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宝藏-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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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那大富大贵的命,我也就无能为力了。”
林振文问道:“可他死在新疆,我们回来后怎么交待?”林之扬说:“那也没什么,他跟着一个去新疆进行考察的考察队去探险,出了意外死于不法分子之手,这种事情又不是没发生过,和我们有什么相干?你不是让陈军仔细调查过他的家庭吗?就是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没什么有权有势的亲戚,所以我们最多也就是赔给他家属几十万块钱,这还能算什么事?”
“嘿嘿,父亲,你可真有一套,什么事情都在你的预料之中,看来我还得向您学习呐!”
林之扬笑了:“你没见我的头发都白了?为了这个家,我真是付出的太多了。”
林振文真诚地说:“父亲,等我们成功到了加拿大,您就什么也别操心了,我们会每天过着神仙般的日子!”林之扬笑着点了点头。
忽然,林振文问道:“如果田寻在新疆出了事、丢了性命怎么办?”
林之扬说:“那正好除去了一个心腹大患!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们也只能听从上天的安排。对了,那个赵依凡是什么来路,你查清楚了吗?”
林振文连忙说:“哦,调查清楚了。这个赵依凡出生在湖州,母亲早亡,在她两岁的时候又被父亲遗弃。她在孤儿院一直念到高中,十六岁时就走上社会,后来到西安勤工俭学念大学,毕业时成绩优秀,被西安市教育局保送到日本筑波大学,然后在日本工作三年,前年回到西安,先在西安市新闻出版局做公务员,后来又主动辞职到《西安日报》当记者,已有半年的时间了。”
“你查的还挺详细。资料可靠吗?”
林振文摊开手:“这是陈军亲自派人调查的,应该没有问题,父亲,怎么您在怀疑她?”
“我只是隐约觉得那个女孩不同寻常,有些心里没底……”林之扬靠在沙发椅上,若有所思的看着天花板。
“父亲,你太多虑了,这个女孩很优秀,无论长相、身材、素质都是上乘,连我也觉得她太完美了,不知道她和田寻是什么关系,陈军说她曾经到沈阳去给田寻做专访,可刚到沈阳田寻就被开除了,哈哈,真是无巧不成书。”
林之扬说:“田寻要是真和她有关系就好了,那样我就可以放心,小培也就不用嫁给他。你告诉陈军,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继续派人盯着那女孩,小心点总没错。”
林振文答应下来,又问:“父亲,你怎么让田寻加入这次新疆之行?”
林之扬靠近林振文,说:“我已经想好了办法,你这样办……”
田寻和严小波坐在星巴克咖啡厅的高脚椅上,严小波喝着咖啡,田寻面前则摆着一杯果汁。现在正是八月中,差不多是北方一年当中最热的时候,严小波是一身精神的耐克运动衫和运动短裤,而田寻却穿着半袖的正装白衬衫、裤线笔直的西装长裤,不但穿着皮鞋,椅背上还搭着一件西装上衣。
严小波取笑道:“老田,你是刚从南极回来没倒过来时差,还是得了疟疾正打摆子呢?这么热的天你居然敢穿西装?”
田寻无精打采:“别提了,我过会儿要到一家公司面试,那家公司臭规矩很多,规定必须穿西装打领带,我那领带还在西装口袋里呢,都热死我了!”
严小波哈哈大笑,又问:“老田,一个多月不见,你变黑变瘦了,但好像精神头却更足,咋回事,这些日子都去哪玩了?”田寻喝了口果汁,慢悠悠地说:“我哪有那个闲情逸致,对了,你最近怎么样?”严小波立刻没了精神头:“别提了,自从你离开杂志社之后,主编找了个枪手续写你的文章,结果读者很不买账,销量直线下滑。紧接着社里又着了大火,几乎所有的档案和电脑都烧没了,一时半会又找不到合适的办公楼,于是我们就都放假了,放假期间只给一半的薪水,唉!”
