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苦逆乱-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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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上那女子道:“你不要说了,说这些做什么。我,我不识得她。”
说罢将脸扭到一边,可是心里忍不住还是将头又扭了回来。
那年轻人道:“碎玉,这女子我一见便心中烦恶,她远不及你万一。”
驴上那女子不住的撕扯驴背上的毛,道:“你只是嘴甜罢了。”
那年轻人轻轻抓住那女子的手,动情道:“我若是嘴不应心,叫我死在。。。。。。”
那女子忙将他掩住,急道:“你胡说什么,谁叫你乱起誓的,我又没来怀疑你。”
两人手掌相握,一句话不说,却觉对方掌心一股热流传来,直冲进自己心里。
那边林中,站起来那女子右手已经将头上面纱撩起,他真实面孔一露,众人中立时传来“哦”“嗯”“嗬”“啊”等声音。
这女子容貌确是极美,脸蛋丰满,双眼眼波流动,仿佛一眨之间便有清水流下,仿佛一转头间便有泪水洒落。
她似乎有意慢慢摘掉面纱,有意慢慢转头脑袋,向众人看时,一股媚态似有似无的递出,将一众男子内心搅的忽上忽下,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她这一站起露相,形意门众弟子中,女弟子大都冷冷哼了一声,男弟子的眼神则紧盯着这女子不放。
只是这些男弟子的脸上却露出复杂的神情,似乎不愿别的男人看到这女子的面容,想要据为己有一般。
这女子向申屠冷微微一笑,道:“师父气急,语不成句,还是叫弟子代为其劳,向众位侠士讲述一二。”
林中的男子有的便接口道:“正是正是,还请美。。。。。。,还请师妹向我们详细告知。”
这女子听后一笑,笑的这些人骨头又酥又软,周身俱麻,像项则长这样原本心中有气的,一见她这笑容也都心中气消,脸上不自觉露出笑容来。
林边驴上那女子轻轻哼了一声,小声道:“狐狸精。”
那年轻人道:“你是还是想着你那个师哥吧?”
驴上那女子见这年轻人生出醋意,知道自己不对,忙道:“舒舒,是我不对,他那样对我,我恨他一辈子,我以后再也不去想这人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那年轻人一笑道:“我胸襟广阔,哪能这样呢,你别太急了,小心急坏了身子。”
那女子撩开脸上面纱,弯腰伸嘴在那年轻人脸上亲了亲。
那年轻人在那女子手上用力一握,以示爱意,那女子这才心中宽慰,两人心心相印,再也不多说。
林中那女子从人群中走出,腰肢轻摆,莲步款动,来到众中当中。
这女子走动的姿态极媚,不断的卖弄风姿,每一脚落地之姿,每一下胯腰扭动之态,都引得众男子目光随之上下。
那女子来到场中,向申屠冷一福,道:“师父,请到后面稍坐,我来向众位师兄师伯讲说。”
申屠冷面无表情,点头道:“好。”
说罢回到场中,席地而坐,脸上就像是带了面具一般,好似眼中都是高粱大豆。
第二章 二十八宿1
这时已然下起了绵绵细雨,打在树叶之上发出极其悦耳的声音,但这林子树木茂密,雨又不甚大,是以众人也无需躲避。
那女子将面纱轻轻抛掉,面纱带着香气随风飘到众人面前,经过谁的身边时,那人便想伸手去抓,可是当着众人却又不便,只得眼睁睁见这面纱被风吹到远处。
那女子微微一笑道:“各位师兄师伯请了,各位山东的绿林英雄请了。
小女子是形意门中,我师父申屠掌门的第五个弟子,也是我师父的最末一名弟子。
小女子姓姚,大家叫我姚师妹便可。”
有人想问她闺名如何称呼,却也知道大庭广众之下,问一个年轻貌美女子的名字极是无理,是以都忍住不说。
林边那年轻人却向驴上女子道:“碎玉,这女的叫什么?”
