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教授的蛇妻-第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泽诺比娅犹豫了一下,轻轻地碰了碰男人的手,吞吞吐吐地问:“……是,预言?”斯内普是在担心悲剧重演吗,因为害怕莉莉波特再一次地被黑魔王杀死,所以情绪才这么暴躁?
想到莉莉波特,银蛇心情隐约低落了,却立刻又收拾好——现在可不是思考感情的时候——老实说,谁死了谁活了,她并不关心。她在意的,只是斯内普这个人。因为担心斯内普,所以希望黑魔王赶紧死掉;不希望斯内普被曾经的过错困住,所以希望波特一家能够熬过危机。
于是在斯内普还没回神时,泽诺比娅轻言细语地开解道:“你别太担心伊万斯,”尽管上次斯内普说起往事时,对莉莉波特的描述很含糊,但哪怕泽诺比娅完全没看过原着,也听得出那个女孩对他是特别的,“她和波特都是凤凰社的骨干,邓布利多有义务保全他们。不是说,黑魔王最怕的人就是校长大人吗?”说着,拿出一个精致的链子,塞到男人的手中,“你要实在不放心,可以把这个链子送给伊万斯……它不仅能够抵挡住三次以上的致命攻击,而且会在主人遭受危机时,进行反射攻击,直接会摧毁敌人的灵魂。”这是银蛇母亲在怀着银蛇时,为女儿制作的保命护符,后来遭遇意外没有完成。泽诺比娅在学习炼金术后,接着母亲的构想最终炼制而成。这条链子她一直保存在灵魂空间里,原本没想过拿出来用的。
“你不说上一回,波特夫妇遭到朋友背叛了吗?”泽诺比娅压下心里对银链的不舍,笑着仰头,对上男人像宝石一样迷人的眼睛,“我们现在就把他找出来,直接杀了他。这样,伊万斯应该就安全了。至于黑魔王,不是已经分裂了好几个魂器吗?天欲其亡,必令其狂。他不会横多久的。”
斯内普沉默地望进女孩清明的双眼里,这一刻,他发现这个脱线单纯的女孩其实远比他想象的,要聪明睿智,她的天真,不过是因为习惯了冷眼旁观;她不在意那些是是非非,所以保持着单纯而透彻的心灵。
拿起项链细细一看,斯内普便摇了下头,将东西再度塞回女孩的手心:“他们,不是你的责任。”
项链的做工极尽了精致与华丽,缠绕的青藤间银蛇在盘旋,陌生而奇异的铭文绕着银蛇飞舞。斯内普却心知那些文字所代表的意思:是异大陆的文字,“父神的恩赐”,或说,泽诺比娅的真正名字。他当即就知晓,这条银链子对银蛇非常重要,所以尽管这条项链是一件非凡的防御炼金品,他却不愿拿着属于女孩的东西送给另一个人。他确实欠了莉莉的命,也会尽力弥补;但无论如何,他不愿意让泽诺比娅感到一丝难过。
——承认与否,这几天体会的煎熬心情,都让斯内普明了:他的心,已经变了。真正想要守护的人,其实只有那么一个。
“我会想别的办法。”斯内普这样说。
这时,泽诺比娅笑了,歪着头,眼睛亮晶晶地迎着男人拒绝的目光:“可是,黑魔王不会放过伊万斯,即使解决了那个背叛者,谁知道会不会再出现新的告密人呢?这个时候,很难有周全的办法。我想帮你,也只有提供防身的炼金物品;现在材料不足,时间紧张,我能拿出手的,就这一件东西。”
银蛇很欣慰:至少男人在伊万斯可能遭遇生命危险时,没有毫不犹豫地拿走自己的东西就救她……这么想,虽然有些自私,但谁叫她爱上他了呢?爱了,自然想要比较,也不可避免地生出嫉妒。
斯内普当然知道银蛇考虑得十分周全了,却坚持不愿收下链子,轻描淡写地说道:“你之前不是送过我一个徽章吗,我还没有用……”
“我不同意。”泽诺比娅立刻抗…议,气鼓鼓地瞪着男人,“那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银蛇激烈的情绪让斯内普有些错愕,便不由得沉默了。
银蛇对他的态度有些不满,干脆地威胁道:“你要是把徽章给了伊万斯,我就……就再也不给你提供那些魔药了,不帮你处理材料,不给你饭吃……这个链子你不收就算了,我自己送给伊万斯去!”
