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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霍莘解案 作者:老剑-第9部分

小说: 霍莘解案 作者:老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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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变故让我感到措手不及,但我提醒自己必须冷静下来,不管事情是好是坏,我都要尽力去挽救。我开始详细询问每个人今天的行动内容,看能不能找出失踪队员的行踪线索。
“早上我本来是想叫上老丁和我们一起去捕野兔的,可老丁说他想自己一个人到处走走,我也懒得理他,就叫上钟勤去了北边的林子里捕兔子。你也知道,老丁好像还在为不能去三道溪的事生气,今天早上还垮着一副脸,我也懒得跟他多说。”肖凯先说。
“后来你和钟勤就一直在北山吗?没有见到张希或其他人了?”
“是啊,到了北山我们就一直在寻找野兔的踪迹,然后下圈套,没有见过其他人了。”
“张希和刘红开始还跟我们在一起,走过那个湖时,我们就和他们分开了,他们留在小湖那里玩。”钟勤补充说。
“那是什么时候?”
“你是说我们什么时候分手的吗?”见我点头,钟勤用征询的眼神看了看肖凯:“大概是九点多一点吧,我没大注意时间。”
“嗯,应该是那个时候。”肖凯同意钟勤的说法。
“后来你们就再没见到他们了?”
“是啊,没再见过他们了。分开的时候,我看到胖子从山坡下来,你应该和他们碰面了的呀。”肖凯指了指李晚。
“是的,我看到了张希和刘红。”胖子正在啃兔子脑壳,他停下来揩了下嘴,“我是早上九点多到的小湖,看到张希和刘红在湖边玩,我还给他们照相了哩。”
“后来呢?”
“后来……我跑到西边的沟谷拍了些照片,又跑到小湖东边山上的林子里去拍照,中午在林子里休息了一会。我从东山下来的时候他们还在湖边,他们在到处拣枯木,好像是想扎木筏到湖面上去玩,但少了捆绑的藤条,张希又不大愿意费力气到林子里去采藤条,就没做成。再后来,我一直在湖边拍照,我不大清楚他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们应该是往西边或北边去了吧,因为我听到他们好像说不想爬山了。”小湖的东边是山,只有西边和北边的地势较低。
“你和他们分开是什么时候?”
“下午一点多吧。”胖子转身拿起相机翻看里面的照片,“是的,是一点半,我还拍了他们扎木筏的相片,拍完照之后我就自己玩去了,没再见到他们。”他站起身把相机拿过来递给我看。
相机屏幕上,刘红坐在湖边的草地上看着张希正在抬一根枯木,点开时间显示,是:13:28。
“我当时还笑他们,说他们的手艺太烂了。再后来我就走开了,自己去拍候鸟去了。”
“他们下水了吗?”我追问道。高山湖的水温很低,大多是东面山顶上常年不化的积雪融化汇集而成的,如果他们不小心落水,后果不堪设想。
“没有吧,我回来的时候,看到那些枯木还摆在那里,没有筏子,他们怎么下水?我想,他们应该没有下水。”
我心里想,应该去湖边搜索一下,我不大相信胖子的话,因为紫妍在湖边落水时胖子也没注意到。“那你看到老丁了吗?”
胖子摇摇头:“没有,早上离开营地后就再也没见到过他。”他停了一下,“后来我只见到了紫妍,大概在2点钟左右我在湖边远远地看到紫妍从营地这边的山坡上走下来,然后一直坐在小湖南边的坡上晒太阳。”
“好吧。”我转问紫妍:“你呢?”
“昨天很累,我早上醒来后一直头昏脑胀,就干脆继续睡了,睡到中午才起床。起来后你们都不在营地了,我胡乱吃了点干粮,就出去走走,就在小湖南边的山坡上坐了很久。哦,中间我给张希打过一个电话,问他和刘红在哪里玩,他说他们就在离小湖不远的地方,还问我要不要过去和他们一起玩。我有点累不太想走了,就说不去了。后来我就一直坐在山坡上晒太阳,只是我在小湖边也一直没看到他们,我只远远地看到李晚在湖边拍照,快四点的时候想去跟李晚一起拍照,结果走到湖边不小心踩空了掉湖里了……再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你没问清楚他们的具体位置吗?”
