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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人神欲·逆天劫-第86部分

小说: 人神欲·逆天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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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如此美妙的玉乳,任天弃**了一阵,便含吮起来,杨贵妃只是闭着眼睛,努力不使发出声音,但她的胸口在不住的起伏的,可见并不是没有感觉的。便等到天弃去吻她的樱唇时,她却头侧在了一边。
    任天弃明白她只是想利用自己,也不去管,匆匆脱下自己的衣裳,分开她的两只玉腿,却见中间之地芳草茸茸,甚是茂密,而牝户微微开启,与陆玉嫣颇是不同,但更是令人血脉贲张。
    任天弃将那话儿攻将而入,便感到一阵潮湿,原来杨贵妃虽然竭力地在控制自己,但她正当芳华,面对这样的刺激也是情不自禁。
    过得一阵,情景又有些不同,任天弃正当少年,精力旺盛,身子也极是健壮,对杨贵妃一心占有,并无半分的怜惜之心,然而杨贵妃与之交合起来,却感到了一种从未领略过的狂野**,这也绝非年过半百的唐玄宗所能给予她的,渐渐的她已经失去了控制,星眸朦胧,脸颊晕红,双手不知不觉的搂住了任天弃的肩部,不住地抚摸着他青春而结实的身子,夹紧了双腿,腰部不停的向上迎合着,樱唇里也发出了阵阵的**。
    任天弃一时瞧得情动,又低下头去吻她的樱唇,然而这一次不仅没有遭到杨贵妃的拒绝,反而主动的伸出了自己的丁香之舌,很**的与他相互吮吸着。
    这一次欢好,足足一柱香工夫才结束,两人都是浑身大汗,任天弃趴在杨贵妃身上,只觉软绵绵的极是舒服,不由暗妒那唐玄宗真是享尽了艳福。
    杨贵妃睁大秀目,再次凝视了任天弃的眼眸一阵,忽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天弃,你这双眼睛长得真是太好看了,只可惜你的脸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红斑。”
    任天弃自然不想让这美人儿看轻,道:“我的脸可没这么丑,大概是生下来时得了什么怪病才变成现在这付模样。”
    杨贵妃轻轻点了点头,忽然觉得他也没那么讨厌了,而且无论怎么说,这少年毕竟是第三个进入自己身体的男子,关系有所不同,也觉得他亲切了些。
    不过此时她最关心的当然还是重新得宠的事,瞧着任天弃又开始抚摸着自己的玉乳,不由在他身上轻轻一打道:“天弃,我已经把自己给了你啦,你还不把主意给我说说。”
    任天弃这时躺在她的身边,那手仍然在不住的拔弄着她的乳珠,笑嘻嘻地道:“你只需割一绺头发给我,这事就包在我的身上,三日之内让你进宫,保准让皇上比以前更喜欢你。”
    杨贵妃听了,精神一振,蓦地站直了身子,道:“真的,你没有骗我。”
    任天弃见她说着话,那双玉乳颤巍巍的抖动不停,不由“咕噜”一声又吞了一口口水下腹,道:“当然是真的,骗你我是王八蛋。”
    杨贵妃有些将信将疑,但很快却是“扑哧”一笑道:“大唐国居然有你这样的有道之士,有你这样的国师,还要总管天下道教,真是太荒唐了。”
    任天弃正色道:“我虽然不是什么真正的道士,但管那些道士还是会的,可不比别人差多少。”
    杨贵妃也不和他多说,站起身子,走到床下,在梳妆台的一个匣子里取出一柄剪刀,将自己的一绺青丝剪了下来,然后递给任天弃道:“拿去,我要是不能回宫,我……我饶不了你。”
