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凡途仙路 作者:飞不过沧海-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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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屁股消失在门后。
有那么一刻丁三甲甚至觉得老板娘的裤管似乎还可以再挽的高一些。
于是这枚比丁三甲生活还要悲剧的戒指便一直挂在丁三甲的胸口,随着丁三甲在浙西的一个小山村中摸爬滚打十几年,然后来到钱塘江边上的这所野鸡大学。之所以不把戒指戴在手上实在是因为这枚戒指真的是太寒碜了。
而现在,这枚甚至已经被他的主人忘记的戒指正在微微发着红光,在这灰蒙蒙没的水底下如同一抹绝艳的胭脂红。
丁三甲自然不知道戒指的变化,现在的他更像是一只蹬腿的蛤蟆,只不过速度越来越慢。而因为泡在水中时间太长已经开始皲裂的皮肤看起来格外的惨白。
“咦!”意识越来越涣散的丁三甲似乎听到了一声惊呼。随即便是一团东西朝自己激射而来。这是丁三甲昏迷之后脑海里定格的最后一幅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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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下去这么久居然会一点事都没有,这家伙不会是属乌龟的吧。”不用睁开眼睛丁三甲就知道这肯定是孔元那厮在边上嚼舌头。
“我觉得应该是属王八的。毕竟钱塘江是淡水河么。”如果说丁三甲对于孔元的话还能免疫的话,那么对于猛子丁三甲却是只有丢盔卸甲缴械投降的份。猛子看似忠厚的模样背后往往便是那一击中的的惊世骇言。
猛子大号孟芷,一个女性的不能再女性的名字。偏生这厮长了一副如他外号一样生猛的体型。将近一米九的个子使得校篮球队对这个曾经是大一新生的生力军如同发情的母猫一般,天天派人在食堂门口堵他。奈何流水无情落花有意,猛子是一门心思守着自己寝室的一亩三分地,对于篮球队抛过来的橄榄枝玫瑰枝铁杆树枝统统视若不见。
正是这个外表看起来沉默寡言武力值超强智力值忽略不计而且还长着一副娃娃脸貌似人畜无害的家伙在第一次开班会见到辅导员的时候张开便是一句:“我草,这丫怎么看起来跟我那天上过的小姐一样!”
这让那位因为与某些领导有着某些超友谊关系而得以留校的风情万种的辅导员当即掩面哭出教室。
而我们的孟芷先生自此则一战成名,得封外号猛子。
“你TM才属王八,你全家都属王八!”丁三甲生肖受到巨大挑战,不得不出声应战。勉强睁开还有些发涩的眼睛,丁三甲入眼处却是两张真真切切的关切神情。当下心里便是有些小感动。可是嘴里却是刻薄不已:“你妹的,老子沉下去这么久也没来个殉情的,MD这完全没天理啊。”
孔元抽出一根烟叼上。最普通不过的软壳利群,江浙的人多好这一口,味道偏淡。刚刚丁三甲沉下去的时候孔元和猛子没少担心,以至于连烟瘾最大的孔元甚至暂时忘记了口袋里的烟。奈何两人水性都跟丁三甲放在岸边的那套地摊耐克一样,虽然是有了个显眼的标志,但是里子却是一样的惨不忍睹。在城市里长大的孔元那种在泳池里泡出来的游泳技巧跟丁三甲这种打小在江里扎猛子摸鱼的野路子完全不在一个级别。而至于猛子,这厮恨不得把自己当成救生圈给抛下去。但可惜的是长着一身爆炸性肌肉的猛子在水里除了会憋气就只能没完没了的喝江水翻白眼吐泡泡,彻彻底底的废人一个。
舒舒服服的吐了一个烟圈,孔元伸手摸了摸丁三甲的额头,被丁三甲毫不给面子地拍了回去。无所谓地甩了甩手,对猛子道:“看来没事了,会骂人的秀才便差不到哪里去。”
丁三甲,外号秀才。至今还窝在浙西那个小村里死活不肯挪窝的老头子在给他起名字的时候很不负责任的选了一个最好写的姓,再加上三甲这个并不是很难写的名字。虽然老头子多多少少有些荣登三甲的寄托在这个丁三甲名字里面,但是很不幸的是我们的丁三甲同学智力平庸武力平庸相貌平庸而成绩更是平庸到极致。于是乎在高考的时候便情理之中地来到了这所二流的野鸡大学。不丢人,但也绝对与三甲无缘。
“刚发生什么事了?我记得好像是溺水了?”丁三甲揉了揉还在往下滴水的脑袋,从孔元手里的烟盒中摸出一支烟,却不点上,只是来回的揉着。这是丁三甲打小的一个习惯,不抽烟,却喜欢把玩。用丁三甲的原话说就是同样是能致人于死地,但是烟却比枪来的成功的多,起码你可以在任何地方都弄到。
据说八根香烟的尼古丁含量静脉注射就能致人于死地,丁三甲没试验过,但这并不妨碍他在口袋中的烟盒里永远都有不少于八根的烟放着。
“废话,不是溺水还能是鸳鸯戏水!”孔元翻了个白眼,看似轻松却显然还是对刚刚的事心有余悸,“下次别TM逞能了,还好这次运气好被江潮给冲上来了,不然我们516还得给你挂条白内裤意思意思算是降半旗!”