紫妍摇摇头。
“你是几点钟给张希打的电话?”
紫妍拿出手机看了看通话记录:“是下午2点50。”
“呃……你怎么打张希的电话而不是打刘红的?”
“这个嘛……有区别吗?”紫妍歪着头看着我。
“唔,也是。”
现在的情形是,肖凯和钟勤一整天都在北山一起行动;老丁独自行动,自从早餐后就不见了行踪;胖子李晚一直在小湖、沟谷、东山、小湖之间游荡拍照,下午一点半还在湖边看到过张希和刘红;张希和刘红两人今天在一起活动,本来一直在小湖周边玩,但一点半之后就离开了其他人的视野,不见了踪影;紫妍的行动轨迹最简单,从营地往北到小湖,落水后又折回来,今天她没见过失踪三人中的任何人。
我们围坐在篝火旁你一言我一句地讨论,但讨论不出什么结果,不知不觉已是晚上十点了,失踪的三人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大家先睡吧,明天早点起来再说。”现在我们也无计可施,只有等明天天亮再说了。
紫妍说:“我想,我想和你们一起睡在外面。”也是,一个女孩子单独睡在木屋里难免有些害怕。李晚赶紧起身帮紫妍从木屋里搬出帐篷,很快就在篝火旁把帐篷支了起来。
我钻进帐篷,躺在睡袋里,望着帐篷顶上小窗外的星空沉思,对队员的失踪深感担忧。老丁的情况还好一点,他带着全套装备,野营经验也很丰富,可张希和刘红的情况就不容乐观了,他们的装备都留在了营地。这里白天和晚上的温差极大,他们能否熬过今晚都很难说,而且,张希在电话里的惨叫更让人忧虑,他只怕是凶多吉少。
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在深夜沉寂的旷野里显得格外刺耳,沉思中的我被吓了一大跳。我赶紧按通电话。
“老霍,我是丁迟。”电话里传来老丁的声音。
“老丁?你没事吧?你跑哪里去了?”我腾地坐了起来,头一下子撞到了帐篷顶上。
“我到了三道溪……对不起,我没跟你们打招呼。”
“你这个王八蛋!”我愤怒地吼了起来,“你他妈的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吗!”
“我知道我知道,我是下三滥的混蛋王八蛋,见面了你打我骂我绝不还口好吧。”老丁的语调听上去一点都不生气,好像还挺高兴。
“唉……你没出事就好,”知道老丁没出事,我还是松了口气。我把头从帐篷天窗里伸出去,看到其他队员全都把头从帐篷里探出来望着我,活像一只只出壳的乌龟,看来他们也都没有安睡,我苦笑一声:“是老丁打来的电话,他到了三道溪。”
肖凯和钟勤愤愤地骂:“这头老瘟猪!”