驴上那女子道:“我听陶润茗说过,这女的叫姚君艳,今年已经二十多岁了。”
那年轻人笑道:“不错,看来已经年纪不小了。”
驴上那女子也笑道:“你不用顺着我说话,这女子确实妖媚貌美,我又不是瞎子也不是疯子,不能不认。
她虽然年纪不小了,但保养的甚好,看皮肤气色身量,不过是十六七岁的样子。”
两人在林边说笑,声音时大时小,林中众人却都没有留意,只有姚君艳听到了说笑声,向两人看了一眼,一见那年轻人相貌堂堂,下颏宽宽,不由得微微一笑。
孔天亮年纪不小,终身未娶,练的是外家功夫,定力甚深,不大为姚君艳的狐媚所动,道:“姚师侄,还请详细说来。”
姚君艳向孔天亮福了一福,却道:“小女子自幼生有隐疾,见不得日光,见了日光后便要生出疹子来,是以用面纱遮面,这并非对大家不敬。
此际倒好,日头被云彩盖住了,下起雨来,小女子这才将面纱摘了,真是对不住大伙了。”
她不说魔教中事,却说起了这些不相干的事来,众人却大都并不在意,有些人便道:“那是自然,人谁又能不得病。”
有些人看着姚君艳的肤色面容,心中却起了淫念,想象着她光滑嫩白的身体上,发起了红色疹子的诱人幻像。
姚君艳故意停了片刻,这才道:“我还是从头说起吧。
这一次我们中原武林来到云南,一齐去围剿魔教,我们形意门也在行列之中。
我师父一向端正持重,对江湖中的正义之举怎能不大为助力,是以自泰山大会后,一直叫我们勤练武功,好在云南一役中出力。
师父平日不太在江湖上走动,这一年多来一直在湖北敏州闭门练武。”
姚君艳说到这里,右足轻轻伸出裙摆,众人只见一只粉红色的小鞋伸了出来,在申屠冷跺脚之处轻轻踢踏了几下。
众人这时才见那处地面上露出一个脚印来,边缘清晰,深有三寸。
上面原有的浮土却原来早被申屠冷震的碎成了灰尘,随着姚君艳的踢踏,外加风力一吹,那三寸来厚碎尘这才散掉。
姚君艳踢了几下,见鞋上沾了尘土,弯腰以手轻拍。
众人先是惊讶于申屠冷的功力深厚,但惊讶了片刻,便被姚君艳的纤足吸引了过去。
姚君艳右足轻轻踢踏,那些人的脑袋也随之前后上下摆动,待见她鞋上沾了灰尘,这些人都忍不住要上去替她擦拭。
待姚君艳弯腰抹灰之时,丰臀微微翘起,直勾起一片吞咽馋涎之声。
孔天亮眉头微皱,心道:“申屠冷好不无聊,怎么收了这么一个风骚的女弟子。”
姚君艳慢慢抹净了灰尘,这才起身道:“对不住各位,我师父并非有意发功示威,那不过是气愤之极所致。
之所以会气愤,全是因为遇到了魔教中人,还伤了我一名师兄。咱们初到云南,还没和魔教中人对面,便折损了人手,这事怎么能不叫我师生气?
看地上那位应该是驱虚岭的大寨主吧,大家看看他现在的脸色,是不是微显黄色?
