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殓师灵异录-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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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满脸色阴沉,过了一会才开始摇头,说道:“这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而且你看这胎孩和血迹都是幻像,不知道多少年前就发生过的,不知道为什么如今才显现出来。”
随着萨满口中那个幻像,那磨坊之中的血迹还有被碾成纸张的胎孩统统消失不见,不过,我们的心情并没有放松,因为,磨盘的石辇上,突兀的钻出来一个女子。
这女子背对着我们,不着一丝,如瀑一般的秀发盖住了自己如同羊脂一般的皮肤,偶尔在头发缝中,能看到那白的近乎透明的皮肤。
女子侧躺在那里,身上曲线玲珑有致,头发只能盖到女子的纤腰,那翘臀美腿,展露无疑,女子出现的那一刻,我清楚的听见了两声饥渴的吞吐沫声,一个是癞皮狗,一个是萨满陈捷!
靠,这种情况下出来的,一定是鬼啊!你俩口味也太重了一些吧!不待我说话,那个裸露的女子先开口了,声音娇娇柔柔,但是嗓子带媚,每个字都像是用鼻子哼出来的一般,“人家好冷啊,没有人过来抱着人家么……”
老子是童子身,纵横Av界数年,但是从来没有听过如此娇憨骚魅的声音,就这么一句话,我估计很多人就失守了,不是这句话的内容,而是这语气。
这鬼道行深,我连忙控制住激荡的内心,心里默念阴阳跷脉的行功决,不去看磨盘上那女鬼,不过有两个色狼已经受不了了,癞皮狗嗷呜尖叫一声,跳到了磨盘上,低吼着:“让老子来,老子来给你送个皮大衣!”
萨满陈捷嘴上道:“天冷可不能在这冻着,来来,赶紧跟着叔回家,叔那里有床!”
一边说着,萨满一边脱了衣服,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能听见他饥渴难耐的喘息声,可是当那衣服盖到了女鬼身上时,那女鬼嗷的尖叫一声,身上噼里啪啦,冒出了阵阵火星,再定睛一看,这哪里是什么肌肤如雪的艳鬼,分明就是一个浑身流血发脓,身上白蛆涌动,皮肤干皱,长着尸斑,披头散发眼睛泛白的女鬼!
见到这女鬼的真实面貌,我心里一惊,忍不住的喊了句:“是你!”萨满嘴里怪叫着:“快穿上叔的衣服,叔带你回家!”
萨满的衣服冲着女鬼罩去,女鬼闪躲,癞皮狗见到女鬼的真实面貌,拼命的跳下太子,自己跑到角落里吐起来。
这个女鬼就是手机录像里面,那个将小孩摔死的女鬼,在录像中没有看清,但是现在看的真切,那眼神,那体型,关键是那装扮,就是那个女鬼无疑。
萨满舞起自己的破棍子,冲着磨盘上东跑西窜的女鬼就是一棍,女鬼被打的浑身冒火星,嘴里哇唔的喷了一口恶臭浓黑的污血,我们几个闪躲不急,都被喷上。
不过萨满此时的衣服也飘了过去,盖到了女鬼的身上,女鬼被衣服盖上之后,在里面拼命挣扎,将衣服高高撑起,但就是没办法冲出来。
萨满轻轻的笑了笑道:“挣扎什么,走,跟叔回家!”
萨满想着过去拿衣服,可是门口一个低矮的黑影一闪,那个盖着女鬼的衣服唰的一下就被揭开,女鬼从里面爬了出来,旁边多了一个小孩,这小孩是刚刚死了的那个内蒙小孩,由于脖子断了,他的头随意耷拉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来,嘴里一直往外流着鲜血。
萨满皱了皱眉头,对着那个小孩叽里咕噜说着什么,似乎在质问又像是在劝说,小孩没有动弹。
那个女鬼趴在地上,呲着牙,嘴里身上的鲜血直流,看起来颇为恐怖,她忽的张口,发出沙哑而又怨毒的声音:“我诅咒你们,诅咒你们活不过今天!”
