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法证先锋 飞觞-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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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居然连我双目失明也都如此清楚?想我区区小官儿而已,怎么值得他们挂心,嗯……一定是哪里不对了吧?我心头想。
“有劳相问,已经好了。”我赶紧回答。
“呵呵,这就好了。咱们侯爷知道了,定然欢喜。”
他欢不欢喜,关我屁事……
“嗯……”沉吟着,不想再跟他乱扯下去。
那小头目察言观色,挥挥手让周围的士兵退下,自己上前一步,小声又说道:“先前不知道是凤大人,一场误会,请不要挂在心上。”
咦呀,我看着他半是忌惮般看我神情,听着这近似有点讨好的口吻,简直受宠若惊。他们这些人向来是……说的不好听一点,狗眼看人低的,上次我来的时候,还吃了好大一碗闭门羹,说什么“每天来拜见侯爷的王侯将相多了去”,又怎么会将我这你芝麻官还小的人儿放在眼里去?
“好说好说。”我感觉……好像变天了。
“不知道大人这么晚了来侯府,是做什么?”那人又问,小心翼翼的。
我打起百倍精神,也小心说道:“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同侯爷商议,能不能拜托兄弟……进去跟侯爷通报一声?”
“这……”那人迟疑。
我的心一跳,急忙说道:“下官知道这个时候不大好,不过实在是急事,实在不能拖到明日,不然的话恐怕就晚了。”
“这……兄弟也不想大人为难,然而众所周知,侯爷最不喜人家晚间打扰他……”那人脸上露出畏惧之色,悄声说道,“不瞒大人你说,上次有个奴婢晚上惊扰了侯爷,差点被活活打死。”
“啊……”我惊叹。这暴君,简直草菅人命。
“所以,大人你看……”这个人试探着说。“能不能稍微的等那么一会儿,眼见这天色快要明了,一个时辰……到时候大人再……”
“可是……”我为难不要已。
我也不想这个时候去戳那老虎屁股,可是不得不戳,若是这一个时辰过去,城门打开,不严加盘查的话,给那西灵宫的人混了进去,天大地大,要想再寻到浮羽,可就为难了。
我咬咬牙,说道:“可是下官实在是有人命关天的大事,不然,就这样吧,劳烦兄弟你放我进去,我亲自去找侯爷,若是惊扰了侯爷的话,天大的罪责都让我一个人担着,绝对不会连累大家伙儿,不知这样行吗?”
“这样……”那人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惊得呆住。
旁边的白玉堂早就不耐烦,见我跟这小头目交头接耳,他自然是听得清楚无比,脸上的表情也不时的变化,多数是对我的鄙夷,不屑……诸如此类。
此刻见效头目还在推脱,顿时上前一步,喝道:“识相的快点滚开!”
虽然不知为何此人对我恭敬有加,但毕竟乃是侯爷府中的人,多少大官小将看得多了,颐指气使的很,见白玉堂如此无礼,顿时变脸,说道:“你又是什么人?敢在此大呼小叫。”
我本想拦住白玉堂,但是跟着小头目厮磨半天不见进展,倒不如试试看别辟蹊径。
“听好了,你家五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白玉堂是也!”白玉堂见我不吭声,越发精神。
那人听了白玉堂之名,脸色一变:“你是锦毛鼠白玉堂?前些日子的采花贼就是你?”拉开架势,拔出腰刀。
周围的士兵一见,顿时围了上来。
白玉堂大怒:“你爷爷是锦毛鼠白玉堂,可不是什么采花贼!”