“别闹。”斯内普嘴上斥着,却忍不住微笑了,抬手在女孩的秀发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我不会把徽章送给别人。”
“那现在就滴血认主!”银蛇还是不放心,“世道危险,你最近又经常出门,多一重防护就多一重安全。”
“好。”
泽诺比娅舒了口气,再度展颜:“项链你拿着,明天就去送给伊万斯……或者,顺便悄悄地解决掉那只耗子?”
斯内普终究收下了银链子,淡淡地说道:“我会处理好的,你不用操心这些。”说着,他细细摩挲着手中的项链,暗自里下了个决心。
☆、第 19 章
Ch。19:计划
泽诺比娅游动着蛇尾,嘴里哼着歌,不时地矮下…身察看下魔药的成长情况——自打斯内普毕业后,他们就在院子里用空间拓展术开辟了一块种植魔药的地方。银蛇喜欢植物,闲着没事时,就去照料打点一下。
小布莱克坐在香魔鬼树下看着斯内普的藏书,不时好奇地看向一旁忙碌的女孩:泽诺比娅是个爱笑的姑娘,但这样一整天笑得合不拢嘴的状态也实在诡异了些。想来想去,银蛇的好心情定然与斯内普有关,不免让人猜测这两人是不是确定了什么关系?只是一大早,那个男人就出门了……小布莱克隐约有些遗憾,他绝不承认自己无聊地想知道,阴沉刻薄的斯内普学长到底是怎样与姑娘谈恋爱的!
“你今天心情很好。”小布莱克忍了又忍,最终没忍住,试探地开了口。
“嗯。”泽诺比娅毫不避讳地承认,笑得恬然,“因为我想通了一个问题。”说罢,她立起身子,闭着眼,深吸了口空气中交杂的草药味……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到,男人身上清冷的魔药淡香。
——又一次不自觉地思念起那个男人,银蛇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仅是一天不见,她就这么想念了。这种感情,如此深刻,让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否认或抗拒了。
在昨天一番谈话后,泽诺比娅晚上躺在床上,克制着羞涩,客观地分析起她的真实心情,评估着是要继续放任自己的感情,还是当机立断地斩掉情丝。得出的结论是,她舍不得这份感情,也绝不允许自己做个只知逃避的懦夫。她决定,不仅不放弃自己的感情,还要让斯内普同样爱上自己。
泽诺比娅知道,有莉莉波特的存在,想要让斯内普爱上自己,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她觉得有些不舒服,但绝不会为此退缩。想要的,就要争取,包括爱情。何况,在仔细地分析后,她觉得自己并非毫无希望得到斯内普的爱情——诚然,想要让这样一个固执严苛的人变心,是很困难;但如果有一天,斯内普这样的人真的爱上了自己,她拥有的,将会是一份最为真挚而深厚的感情。
银蛇以为,现在的状况,其实一点也不糟糕。
常言总说,活人争不过死人,如今莉莉波特没有死,只要保住了她的性命,黑魔王死掉后,斯内普自然会慢慢放下愧疚与牵挂。其次,泽诺比娅有理由相信,她在斯内普心中的地位并不低。可以说,对于斯内普,泽诺比娅定然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否则当初不会有同伴契约的自主产生。再次,泽诺比娅也相信自己的努力,必然会得到回报。或许很难再有人,像她一样了解斯内普,而她会坚定、执着地站在男人身边,假以时日,斯内普多少会被打动——或许可以说,那个男人已经被她打动了。
