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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御姐欲动,总裁请深爱-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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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通之后,要说什么呢?
  
  完全没有想好。
  
  荀立颜凑过来问:“怎么啦?是重要的工作电话?我接起来也没有人说话。”
  
  宁蔚笑笑:“没关系,要是有事会再打过来。”
  
  荀立颜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宁蔚却默叹一口气,姒熙子一定是听出了是荀立颜的声音,所以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所以现在的局面越发说不清了么?
  
  宁蔚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晚上十点了,姒熙子知道这个时间她和荀立颜还在一起,会怎么想?
  
  实际上只是荀立颜下班回来得晚,所以晚饭一直推迟到现在。
  
  但是姒熙子,还有向姒熙子解释的必要么?而且,如果她完全不在意,自己刻意解释不是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宁蔚按捺住心里的声音,收拾餐桌准备吃饭。
  
  如果姒熙子真要兴师问罪,应该会再打过来。
  
  宁蔚这么想着,一边有一颗没一颗地嚼着饭,然后一整碗吃完,手机仍然乖乖地伏在沙发上,再也没有响过。
  
  这一晚上睡得也朦朦胧胧,宁蔚早起时对镜子梳头,忽然想起来在梦中姒熙子好像一直背对着她,连看也不看一样。
  
  宁蔚晃了晃神,收拾完之后按时出了门。
  
  就算与姒熙子只隔了七层楼,上下不过五分钟的时间,可是这几日宁蔚只觉得压在头顶的楼层变得很远,她没有理由上去,而姒熙子,看样子也不会再找着各种借口往这里跑。
  
  午饭之后,夏雪拽着宁蔚到十一楼的策划部跟那位主管小姐要一个据说是举世无双好用的粉饼,两人在策划部磨蹭了半天,等到下午快要上班的时候才匆匆忙忙闪到电梯口。
  
  等了一小会儿,电梯门开了,宁蔚正要迈步进去,忽发现里面站着的人,是姒熙子。
  
  夏雪也愣了愣,要是按照往常的惯例,员工出于礼仪要让老总单独乘电梯,夏雪手还按在门外的下行键上,连忙缩了回来,笑了笑说:“姒总,你先走我们不急。”
  
  姒熙子不在意,往外扫了一眼,说:“下行吗?进来吧。”
  
  这一眼明显是扫在宁蔚身上,不过夏雪全然无知,她笑嘻嘻地拽着宁蔚走进来:“谢谢姒总!”
  电梯门合上,一路无言,行至九楼,门开了,一个女职员正在外张望,看到夏雪突然眼睛一亮,喊了一声:“雪雪,出来出来,我正找你。”
  
  夏雪赶紧拦住门,跨出了半个身子又回头笑笑说:“姒总,我先走了噢。”末了又朝宁蔚挤挤眼睛,闪了出去。
  
  门很快合上。
  
  看见夏雪消失在门缝中的那抹蹦蹦跳跳的影子,宁蔚忽然觉得宁愿恢复刚才的沉闷,现在整个闭密空间里只有她和姒熙子两个人,实在是……
  
  宁蔚想起来,这是两人时隔多日后的第一次见面,难道要傻到家的问个好?
  
  宁蔚不经意地撇了一眼,姒熙子脸色平静,情绪,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异常,衣服什么的,仍然是往日的大方得体。
  
  该说话,还是该装傻?
  
  正拿捏不定之时,姒熙子突然出声缓缓道:“昨晚你跟谁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密闭的空间,家暴的预感,⊙_⊙b




78

78、第七十八章 。。。 
 
 
  宁蔚没想到姒熙子会忽然提这一茬,至少刚见面就谈论这个话题怎么说都有点不合时宜,不过转念一想,如果是由姒熙子亲口说出来,似乎也没什么不可思议了。
  
  若是照实了回答,荀立颜来吃晚饭顺便帮忙接了个电话,绝对没有发生那些姒熙子自动脑补的事情,那不是显得两人仍然是,那种比较亲密的关系?
  
