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神雀-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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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威就很为难了,说:“那他为什么要去扬州呢?”
安安说:“我不知道!”
她当然不知道,她要是知道方成雀是雀神世家的传人,估计这会儿也不会跟李威讨论这种问题,而是立马要快快地去凤凰城,然后叫她的父王准备人手好抓方成雀!
李威说:“他现在不一样了,不可能再跟我们呆在一起了!”
安安却说:“要是他真的去扬州呢?”
李威嘴上没有说,心里却在想:他要真敢来,除非别让我碰到,要不然打断他的腿,扔到大街上喂狗!
这边,方成雀实在还没有想好去哪里,扬州——也许真的该去看看了;可是枯源大师交待他的任务呢?他得先去找飞了,再找栖月,说白了,其实是找《生龙傲谱》和天裂神剑!
酒囊大师建议找个好地方,喝两杯酒,先把年给过了;可是昊天宗却说道:“不用了!我也要回小戒律山了!”
酒囊大师说道:“哎呀,这都走了还有什么意思?难不成让我再回落迦山,找大魔王喝一杯!”
小奴也是年少不知愁滋味,不管落迦山有什么浩劫,反正她和方成雀都下来了,也安全了,也就无所谓了;听见酒囊大师说得好笑,她便露出一排好看的牙齿,躲在方成雀的身后偷笑!
连云战在临走前,又问方成雀,说:“我师兄玄天宗的尸身在哪里?”
方成雀忙回答道:“还在裸睡庵那边的悬崖下面呢!”
“悬崖?”连云战又问,“什么悬崖?你是在哪里碰到我师兄的?”
方成雀老实说道:“其实,是玄天宗先救了我,然后才把‘浩然正气’传授给我的!”
连云战眉头一拧,森然道:“我师兄救了你?在什么地方?”
方成雀见他的样子有点吓人,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说错了,心想:也许他是不满意玄天宗救了方成雀,而丢了自己的性命吧?
方成雀有些赧然地说道:“是啊,玄天宗是救了我;可是,他不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是一个叫叶小蝉的,她假扮裸魔栖月的样子,然后又来了一个南山老人,用‘离愁剑’破了玄天宗的罡气,真的跟我没关系!”
“南山老人?”连云战骇然一惊。
方成雀说:“是啊,你知道这个南山老人是谁吗?他武功很厉害!”
连云战拧着眉头并不答话,而酒囊大师则说道:“南山老人,有这么厉害吗?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好像菩提僧的当时高手排行榜上也没这一号人物啊!你是不是听错了——”
方成雀肯定地说:“不会!我见过他不止一次了,我父亲也说没听过这个名字;可是据玄天宗揣测”
连云战不禁紧张起来,问道:“揣测什么?”
方成雀说:“揣测他可能隐藏在落迦山!”
连云战舒了口气,平静地说道:“也许这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名字,可能隐藏在落迦山,也可能隐藏在亡灵山;不过能借到‘离愁剑’,可知此人身份不一般!”
酒囊大师点点头,说道:“有道理!这人一定是把真实身份隐藏起来了,不过,去孤愁山问一问段星痕,不就知道了吗?”
连云战则说:“段星痕这魔头,你又不是不知道,出了名得冷漠,他肯告诉你吗?我看,倒不如去找叶小蝉问一问!”
“对对对!”酒囊大师又点点头。
连云战说:“那我先告辞了!”
“哎?”酒囊大师似乎还有什么话要问他,可是他一个拔地而起,已经蹿到对面的树林上面去了。
酒囊大师叹道:“唉,真是的,还想留他喝几杯酒呢,庆祝庆祝过年,也顺便庆祝庆祝大难不死嘛!”
现在没有什么人了,小奴便笑道:“我家公子也会喝酒啊,大师怎么不找他喝几杯?”
酒囊大师就问道:“真的,能喝吗?”