“被潮给冲上来了?”丁三甲回头看了看还是一潭死水般的钱塘江。今天是三号,哪来的潮水。
而且刚刚在水下的时候他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自己身体。丁三甲站起来蹦了几下,还是一如既往的废材,没能出现什么小说中误食了灵丹妙药然后一飞冲天的情景。
“许是自己想多了。”丁三甲转过头,暗自笑道。
“你刚刚沉下去十几分钟了。”孔元吸完一支烟,将手里的烟屁股远远弹到江面上,方才平静下来开口道:“一般人只能在水下待三分钟左右,你没告诉我们你能在水底憋气十几分钟。”
“十几分钟?”丁三甲扭头看了看猛子,后者见到丁三甲没事之后便重新恢复到诸事无关的状态,对丁三甲的求证眼神视而不见。“我怎么只记得我才下水几分钟而已。”
“几分钟?”孔元掏出手机,“从我们觉得不对劲我便打了电话,现在120估计都快到了。”
如同串通好的,远处的120急救车声音响了起来。
“要不然去医院检查下,我怎么觉着你脑子似乎是不太好使了。”孔元调侃一声。又掏出一支烟,却瞥到猛子微微皱起的眉头。苦笑一下,重新把烟装回烟盒。
虽然丁三甲口袋也永远装着一盒烟,但是三个人中只有孔元会吸烟。不支持不反对,丁三甲对于吸烟向来是这种态度。至于猛子,对于吸烟则可以说是深恶痛绝。如果不是丁三甲在边上,他甚至可以将在他边上吸烟的人扔出去。相反的,他将男人对于烟的兴趣完全转嫁到了酒上面。不敢说千杯不醉,但却能保证绝对是在圈子里最后一个趴下的。
“滚你丫的!”丁三甲没好气的鄙视道。心下却暗自疑惑,孔元绝对不会对自己说假话,也就是说自己确然是在水底待了十几分钟。他可不认为自己是那种天赋异禀的可以随随便便变身或者是小宇宙爆发然后金刚不坏的角色。虽然小时候没少被老头子赶到河里去扑腾,但是自己的游泳技巧也就只能是勉勉强强称得上不赖而已,顺风顺水或许能够游出个几百米。但是在水底下待上十几分钟还能安然无恙,丁三甲从未相信自己有这能力。
脑海里却又想起了那团在水底见到那团白花花的东西。但是明明见到那团东西朝自己飙射了过来,却一下子不知所踪了。丁三甲拍了拍胸口,暗自笑道:“莫非还能钻到我身子去?”
