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法证先锋 飞觞-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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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一声,拼命转开头避开,伸手抱住胸前。
“小美人,乖一点,别让大爷动粗。”他在耳边,粗喘着说。
身体贴着我的,似乎难耐地蹭动。
这随时发情的该死畜生。
我气的浑身发抖,几乎失控,比力气显然我是处于下下风的,若是惹得他动粗打昏了我就更不好,心头慌乱之际张口说道:“请慢动手,我有话说!我有话说!”
采花贼停了下,问道:“小美人要说什么?”
我匆匆出了一口气,说道:“我真的不是白玉堂的什么红颜知己,只是个籍籍无名之人,若我所料不错,你应该就是前些日子假冒白玉堂名头做下诸多大案的采花贼吧?你所动手之人都是人间绝色,且都声名远播,何必为了我这样的庸脂俗粉而破例呢。”
“庸脂俗粉?”他笑起来,“相比较那些庸脂俗粉,我还真喜欢你的模样,很惹人怜,白玉堂没动过你吗?”
他居然直言不讳的承认了他就是真正的采花贼!
我听他的声音带着一股奇异的语气,心头一动,故意低下头,皱眉低声说道:“我……其实我跟他已经有过……是他迫我的。”
“真的?”他问。
我的脸上忽然感觉到温热湿润的气息,一阵茫然,才反应过来是这舔了我一下,不由一阵恶心,却听他笑说:“小美人,你竟敢对我撒谎吗?”
该死……果然是TMD专业。
我叹一口气,身子微微转开,向后退了退,蜷起单膝,抵在床边,他也不拦,只是双手仍旧抱住我的肩头。
“我当然不敢对你撒谎,也不需要。”
“嗯?”他不解。
“因为……”我微微一笑,说道,“白玉堂已经回来了。”
汴京城,卧虎藏龙 57 拿下他生死不计
我说白玉堂回来了,果然惊了那家伙一跳,脱口问:“什么?”
这边我自是一直竖起耳朵听的,此刻听声音已经转过头去。
甚好。
我趁机吸一口气,膝盖向前用力的一顶,只听得耳边“啊……”的一声闷哼,那握着我的双手,一紧又松开。
我情知已经得手,便不管不顾地向前扑去,“噗通”一声跌到地上,幸亏是木地面,匆忙里也不觉得怎样疼。爬起身来,向前就跑,身子撞上桌子,发出“哗啦”一声,有茶杯茶壶之类纷纷跌落,好大声响,我不失时机亦张口大叫:“救命啊,救命啊,快来人啊!”
双手按着桌面,试图拐过去找到房门口跑出。
身后恨恨一声:“贱人,居然想让我断子绝孙!看我怎么招呼你!”
头发一疼,似乎被人扯住,向后一拉,我的腰间又撞上桌面,一声闷哼,身子摇晃不定之间,满心只一个念头:我命休矣。
只不过,假如是被这采花贼蹂躏而死,那……可真是不如不死…我还是苟活着为好……
正想着,只听得一声清叱,我的身子忽然被松开。
昏头昏脑,不知撞到哪里,手足兀自在拼命挣扎,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不要慌,是我!”
我一怔,旋即明白过来:白玉堂!
是白玉堂。
一时之间满怀悲酸凄楚,恨不得大哭一场,胸口涌动,悲愤莫名,只好紧紧地拽住身边这人的衣裳,直让他寸步难移。
白玉堂劈头骂说:“你这不长眼的贼人,这样的圈套你也中,你该死你知道不知道?”
我紧紧地抱住他,一点儿也不放松,生怕他跑了。
那边采花贼冷笑一声:“白玉堂,你倒是长眼,选的好个绝色红颜知己啊。”
白玉堂不惊,说道:“少说废话,五爷劝你赶紧束手就擒,别费五爷的功夫!”
“要我束手就擒,你是做晴天白日梦!”
“该死的贼人!”白玉堂怒,大概是从无人敢面对面冲撞他,身子向前一动,便是个想要冲过去跟他生死搏杀的模样。
我大惊,叫道:“不要走不要走!”