方成雀怔怔地说:“应该还可以喝几杯吧?不过,枯源大师”
酒囊大师就一把拖住他,说:“好了,这回你可别想跑了;枯源大师是有任务交给你,我们都知道,可是,没说不能喝酒吧?”
方成雀还在推辞,而酒囊大师一把将他扛了起来,直接回城去了,小奴跟在后面,不禁掩口而笑,说:“公子,你就陪大师喝两杯吧,反正喝醉了,也有小奴照顾你!”
在他们进城之后,昊天宗却依然峭立在不远处的枝头上,冷哼道:“原以为世事难以预料,想不到连雌雄也难以分辨了!方成雀?哼,我怎么居然把这个名字给遗忘了?”
第一百三十章 酩酊醉
第一百三十章酩酊醉
话说天下就没有不散的宴席,人生嘛,难免聚少离多,所以,有些人——你既然知道不能长久,又何必去深交呢?
而今恰逢新春佳节之际,更增添了离愁别绪,三人进了城之后,只见万家灯火通明,所有的酒馆饭店都打烊了,哪里还有什么羁留的旅客呀?要不是一家青州的会馆在搞同乡会,恐怕大和尚的这一场酒还真没地方喝去!
但是毕竟人家同乡会也跟他们无甚么关系,只能躲在角落里的一张小桌子上喝酒;青州人豪迈异常,都是拿大瓷碗喝酒,而站在中间招呼众人的也不知道是谁,更有海量之称,只要有人跟他碰杯,他就豪爽地一饮而尽!
然后其他人就纷纷鼓掌,叫道:“好,大侠,再来一碗!”
那人约莫三十岁左右,生得倒是不怎么粗壮,但看起来很精神,也很爽朗;不一会儿,他又到方成雀这一桌来敬酒,问道:“兄弟,是青州哪里人?”
方成雀颇为不好意思,就说:“其实,我们不是青州人,是南方来的!”
那人端着酒碗,只稍稍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没事,四海之类皆兄弟;能坐在这里,本身就是缘分!来,我敬你们三位一碗!”
说着,自己先干为敬,大和尚自然是不客气,咕嘟咕嘟两口,就喝完了;方成雀迫于无奈,只得仰着脖子往喉咙里灌;可等他看见小奴也要饮酒的时候,他却拉住了,说:“你不用喝了!”
小奴说:“今天过年,公子,你就让我喝一点吧?”
那大侠也豪爽地笑道:“是啊,过年嘛,不就图个高兴,喝一点吧!”
方成雀这才慢慢挪开手,说:“那就少喝一点吧!”
可小奴居然也喝干了,那大侠喜道:“好酒量!你们继续喝啊,我过去再敬几杯!”
小奴抹抹嘴上的残酒,面露桃花地笑道:“大侠,您慢走!”
那大侠又笑了笑,随即便过去了;那边顿时一阵欢腾!
大和尚给方成雀满上,然后说:“来,方公子,咱们继续喝!”
方成雀说:“不了,不了,大师,您自斟自饮吧?”
大和尚说:“哎,自斟自饮有什么意思?喝——”
方成雀叹了口气,忽然像个男人了,说:“好,喝就喝;反正一年也就这么一次!”
两人你来我往,一僧一俗,就在这热热闹闹的青州会馆里,喝了整整三大坛酒!
大和尚举着碗,红光满面地笑道:“方公子,原来好酒量啊!”
方成雀醉得差点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趴在桌子上,语无伦次地说道:“大师,我跟你说,我的酒量,那可是”
他把大拇指一伸,刚想说什么话,忽然下巴往桌子上一磕,不动了;大和尚摇了摇他,说:“喂,怎么了?”
小奴也摇了摇他,说:“好像真的醉了,来,大师,我陪喝吧?”
大和尚忙摆摆手,说:“哎哎哎,我大和尚什么都敢做,就是不敢喝花酒!”
“嗯?”小奴举着瓷碗问道,“什么是喝花酒啊?”
