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养老婆-第1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威廉医生?”一个多月来,他一直观察着她的病情。由他主刀,手术成功率已达百分之二十。
“嗯。还记得上次去我办公室的美女吗?”他挑眉。
“陪你去美国的那位?”说心里不在意,才是假的。
“喔哦——”他邪邪一笑,“记性很不错嘛!她是威廉的干女儿,明白了吗?”
她羞得将脸埋进他的胸前,再也不肯抬起来。
“你可以了吗?”他轻笑着吮上她柔软的耳垂。
两个多月啊,经历了生死的折磨,他最想要的便是爱她、爱她、爱她灿烂的阳光,为他们拉上了一道光的布幕。
温暖的拥抱消失了,即便身上依然有着暖和的棉被,她还是张开了睡眼,瞄到熟悉的身影悄悄走出去,将门轻轻关合。
透过门上的玻璃,她看到了门外晃动的身影,侧耳,捕捉到细细交谈声。
她终究忍不住地跳下床,赤足轻移,悄悄隐到门一侧,倾听门外的交谈。
“总裁,我不会接受的!”
有些清脆,是——雅莉!?
“我也不接受!”
天仰?
“你们小声一点。”淡淡的是阿敖。
“好吧,总裁!”高天仰的轻叹清晰地传入楚雁潮的耳中,“平心而论,若在平常,我一定会为得到如此大的信任而高兴得手舞足蹈。可现在,你要我如何接受?我可以暂代总裁一职,但只是暂代,我自己有多少能耐,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没有信心可以数十年如一日地掌管星亚。至于百分之十的股份,我更是不敢妄想。”
“我也是!”王雅莉一向口急心急,“我根本不是掌权的料!总裁,我这一辈子最大的梦想,便是霸住星亚总裁秘书的职位,其他的我可没兴趣。另外,同样的,星亚百分之十的股份我敬谢不敏,我可不希望有男人追我,是因为我是亿万富婆的缘故!”
阿敖要将……
她心中一颤,不为其他,只为他的决绝。她费尽了心血,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吗?
“你们讲完了没有?”武司敖沉稳的语气立即压住门外的嘈杂。
“我说过要永远升你们的职吗?我只是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眼光而已。”他的声音极淡,“一个人有多少潜能,谁也无法探知,只有通过不断地挖掘、使用,才能略知一二。高天仰,你进星亚两年了,虽没有什么发挥,但你能淡然发掘手下的各路长才,让他们为你效力,这便是你的能力!星亚发展到这等规模,离不开集团内所有人的努力,只要将他们为你所用,星亚的前途便不必堪忧。”
“谢谢总裁提点。”
“雅莉,你跟在我身边五年了,五年,你敢说没从我身上学到些什么吗?我要你辅助天仰,也是这个原因。他太过严肃,有时古板到不通情理,遇事稍欠圆滑,而你正好相反,有你们二人联手,我放心。”
“可我——”
“你可以试一试,如果还是觉得不行,你可以放弃。”
一阵沉默之后,轻声的交谈继续传人她耳中。
“我们会努力的,不辜负总裁所托。”
“谢谢你们。”
“但股份我们依旧不接受。”
“谁说那是股份?”武司敖淡淡一笑,“那只是一些预付的红利而已,况且我有事先声明,倘若星亚的盈利如果没有超过前年的百分之二十,你们的所得将减少百分之九,连续三年达不到目标,百分之十的红利将被星亚索回。”他才没那么好心肠,肯留一堆吃闲饭的在星亚混!
“呃——”
“还有什么问题吗?”
“关于基金会的名称——”
“爱潮,爱潮基金会。”
她在门内,险些昏倒!