“你放心,五爷是想拿下他。”白玉堂说。
可是我怎能放心,尚且心有余悸,头皮还在隐隐作痛呢,只好拼命摇头:“我不要你离开。”
白玉堂一时无声,那采花贼哈哈大笑:“好一副感人至深的场景,白玉堂,你就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看大爷是怎样个扬长而去的吧。”
“你站住,混蛋你敢走!”白玉堂大叫一声,似乎跺了跺脚。
但是无用,采花贼似乎终身而出,这边白玉堂叹一口气,忽然双手抱住我腰间,我惊问:“你干什么?”
“别担心。”他很快说道,双臂用力,已经将我抱了起来。
身子晃晃悠悠,被他抱着,似乎腾空而起,又似乎凭空降落,真是刺激。
只是看不到,等他落下脚来,我却听到耳畔,一阵阵的兵器相交声响传来。
“叮叮当当!”交织着人声隐隐。
我听到白玉堂惊喜交加叫道:“柳兄!”
我正在猜测他所叫的这位柳兄是何许人也,莫非是柳藏川那么巧合么?果然,那边有人答应:“白兄,这便是那个陷害你的采花贼了么?”
“正是这厮,柳兄不要客气,尽管拿下他,生死不计。”白玉堂喜气洋洋。
我被他抱在怀中,耳边听到两人对话,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白少侠……”
“何事?”
“我现在,是何样子?”我问,忐忑不安。
白玉堂忽然无声。
我的心慢慢地往下沉,终于又问:“白少侠,那贼人对我动手的时候,你是刚刚回来的么?”
希望我的猜测不要变成真实,但是,奇怪的是,最近的事情是这样的,假如我有什么不好的预感,那预感,往往就会成真,TMD,要是美梦也是如此,那天下该多么大同。
只能高唱:我没那种命啊……轮也不会轮到我……
唉。
果然,那边白玉堂的声音有些奇怪:“我……我不知道你是……不然的话我也不会……”
他断句断的很有水平,我听得泪珠纷纷。
“这么说,你是早就回来了么?”
“也不算很早,只是,听了一些话……”
“那你已经知道我……”
“我先前真的不知道你是女儿身。”他似乎有些大声。
我下一跳:“白少侠,请你放低声些,好么?”
白玉堂讪讪地:“怕什么,这里也没有其他人,更何况,那采花贼也已经是知道了的。”
我叹,难道事情真的要从此揭穿?可是,现在不是时候。
只好说:“请白少侠替我暂时隐瞒,可以么?”
白玉堂问:“为什么?你是女子,怎可为官?让你瞒了那许多人,已经是惊世骇俗了,更何况展昭还曾为你下属,哈哈哈真是趣事一桩。”
他忽然兴致高昂。
我甚至已经能够想象他向展昭揭穿我是女子时候那戏谑得意的眼神。
“白少侠!”我提高声音。
“呃……”白玉堂情形过来,“暂时隐瞒,也并无不可,只是……”
我也知道,以他的这种个性,要他久久瞒住一件事情,很是不易,可是,能捱一时是一时。
“请白少侠暂时答应宁欢。”我眨眨眼睛,明知道看不到,只求他一个承诺。
“好,好吧,五爷就暂时答应你……不过……”他忽然话锋一转。
“怎样?”
“你这就算是欠五爷一个情了。”他又得意说。
我松一口气:“那是自然的。”想了想,又问,“白少侠,我现在的样子,可妥当吗?”
白玉堂顿了顿,忽然咳嗽一声:“呃,不大妥当。”
“怎样?”我急忙问。
“你的头发散开,先前不曾注意,现在看来,还真是女子的样子,另外,领口也……”话语变得十分游弋。
我下意识伸手摸向领口去,先前跟采花贼斗在一起,自然有些差错,果然领口敞开了不少,不知被白玉堂看了多少去,我红着脸,将那边整理妥当,又伸手,将一头乱发揪起来,在头顶上勉强的挽起一个发髻。
做这些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白玉堂是抱着我的,做完了之后,才醒悟过来,讪讪说:“白少侠……那个,你可以放开我啦。”
“嗯,好。”他痛快答应,放我落地。
我双脚落地,忽然觉得腰间无比疼痛,不由地痛的闷哼出来,微微弯下腰来。
“你怎么了?”白玉堂忙问,一双手探过来,将我扶住。
“腰间,疼。”我简短回答,嘶嘶吸气。一边想到,方才跟采花贼“大战”之时,腰曾三番两次撞上桌子角,唉,莫非我受了伤么?
