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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医魅-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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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主。三位行使已经带到,老奴告退了。”莫总管躬身退下。

    慕容益点了点头,微笑看向穆世澜三人,“三位行使远道而来,辛苦了,快请坐。”

    两侧早有摆放好的花梨木桌椅。穆世澜和曾兆书对桌而坐,那个陌生男修则坐在了对面一张椅子上。

    慕容益随口问了几句路上的行程,就有人端茶倒水伺候。

    几杯热茶下肚,慕容益这才笑道,“三位这般年轻,已经被选入联盟,真是年轻有为。不知三位尊姓大名。都来自哪个门派?”

    曾兆书笑眯眯道:“城主过奖了。我师兄妹二人来自云渺峰,我叫曾兆书,师从岑威掌事。”他自来熟地替穆世澜介绍,“这位是我师妹,她叫穆世澜,师从徐宜真掌事。”

    岑威、徐宜真等结丹修士的大名,他可是早有耳闻的。慕容益眼里闪过几许亮光,他看着穆世澜对面的男子,“怎么,这一位不是同路的?”他收到消息,四国仙师联盟会派出莲华剑宗、凌云剑派、云渺峰、天武门的弟子过来会合,并没有说有多少人,都以联络密信上说的为准。除了凌云剑派已经派出了不少弟子,另外三派直到今日才有弟子赶来。

    曾兆书撇嘴说:“不认识。”

    穆世澜也摇头,却看到对面沉默的男子抬起了眼,淡淡道:“在下是莲华剑宗元上清的弟子,夕辉。”

    夕辉。

    穆世澜整个人僵住了,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难怪方才看到夕辉的第一眼,有种熟悉的感觉。夕辉是南宫幽梦的义子,也就是复活的封夜。他不是应该在北离,在南宫幽梦的身边?他怎会进了莲华剑宗,还被派来了西兰城?他如今到底是北离焚月教的鬼修,还是莲华剑宗的剑修?

    慕容益笑道:“好,三位都是各派高徒,看来联盟果然很重视西兰城。如今就差天武门的行使还没到,三位暂且在府里歇下,等所有人到齐后,我们再共商大计。”叫来莫总管吩咐了几句。

    穆世澜回过神来,递上师父所写的密信。

    夕辉也同时递交了元上清所写的密信。

    慕容益收了两封信后,穆世澜三人陆续退出了大殿,由等候在外的莫总管带他们去东暖阁的客房歇息。

    自始至终,穆世澜都没再多看夕辉一眼。

    虽然她能感觉到,夕辉的目光一直若有若无地凝视她,她也直接忽视。

    穆世澜三人的客房都在东暖阁的二楼,并排挨在一起。

    奔波了一个多月,乘船过久浑身酸痛,又逛了一天,被带到房间后,曾兆书沾了枕头就睡下了。

    穆世澜则久久难以入睡,索性起来打坐修炼。

    接近天亮时分,一道传音从隔壁传过来:“小七,我在外面的花园等你。”

    是封夜的声音,低沉而又熟悉。

    ps:

    大家想看甜蜜点的,还是虐点的?

第一百五十四章 划清界限() 
微明的天光将东暖阁院子里的花园照得清晰,高大的西兰花树之下,花瓣如雨纷飞而落。

    夕辉长身玉立,听到身后轻盈若无的脚步声,他转身唤道:“小七。”

    他虽然没有封夜那张邪魅的俏脸,但那笑容里的自信,仍是属于封夜的。

    看到这张熟悉的笑脸,穆世澜心中有刹那的刺痛,很快她恢复了心如止水,神色淡淡:“阁下找我何事?”

    封夜眼底的温柔僵住。

    她知道他是谁,却用这样生硬的语气说话。

    她还在为他去北离一事耿耿于怀么?

