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神雀-第26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聂夫人忙说道:“庵主,我已经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了,你还怀疑我杀白魔的决心吗?”
裸魔一旦陷入对玄天宗的思念中,便精神有点恍惚,摇了摇头,说道:“不需要怀疑了,我一定会上孤愁山,逼段星痕说出南山老人是谁。”
聂夫人笑道:“这个,你还是不要报太大的希望;没人能从白魔的嘴里得到任何讯息”
“事在人为,其他书友正在看:。”裸魔坚定不移地说道,“大魔王能叫他困住九天玄龟,我就不信没人能撬得开他的嘴。”
既然裸魔这么坚持,聂夫人也不便再说什么,只问道:“那我们六月之后,再去孤愁山,可有什么意见?不到六月,孤愁山都是冰天雪地,连路都找不到。”
裸魔有些疲惫地说道:“那好吧,既然到了并州,又是和你鼎鼎大名的聂夫人合作,那就听你的安排”
聂夫人笑了笑,说:“庵主放心,六月之后,白魔就不再是孤愁山的主人了。”
裸魔瞟了她一眼,只有女人能明白女人的这种狠毒;从上面的故事来看,其实白魔对聂夫人还是有感情的,红魔罗修明也知道,所以才会答应两不下山的誓约,以此来隔断段星痕和聂夫人。
既然裸魔已经答应聂夫人的条件,其他人自然也没什么意见;大管家阿福便张罗着给一干人准备房间,而这个阿福也真是心眼实,居然看不出来裸魔在这群人中的领导地位。
他以为裸魔称方成雀为自己的丈夫,方成雀就可以做主了,便问道:“方公子和夫人睡一间房吗?”
方成雀愕然半晌,扭头看了一下裸魔,只见裸魔瞪着阿福的眼睛都冒出火光来,忙小心地回道:“不不不,她和她妹妹睡一间房,绛云仙和她侄女睡一间房;我单独睡一间,菩提僧嘛”
本尘等人忙说:“我们出家人不挑剔,有大间的房,睡在一起也无妨。”
阿福忙点点头,说:“好,小人这就去安排”
最后,裸魔和绛云仙分别住在东院两间,方成雀和菩提僧住在西院两间,算是暂时安顿了。
是夜,方成雀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望见西边的树梢上挂着一轮静静的明月,忽然长吁短叹起来,想起在血魔宫的时候,裸魔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死活,只要能知道南山老人是谁便行了,方成雀在她眼里,就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
纵观方成雀这一次北上,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他所到之地,虽谈不上受人尊敬和优待,但所遇见的女人,可都是青眼有加的。
但惟独裸魔栖月,始终不把他当人;到底是她忘不了玄天宗,还是方成雀实在太差劲了呢?
方成雀想得咬牙切齿,他就不信自己比不过一个死人
而同样的问题,似乎也纠结在栖飞小小的脑袋里;在灯火灰暗的房间里,她终于忍不住问自己的姐姐,撅着小嘴说道:“姐姐,你这样对方成雀,是不是太过分了呀?他不是坏人,他也很可怜呢,爹妈都死了,家也没了”
栖月则淡淡笑了一下,说道:“飞儿,你是不是喜欢上这个小子了?”
栖飞忙摇摇头,说:“没有,我喜欢自由自在的,我宁愿作独角兽呢”
“真是傻瓜。”栖月说道,“姐姐不会跟你抢的,姐姐心里只有天宗;我倒不是故意要对他狠,只是,他身上有天宗的‘浩然正气’,姐姐不能允许他这么自甘堕落,侮辱了天宗的名声”
栖飞眨巴着眼睛,似乎有点不懂了,咬着手指问道:“那,你不是说找到‘天裂剑’就可以替天宗报仇了吗?所以,我还和他”
说到这里,栖飞害羞地说不下去了,而裸魔的脸居然也红了起来;姐妹两人此时又是睡在一起,真是无比尴尬。
裸魔忙岔开话题,叮嘱道:“飞儿,姐姐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方成雀呢,其实也是有些过人的天赋的,只是天性有些阴柔,阳刚不足,姐姐一边替天宗报仇,一边调教他,相信等天宗的仇报了,他会是武功盖世的堂堂男儿,到时候,飞儿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嫁给他!”