听了严小波的话,田寻轻轻点头,似若有所思。严小波又说:“那时候大家都在瞎猜测,很多人说是你为了报复主编放的火。”
田寻嘿嘿一笑:“你觉得可能吗?”严小波摇摇头:“我不相信是你干的,你没必要为了这点事就敢放火。”田寻说:“你还算了解我。”
严小波神色有些转阴,对田寻说:“老田,当初主编找到枪手开除你的时候,我本应该站在你这边的,可迫于压力我没有支持你,我心里一直都觉得有愧于你,希望你能原谅……”
田寻一摆手,喝了口果汁:“过去的事情就不用提了,我理解你那时的处境,和其他人比起来,你并没说我什么,这我就已经感谢你了。现在我过的比以前更好,可能还得归功于主编吧,哈哈哈!”严小波也尴尬的陪着笑。他又道:“你这些日子究竟在忙什么?有什么好事也想着我点啊!”
田寻笑笑:“我这个月可忙死了,说是出生入死也差不多,不过也挺刺激的。”
严小波一脸坏笑:“是吗,那到底是什么事?难道你替别人贩毒、倒卖军火?”田寻骂道:“去你***!小声点,别让人以为我是坏蛋再报警抓我!”严小波嘿嘿笑道:“那你快告诉我。”
田寻说:“其实也没什么,帮一个朋友找回他丢的东西而已,有时间我可以细细给你讲,但今天不行,下午两点钟我要到一家公司去面试。”
严小波说:“对了,你要去哪家公司面试?”田寻说:“是一家专门从事文物古玩相关的文化公司,总部设在西安,可以说是西安数一数二的大集团了。”严小波忙问:“什么名字?”
田寻说:“林氏集团沈阳分公司。”
“什么?林氏集团?那不是西安最大的文化集团吗?老板是西安著名文物教授林之扬的二儿子林振文。”严小波显得很惊讶。
田寻有点意外:“怎么你也知道?没错,就是这家公司。”严小波有点羡慕地说:“行啊老田,那可是家大公司,那林之扬也是个大人物,中国著名五大文物学者之一,在西安那是相当的有地位。哎对了,我还听说他有个年轻漂亮的女儿,只可惜没见过,你要是有机会可一定得见见!”
田寻心中暗笑,抬手看了看表说:“一点十分了,我得走了,面试晚了可不好。”严小波看着田寻腕上戴的表,惊呼:“老田,你这欧米茄007海马表是真货吗?”田寻说:“废话!我什么时候打肿脸充过胖子?这可是正宗货!”
严小波抓过田寻胳膊,贪婪的边看边问:“多少钱买的?”
田寻说:“托朋友从日本带回来的,是大陆标价的六折,三万六千多人民币,这只表我喜欢很久了,一直想买来着。”
严小波看了看他,眼睛瞪得老大:“哥们,你是真去贩毒还是抢了银行?怎么发财了!”田寻一把抽回胳膊,从兜里掏出五十元钱放在桌上,拿起西装上衣说:“我这是纯粹正的当劳动所得,你别给我乱扣帽子了。不行我得走了,以后有时间再给你讲!”两人走出咖啡厅分头离开。
田寻坐出租车来到沈阳北站CBD商业区,这个商业区是沈阳近期发展战略中的重点开发地区,附近都是高档的商用写字楼,田寻找到了这座名叫“财富大厦”的豪华写字楼,大厦足有五十多层,一看就是高档办公楼。他擦了擦满头的汗水,抬头看看这大楼,暗想:能在这大楼里办公的公司肯定都有些实力,至少比我以前那个《古国志》杂志社强的多。
进了旋转大门来到中央大厅,田寻顿时觉得空气凉爽,看来这大厦的中央空调开得很足,先在服务台处登记,前台小姐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盘问田寻、逐项登记,好像很怕有恐怖分子混进。田寻耐着性子填完表格,乘电梯朝十八层升去。
这大厦内部的空调温度太低,田寻居然都感到有些冷,浑身的汗早就退了,他连忙穿上西装,这时他才理解到为什么对方非让自己穿西装去面试,可能是怕穿少了会着凉,到时候说出去可没人信,八月份被冻感冒,非被人笑掉大牙不可。
转眼到了十八楼,刚出电梯就看见宽敞的大厅墙上“林氏集团”四个巨大金字赫然在目,走廊入口两边各有服务前台,两名漂亮的小姐端坐里面正对着电脑打字,电梯口处还有两名保卫人员手持对讲机来回巡视,墙四角微型摄像头左右摇动,气派中又略显森严。
田寻朝服务台走去,心想大公司就是不一样,仅是个沈阳分公司就这么大派头,那西安林氏集团总部还不知什么样呢!