    封夜没有说话,从储物袋拍出三面阵旗,手一挥,阵旗落地,布下了隔音幻阵。

    四周景色一变,穆世澜已经身处一片碧绿草地,看到封夜一步掠来,他眼中神色一瞬变得炽热,她有种不好的预感,立刻开启了轻雪步,身子一旋避让开来。

    待她退出几丈远,以为已经逃离了封夜的视线,却不料身后猛然一紧。

    一双结实有力的手将她紧紧地抱住。

    封夜温热的气息吹在耳畔:“小七别动。”

    曾经无数次,他都幻想着这一日,感受她的体温和气息。

    如今他终于复活,看到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抱她,紧紧地抱住她。

    穆世澜怎样都忘不了他的不告而别,忘不了他的背叛,更忘不了他的无情。

    她身子一僵:“放手。”

    封夜更紧地抱住她。

    穆世澜微微张口,两口寒凌竹涨大成拳,对着封夜的后背打过去。

    一声闷哼传来。封夜不躲不让,仍是不松手。

    穆世澜不记得自己打了多少拳,直到把这些年压抑在心的痛苦发泄干净,方才用力一推。挣脱了封夜的怀抱。

    封夜呕出一口血,一只手捂住了心口。

    他虽然借助夕辉的身体复活了,但付出了与南宫幽梦结下“锁心血契”的代价。方才在他拥住穆世澜时,已经受到“锁心血契”的反噬。哪怕抱住她要承受这种诛心之痛,他也甘之如饴。

    封夜蹙眉半跪在地上,抬头望着她,低笑:“痛快……不妨再来几拳。我现在有一个不错的身体,还受得住。”

    穆世澜调整了一下散乱的呼吸。

    转过身时,她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俯身直视着他:“不要再叫我小七,你不配。”

    封夜脸色惨白了几分,踉跄站起来,“是因为我的离开么?”

    穆世澜的话刀子般割在封夜的心上:“是。我痛恨欺骗,痛恨背叛。你我早就解除了契约,如今你已经是南宫幽梦的手下,我同你之间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心中真正痛苦的是,在她中了南宫幽梦的情蛊时,在她被徐映寒轻薄时,他竟然能够那样镇定。能够跟着南宫幽梦一走了之,好一只无情的恶鬼。

    她好不容易忘掉了前世的伤痛,在这一世绝不可以再受伤。幸好她不曾袒露过感情,就让他误以为是他的背叛伤害了她,就此划清界限好了。

    封夜眼里有一闪而逝的痛苦,“小七,你听我说。”

    穆世澜眼中一片漠然:“我不想听没意义的解释。”

    封夜眼神黯了黯。

    沉默半晌,他用手按住隐隐作痛的心口,“好。我们不谈这个。说说我为何会成为莲华剑宗的弟子。”

    见穆世澜没有反对。封夜松了口气,缓缓道:“那是南宫幽梦的计划。夕辉的父亲。是莲华剑宗的三长老萧云启。他的母亲,是上一任焚月教的大祭司唐紫。唐紫为了和萧云启在一起,不惜背叛了焚月教。为了惩罚唐紫。在夕辉出生时,南宫幽梦杀了唐紫,带走了夕辉。后来,夕辉因为天生阴虚之体,活不到二十岁即夭折。南宫幽梦用秘法保住夕辉的身体,又派江若炎寻找一个合适的元神,让夕辉复活。只要夕辉复活,南宫幽梦便将他培养成傀儡,用来报复萧云启。”

    穆世澜心中一沉,嘴上不忘讽刺:“当初你选择跟着南宫幽梦走,就应该想到,她的目的不简单。你借用夕辉的身体,固然是最快的复活方法,但同时,你将会付出巨大的代价,南宫幽梦可不会便宜了你。”

    我等不到修回妖身,一心想早日复活和你相守,你怎会明白我的急切心情?封夜沉默了一下,继续道:“复活之后,我用了一年时间,习惯这个身体,又用了一年时间,修炼和领悟剑意。之后,我拜入了莲华剑宗,从外门弟子逐步做起,勤修苦练。直到五年前,我通过了外门大比,被选入了内门,成为元上清的弟子。”

    穆世澜用神识查看了他的修为,至少到了筑基后期,但剑修的境界却不知到了哪一层。不管到了哪一层境界,她都不会奇怪,因为他是一只剑妖,他的本体是圣剑星琰,没有谁比他更适合修炼剑诀。

    她挑了挑眉:“那你怎会被派来执行联盟的任务?”