大和尚说:“就是让女人陪喝酒啊!女色,乃佛门第一大戒,这次在落迦山你也听到看到了,多少成名高手,都是毁在女色上面啊!”
小奴吐吐舌头,她只把自己当婢女,可想不到大和尚居然把她当女色;当然,她也不能为这点事跟大和尚生气,她可不是这样的女孩!
小奴便放下酒碗来,说:“那大师你只能自斟自饮了!”
大和尚开怀笑道:“哈哈,这不是还醉倒了一个在陪我吗?”
小奴也抿嘴笑着,她倒是觉得,和尚还是像酒囊饭袋一样比较好,落迦山的气氛就有点让人别扭,当然,也是因为她的资质愚钝,境界不高!
那大侠敬了一圈酒回来,依然精神矍铄,看见大和尚这桌,一个倒下了,一个则是女子,便又端着酒回来,笑道:“大师父,没人陪你喝酒,怎么不叫我呢?”
大和尚说道:“施主倒也好酒量,我已经注意很久了!”
“那是!”大侠说道,“我敌清的酒量在这些同乡里面可是出了名的,曾经我一个人喝倒了八十个!”
“哇!”小奴笑道,“那你可真是好酒量啊!”
敌清说:“哪里?都是小意思,如果还有人敢来,我能接着喝下去!”
大和尚说:“那正好,我也是以喝酒出了名的,乃至大戒律山的主持都跟我说,酒囊啊,你不能再喝了,再喝,我们连跌打酒都没有了,哈哈”
敌清钦佩地说:“哦,原来是大戒律山的师父,有礼有礼!”
大和尚拉着他,说:“哎,酒桌上不分大小尊卑,以量来算;常言道,酒要喝好,饭要吃饱,人生嘛就要活到老!”
敌清也笑道:“大师果然是彻悟啊,不拘泥于形,却一言一语中,处处透露着禅机;来,我先敬大师一杯!”
两人刚欢畅地举起碗来,忽然听方成雀咿咿呀呀地叫道:“我要喝水,小奴,我要喝水”
小奴忙慌手慌脚地给他倒茶,可这里哪有茶水呀?
敌清就说道:“你先扶他上楼吧,我看这位朋友已经醉得走不动了,不如就在这里休息一晚!”
小奴说:“这怎么好意思?”
敌清摆摆手,说:“没事,都是出门在外,大家互相照应嘛!”
小奴对此人的好感简直是由内而发的,觉得他像自己的亲哥哥一样,不,简直比亲哥哥还亲,有些成熟的男人,就是有这样的魅力!
小奴连说了几声谢谢,才把方成雀慢慢扶上了楼去!
方成雀是醉得一塌糊涂了,还吐了几口,等小奴喂他茶水的时候,他才稍稍平静了一点;但却一直拉着小奴的手不放!
小奴也不知道他还需要什么,只能坐在床边上,默默地陪着他,其实她也发现了,方成雀跟以前的确有不一样的地方;以前虽然叫他公子,但小奴还是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小姐气息!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真的是一个公子了,而且是一个长着漂亮脸蛋的公子,小奴能感觉到他手上传来的男子力量!
过了一会儿,方成雀闭着眼睛,呢喃地喊道:“小奴,小奴”
小奴把耳朵凑过去,说道:“哎,公子,小奴在呢?”
方成雀又歇了一会儿,忽然语出惊人地说道:“你早知道安安是郡主,对吧?”
小奴吓了一跳,但转身一看,方成雀并没有醒来,而是在说梦话;她不敢去打搅他,只能静静地听下去!
方成雀又说道:“你想让我和安安在一起,让我做东海郡的驸马,你以为这样我就可以忘记失去家人的痛苦,对吧?”
小奴简直无言以对,她原以为自己什么都不说,她的这点良苦用心也就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可想不到的是,方成雀的心思如此细腻,没有什么能逃得过他的眼睛!
方成雀接着说道:“也许,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