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重生之打造快乐人生-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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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发毛,更有点头大,徐铮有点想溜。前脚刚抬,已经被戴恩一把抓住,斜着眼看他,道:“想去哪里?”
“呃撒尿。”徐铮干笑道。“怎么光找我啊?弗瑞斯特老师全程参与了,什么都知道。布鲁斯也是,干嘛盯我盯得那么紧?”
戴恩没好气的一巴掌糊在徐铮脑门上,笑骂道:“不找你找哪个?所有事宜你知道得最清楚,图纸给我交出来,水塔、魔法阵、连管道和阀门的都不能缺!你这小子就是这点不好,实在懒得很,干什么事都是一腔热情,热情烧过了就想偷懒了。不许溜,跟我回皇宫!”转头看向露西娜,笑道:“班得瑞夫人,实在对不起,徐铮我就借走了。”
露西娜膝身行了个礼,掩嘴直笑,道:“陛下,您用不着和我说,直接捉走就是。再说了,他还不是您的儿子,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记得用完了放回来就是,您喜欢他,我也爱得很,巴不得天天见到才好。”
戴恩大笑起来,因为露西娜是徐铮的长辈的原因,并没有把她看作普通的平民。向露西娜道了个谢后,戴恩才扯着徐铮的衣领和一群大臣一起转身就走,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回皇宫,紧急开一个圆桌会议,商量下一座水塔的事宜。
徐铮被戴恩捉着衣领,脸上露出个哭笑不得的表情,眼珠骨碌碌的看着露西娜直转,被戴恩扯得踉跄得退着走。露西娜笑眯眯的看着他,还冲他快活的挥了挥,和昆西两人看着徐铮的无奈样子,笑得东倒西歪站不稳身体。
可怜徐铮被当作童工,又被捉了回去。
22魔兽之伤
徐铮骑着噜噜从塞缪斯城堡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爬到噜噜背上时,毛球就从噜噜颈下钻了出来,飞到徐铮头上,像顶皮帽子一样趴在徐铮头顶玩徐铮的头发,再捉着头发迎着夜风晃荡。这家伙自从感觉徐铮黑发顺滑亮泽,有丝绸一般的触感时便玩上瘾,时不时便会扯着来玩。玩得疯了就抓着几缕头发使劲的扯,扯得头皮一阵痛,很多次都让徐铮生起一种想把它抓下来暴打一顿的冲动。
飞到下城区,临近小吃店的时候,毛球看到灯火听到人声以后才钻进徐铮的头皮里躲了起来。到现在为止,它还是不愿意见人,只在噜噜和徐铮面前才会露出形迹,除了前段时间呼呼大睡,其余的时候都躲得很好。反正徐铮不照顾它时,噜噜也会照顾它,吃什么好东西时,永远也少不了它的份,这小家伙过得逍遥自在得很。
此时已是深夜,萤火虫和原野里依旧灯火辉煌,太过红火的生意,使得这两家小店很难得有清静的时候。
徐铮在萤火虫门前降落,现在噜噜的飞行技巧越来越高明,落地的时候轻巧无比,几乎都感觉得不到落地那一刹那的震动,轻巧得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
自以为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徐铮自噜噜背上滑下来的那一刻,却看到一个人自萤火虫灯光下的阴影里缓缓出来,走到了灯光下。
“修斯大叔?”徐铮诧道:“你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去店里坐着?原野去喝点酒或是萤火虫里吃东西都可以的啊。”
修斯淡淡的笑笑,道:“我等的就是你。”
平时里徐铮或许粗心大意,此时修斯从黑暗中走到灯光里,徐铮明明白白的看见了修斯脸上的混和着落寞、倦怠和伤感交织地表情。这样的表情,徐铮以往在修斯脸上从来没有看到过。修斯大叔自认识的那一天起,一直给人一种坚毅执着的强硬感觉。是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此时的修斯大叔剥掉了强硬的外壳,微微佝偻的背脊看起来透着一般无言的脆弱。徐铮不禁大为担心,轻声道:“修斯大叔,出什么事了?你还好吧?”