说完这话,那女鬼就开始桀桀笑着,身上的血液随着她的颤抖而疯狂的流着,萨满脸上凶光一闪,高高举起木棍,狠命的朝着女鬼头上砸去。
可是还不等砸实,这个狭小的磨坊里突然多出来另一个人的声音:“收!”
碰的一声,萨满骷髅头砸在地上,但是那个小鬼还有地上诅咒我们女鬼全部消失不见,像是蒸发了一般!
刚才那声音,好熟悉……
我见到赖皮狗吐够了,道:“刚才那动静,像不像是残疾人的?”癞皮狗道:“何止像,根本就是!我早就知道他在这了!”
我不理会赖皮狗吹牛,但是心里忍不住的狂热起来,我问道萨满:“你们这个村子真的没有姓孙的吗?”
萨满还在为自己刚才将女鬼弄丢懊悔,心不在焉的道:“你们说的那个内蒙诅咒孙家,肯定不在这个村子里,我早就听说过他们的名字,不可能,不可能在这!”
我微微笑道:“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情,从上次遇见那个会诅咒人的蒙古包我就怀疑了,今天又遇见这个会诅咒人的恶鬼更让我确信了一点,这孙家,肯定就在这!也许不再这个村子里,但肯定在这附近!”
第十章夜探村
我嘴角勾了勾,心里有种变态的快感,复仇,我准备好了吗?
那个女鬼还有小孩消失不见,磨坊里也就没了那血腥跟阴森的氛围消失不见,我有些膈应那个在这上吊的女鬼,对着萨满道:“陈哥,你能不能把这个里上吊的女鬼给超度了啊?”
陈捷挠了挠头道:“以前来都看不见,现在既然看见了,自然要把她超度了,不过好在这些上吊的女鬼没有闹腾。”
我心里冷笑几声,有没有闹腾这你可不知道,说不定那浑身是血的女鬼就是这吊死鬼招来的。
萨满驱鬼超度的仪式就不赘述了,跟中原我们见过的迥异,萨满偏重跳大神,动物的血,原始而又血腥,为了这个仪式,我们几个折腾到了傍晚,杀了三只羊,不过再次拍照的时候,磨坊里面已经干干净净的了。
我们没有回萨满家,直接去了那个被女鬼杀死的小孩家,在路上,我问道萨满,知道那个女鬼还有磨盘下石辇被害死的胎孩到底是怎么回事吗?萨满只是摇了摇头,原来他并不是一直住在这个村子里,而是想一个流浪者,在这大草原上随意流浪,只不过在这个村子呆的时间比较长罢了。
萨满的话,我上心了,这村子肯定有古怪,要不萨满这种性格的人,不可能在这里呆这么久,至于萨满的真正目的,或许以后就知道了。
夜晚下的这个村子更加诡异,现在也就是天刚刚黑,但是村子里面的人就早早熄灯,死寂一片,连他们圈养的马羊都安安静静,不发出一点动静。在这宛若坟墓一般的村子里面,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我总感觉有一双双眼睛,热切,而又怨毒。
我们到了那个夭折小孩家,这里还亮着一盏小灯,好歹能认清门,我们依旧翻墙进去,陈捷叽里咕噜,冲着小孩的父亲说着什么,小孩的父亲抹了一把泪,点了点头,示意萨满交代的事情完成了。
萨满点了点头,指手画脚的对着那个小孩父亲说什么,小孩父亲钻到屋子里面,过了半响,背着一个圆滚滚的草席,然后摸着眼泪对自己婆娘说了一句,跟着萨满就要往外走。
那个妇人见到丈夫如此,嘴里惨叫一声,朝着她丈夫扑来,撕扯着他身后的那草席,草席很破,这一撕扯之下,就露出了里面的东西,那个小孩断了脖子的头随着他爸妈的争吵而一晃一晃。
萨满黑着脸冲那妇女喊了几声,妇女哭着差点昏厥过去,最后还是无奈的松开了手,萨满带着那背着孩子尸体的汉子走了出去。
后来我想,之所以这个妇女晚上见到自己的孩子要被葬了才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就是因为他们对萨满的迷信太深了,在他们认为,只要是萨满没说下葬,那孩子就算是没气了,也不算死亡。
真不知道萨满陈捷怎么跟他们洗的脑。
我们一行五个,朝着小河边走去,到了河边后,萨满让那个汉子将背上的草席拿下来,然后找了一块很重的石头,拴在了那个童尸身上,萨满念叨了几句,那个汉子将脸转过去,还不等我们反应过来,萨满陈捷飞起一脚,直接将那童尸连同石块踹到了河里。
我吃了一大惊,这是水葬?不是西藏那里才有的习俗吗?为什么内蒙这里也会有这种习俗?