“嗯”栖飞嘟着嘴,似乎不太愿意,又问:“那姐姐呢?姐姐还是回裸睡庵吗?”
裸魔望着窗外,幽幽地说:“或许吧”
或许?栖飞又听不懂了。
裸魔盯着窗外看了一会儿,忽然冷声说道:“绛云仙,你很喜欢偷听别人说话吗?”
栖飞忙抬起头来,想看看那只狐狸藏在哪里;忽然,窗台上的一只蜘蛛落在地上,变回了绛云仙的模样,嬉皮笑脸地说:“呵呵,庵主果然好眼力啊,连这个都没骗过你”
裸魔可不跟她开什么玩笑,威胁道:“你最好别在我面前耍你的小把戏,不然,我会对你不客气。”
绛云仙且走且说:“我哪里耍小把戏了?我是练法术来着,好帮你们对付白魔嘛,真是的”
绛云仙走了,裸魔又翻过身来,摸着栖飞圆圆的脸,说道:“飞儿,如果姐姐不在了,你会想姐姐吗?”
栖飞怔了一下,傻傻地问道:“姐姐为什么会不在啊?那个白魔很厉害吗?飞儿会保护姐姐的”
裸魔笑道:“傻丫头,姐姐不需要别人保护。”
“需要的。”栖飞突然想到什么了,噌得一下坐起来,说,“姐姐可以把方成雀当成天宗啊。”
第三百二十五章 过城鸢
第三百二十五章过城鸢
此言一出,裸魔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忙打断栖飞的话,狠狠地反驳道:“胡说。没人可以取代天宗”
说完,裸魔便翻身睡去,而栖飞还兀自不明白她姐姐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生这么大气?
六月还早,方成雀一行在武侯堡逗留,也实在无话可说,无非就是休养生息,尽量把自己的元气恢复到最佳;而在相隔数百里之遥的青州,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
说裴门…敖督和王瑜禄在青州城外挖壕沟,修城墙,等着韩信长送上门来;而韩信长居然真的如他所愿,风风火火地准备攻打青州城。
这一日,探子又送来消息,说青州城的城池又挖深了十米,挖宽了三十米,水里面都放了铁蒺藜;城墙上新添了强力弓弩三百座,投石器三百座。
韩铁林吃了一惊,说道:“伯父,火鸟骑士这是要坐守青州城,做缩头乌龟啊”
韩信长一面仔细看着青州城的周围情况,一面说:“既然他要做缩头乌龟,那我们就把他钓出来。”
“钓出来?”韩铁林不懂,问道,“怎么钓啊?”
韩信长哼了一声,说:“这个还用问吗?”
而敌清站在一旁,说道:“韩大人的意思是,用裴门…所爱做诱饵?”
韩信长瞥了韩铁林一眼,说道:“你光知道抓人回来,连这一点都想不到?”
韩铁林努努嘴,他的确是想不到,他原本天真地以为,抓裴门…所爱回来就可以换龙敬王,或者在关键时候,可以交换平安郡主的安全;他哪里会想到用裴门…所爱做诱饵,引裴门…敖督出城呢?