“还好。”修斯拉拉外套裹紧自己,闷热的夜色下,做出来的动作却是畏寒的样子。
徐铮不禁更担心了,连忙走近修斯,道:“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走,店里去坐着。我去给我倒杯酒来。”
“不用了。”修斯拦住徐铮,道:“记得我说过,当天考上驯兽师的那一天,有事相求的事么?”
徐铮闻言,心里一松,舒了口气,道:“这件事啊。有什么事修斯大叔你只管说,我会尽力给你办到。”
修斯点头,道:“我知道。以你的性子。身边的朋友只要有事,你是不会袖手旁观的。只是,这事拖得太久,我自己都失去了希望。你却考上了暗金纹百兽使,让绝望的我生出一线希望,但又怕不能成功,心里总是患得患失,唯恐再次失望。这样反复不停地想来想去,无法停歇得下来。”对着徐铮强笑了一下,道:“不用管我。我只是心情有点糟糕。”
什么事会让修斯这种性格坚毅的人也会心情失守?徐铮认真起来,道:“无论什么事,请说吧。请算我办不到,我会去央求布鲁斯和戴恩叔叔,以他们的能力,大家一起帮忙。应该能成。”
修斯定定的看着徐铮,道:“这件事只能你才帮得上忙。”
只是我?徐铮吃了一惊,道:“请说。”
修斯拉了拉衣襟,把自己裹得更紧,道:“跟我来。”
修斯带领着徐铮,两人横穿过下城区,来到修斯的住所。
第一次来到修斯的住所,徐铮有些好奇的打量这座靠近城边的小屋。小屋确实很小,大约只有原野的六分之一那么大的范围,结构上多出一个马棚。其它地则相同。小屋离其它的居民有一段距离,显得很清静,修斯的角马安静的呆在马棚里,感觉到修斯和徐铮走过的时候才微微喷着鼻息,打了几下响鼻,待感觉到修斯的气息和徐铮身上传来的那种上位驯兽师的气息后,又安下心来,安静的继续睡去。
跟着修斯走进屋里,屋里的情况一如徐铮想象的杂乱。单身男人的生活居所,果然就是这个样子。
走进屋里后,修斯明显表现得有些失了分寸。甚至连叫徐铮坐的意思都没有,急匆匆的走进里屋,片刻后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约有两个篮球加在一起那么大的东西出来。
“啊!请坐。”修斯道。挥脚把地上地杂物踢开,清出来两人可以坐人位置出来,直接就坐到了地上。
徐铮也是个不拘小节的人,跟着修斯就坐到地上。等修斯小心翼翼,像是对待易碎物品一样把怀里的东西放到地上时,徐铮这才看清,修斯抱着的,是一团用上好的丝绒包裹着的物品。
“是什么?”徐铮好奇的问道。能这样小心翼翼的对待,还用丝绒包裹起来,仔细的保护的,肯定非常重要的东西。
修斯伸手轻柔地解着丝绒,脸上浮现出一个追忆般的表情,又像是欢喜,又像是伤心,脸上的冷硬线条柔和下来,轻声道:“是我的魔兽伙伴,蒂娜。”
魔兽?伙伴?用丝绒包裹着的魔兽?徐铮大是不解。
谜底在丝绒被用轻柔的动作解开时揭开。
一颗体积不小的大蛋被裹在丝绒里,呈椭圆形,不像一般的蛋那样一头圆,一头尖,而是两头都是尖尖的,形状很对称。整个蛋状事物呈黄色,表面给人一种石质的感觉,有许多深色黄和浅色黄相间相融的斑状花纹遍布其上,看起来很有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气息。蛋状事物看起来很光滑,但不知道是放的时间太久的原因,或是其它的什么原因,没有什么光泽,透着一种灰败暗淡的色泽,显得没有什么生气,给人的感觉不是很好。
虽然是第一次见到,但徐铮一下子就可以肯定,眼前的东西,百分之百是一颗还没有孵化的魔兽卵。不过,为什么会是蛋呢?
