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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贪恋男色-第7部分

小说: 贪恋男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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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太烨待在屋内,坐在案几前,专注的握卷阅读。 







  屋内的油灯早已点上,染亮了一室柔和的光晕。 







  他依旧是一丝不挂的,但他渐渐的适应了自己赤裸的模样,不再感到困扰,既然婆娑不在意他是否有穿衣衫,那他又何必那麽介怀?何必让自己比她更不自在呢? 







  他仍没想到他该怎麽做,只好采取随遇而安的态度。对他而言,他也可以乘机观察一下阮天寨的动静,再伺机而动,毕竟,官府中从来不曾有人有此机会一窥阮天寨的全貌。 







  这几天,他一直在试图调息体内的气血,他发现他的体力虽已恢复大半,但“春雨情”的淫威仍在。只要他稍一运气,便感到燥热难当,只想快快找她来解决他体内的饥渴。 







  这些天,他们两人夜夜春宵,每次只要她一挑逗他,他便立刻像一匹兴奋的种马,挡都挡不住他狂野的冲动。 







  照这样下去,她一定会受孕的!他不知他到底怎麽办才好?他明白她不是妓女,纵然她再热情如火,他也没有权利一再与她做那档子事。然而,她是个女山贼啊!而且又是官府人马恨之入骨,极欲逮捕的阮天寨山寇之一。 







  如果她不小心怀了他的孩子,他该如何是好?他是绝计无法放下她不管的。至於打胎,他更是打从心底无法接受。 







  而婆娑绝对不是一个会任人摆布的女人,像她这样的女人,会生下什麽样的孩子?初太哗不禁开始幻想。 







  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可能已经在她的腹内着床……不知为何,纵使知道她是阮天寨的山贼之一,他仍无法阻止心中震颤不已的悸动。 







  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在外面胡来过,因为,他向来没有玩弄女人的习惯。由於父亲的荒淫无道、母亲的无辜惨死,早已令他对娶妻纳妾这种事望之却步。不管有多少的女人纠缠,不管她们有意无意的暗示、明示,他总能有技巧的避开,从不让自己陷入尴尬的局面。 







  除非必要,他也从不止目找花娘来解决他的生理需求。 







  长期下来,他还真的以为他是个清心寡欲的人,直到……他遇到了婆娑! 







  她用非常“下流”的手段,诱发了他的原始反应,从他不幸中了“春雨情”之後,他就再也无法克制自己投入欲海之中,情不自禁与她夜夜翻云覆雨。 







  由原先的神智不清到现在逐渐的清明,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麽,怛他真的抗拒不了体内蚀骨的猛烈欲火。 







  “春雨情”的药力不断催逼着他的克制力,他再也不愿维持清心寡欲,只要一看到她,他就一心只想与她尽情交欢,这样的念头深深的折磨着他的心志。 







  事实上,他发现只要她一靠近他,他便会感到呼吸急促,甚至产生各种绮念,想要与她一亲芳泽,他真的不解,为何从来没有被女人诱惑过的他,会被她轻易得逞?虽然他身中强力春药,但照说他的意志力应该不会如此薄弱的呀! 







  究竟是“春雨情”在他体内作祟,还是他的心真的为她动摇了?他无法厘清自己的思绪。 







  一想到婆娑冶艳不羁的狂放笑容,他就怎麽也气愤不起来,可她的主动若是对别的男人,那他介意吗? 







  他握书卷的手不自觉的捏紧,想到她有可能与别的男人“那个那个”,他突然觉得自己无法忍受,然而,心底的那股子烦躁却怎麽样也驱不走,眼前的字迹变得模糊起来,他再也无心读书,脑中闪烁的全是她与别的男人翻云覆雨的模样。 







  他满脑子都是她的艳唇、她的媚眸、她的蜜肤、她丰润饱满的双乳、她结实修长的双腿、她狂野撩人的长发,及她放荡的吟哦…… 







  想到原本理所当然属於他的婆娑,很可能不再是他的,甚至可能有别的男人会迫不急待的抢夺他的位置……不知怎地,他竟无法心平气和的接受,他惊讶的发觉,他连她有可能和别的男人亲密相拥的画面都无法接受。 







  他深知,光是她那艳冠四方的容貌和身材,就足以吸引无数男人爱恋的目光。 







  他明白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之後呢?一旦她对他的新鲜感失去後,她会不会想找别的男人尝尝鲜呢? 







  依她这般热情狂野的性子,既然可以因为对他一见锺情,就把自己的处子之身给了他,谁知道她是否会因为下一个男人的外貌更吸引她,而不再执意要他做她的夫君呢?毕竟,传统的妇德在她眼中似乎根本不值一文钱! 







  他也不懂自己为何这麽在意这件事?若她真的爱上其他的男人,不是正好是他离开的大好机会吗?何况,如此一来,他俩就不会再有牵绊,她不会再来纠缠他,不会再时时逼得他心烦意乱,不是更好? 







  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女山贼耶! 







  可是,这些一点也无法减轻他内心的焦躁与不安。 







  他确实无法忍受她有任何跟其他男人亲密的机会,对!他决定杜绝那些可能。 







  丢下书册,初太烨起身离开座椅,开始克制不住自己的在房内来回踱步。 







  就在此时,他隐约听到一 阵由远而近的打斗声。 







  婆娑急着想摆脱凉湖的缠斗,一心只想早点与她心爱的夫君见面,她已经想了他一整天了耶! 