这付大寨主确实是中了蛊毒,施毒那人,和伤我师兄那人应该便是同一人。
我师父虽然身在湖北,很少外出,但对魔教中的事情却一直刻意探查。
这魔教中高手如云,魔教教主听说姓云,这人从未在江湖上露过面,但他年纪却不大。
听说这人二十几岁便夺得了魔教教主之位,时至今日,想来今年还不到四十岁。
这人号称十全人魔,所谓十全不知是什么意思,猜测是说他武功甚高,无论拳脚、兵器、内功、暗器,都是上乘境界。
这人在江湖上恶绩不著,但魔教在他领导之下,却在江湖上做了不少的恶事。
若非为此,也不至激起了中原正派人士的公愤,今日云南之旅也就不复存在了。
在那教主之下,听说还有二耀,皎月燕在野和彩星焦满天。燕在野在武林中臭名昭著,童心功专伤小儿性命,实是残忍。
那焦满天却不知有什么本事,只是听说这人满脸胡须,似乎和。。。。。。,嗯,小女子也是道听途说,说是和华山弃徒屈之昂有些相像。”
她一提屈之昂,不只是孔天亮和华山众门人,其余众人也都大为动容,对姚君艳狐媚之诱竟略略减轻。
华大祭祖大事距今已有数月,时间已然不短,但屈之昂力战华山上群雄,闹的两败俱伤,最后闻天宇丧命,云天道人坠崖,这件事江湖上早就传的沸沸扬扬。
在场众人大都是江湖上著名人物,自然对武林逸闻极感兴趣。
再说屈之昂最后失踪。
第二章 二十八宿2
到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人们都认为他正躲起来治伤,好日后再找谷天虚等人的麻烦,好为妻子报仇。
林边那年轻男子听了也是脸上动容,和驴上那女子对视一眼,小声道:“看来这屈之昂十分有名,你怎么没和我提起过?你不识得这人么?”
驴上那女子支吾道:“是我的不对,只因这屈之昂似乎曾伤过我昆仑派的许多门人弟子。
我也不知你和屈之昂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万一他是你的父兄,或是有什么密切关联,那你我之间岂不是。。。。。。
所以我没有告诉你,舒舒,我答应过你,以后只跟着你,从今天开始,我就不是昆仑派的人了。
但是师父教我武艺,养我成人,我不能背叛他老人家,若是你和昆仑派成了仇敌,我可该当如何是好?”
这一男一女正是屈之舒和南荣碎玉。
两人在藏巫岭结成了夫妻,在山中休息了几天,这才出山直奔登平州。
路上偷了几件衣服,又偷了些银两,问明了道路,这才向登平州而来。
两人怕被昆仑派和青城派的人看见,是以一见有江湖中人走动,便尽量躲开。
屈之舒给南荣碎玉做了一张面纱,遮住他脸上的伤口,那伤口已然大为痊愈,但是却留下了一道又长又丑的伤疤。
南荣碎玉整日闷闷不乐,屈之舒便逗她说话,时不时讲些笑话给她听。
两人也不急着赶路,快快慢慢,沿途屈之舒找了几个当地有名的大夫,可是这些大夫见了南荣碎玉的伤口,都是大为摇头。
屈之舒也心情郁郁,有时忍不住野性发作,便要发作,却都被南荣碎玉拦住。
后来南荣碎玉提及武林中的名医施东雅,屈之舒又生希望,只盼着能找到这施东雅,将南荣碎玉脸上的伤治好。
可是南荣碎玉却听说过屈之昂杀害武林同道,又火烧红云谷,施东雅失踪的事。
但转念一想,若是施东雅不死,说不定也会来参与围剿魔教之事,便和屈之舒径向登平州来。
一路上两人边游玩边赶路,南荣碎玉见这野人对自己确实极为专情,照顾的又周到,心中极为感动。
到后来见屈之舒头脑灵活,武功渐高,言语风趣,相貌堂堂,显然不再是又傻又愣的野人,心中渐渐的又真正的生出了爱慕之意。
她虽然年轻,又少来中原,但屈之昂名头太大,她怎能不知,但从未听说过屈之昂有兄弟,看屈之舒的年纪又不像是屈之昂的儿子。
再者江湖上一直传闻,在华山上屈之昂的妻子也即魔教教主之女因难产而死,那么屈之舒四十余岁才婚配,就更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儿子了。
只是南荣碎玉对屈之舒爱意正浓,心生患得患失之意,实是不愿屈之舒和屈之昂有什么干系,是以对屈之昂的事迹绝口不提。
两人一路走来,看遍了云南的美景,对南荣碎玉而言,实是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这一日两人到了登平州,吃过了饭,听说附近有些美景,南荣碎玉非要来看看,屈之舒自然同意。
屈之舒牵着头驴子,南荣碎玉骑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