韩信长研究了半天,终于把敌清叫出来,吩咐道:“敌先锋,你过来看,离北城门外不远的地方有块高地”
敌清把头凑过去,说:“嗯,这里叫‘呼风岭’,高度大约在两百米左右,东西两边是缓坡,南面是陡坡,离青州城的话,大约不足一千米”
“妙!”韩信长把手指在这个地方,笑道,“真是天助我军,有了这个‘呼风岭’,再有了敌先锋和擒王寨的这帮好汉,破裴门…敖督的城门简直易如反掌;让他把城池挖得再深一些吧,让他把城墙修得再高一些吧,都是徒劳,哈哈”
韩铁林虽然不喜欢他伯父这么器重敌清,但听他伯父的意思,似乎攻破青州的城门,关键就在于敌清啊。
而敌清似乎也不甚明白,恭敬问道:“敢问韩大人有何安排,只要用的着我敌清的,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韩信长笑道:“好好好,敌先锋,我跟我来,我带你看样东西。”
说着,韩信长便抛下图纸,又往营帐外面去;今天是南风天,又是好天气,安安和小奴又在犒劳士兵们了。
韩信长带着敌清先过了军营,跟着进入一片竹林,高大的竹子直插蓝天;敌清因为是要去看“呼风岭”的地形,便说道:“大人,这不是往‘呼风岭’的方向”
“我知道。”韩信长说道,“我是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渐渐走到竹林深处,只见豁然一块空地;空地之上,一干妇女和老艺人正在用竹子编织“纸鸢”;这“纸鸢”有一张屏风那么大,自然不可能是用纸糊的,而是用上等的油布,丝也是轻盈的蚕丝;这可是花了不菲的代价,为此,韩信长甚至是武力征用了老百姓的财产。
敌清乍一见这些纸鸢,还不明白是做什么用的,是做指挥的信号吗?可这里大大小小也有几百个!
韩铁林也很疑惑,问道:“伯父,这些纸鸢好重,能飞起来吗?”
韩信长随手拿起一个,问道:“你们没发现这种纸鸢跟平时用的有什么不一样吗?”
韩铁林接口就说:“比平时的大”
韩信长无语。
敌清仔细看了看,只见这纸鸢除了大之外,胸口没有线,却是一根横放的竹竿,好像是用来手抓的;便说道:“这根横竿是用来做什么的?”
韩信长点头笑道:“这正是不同之处,当然是用来手抓的;我且告诉你们,这纸鸢不是用来放的,而是可以载着人,滑翔而飞”
“载着人?”韩铁林似乎有点不相信了。
而敌清脑袋一转,问道:“大人的意思是,上了‘呼风岭’,这纸鸢就可以载着我们,直接飞进青州城?”
“正是。”韩信长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但在韩铁林听来,还是有点像天方夜谭,不切实际。
敌清也管此方法是否可行,便拱手说道:“大人果然妙计。如此一来的话,裴门…敖督的城池挖得再深,城墙修得再高也是徒劳。”
韩信长点点头,说道:“这事还在绝密之中,切勿声张;也许你们不知道,但我清楚,裴门…敖督每天都会派探子来我军中察看,我估计把纸鸢放在这里,又暗暗放出消息,要直接攻打东城门,就是为了迷惑他。
但所谓兵不厌诈,真到了那一天,我们还是要把戏演得像一点;敌先锋就率领你的先锋营,直接扛着纸鸢,日夜兼程地赶往‘呼风岭’,而铁林则领部分骑兵,带上裴门…所爱,在东城门叫战。
以烽火为号,只要敌先锋攻入城中,控制了城头;我率领的精锐步兵和铁林率领的骑兵便立即赶往北城门下会合,我们大军拧作一股绳,从北城门长驱直入,裴门…敖督就算有十万大军,也无法扭转局面了。
而青州城一旦混乱,便是乱军之中,直取敌酋的大好时机。”
敌清想了想,说道:“办法倒是好办法,只是”
“嗯?”韩信长笑道,“只是什么?莫非敌先锋害怕了?这一战的关键就在于你们先锋营,城内的守军的确是多如牛毛,但是擒王寨的好汉个个能以一敌百,只要敌先锋做好工作,我想,占领北城门是没有问题的;再说了,铁林在东城门叫战,一定会吸引裴门…敖督的注意,大部分的火鸟骑士会集中在东城门”
敌清忙说道:“大人安排的事情,我敌清自然会竭尽全力地做好;只是,我想问,如果裴门…敖督不出战怎么办?”
韩信长冷笑了一下,说:“那就杀了裴门…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