  既然已经分开了,现在就没有坦白行踪的义务。
  
  宁蔚沉默一会儿,说:“能不能转移下注意力?”
  
  姒熙子偏头看她一眼,没说话,指示灯忽叮了一声,数字停在七上,电梯门开,宁蔚顿了顿,看看姒熙子,欲言又止,迈了步出去,姒熙子上前一步抓住她往回一拽,宁蔚一时没吃准,往后踉跄了两步,姒熙子就着她没站稳,推着她压到壁板上。
  
  直到看到电梯门再次关上,宁蔚才喘着气反应过来,姒熙子神色复杂,只平静地站近了看她,近到对方的一呼一吸都能感觉到。
  
  门外没有人,电梯门徐徐关上。
  
  姒熙子把宁蔚箍在自己和金属壁板之间,步步紧逼:“怎么转移?”
  
  宁蔚咬咬牙,姒熙子虽然外表仍是那端庄的总裁模样,但是很明显,现在她心里的恶魔又扑啦啦全飞了出来,三分霸道,三分痞气,外加四分无理取闹,总之就是美杜莎瞬时满血原地复活。
  
  能指望和这样状态的姒熙子正常交流吗?
  
  宁蔚认命似地头歪在一边,抱了手不说话。两人又是一阵沉默。末了姒熙子终于开口道:“这是不是对你来说根本就不算一回事?我在你心里的位置,只有那么一点,就算抹掉了也不可惜?”
  
  宁蔚看看她,说:“你这么想?”
  
  姒熙子说:“不然还能怎么想?”
  
  宁蔚望了望天花板,沉默半晌,说:“我只是想要一个纯粹的姒熙子,她不属于那个叫薛沫然的女人,不属于五年之前的那个西方岛国。如果她身不由已,我宁愿一切都没发生过。”
  
  声音清软,然而在姒熙子听来却足以点火,她盯着宁蔚,问:“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宁蔚收回目光放在姒熙子身上:“如果过去不为未来铺路,去念,去想有什么意思?”
  
  姒熙子看看宁蔚,眼神由刚才的晃动逐渐变得镇定,顿了顿,她闭了闭眼,偏过头去,说:“你想说我是你的过去?”
  
  姒熙子样子有点疲惫不堪,宁蔚就算只用余光一瞥也知道她大概这几日都没休息好,是什么感觉呢?心疼,怜惜?
  
  放过狠话之后两人就没有再见过面,今天的相逢更像是偶然,然而双方对此不感到意外,仿佛都在等一个时机,一个顺其自然又恰到好处的时机,重新把彼此连接在一起,借助于命运的齿轮转动再次契合,省去了调动心神来衡量是非对错。
  
  因为就算到了今天,谁都说不清错在谁,现在形成这样的局面,究竟应该是谁应该负更多责任。
  
  宁蔚先提出分手,是肇事者,而姒熙子,是始作俑者。
  
  栓在同一件事上,一前一后,有因有果,然而你却不能就这么按照寻常逻辑理清其中的关系,隐藏在看似正常不过的事件背后,是或正或反的人心,不管再怎么努力让大脑保持清醒,你也抓不到其中一丝一毫有可能与正确方向相贴近的细枝末节。
  
  因为根本就不存在正确的判断,正确的选择,还有正确的决定。
  
  所以一切无法追究,也无法低头,就像姒熙子脱离正轨打了那个电话,宁蔚错过接听也没有回拨,这就像是混沌局面中冒出的一颗新星,虽然耀眼,却转瞬即逝,一个偶然,改变不了预定的局面。
  
  也许谁都没有错,谁都是无辜的那一方,所以不存在反思和改正,反而让所有存在和潜伏的问题统统浮上水面。
  
  “我和你并没有交往过。”
  
  “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只要你离开她,我就有办法让她重新回到我身边。”
  
  “你们早点分手就不会那么痛苦。”
  