“律师那里我已签署了文件,星亚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将转至爱潮名下,劳你们操心了。”
“总裁,你不必——”
“我不是在立遗嘱。”武司放淡淡的笑声传进来,轻轻荡在她心里,“我只是交代一下星亚未来的走向。我们武氏家族为它吃了那么多苦,为的是什么?让星亚傲视群雄,壮大我们武氏一族?可现在武氏只剩我和阿潮,或许将来……”他笑叹一声,“就算以后我有孩子,他们也有自己的路走,不一定非要死守着星亚不放。”为星亚所受的苦难,到他这里为止。
“阿潮会赢的。”高天仰轻轻地一叹。
“好人,一定会有好报。”
“我正是在为我们积福分。”无论是否真有宿命这一说,他诚心去做。一切,只要阿潮好,无论什么,他都愿意。
“三天后,阿潮会——”王雅莉有些哽咽。
“她会好起来的。”
“对了,还有,”似乎没听到两人的伤怀,武司敖轻轻弹一个响指,“那天,你们别来看我们,我和阿潮可不想瞧见几尊爱哭鬼!等我们赢了老天,我们会通知你们的。”宛如在开一个小小的玩笑。
“我们一定会等的。千万别只顾享受两人世界,将我们抛一边去。”
“啊,难讲哟!”
“开玩笑呀,老板?”
“OK、OK!我一定记得通知几位,行了吧?以后,星亚便拜托了。”
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门被轻轻推开,一双大手将她拥入怀里。
“我们——”她笑望他,“没有了工作,怎么生活啊?”
“有我这无敌老公在,你还怕会饿到肚子呀?”他亲她一记,毫不在意她偷听了他们的谈话。
“有一点怕哟!”她就是灭他的威风。
“好啊,竟敢怀疑你老公的能力!看我怎样收拾你!”揽腰将她抱起,重回那张温暖的床,一番打闹。
“以后,你有什么梦想吗?”
“当然有。”刮刮她的俏鼻,他笑,“我要带我的阿潮走遍全世界。去埃及沙漠看落日、去印度佛寺看莲花、去巴黎喝下午茶、去伦敦乡间度假……”
“你在作诗吗?”
“我在讲我的伟大梦想!”他故意咬牙。
“可我想去登长城、去敦煌、去天山呀!”为什么不能依着她的梦想?
“先去我说的地方。”
“我坚持我的梦想。”
“好吧!轮流总成了吧?咱们去登了长城,便飞去埃及;等去过了敦煌,再去巴黎喝下午茶,这样满意了没?”不管去哪里,都有他和她一起。
“你钱多吗?”有点酸。
“只比你多一点点而已。”他笑着用长指在她脸上划来描去,“因为我多一个阿潮嘛!”
“你哟!”
“高兴了吧?”
相拥的两人,任那美丽的梦想包围。
“或许,我们生一个小宝宝?”他和阿潮生命的延续啊。
“你生?”她笑睨他,忍不住亲他。
“我可以生当然好啊!”他叹一口气,甚是无奈地撇一撇唇,“阿潮,我自认我很努力,可为什么那么多年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你自己不争气吧?”她扯一扯他上勾的唇,眨一眨明眸,“以后多努力吧!”
“可不可从现在开始?”他坏坏地建议。
“不要!我现在只想保留体力去与老天斗法,没办法应付你的热情哟。”她笑着。
“你的意思是让我这几日暖玉在怀,却只能看不能吃?太不人道了吧!”
“抱歉了。”她拱一拱手。
“唉!”他长叹一声,“好吧,再过几天,看我怎样连本带利向你讨回来!”他磨一磨钢牙。
相视而笑,爱情在不经意间缓缓流转。
少小的相伴,而今的相惜,他和她早已成了一个整体。
“我爱你。”
“我更爱你。”
“我不要离开你。”
“傻瓜!天下没有能分开我和你的事物。”
“你会陪我吗?”
“我绝不离开你一分一秒。”
“你变了!”
“哦?”
“以前你从不肯讲一个爱字的,可现在却爱不离口。”
“以前因为我害羞呀!我的纯纯处男身都送你做生日礼物了,你还不满足呀?”