徐铮学修斯的样子,小心的抱了一下,感觉很沉,便问道:“这就是你的魔兽伙伴,嗯,蒂娜?蒂娜是个名字吧?就像噜噜那样。”
修斯点头,道:“不完全是。这是蒂娜的蛋。”
“魔兽蛋?蒂娜是什么品种的魔兽?蒂娜是蛋孵出来的啊。噜噜不是,他是翼虎娘直接生的。”
修斯摇头:“蒂娜是只雷系闪电豹,不是魔兽蛋孵出来的。她也是胎生。一般来说,这种以敏捷见长的魔兽,大多数都是胎生。爬行类的魔兽才绝大多数都是蛋生,比如约克的炽焰蜥蜴。”
胎生?那这个蛋是什么?听修斯口气,这个魔兽伙伴好像曾经陪伴他许久,连名字都叫得这般亲昵上口,光是听都能感觉得出那种深厚的感情,陪伴的时间必定不短。可怎么会是颗蛋呢?难道不应该是一只活蹦乱跳,很鲜活的一只魔兽么?徐铮彻底的被弄糊涂了。
茫然的看着地上的魔兽蛋,徐铮用手抚摸它的表面,不解的眼光看向修斯。
修斯张了张嘴,什么也没有说得出来。伸手到地上的杂物里一阵乱摸乱掏,翻出一瓶玉冰烧酒出来,拔开塞子灌了一口,把瓶子递给徐铮。
徐铮不喜欢喝酒,尤其不喜欢喝这种烈酒。但看到修斯的表情,那种伤心失望的意味越来越明显,无法隐藏的写在他脸上,让修斯的脸看上去苍老了许多,徐铮不由得更加担心,踌躇着接过瓶子来喝了一口,被辣得直摇头。
修斯朦胧的眼光看过来,眼光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隐痛。不知道该安慰这样的修斯大叔,徐铮只得硬着头皮又喝了一口,他还记得前世时铁虎说过一句话:有时候,安慰朋友的最好办法就是陪他喝酒。
修斯拿过酒瓶,又灌了一口,也不是酒气上冲,还是什么其它的原因使然,眼圈突然就红了。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修斯道:“有个故事,想不想听?”
故事么?徐铮已经隐隐猜到这是修斯自己的故事,而且结局肯定不太好。当下也不作声,轻轻点了点头。
23破碎的心
修斯缓缓开口道:“蒂娜是我八岁的时候捡到的。我小时候生活的村庄附近的森林里隐匿着一个暗夜精灵的部落。他们离人类的村落并不远,就住在翻过小山后的森林里。这个暗夜精灵的分支一向和雷电豹魔兽一族关系很好,常常会和雷豹成为朋友,整个部落里雷豹和暗夜精灵一起杂居。由于雷豹这种魔兽不太会哺育小兽,暗夜精灵就会担当起哺育小兽和保护它们的任务,而雷豹长大后又反过来成为暗夜精灵的保护者或是坐骑,他们是相辅相依的在一起生活的。”
“那时候,我们村子和暗夜精灵的关系还不坏。虽然很少交往,但这只靠打猎维生的部族偶尔会在食物短缺的时候在村子里来交换食物,他们制做的弓箭和箭矢都是一流的,就是淘汰下来的都要比人类工匠做的好得多。他们就用弓箭换些粮食,油和盐什么的。”
“然后有一天,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一支暗夜精灵和所有的雷豹全都离开了。没人知道他们为什么离开,什么时候,我进林子里拾柴的时候发现林子里以前不能进的地方可以进去了后,才知道他们的已经走了。当然,我后面才知道,那是个结界。小时候没想到那么多,只想到可以到更多的地方拾柴,就一路走了进去,找到这只小家伙。”
“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她就这么大。”修斯脸上挂着追忆似的微笑,用巴掌比划着。“像只瘦小的小猫,一身毛皮又脏又乱,饿得奄奄一息的,只会发出低低的叫声。这家伙肯定是淘气走丢了,暗夜精灵们迁走的时候没有找到它。”
“我见到她时候就喜欢上了,看到她的样子,生怕立即就会死掉。当时连柴也顾不得,抱着她就往村子里跑。我所居住的村子很小,很贫穷落后,村里只有一个半调子医师,连个牧师都没有。当时我很慌张,生怕她活不下去,向邻居要了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