    见到任天弃接过手中,仍然贼眸兮兮望着自己的身子,杨贵妃顿时一阵羞涩,快步到床边取过他的衣裳一把扔了过去,娇声道:“快穿起来。”然后自己也匆匆穿好了衣。
    上部 称霸人间 第一百一十章 说客(1)
     更新时间:2008…12…16 22:35:13 本章字数:3156
    任天弃其实很想和杨贵妃再重温春梦,但知道杨玄珪还在楼下候着,自己虽是出家人,但终是个男子,可不能在此多呆,只得极不情愿的穿上了衣裳,做回了堂堂大唐国的国师。
    这时杨贵妃又想起一事,眼中闪烁着恨意道:“天弃,那个谢阿蛮是个小狐狸精,你能不能帮我从皇上身边把她赶走,我不想再在宫中见到这个贱人。”
    任天弃顿时浮现起谢阿蛮那清如兰花的美貌与曼妙的舞姿来,脑中飞转,已经有了一个念头,便点头道:“好,环儿,这谢阿蛮的事就交给我了,你只管放心。”
    杨贵妃哼了一声道:“你什么都说只管放心,也不知到底做不做得到。”
    任天弃哈哈一笑,凑到她的面前道:“要是我做到了,娘娘能不能答应像今日一样赏我。”
    杨贵妃玉面一红,但这小子奸滑得紧,不答应他一些甜头,只恐不会尽力,便咬了咬樱唇道:“你只管去做,我绝不会亏待你就是。”
    任天弃心中一喜,知道差不多该走了,打开房门,故意大声道:“娘娘,贫道这就告辞了。”
    杨贵妃也放大了声音道:“那本宫的事就有劳国师操心了。”
    任天弃便走下了楼去,却瞧见杨玄珪果然正站在楼下,一脸焦急的不停踱着步,旁边还站着一名三十来岁的男子,应该也是杨家的子侄。
    见到任天弃下来,杨玄珪立刻迎了上去,道:“国师,怎么样,和娘娘商量得怎么样了,皇上还会让娘娘回宫么?”
    任天弃见到他如此紧张,心想杨家这些年仗着杨贵妃得宠,可发了大财,若不乘着这天赐良机狠狠宰他一顿。实在是宝山空回,对不起自己,当下故意犹犹豫豫地道:“贫道倒是有些主意,只是皇上如今正在气头上,很是难办啊,贫道只能尽力而为,可不敢说大话。”
    这时杨玄珪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纸来,递到任天弃的手中。道:“国师,此事关系着我杨家的存亡安危,请务必相助,高公公与李宰相那里我已经打点好了,国师若是再从中美言,皇上必然会不忘与娘娘的旧情的。”
    任天弃接过那张黄纸,见到上面写着“白银十万两整”的字样,还盖着无数的印章,仿佛只是一半,一直不知何意。便道:“杨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杨玄珪道:“国师,你有所不知,这就是京城近来流行地‘飞钱’。是那些富商们做大生意又怕带多了钱在身上,便将银子预交给朝庭,说好要在什么地方需要银子,就得到一张这样的纸票,然后拿着这纸票到各地的户部、度支、盐铁三司衙门,对上其中的暗码,便可以按票面上写的金额领银子了,国师手中的这一张,可以随时到京城的这三司衙门兑取的。”
    任天弃听说这张小小地黄纸居然值十万两银子,也是吃了一惊。实想不到这杨玄珪出手居然如此豪绰,听他的口气,高力士与李林甫也得了好处,这杨家,可还真是财大势大啊,也怪不得要保住杨贵妃的地位不失,有她在,还愁银子不会回来。
    杨玄珪见任天弃半天没有说话,还以为他是嫌这银子太少。连忙道:“国师,你暂且收着,等事成之后,下官必有重谢。
    任天弃也不推辞,哈哈笑着将那“飞钱”揣入怀中。
    杨玄珪与那壮年男子一起给任天弃送行,任天弃走在前面,却听那壮年男子在悄悄的对杨玄珪道:“叔父,我瞧国师八成已经有了把握,否则贵妃娘娘不会让他在接上呆这么久。”
    任天弃心中一动,暗忖:“这小子倒有些见识。”
    便停下步,向那壮年男子一指道:“杨大人,这位施主是什么人啊?”