“谁、谁希罕呀!”
“我记得当时你很感动的哟!不然干嘛一直抱着我不放?”
“我那、那是无脸见人,你懂不懂!”
“脸红了,脸红了!”
“讨厌!”
“那些年为什么对我那么冷淡?”
“因为我怕我情不自禁,因为我怕我离不开你,因为我怕我辜负了爷爷的托付。”她答应了爷爷保护他、让他活下去。
“爱在心里口难开?”
“你明白就好啦,干嘛非要讲出来?”
“喔,脸红了,脸红了!”
“你好讨厌!对了!你为什么搬离大宅?”
“我怕你也会像武伯一样。”
“我不会先离开你的!”
“我也绝不允许你离开我。”
“好、好肉麻!”
“欠打!”
“真不知该气你,还是该骂你。”
“对不起,我这七年一直苦了你。”
“你原来知道呀?”
“我道歉了耶!不要臭屁好不好?”
“哦,一个对不起就算啦?你出差从不告诉人家,我为你担了多少心?一回家就冷冷地嘲讽人家,我说什么了没有?我可是都咬牙忍了下来耶!”
“原谅我!我也想待你如现在一样,可我总觉对不起你。你知道吗?每当我回家看到你,我是多么的愧疚!多少次我鼓起勇气想乞求你的原谅,可我不敢,担心你若不肯原谅我,我该怎办,原谅我的胆小、自私。”
“武爷爷和武伯的死,你真以为——”
“不!我从来没有那样想过!可我当时害怕,凭一个我,该怎样去和星亚那群吸血鬼缠斗?只有一个我,又该如何才能保住爷爷一生的心血?我当时心全乱了,才会竖起尖尖的刺,防备着身边的每一个人!我最亲近的只有你了,我也只敢对你发火,因为我知道,不管我怎样对你,我的阿潮也绝不会离开我,绝不会离开我的!”
“我懂,我懂。”
“至于武伯——”他拥紧她,“当我看到武伯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时,当我看到你满身伤痕地爬向我时,我那时只有死亡的感觉。我不懂我应该如何发泄我的恐慌、我的害怕,我只有……”他咬牙,“对不起。”
她轻轻地拥住他。
“我那时唯一的念头便是,如果有一天,我的阿潮也离我远去,我会怎样?
于是,我故意将爷爷和武伯的亡故全推到你头上,我只想用仇恨来消减我对你的依赖、对你的爱,我用了最笨的一个方法,对不起。“
“可你还是失败了。”
“是啊,最后我还是乖乖栽在你手里。”他叹。
“不甘心?”
“怎会呢?”他哑哑低笑,“跪伏在我的阿潮的脚下,是我这一生最心甘情愿的。”
“绝无二心?”她笑睨他。
“当然啦!怎么说我也是堂堂一大总裁,一辈子只为你做牛做马,一辈子只献身给你,这样你还不满意呀?”
“哦?”摆明不信他。
“我只有你一个女人!”他故意咬牙。
“好吧!信你。”她佯装委屈接受。
所有的所有,一一敞开。
那一刻,还是来了。
“等我。”躺在手术台上,她笑。
“我不等你,还能等谁?”破例被允许进入手术室的男子,一脸的柔情。手与手,紧紧相握;指与指,密密相缠。
“说好的喔,先去敦煌。”美丽的明天在等她。
“不对喔,应该是先去长城,然后陪我去过埃及后,才去敦煌的!”明天,属于他和她。
“女人善变,你不知道呀?”
“哦。”他可怜兮兮地抽抽鼻子,“那我也要先去巴黎喝下午茶。”
“受不了你!”麻醉开始在身上出现效力,她睡眼迷蒙。
“可我爱你。”他握紧她的手,柔声低语。
“我知道啦。”如水的眸终于闭合。
他痴痴望了她许久,轻轻将吻撒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