白玉堂自然是不便替我查看的,手扶着我的双臂,说道:“小心些,站住了。”竟有呵护之意。
而那边,叮当对敌的声音仍在,我听到那采花贼喝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拦住我不放?”
柳藏川说道:“我的名字,你没有资格知晓。”语气淡淡,却是一股傲然。
我心头担忧,听声音两人同这边并不很远,不知柳藏川对我的样子都看了多少,是否会起疑心,对我跟白玉堂的谈话又听了多少,会不会听到关键的,另外就是,我很怕,那采花贼会将我的真实身份说出来,那么……日后不再入汴京为官便好,若是被安乐侯捉回去,同柳藏川再相见,那可就热闹了。
“白少侠,他们战的怎样?”看不到,自然也听不出,只好问白玉堂。
身边的这位爷倒是很淡定,冷哼说:“那小贼不是柳兄的对手 ,不出十招,不然被柳兄击倒。”
我不语,只揪着心等候,这感觉如履薄冰,十分煎熬。
那边刀兵相交的声音越发的激烈了,我听到采花贼叫道:“你这剑势……啊……你是锦渊楼的人!”
他的眼光竟然不错。
柳藏川说道:“你不配提锦渊楼三字。”
采花贼说道:“锦渊楼又怎样?锦渊楼的少主不也是一名重犯么?大家彼此彼此。”
柳藏川冷哼一声:“看你的样貌……难道你就是……”
柳藏川喝到:“少说废话,受死吧!”
采花贼叫道:“果然是你!前些日子听说你被人劫走,主审你我案件的官员也因此被革职查办,你我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何必相互为难?”
柳藏川还没有开口,白玉堂说道:“呸,你这腌臜的蠢货,谁跟你是一条船的,主审的官员就在此地,看的清清楚楚,柳兄是被冤枉的,你可是十足的恶贼一名!少来胡说八道。”
他对柳藏川的印象甚好,出口便替柳藏川辩驳,我听了这话,心头却大叫一声:“不好!”
先前还央求白玉堂将我的身份保密,下一刻他就毫不犹豫戳穿了出来,柳藏川自然不懂得其中关窍,但是那采花贼……
“什么?主审的官员在此?是谁?”采花贼大叫。
我一时慌张,只盼自己隐形。白玉堂也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竟不能回答。
采花贼沉默片刻,忽然大笑:“莫非你说的是他?他明明是个……哈哈哈哈……难道你们都没有看出来么?他明明是个……”
虽然看不到东西,我却仍旧无助地闭上眼睛,惨烈惨烈,怎一个惨烈了得。我简直不忍看,也不忍心听。
那个答案,呼之欲出,出则日月无光。
与此同时,身边白玉堂忽然身子一震,叫道:“展昭?”
汴京城,卧虎藏龙 58 两相逢国士无双
白玉堂忽然扬声说展昭驾到。
站在他身边听到这个噩耗的我刹那如五雷轰顶。
果然不是冤家不聚头,狭路相逢勇者胜,那惊世骇俗的谜底呼之欲出的时候,想听答案的人不约而同争先恐后而至。
我的心像是被捆绑住的粽子,只剩下一线呼吸。
那边采花贼笑声在空气之中飘荡,最后关键几个字便要吐出唇边。
“住手!”一声带着急怒的断喝。
我听得清楚明白,这是出自展昭的。
是什么情形?展昭为何出口阻止,又是阻止何人,匆忙之中我无法分辨清楚判断明白,但是电光火石之间很快的一切答案揭晓。
“柳兄……”白玉堂那一声叫扼在喉咙里,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