“老霍,”老丁神秘兮兮的,“告诉你一个喜讯,我找到绢蝶了!”我能想象到老丁喜悦的样子,但我高兴不起来。
“再说吧……老丁,张希和刘红失踪了。”
听到这个消息,老丁也愣住了,半晌才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把情况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老丁听完后,说:“我明天赶回来。”
“不了,你就从三道溪出去吧,到房县等着跟我们汇合,我不想你再出什么意外,一个人穿越原始森林,太危险了。”我用了一个“再”字,我预感到张希和刘红的情况不妙,只看事情到底坏到什么程度了。
老丁沉默了一会,答应了我的要求。
失踪的三个人,终于找回了一个,无论如何,这是个好消息。

第五章 悬崖下的尸体

映照着微亮天光的湖面上,飘荡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显得神秘而宁静。
我和肖凯、钟勤三人在天色还没完全放亮的时候就从营地出发搜寻张希和刘红,营地里留下了胖子和紫妍。紫妍昨天被冰冷的湖水一泡,终于还是感冒了,今天早上发起了烧,一张俏脸泛起了红晕,双眼更加肿胀了。我们随身携带的应急药品包里带了感冒药和消炎药,给她吃了,并留下胖子照看她,顺便守在营地等候救援队的到来。
湖边的一处空地上有一堆枯木,这该是昨天张希和刘红收集起来准备做木筏用的,附近都是他们踩踏的痕迹。
我们三人围绕小湖转了一圈,仔细地寻找是否有人落水的迹象。我们找到两处破损的湖岸,一处在靠近南坡的小湖的北岸,湖岸有一块小小的残缺,看样子只是蹭掉了一点湖岸的土,但人应该没有掉落下去,因水里的淤泥上没有陷入的痕迹,岸上倒是有些踩踏翻滚的痕迹;另一处在靠西边的湖岸,踩踏的痕迹很明显,也很大,显然人已经掉落水中,湖边浅滩底部的淤泥有被搅动的迹象,也就仅止于岸边,那应该就是紫妍不小心掉落湖水的地方。湖水很清澈,可以一眼看到底,岸边的湖水很浅,只有约半人高。其他地方就没有再发现可疑的迹象,如果有人落入浅水中,我们一眼就能看到,除非他们沉没在湖水中间较深的位置,但他们又怎么去得了呢,木筏都没做成。如果他们真的沉入了湖水中央,这么低的水温,也不可能马上浮起来,至少需要一周左右的时间,我们没有潜水装备,这样的搜寻没有太大的意义。
于是我们转而向西,散开来朝着架子山西侧沟谷的方向一路慢慢地搜寻过去。半小时后,我们来到了沟谷。沟谷深切,沟边大多是光秃秃的岩石,到了沟谷边就像被刀斧砍过一样戛然而止。有些岩石的缝隙里长有一些生命力顽强的杂草和野菊花,悬崖边也有不少遒劲的岩柏、冷杉和松树。
我们不敢离沟边太近,免得失足掉落。我们沿着沟边由南往北搜寻,没有路,非常难走。一直走出好几公里,到了沟谷的尽头,都没有发现异常,再往前,就将进入密集的森林了。眼看天将中午,我们决定先回营地,再从别的方向展开搜寻。于是,我们从原路沿着沟边返回。
三人继续散开来往回走,以增大搜寻的面积。走过大半的路程,刚转过一个弯,走在沟谷边的肖凯突然指着前方的沟底大叫:“你们快来!快!快看!那是什么?”
我们赶紧聚集到肖凯身边,凝神朝肖凯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在离我们好几百米靠近我们这一侧的谷底,依稀见到一团醒目的黄色物体。
我的心一阵狂跳,张希昨天穿的正是一件黄色的羽绒外套!不好的预感终于还是兑现了!
我们之前走过那里并没能发现什么,那是因为视野的局限,我们无法看到靠近我们一侧的谷底,除非我们把整个身子探出悬崖朝下看才有可能看到下面的状况。往回走时,也只有在转过这个弯道的位置或者进入到沟谷里,才能看清楚那段沟谷靠我们这一侧的情形。
三人旋即转身快跑,在沟谷边的岩石上飞奔,一路跌跌撞撞重新返回到沟谷末端,折转方向进入沟谷朝黄色物体方向快速前进。
还没走到近前,我们就看出那就是张希!空气中飘荡着血腥的气味。
他趴着一动不动,半个颅顶已经不见了,头前的卵石上洒满呈扇形飞溅的斑斑血迹和粘稠的脑浆,死状惨不忍睹。
胃里不禁一阵翻滚,我强行忍住,身后的肖凯和钟勤却早转身对着地下呕吐起来。
明知张希不可能还活着,我依然还是蹲下去摸了摸他的颈部,身体冰冷。我仰起头,脖子仰得吃力,才能看到悬崖的顶端,目测了一下,悬崖很高,足有五十多米,十几层近二十层楼的高度,非常陡峭,简直是刀砍斧劈出来的。
三个人站在张希的尸体前,默默地低头致哀,心情沉重。我忽然想起,还有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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