    封夜道:“这是我极力争取来的。只要我完成了这一次的任务,就有机会进入剑阁,得到萧云启的重视。剑阁是莲华剑宗的核心所在,只要深入剑阁内部,我便能得到萧云启的信任。等我实力够强之时,再给萧云启以及剑阁重重一击。”

    穆世澜冷笑:“南宫幽梦的目的,就是让萧云启和夕辉父子反目,她这样报复背叛她的人,真够狠毒。封夜,说来说去,你还是在为南宫幽梦卖命。”

    这一声“封夜”,是同情,还是怜惜?

    封夜定定看着穆世澜,他很想告诉她,他做的这一切,既是为了早日和她相守。亦是为了积蓄足够的力量反叛南宫幽梦的控制。可还未开口,“锁心血契”的诛心之痛猛然袭来,他咬紧嘴唇,捏紧拳头。因为剧痛额头渗出了一层冷汗,他痛得无法开口。

    穆世澜毫不意外他沉默的反应,重复当年他说的那句话:“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复活之后,世上再无封夜,只有夕辉。如今的你,已经不再是当年的你。”

    她一字字道,“也好,从此我们再无瓜葛。”

    封夜脸上痛苦之色更深。

    明明她就在眼前,他却无法靠近。

    穆世澜看到了他眼底的挣扎与痛苦。丝毫不为所动。

    在他试图靠近时,她淡淡地提醒,“夕辉,别忘了你我的身份。该说的都说完了,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夕辉沉默地看着她,片刻后,他掐诀收了隔音幻阵。

    穆世澜转眼消失在花园,毫不留恋。

    夕辉看着穆世澜离去的背影,良久。大量的血溢出了嘴角。

    南宫幽梦为他打上“锁心血契”时说的话犹言在耳:“你若对任何女人动情,就会承受诛心之痛。一旦心头血耗尽,夕辉的身体就会枯竭消散,你的元神也会受到重创。封夜,除了听命于我,你别无选择。”

    别无选择么?那可不一定。

    夕辉用力拭去了嘴角的血迹,眼里闪过一抹冷芒。

    在夕辉离开时,西兰花树之上,一条修长人影纵身跳了下来。

    月光石的光芒勾勒出一个美艳男子的轮廓。他一双漂亮的丹凤眼斜斜眯起。玩味地看着东暖阁的方向。

    “这两个人倒是挺有意思。”男子轻轻吐出一句话,随即一闪消失。

    曾兆书早起时。发现穆世澜眼底有乌青,还有可疑的红肿,他看鬼一样打量她:“小七。你没睡觉吗?脸色这么差?”

    穆世澜若无其事地道:“没什么,就是做了一场噩梦。”

    曾兆书更为好奇:“什么噩梦?说来听听。”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穆世澜瞪着他,火冒三丈,“我梦见你说肚子好饿,要我炒菜给你吃,我炒了很多菜,你都吃不饱。为了填饱你这个大胃王,我就拼命地炒菜,这样你觉得我能睡好觉吗?”

    曾兆书无辜地道:“我有那么好吃么?”嘀咕,“脾气这么大,以后谁敢娶你。”

    穆世澜怒道,“你说什么?”

    曾兆书眼观鼻,鼻观口,“今天天气真好。”

    穆世澜懒得理他,推门而出,就见夕辉正站在门外,好像等了许久。

    曾兆书一眼看到夕辉的眼底也有乌青,上下左右打量了夕辉一眼,“喂,怎么你也没睡好?我觉得客房布置得很舒服啊。”

    就是睡猪窝,瞌睡来了你也觉得舒服。穆世澜腹诽,就见夕辉也不理会曾兆书神经大条的话,负手走在前面:“城主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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