“汝子可教,确实是在你身子里面。”突然一个声音在丁三甲耳边响了起来,如同炸雷。
冒牌纨绔以及幻觉
“就是刚刚我们好像看到有人落水了,然后这位同学就下水去救人,我们也随即打了电话。”孔元忙不迭的一边发烟一边对着车上下来的几名医生赔笑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下去以后却什么都没看到。”
被孔元无耻地描述成见义勇为好青年的落水者丁三甲同学现在靠在江边栏杆上,四十五度角俯视江面,颇有点指点江山悲天悯人的味道在里面。再加上站在丁三甲后面视觉冲击力巨大的猛子的点缀,来自浙西小山村的秀才同学这一刻在那些不知底细的医生眼里居然有了某些富二代官二代才会有的所谓跋扈气场。
“别又是哪个自己得罪不起的领导家的纨绔。”王然心底暗自揣测。会在这种大热天还被派出勤的医生在医院里自然不会是混的风生水起的角色。事实上毕业了十年工作了十年还在医院主流外徘徊的王然终于开始抛去书卷气潜心钻营。
浸染在腐朽的自我世界里的读书人一旦察言观色的刻意钻营起来,必然是惊天地泣鬼神人神共愤的存在。
“没事没事,也许是小孩子洗澡自己又上岸了。也难为那位同学下水救人了。”王然往边上走了几步,避开上风向,弹了弹烟灰道。
丁三甲眼睛余光瞄见这位好脾气的医生,微微一笑,不露痕迹。
“要不然叫你同学检查一下?”王然见到丁三甲似乎是注意到自己“无意”中的举动,心中暗自窃喜,脸上却是不露声色,平静提议道。
孔元扭头看了看在风中站成一块望妻石的某牲口,心里暗啐一口。脸上却依然笑容灿然:“不用了,丁少没什么事。”
正如每天吃饭的时候都有人乐意拼命削尖自己脑袋爬上孔元家里的餐桌一样,孔元也乐意在外人面前刻意保持一点丁三甲的神秘感或者说是乐意将自己当成丁三甲的绿叶。在第一次带着丁三甲和猛子去自己家玩过之后,家里那个整天神神叨叨却余威不减当年的老头子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夸了孔元。
老头子的眼界有多高孔元不知道,也猜不出。他只是隐隐听说过老头子当年在京城里以一句“满城净是刍狗辈”而名动京师。
自从那次老头子点名夸奖自己以后,孔元在家族中的地位自然是水涨船高。虽然他并不希望将这些功利带进三个人的友谊之中,但是却也无可奈何。
至于眼前这个表情含蓄眼神炽热野心磅礴的医生,孔元并没有多少放在心上。见招拆招而已,自幼便熟谙不已。
“丁少。”王然默念了几下这个似乎是包含了很多寓意的名号,心中狂喜。杭城中胆敢称自己为“某少”的纨绔不会太少,但也绝对不会太多。对于自己这种小角色而已,只要是这些纨绔随便打赏下的一个前程便足以让自己终身受用。
王然心里暗暗记下三个人的模样,以及三个人身后,那座钱江边上的学校名字,随即上车离开。王然心里清楚的很,有些东西需得用慢火熬,方才能入味,方才能真正的烂在锅里。
“王哥,刚那几人是什么人?你怎么?”回程的路上,边上一个浓妆艳抹的护士终于开口问道。
将大部分的时间话费在化妆上的她自然没办法明白为什么在医院里小心谨慎步步为营的王然居然会在车上放声大笑。
王然看了眼边上这个娇滴滴的刚从卫校的毕业的女护士。肉丝制服,加上勉强中上的面容和不错的化妆技巧,勾引地王然小腹中一阵阵邪火升腾。俯身在护士耳边轻声道:“晚上来找我,我告诉你转正的几点注意事项。”
正为转正头痛不已的小护士这一刻风姿摇曳,满车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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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三甲不是故意要站在江边摆造型装酷,至少在救护车离开后丁三甲没想继续站着。但是突然传到耳朵里的声音却着实让丁三甲有些招架不住。
“别找了,小娃娃。我在里面。”似乎看到了丁三甲左顾右盼甚至翻口袋抬起脚查看脚底想要找到声音的来源。那个苍老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里面?”丁三甲大惊。慌忙拉开衣服拉链,可是上身除了一身不算彪悍的肌肉以外似乎并没有什么东西。于是又哆哆嗦嗦的去解裤子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