何等的身份,会为了陷害你从少林寺出来在江湖上走动?这种话说出去有谁信?
神风掌门,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你这时再要所谓的尽朋友之义,那怕是要和整个武林为难了吧?”
神风子张嘴张了半天,却无话可说,最后只是道:“那。。。。。。,那屈之昂怎么又成了魔教中人了?
他和那魔教教主的女儿相识可是在这两年,他入华山的时候,可才十几岁。一个十几岁的小孩怎么会是魔教中人?”
谷天虚道:“就知道你还不死心,那屈之昂小贼不但是魔教中人,还是魔教中重要人物的子侄?”
屈之昂双手握拳,咯吱吱直响,暗道:“老子是孤儿,不知道爹娘长什么样,要不是和霁华成了亲,又怎能和魔教扯上关系。”
谷天虚道:“灵觉神僧当时便和我说,他近来在江湖上走动的时候,听说出了一号人物,便是‘铁须野人’铁胡子屈之昂。
神僧有一次在红云谷便无意中见到过他,灵觉神僧一见他的面儿便暗暗吃惊。
原来灵觉神僧当年和魔教中人打交道时,见过另一位和燕在野齐名的教中首脑人物。
听说这两人并排为魔教的二耀,燕在野好像叫什么皎月,另一人焦满天叫什么彩星。
嘿,魔教妖人,起的名字倒文雅。
那焦满天少在江湖上走动,灵觉神僧却是识得的,这人也和屈之昂一样,满脸的直须胡子。
据说这人不是中原人氏,原来是排教中的法师,该当是胡人血种,只因这胡子十分的显眼,是以灵觉神僧见过一次便即印象深刻,更何况见过多次。
焦满天的师父原来是魔教的彩星耀,他是继他师父的位置,比那燕在野小了几十岁。
屈之昂和这焦满天长的十分的相像,年纪小了很多,照此看来,不是魔教的子侄又是什么?”
众人一听,都不约而同的道:“原来如此。”
屈之昂心中却混乱起来,暗道:“我老爹难道是魔教的?我怎么不知道?”
谷天虚道:“那小贼上华山的时候,闻天宇说是从外面捡来的孤儿,见他聪明,很是喜欢,这才打算收他入门。
这小贼属之字辈,给他个姓氏姓屈,这才叫屈之昂,至于他的本名是什么,连灵觉神僧也不知晓。
大家说说看,若是你们经历过这许多事情,能不怀疑闻天宇吗?能不怀疑屈之昂吗?”
厅内外众人无一人答腔,过不多时,有人道:“不能。”
这人一接口,立即有不少人跟风道:“不能,绝对不能。”
武天文从地上挣扎着爬起,道:“大家说的不错,咱们各门户内部的事情都好办,但若是有奸细卧底其中,叫大家防不胜防,这难道不是大事吗?
照我说,将屈之昂抓获才是首要的,要从他的嘴里逼问出各门派都有哪些人是卧底。”
云天道人道:“这人既然躲起来了,又到哪里去找他?”
云天道人一提,众人立时想起剑虎帮和五龙帮争斗的事来。
胡震天道:“先前那个什么欧阳帮主跟何帮主,说屈之昂就在山下,怎么华山派了弟子下山寻找,到现在还没找到?”
第五章 激流勇进14
谷天虚心有不悦,道:“华山占地广大,屈之昂只身一人,若是躲将起来,倒也不易寻找。”
其实谷天虚十分看不起那两个帮派,虽然听他们提起了此事,但并没太往心里去,他怕山上有变,只派了十几名弟子下山查察。
华山脚下幅员广大,十几个人撒到了山下,有如抛针入海,能有什么用。
正这时,刘之远身后一名三代弟子探了探头,似乎有话要说。
谷天虚正好面对着他,点手道:“钟厚乐,你探头探脑的干什么?有话就说。”
那三代弟子钟厚乐道:“我。。。。。。,我们先前。。。。。。,先前姜师哥带着我们到山下,好像在一家小店里见到了屈师。。。。。。,屈之昂。”
厅中众人一听,顿时哗的一声,立时有不少人喝问屈之昂的下落,问这弟子是不是屈之昂随着上了华山。
那弟子本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