最重要的一点是,泽诺比娅相信时间的力量。时间,是最为神奇的魔药。它可以淡化记忆,让人慢慢遗忘曾经在意的人或事;它也能深化习惯的刻印,让一个人逐渐地爱上另一个人。
泽诺比娅当然也想到最坏的一点,那么,她会等待,等到这份爱情彻底无望后,便是决绝地离开。她知道自己骨子里,也有一种偏执,然而,“君既无心我便休”。即使放弃不了这份情感,也不代表她要苦苦纠缠。
……
一整晚,银蛇几乎没睡,彻底想清这份突然的情感后,也想好了“追求”的计划——好吧,其实谈不上什么周密的计划,无非是,一点点试探着接近男人,让对方慢慢习惯自己的亲近。再者,修行的进度要加紧些,她现在的外表还有些显小。如果能够早点化成人形,成年的模样让她的“追求”也能理直气壮点。
——毕竟,斯内普知道她是条蛇,爱上一条蛇,总归有些诡异。要是化成人,或许男人就不会联想起她的本体。同时,泽诺比娅对自己成人的模样,还是十分自信的。要知道,在异大陆时,银练一族化形后的外貌,只比不死鸟、天狐几种以魅惑为天赋的魔兽差一些,不单指面容美丽与否,而是蛇类的气质太过妖异而鬼魅,自然是极惹人瞩目的。
“想通了就好。”小布莱克自然不会打探银蛇想的是什么问题,只随意地说了句,“你要还是像前几天那样愁眉不展的,斯内普学长恐怕真要担心了。”
思绪被打断的泽诺比娅回头冲青年一笑,顺着他的话打趣:“那我可就惨了。先生一担心,脾气肯定就更暴躁了,到时候还不都发落到我头上。”
“这话说得不公平,”小布莱克失笑,“我可没见斯内普学长什么时候冲你发过火。”他一个重伤病人,都遭受过不少斯内普特色的毒液洗礼;到银蛇身上,男人一般都是很轻描淡写地说几句,就算是训斥,也绝不带冷嘲热讽。
“我可没少挤鼻涕虫、切蛇皮,还要写各种论文。”女孩有些哀怨地说着,“有时候还禁发零花钱。”
小布莱克笑着摇头,没再接话:这分明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何况,很多时候,斯内普都是故意在逗弄女孩,比如禁发了零花钱,可女孩的零食何曾短缺过。
正闲聊着,泽诺比娅突然察觉到结界被强行破入了,顿时一阵心惊:并非真有人在侵入,而是触发式门钥匙产生的影响,即说明,斯内普遭遇了致命性攻击……匆忙对小布莱克招呼了声,银蛇就飞快地冲进屋子,游上楼梯,推开自己房间的门。
“先生!”女孩窜到阳台,看到靠着墙半躺在地的男人,慌乱地叫出声,整个人同时扑到他跟前。
缓下极度不适的感觉,斯内普睁开眼,见银蛇拿出法杖,就要施展治愈魔法,连忙低声安抚:“我没事……”说着,按住了对方拿着法杖的手。
“我给你的徽章,至少能抵挡两次致命攻击。防御失效后,才会触发门钥匙……”泽诺比娅眼圈微红,看着男人狼狈的样子,咬了咬唇,“怎么会没事!”
斯内普淡淡地笑了:“我先前看完了你写的炼金笔记后,就做了下实验,在徽章上小改动了一下。刚才遭遇了一场战斗……在最后不小心,被赶来援助的食死徒偷袭到了,就触发了魔法阵。”
男人的解释,让银蛇松了口气,不过她还是坚持要替对方检查。
“一点小伤。”斯内普说道,“喝点魔药就好了。”
泽诺比娅不赞同地说道:“魔药只能治肉…体上的伤害,精神损伤可没办法……”说着,难得在斯内普面前露出强硬的态度,挥着法杖,念着冗长的治疗咒语。
过了一会儿,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