  ……
  ……
  
  宁蔚往身后冰冷的金属壁板上靠了靠,煨了一口气,在她心里,其实从来没有想过要先放手,也没有想过要亲手把姒熙子推回到薛沫然身边。
  
  宁蔚回忆起,一星期前,薛沫然的突然出现让姒熙子不复往日的镇定冷静,当天,薛沫然就把姒熙子逼上架桥公路,差点车毁人亡,然后薛沫然半是祈求半是要求的希望她离开姒熙子,还有那个莫名冒出来的自称是姒熙子挚友的英国伪娘,劝说让姒熙子和薛沫然复合。
  
  还有,还有就是姒熙子带她去吃太阳鱼,带她去看薛沫然,当着她的面被薛沫然强吻。
  
  如果只是其中一件事情,或是三两个组合在一起,宁蔚有自信把握她和姒熙子维持状态,隔断过去,重塑未来,然而事实是,并不是其中之几带来了困扰,而是所有的事情,在一个极短的时间段内,以接踵而至的速度迅速聚集,全部累加在一起,然后一个不落的通通摆在两人面前。
  让人应接不暇,措不及防。
  
  宁蔚要顾及姒熙子的情绪,姒熙子要顾及伤患薛沫然的情绪。
  
  彼此都是重要的人,一个也不能伤害,那避免伤害的方法呢,宁蔚目前只想得到这一个。
  
  然而宁蔚的表现在姒熙子看来就是彻头彻尾的冷血,眼前这个脸上除了有点恹恹表情之外就再也看不出其他波澜的女人,让姒熙子忽觉得陌生又恍惚。
  
  宁蔚于自己的态度从来都是不咸不淡,有时出乎意料的柔顺乖巧,有时又会特立独行个性一把,尽管如此,姒熙子能感觉到宁蔚对自己的用心,然而她唯一不确定的是,宁蔚的心意是完全出自内心的爱意,还是仅仅是对她示爱行为的一种被动反应?
  
  姒熙子从来没有因为哪一个人的寻常举动牵动心绪,宁蔚是第一个,她一个眼神的变化,一句话语气的冷热,还有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小表情,小动作,都能让姒熙子感觉到一点不一样的东西,然后就如饮红酒一般,未触及之时香氛四溢,醇滑至舌一瞬间便能刺激味蕾,流至尾胃部融化得暖和宜人,而后诸种分子在体内升腾悬浮,然后徐徐酝酿,酝酿出,一种连姒熙子自己也莫名其妙的情愫。
  
  会为这个女人患得患失,甚至悬着心神,这是因为爱得太深,还是因为对她,也对自己太没把握?
  
  就像现在,虽然宁蔚离她这么,这么近,在这闭密的空间里不外乎一手臂不到的距离,可她却清楚感觉到,宁蔚不动声色地在她周围建起了一道看不见摸不着的围墙,寒气逼人,无论是空间距离,还是心理距离,她都无法再靠近一分一毫。
  
  明明不久之前,是有最深切联系的人,为何现在会如此疏离?
  
  姒熙子没来由地晃神,混沌中却又气又急,这个女人怎么可以熟练掌握勾起她的喜怒哀乐的秘诀之后就这么抽身离开,她答应过的事,做过的保证和承诺,说要一直陪着自己的话,都是过眼云烟?
  
  恐怕是了,刚才,就在刚才,她不是还说,两个人已经是过去式了吗?
  
  密室内的空气突然变得厚重沉闷,压得姒熙子有点喘不过气来,然而比压抑更让姒熙子心悸的是突然不确定宁蔚是不是真的会离开,这次不同于往日的小吵小闹发脾气,宁蔚比任何时候都冷静,说明她是认真思考之后做出的这么一个决定。
  
  冷静,是最让对手无懈可击的防御方式,姒熙子第一次感到棘手了,松开宁蔚,勉强定定神,姒熙子伸手解了一颗衬衣扣子,顿了顿,无力又无奈地出声问道:“说说你的想法,你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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