前台小姐见有人来,微笑问:“先生下午好,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田寻没想到这前台小姐这么客气,有点受宠若惊,连忙答道:“你好,我叫田寻,我是来面试的,贵公司的人力资源部郑经理让我下午一点半来面试。”
前台小姐看了看他,拿起电话的听筒按了两下按键,说:“有位叫田寻的先生来面试,好,知道了。”随后她又点了点头,放下电话对一名保卫人员说:“请带田先生到人力资源部。”
那保卫身体高大,漫不经心的上下打量了田寻一番,说:“田先生请跟我来。”说完就径直朝走廊走去。田寻知道这保卫有点没瞧得起他,俗话说:丞相的家丁四品官,这大集团的保卫人员也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所以对田寻这种其貌不扬的人也没太放在眼里。田寻心里有气却也不敢说什么,连忙跟在那保卫屁股后头。
宽大的走廊全铺着漂亮的黑白相间的方形大理石,给人感觉不像公司,倒有点欧洲城堡的意思。两旁有十几扇对开的红木雕花大门,门楣上分别用雕金牌写着“事业部”、“贷款部”、“财务部”和“人力资源部”等等,每扇门两旁都摆着具有浓郁欧洲中世纪风格的人物铜雕,每尊人物的造型都不尽相同,古朴典雅。
那保卫来到写有“人力资源部”的门前,打开门将田寻领进房间,这是一间宽敞的办公室,被隔断成一个个单独的办公区域,十几名身穿洁白衬衫、考究西裤的白领男女职员正在紧张忙碌的办公。保卫将田寻带到靠里的一扇门处说:“那里就是面试处,你先到门前报到去吧!”还没等田寻道谢,保卫已然自顾走了。
田寻心想:这保卫人员的态度比经理还牛,看来这公司不太好混。但人已经来了,只得硬着头皮上。只见那扇门旁的走廊外有十几个人靠墙坐成一排,旁边放着张桌子,桌前有名工作人员正在统计表格,桌子上摆着个字架,上写“面试登记处”几个字。来到桌前,那工作人员抬头问:“是来面试的吗?请先登记排号,再把你的简历给我。”田寻递上简历后填了表,那工作人员走进屋里关上门,田寻就在那十几个人的最末位坐下等着。
左右看了看,这十几个等待面试的人中有男有女,年纪大都在三十岁上下,有的在看报纸,有的在打手机聊天,有的可能已经等了很久,不停的抬腕看表,表情颇不耐烦。田寻身边是个年近四十的男人,穿一身廉价西装,腿上放着公文包,虽然办公室里空调开得很足,但他却不停的用手绢擦额头。他见田寻刚来,侧头悄悄问他:“老弟,现在几点了?我怕手表不准,想对对时间。”
田寻抬腕看了看,说:“一点四十五分。”
那人看着田寻手腕上戴的漂亮的手表赞叹的说:“哥们,你这表很贵吧?”田寻笑了笑:“不贵,几万块。你来多久了?”那人瞪大眼睛十分羡慕,随后又叹了口气:“快两个小时了,不知道还得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