那个汉子见到自己孩子被抛到河水里,冲着萨满鞠了一躬,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夜色当中,而我借着天上那弯如钩的月亮,看见河水里面刚刚掉下童尸的地方,白花花的一片,还有不少的水花溅上来,一瞬间,那河水里面鱼腥扑鼻,我有些反胃,赶紧退了过来。
我说为什么这河里面的鱼这么肥美鲜嫩,不怕人呢,感情这东西都是吃死人肉长大的,生性好静的赶尸匠为什么会趴在那里看这些鱼,感情就是又闻到了尸气吧!
萨满陈捷好像对这事情习以为常了,做完法事之后,对我们道:“天黑了,回去吧,这里夜晚风大,你们穿的单薄,说不定吹出什么毛病来。”
我心里还想着那鱼吃死尸的场景,有些说不出的感觉,明明知道这是当地习俗,但是心里还是忍不住的疙瘩。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应了陈捷一声:“恩,是挺冷的,多亏了昨天那些棉衣,要不我们几个真的冻死了!”
萨满只是嘿嘿的笑着,并不多解释。
回到萨满这,萨满生火,在一个大缸里面掏出腌好的羊腿,然后又从另一个钵子里面,掏出舀出来一些白花花的液体,奶香袭来,带着淡淡的酒气,马奶酒?!
我有些惊喜,对于吃货来说,只要是有了吃的,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暂时忘掉,炭火很旺,羊肉很烂,马奶酒有些吃不消,总觉的有股淡淡的膻味,不过总的来说,这顿饭是我来到内蒙后,吃的最好的一顿饭。
要是什么时候骑个马,这次内蒙算是没白来。当然这一切都是在灭掉孙家之后才行。吃过东西后,我和赶尸匠下来休息,这村子处处透着诡异,唯一正常点的,就是这个萨满了。
我们这一层,同样也有一个小火盆,盖着厚厚的大毡布,围着火堆,很容易让人犯困,不过我怎么都睡不着,心里痒痒的,知道了那孙家在这附近,我恨不得现在就杀过去。
那时候我脑子里乱的很,一会儿想着那个恨人的孙家残疾人,一会儿又想着那诡异的蒙古包,后来又想起今天的那个磨坊,来蒙古不到两天,但是经历的事情太多了。
模模糊糊中,我居然是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我感觉有人动我,我睁开眼睛,看见躺在对面的赶尸匠冲我挤眉弄眼,而他的脚,似乎是没意识的碰着我,我不知道他搞什么鬼,但是明智的没有说话,赶尸匠用眼睛朝着窗户那里望去,我眼睛朝那边看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窗户上出现了好几个人头,要不是有赶尸匠提醒,我猛然醒来看见这东西肯定会吓一跳。
不光是有人头,我还能够模糊的听见一些声音,这声音很轻,几乎是微不可闻,但是偶尔能听见,这是那蒙古少数民族的语言!我心里感觉不妙,这村子里面的人难不成想对我们做什么?
砰的一声,一个明晃晃的匕首一下子扎到了那窗户上,外面的人惨叫一声,从窗户上跑开,我心中埋怨赶尸匠鲁莽,连忙站起身来,可是这一动之下,感觉自己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那感觉就像是煤气中毒了一般!
我第一反应就是被下毒了,电视上经常这么演,有人在窗户上捅进一个小管,然后将迷香吹进来,可是转念一想,又不像,好容易和赶尸匠跌跌撞撞爬起来,推开门,发现外面趴窗户的人已经不见了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