他先前被诬陷为采花贼,已经是瘪了大大一口气,只是不敢对我撒出来,此刻被这士兵惹怒,顿时恼怒起来,又见周围的人都围上来,正合他的意思,而且我又没开口说话,一刹那宝剑出鞘,如一道闪电。
“别伤了人命。”我只来得及说了这一句话,白玉堂哼了一声,一身白衣似一道雪影,闪入人从之中,霎那如切西瓜白菜,咔嚓咔嚓,无比顺溜。
望着地上一派狼藉,而白玉堂挺剑独立,顾盼得意。
我心头暗自庆幸幸亏提醒他一句,虽然伤了人,却并不曾死人……还算好交代,当下,对那被打倒在地的士兵道了声抱歉,便匆匆地想着侯府大门冲过去。
这安乐侯府我是久闻其名不曾来过。
第一次初来乍到汴京时候是住在那适合金屋藏娇的别院。第二次想要求小侯爷救命却被一大碗闭门羹打得灰溜溜无功而返,这第三次……却是硬闯进来的,生死不知,祸福不知。
白玉堂施展江湖豪侠本色,捉了一个路过的家丁问安乐侯所住的地方,我笑道:“这件事你做的倒是顺手,以前可曾如此过?”
白玉堂正色说道:“五爷用得着做打家劫舍这种事情么,凤宁欢你少胡说八道。”
正说了会话,身后嘈杂声响,有人追来。
“照那小厮所说,前方应该就是那小侯爷所住了,你先去,我挡住这帮家伙。”
我叮嘱一声,转身便走。
事情越闹越大,最好抢在这件事闹到安乐侯耳朵里之前我先见到他,好解释清楚,免得他脾气发作,我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一脚踹飞,那就惨了。
拽起衣裳,鸡飞狗跳的向着那目标房子冲过去,门口两个丫鬟正在不知所措,猛地见我冲过去,齐齐尖叫一声。
“两位姐姐,侯爷可在此地?”
“是……是,你是谁?”
“有人对侯爷不利,下官是来通风报信的。”我趁着她两个发呆之时,猛地推开门冲了进去。
身后听那两人慌里慌张叫道:“不行不行,你不能进去。
但是虽然在叫,人却没有冲进来将我拉出去。
我回头看了看,更没有人追着进来。奇怪。
静悄悄,黑漆漆一片。
鼻端似乎嗅到奇怪的香气,吸了吸,顿时觉得脑袋有点昏沉。
急忙伸手掩住口鼻,轻轻叫一声:“侯爷,侯爷你在吗,下官……”
“你是什么人?”不知从何处一只大手探过来,将我轻而易举抓起来,又狠狠摔到地上,“噗通”一声,摔得七荤八素,辨不清东南西北。
汴京城,卧虎藏龙 83 撞破了谁的奸情
房间内黑漆漆,相比较先前外面的灯光闪耀,此地真是不太美妙。
掀开扑到脸上的帘子,来不及多想急急冲进去,刚张口叫出一个“侯爷”,不知从哪里一阵劲风袭来。
后腰被人悄无声息抓住,我打了个哆嗦,条件反射大叫一声:“侯爷!”
那人冷哼:“你是谁?”声音沉沉,话间刚落,便将我向着旁边用力一扔。
头昏脑胀,紧接着好大一声响,是我造成的。
那么大力的扔下,比自由落体更惨。
感觉一条蛇,被捏住七寸然后抖了一抖。
我趴在地上,感觉心肝脾肺肾都毫不迟疑的移了个位。
一时之间,连出声呻吟都忘记,条件反射般缩起身子,痛苦却丝毫没有减少半分。
“侯爷,是下官!手下留情!”声嘶力竭,说完之后一阵狂咳,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两下,狂咳之间觉得喉头有些异样,猛地心凉:总不会是摔出了内伤吧。
“下官,下官是谁?”他问。声音有些模模糊糊,不太清楚。
难道没睡醒?