  可是凉湖却穷追不舍,一心只相心与她在拳脚功夫上比个高下,谁教她老是踩他的痛脚,哼!男人的尊严岂容得她任意践踏。 







  就这样一前一後,他们半玩半闹的斗到婆娑的屋舍前。 







  “喂!凉湖,你别闹了好不好?我们休战,我不想打了。”婆娑眼见就要见到初太烨,便再也无心恋战。 







  她一个後空翻便落至屋前,转身就要推门而入。 







  “喂!你说不打就不打?那我算哪根葱啊?”其实这根本是他故立息拖住婆娑的计谋! 







  凉湖是何等聪明的人,他怎麽会不明白婆娑无心恋战的原因,但他偏不肯趁她的心、如她的意,谁教她见色忘友,有了情郎就忘了兄弟,不但拚命吹捧自己相公的好处,还无情的践踏他的痛处,他的心里非常不能平衡,说什麽他也要阻挠她到底。 







  於是他也跟着向前一跃,正好挡住婆娑的去路。 







  婆娑怒瞪他一眼,“小心哪一天你讨了老婆,我也一样不会放过你喔!”她正色的提出警告。 







  “随时候教。”凉湖嬉笑的将她的警语当作耳边风,他一点也不在乎,拜托!教他讨老婆?那可是得等到八百年以後,谁会去为八百年後的事操心呢? 







  两人在外面的笑闹声全被屋内的初太烨听得一清二楚,他不悦的皱起眉,掩不住内心翻涌的醋意,他的心烦躁极了。 







  不自觉的,初太烨对屋外跟婆娑闹着玩的那个男人产生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敌意,但他强将那样的感觉压下去,不愿意去面对自己这样的心境! 







  他静静的等,耐心的等……他硬是按捺住自己忐忑不安的心,想看看她到底要等到什麽时候,才会记起屋内还有一个他在等她! 







  他旋即又紧蹙眉,不悦的发现自己竟有这样的想法,哼!谁在等她啊?他只不过是“希望”她能记起她身为主人的“待客之道”而已。 







  她居然把一 个“重要的客人”晾在屋里,自己却在外面和别的野男人打情骂俏,这……还像话吗? 







  想到她很有可能把自己姣好的身体毫不在乎的倚在外边那个男人的身上,他就恨得全身热血沸腾,他差一点就想冲出门,去把他的女人带回来,可他身上没穿衣服耶! 







  他硬生生的煞住自己的冲动,她又不是他的女人,她爱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一切都与他无关! 







  对!她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一点也不知道他的拳头已经握得死紧,而且额头上青筋猛爆,根本就像个捉奸在床的丈夫一模一样。 







  婆娑在外面,当然不知道初太烨矛盾复杂的心理冲突,她心想既然凉湖想玩就自个儿去玩吧!恕她不奉陪。春宵一刻值千金,她的相公还在屋里等她呢! 







  所以她理也不理凉湖的再三挑衅,直接进屋找他的夫君去也! 







  谁知凉湖偏不死心,也跟在她的身後进到房门,却赫然惊见一名英挺俊帅且身材颀长的男子,浑身赤裸裸的站在他面前,而婆娑那个“无耻之辈”竟然就躲在“裸男”背後对他嬉皮笑脸。 







  凉湖没料到看见的会是这种阵仗,霎时整个人都傻了! 







  虽说他自己也是个男人,初太烨身上有的—他也没少一样,但不知为什麽,他就是脸红了! 







  凉湖的一双眼睛一时不知道该往哪儿摆,但他又不愿被婆娑耻笑,只好红着一张脸,睁大眼睛看着! 







  初太桦一身肌肤如白玉般的无瑕,在晕黄的灯光下闪着圆润的光彩,他这辈子还没见过有哪个男人能白得这麽好看的。 







  不过他瘦归瘦,却一点儿也不病弱苍白,一身肌理看得出十分的精壮结实,应该是个练家子!他的骨架更是高挑匀称,长手长脚的,果然和婆娑说的一样,她的相公比他高。 







  然而,最教人尴尬的是初太烨的……那话儿,此时正傲气十足的昂然抬头,又直又硬的竖立着,教他想假装没看到都很难。 







  虽然这种情况相当令人尴尬,但凉湖不得不对自己坦承,初太烨的确是个很有看头的男子汉,他绝对不是外强中乾的那种男人。 







  他有点不甘心的避开初太烨的那话儿,抬眼看向他的眼睛,初太烨有一双清朗澄澈、乾净磊落,半点不染红尘的眸光!看到这麽优秀的男人,凉湖不得不承认婆娑真是好眼光,就连打劫也能“朦”到这样一个好男人。 







  只是这样的人竟会是初天久的亲生儿子,的确是教人匪夷所思,难怪婆娑乍闻此事时,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只不过,此刻初太烨的黑眼瞳里却有一丝狼狈的神色? 







  看样子,他也跟他一样感到难为情,凉湖在心中暗忖。 







  但造成这种“尴尬”局面的始作俑者婆娑却脸不红、气不喘的藏在初太烨的背後,神色显得比他们两个男人还大方!照理说,最该害臊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因为,她的男人此刻正一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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