    杨玄珪堆笑道:“这是下官的侄儿杨钊,与贵妃是从祖兄弟,才从外地到京,还没有什么功名,不敢介绍给国师认识。”
    任天弃望了望那杨钊,见他倒是相貌堂堂的一表人才,也笑着道:“贵女掀娘的同族兄弟,那还有差的么,将来一定会有大出息。”
    那杨钊果然十分乖巧,听见任天弃这么一说,也不等杨玄珪指示,一头跪在任天弃面前道:“国师乃仙人之体,说话自然灵验,杨钊在这里多谢了。”
    任天弃又笑了起来道:“要是你日后没有大出息,那就是我这个仙人说话不灵了,是不是,呵呵,你是想要贫道为你在皇上面前美言罢。”
    杨钊再次磕了三个头道:“国师果然是仙人下凡,小人的心思全知道了。”
    任天弃听他在不露痕迹的捧自己,微微一笑,扶他起来,从此对这杨钊倒有了些印象。
    不多时,出了杨府,任天弃坐上自己的车驾,身上不仅留着杨贵妃地体香,还揣着一张十万两银子的“飞钱”,真是人财两得,志得意满的向国师府而去。
    回到国师府,任天弃就将李白叫到自己的“通玄阁”的书房来,将杨贵妃得罪唐玄宗的事给他说了,李白顿时拍案而起,一脸振奋地道:“好啊,这杨贵妃一失宠,杨家骄横拔扈,不可一世的日子可就到头了,真是大快人心啊。”
    任天弃早就料到李白会有这样的反应,便摇了摇头道:“李大哥,你错了。”
    李白一愣道:“任兄弟,我怎么错了。”
    任天弃道:“我问你,过去这杨贵妃没有进宫的时候,其余的娘娘家里就没有骄横拔扈,不可一世的么。”
    李白长长叹了一口气道:“外戚得宠专权,岂是一人一时。”
    任天弃顿时一拍掌道:“这就不结了,我看皇上喜欢美人儿,杨贵妃失了宠,就还有李贵妃,李贵妃失了宠,就有王贵妃,这些贵妃自然也有父母兄弟,有皇上撑着,我想和现在的杨府可没什么不同。”
    李白也是聪明之人,见他这么说,便知还有下文,微微一笑道:“任兄弟,有什么事,你就直说罢。”
    任天弃道:“好,李大哥,我也不瞒你,杨家来求我帮贵妃娘娘重新弄进宫,我已经答应了。”
    李白听见,脸色不由有些黯然。
    任天弃知道他为人甚是正直耿介,不畏强权,便道:“李大哥,其实昨晚我仔细瞧过皇上地反应,他对贵妃娘娘的旧情可未断,让她回宫是迟早的事,而且杨家的人除了求我,还去求了高公公与李宰相,这事十成十的没有问题,还不如咱们还做个顺水人情,日后也可以得些好处,而且还有一事,李大哥,你不是一直想给朝庭效力么,如今机会可是来啦。”
    李白听着他的话,的确极是有理,也不再固执,一揖手道:“任兄弟,你要我做什么,只管吩咐就是。”
    任天弃道:“李大哥,你学问是最好的,能不能写几首诗,让皇上一见,就能想起贵妃娘娘的美貌来。”
    李白点点头道:“这倒不难。”
    任天弃喜道:“好,你马上写。”便在房间里找出笔墨纸砚来,然后亲自给他磨墨。
    李白明白此事关系着自己的仕途,不敢马虎,便道:“任兄弟,你这里有好酒没有,给我一小坛?”
    任天弃道:“哈,这玩意儿当然有。”说着就到隔壁的房间捧了一个小坛来,是镇江的百花酒,又香又烈,足足有三斤。
    李白也不客气,抱过那酒坛,就“咕噜咕噜”的狂喝一气,差不多到了一半,脸色微醺,这才放下,抓起笔来,拈饱墨汁,挥笔而下。
    片刻之间,那白纸上就现出了一排排铁画银钩的黑字,却是清平调三首。
    其一是: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其二是: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其三是: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沈香亭北倚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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