今夜经历过一场惊心动魄,本以为是到此为止,没想到,还有更精彩的上演。
想我此生此世,都无法忘记这夜晚了。
心惊胆战,后悔没有等白玉堂一起来,咬着牙向着旁边爬出一段距离:“是……凤宁欢……咳……”
腰上一痛,似乎被踩了一脚,骨骼发出难以抗拒的咯吱声响,差一点点就要断掉了,我并不壮硕的腰,怎么承受的起如此蹂躏。
“侯爷,你做什么,是我啊,我有要事前来,并无他意,侯爷,侯爷……咳……”
挣扎着双手舞动,叫的太急,差点被自己呛到。
那边脚离开,我试着想爬起业,他伸过手来,将我从地上揪起来。
多好的眼神,难道他是夜猫子。
我毫无反抗力气,被扯得如风中柳絮,他向着旁边走去,顺手拉着我,像拉一只风中的风筝。
我若不跟着走,最直接的后果就是跌倒在地,而后仍旧被拖着,只好踉跄跟着几步,他将我向着床上一扔,我吃了亏,学的聪明些,人在空中,伸手向着下面撑过去,好歹没有跌得跟以前一样重。
“凤宁欢?哦……是你……怎么,连你也想爬上这张床?”那声音好歹不再含糊,带了些许的清醒。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
我只盼现场能有盏灯,叫我看清楚面前之人。小侯爷所住重门叠户,庭院深深,怎似我们这等小官儿,开门就见月光,灯油都省了。
前厅还点灯见光,而这里倒好,黑漆漆的,真个儿伸手不见五指。
虽然不知他什么意思,有无听出是我,但危机意识反应,让我打起万分精神向后退出去。
“侯爷,下官是有要事求见,请勿误会!”
“真的是你?那……”迟疑的问道,“你的眼睛好了吗?”
“啊?好了,已经好了。”我胡乱回答,“侯爷你真关心下官,下官感激莫名……”
手拼命地想抓住点什么,果然是晚上不能来见此人的,像是一头野兽啊……
找点什么东西来自卫也好……可是抓来抓去,一手抓到了滑滑的被子,另一只手抓到了一样软绵绵的东西。
手感极好,只是……未免惊悚。
我呆了一呆,手上再度用力向下按了按,好,不仅仅是软绵绵,而且非常的有弹性,不仅仅是非常的有弹性,而且还有点热热的,不仅仅是热热的,我掀动鼻子闻了闻,越发好,还香香的。
此物体很配合,呜呜叫了两声。
活的?
我受惊非小,大叫一声向着另一边爬过去。
撞上了有些硬的身体,忙中出错抓住,叫道:“那边,那边是……”
“混账东西,敢骗我,那边就是你的下场。”那个声音凑在耳边说。
我眼前闪现白森森牙齿咬人的样子,说不出可怖,撤回手来抱住头:“侯爷你清醒一下,下官没有骗你,并无恶意,乃是为了公事。”
“你的眼睛明明就瞎了,怎说就好了?你不是,你想骗……”他停了停,忽然又笑,“告诉你……本侯的卧房内,从无公事,都是私事。”凑近了他说,很像是随时都会咬人的口吻。
这是何其鬼魅的声音。
我才想起门口的守卫说小侯爷夜晚不让打扰的说法,进门时候那两个丫鬟慌乱又胆怯的样子,莫非是说这小侯爷并不是有着起床气的毛病,而是说一到夜晚他就会变身……或者恶鬼附体什么的?
何况他至今都含糊其辞,似不认得我。
我慌乱起来,双脚齐出向着那声音所来方向踢出去,一边挥舞双手:“滚开,滚开!别碰我,阿米托佛,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我在想要不要念念临兵斗者……
好像真的有踢到什么,因为黑暗中他闷哼了一声,我看不到东西,不代表他看不到,双手腕被揪住:“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踢我?”
“你是谁?”我豁出去了,大叫,“你不是安乐侯!”
“我不是,那我是什么?”他问。
“你是鬼,狐狸精……你你你是什么东西?”
“我是鬼?狐狸精,我是……哈哈哈……”他大笑起业,“凤宁欢,你好大的狗胆。”
我一愣。
抓住我手的双手松开来:“混账东西,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你不是说你眼睛好了么,怎么看不到我,满嘴胡言。”
我越发呆住,那边忽然微光一闪,有一点灯光这起。
黑暗中他逐渐地露出真容,头发垂落胸前,正斜斜地坐在床前的一张极其宽大的椅子上,半垂着头,双眼却极其魅惑地盯着我,因为这种半垂着头的姿态眉毛跟眼睛都呈现一种极其锐利的形状,真吓人!
真不像是白日的安乐侯。我一时看得呆了。
他却哼了声:“看得这样呆呆的,你的眼睛真的好了?”
是他?他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