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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谁的路过开了花-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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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杉咬牙切齿,狠狠唾弃了自己一把。路圆杉你也有今天!
陈子岭的大掌落到她玉白的脖子上,指腹下就是颈动脉,一下一下的鼓动很温热。
“是吗?”拖长了的语调,圆杉连忙点头,抬起头来认真说道,“是真的。因为你实在太棒了!太好了!太顶呱呱了!”
男人嘛,都爱听这种话。陈子岭却是眼波一撩,不说话了。盯得圆杉心里发毛,直打着鼓。
半晌,他抬起她下巴,“既然你这么享受,今晚我会努力。”
他一笑,亮白的牙齿看在圆杉眼里简直就是恶魔的獠牙。
圆杉笑得像哭着一样,“明天我想去费尔班克斯。”
陈子岭大手一挥,准了!
“没问题,中午两点以前你肯定可以醒来。”
、思yin欲啊
冬日的阳光温暖而静谧,透在帘子上密密麻麻也渗不进去,只是在卷起的缝隙间细碎地打了进来。房内衣服洒了一地,从洗手间到床铺的距离留了一地的衣物。很明显在昭示着昨晚经过了怎样的一轮混战。
洁白的床铺上露出一小截玉臂,床上的人咕哝几声翻了个身。男人一把把她捞回来,锁紧手臂,闭上眼睛,继续睡。
躺了一会儿,发觉已经没有睡意。陈子岭张开眼睛,把下巴搁在圆杉的颈肩处,感受着她的脉动。温暖而沸腾。
圆杉动了动,口里模糊不清,发出几个音节:“饶了我吧……”
陈子岭低笑,圆杉蹙着秀眉胡乱挥了挥手,“好痒……”
陈子岭闻言,竟难得地孩子气,用胡茬扫了扫她的勃窝。
圆杉终于被折腾醒,惺忪地感受身后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温度。他的性格不是太激烈,但他身体的温度却太温暖。温暖到她不愿意醒来,在床上一直待下去,她也是愿意的。
圆杉反手推了推陈子岭的脑袋,“别闹。”声线沙哑,性感有致。惹来陈子岭一声低喝,随即她被翻了个身,回过神来陈子岭已经罩在她的上方。她抬眼,看见他露出还未餍足的神情,一声低呼,连忙用被子捂着自己。
哪里来得及?陈子岭大手一抓,被子被他挤到身后,他凑前了身子。漆黑得犹如星幕的眼睛微微闪着亮光,神采飞扬,耀眼夺目。
圆杉挤出一点力气抓着被子的一角死也不放,嘴里求情道:“又来?不要……放过我吧,我好困……”
早晨的性欲是最旺盛的,圆杉这个软绵绵的申请显然得不到陈老板的同意。他把她压在身下,被子下的两人□。即便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但这样真切的接触还是让圆杉红了脸。
陈子岭的声音微微嘶哑,低沉得就像大提琴的音色,流淌在圆杉的耳畔,一会儿便被摄了神去。
“不要放过你?既然是你的请求,那我就允了你吧。”
圆杉张大嘴巴,傻愣愣地盯着他,“陈子岭,你不能这样歪曲事实!”
清晨的她刚刚醒来,眼里朦胧水汽萦绕,眯着一双清亮的眼睛,犹如雪山冬梅。他低下头啄了啄她的唇,口舌交缠,圆杉先是不愿,到后来已经化成一滩春水,任君采摘。
他的手一路向下,仿佛她的肌肤是洁白的琴键,他是高雅的演奏师,在虔诚地演奏着一曲最温暖动人的乐章。
薄茧触碰处,圆杉渐渐泛起鸡皮疙瘩,舒张开来,便是激情。
大手游到丛中,陈子岭抬起头来把身下的人的表情收入心底。那种甘愿臣服的表情让他的心被柔情充斥,一种被时光分割开的细碎的温柔一丝丝地渗出肌肤,泛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唇角一勾,轻狂邪魅。与此同时,圆杉咬唇无助地看着他,闷哼一声。
一指在温暖的甬道来回进出,勾挑搅动。圆杉眯着眼睛,仿佛小猫一样扫了扫枕头。
他偎□子,她便马上靠了上来,双臂环着他的肩,秀气的贝齿咬着他浑圆有力的肩头,舌尖来来回回地扫荡。
陈子岭眼里笑意晶莹,仿若玉盘,“你看,我们多默契。”
仿佛他生来,就是为了遇见她。她生来,就是为了爱上他。
这样的默契,天生而来。
他提起涨得青紫的ju龙,一下便捅进她的甬道。
九浅一深,时而打转,再从不同的角度进攻。
舒服得圆杉在魂离间得出一个结论:醉生梦死的感觉大抵如此。
却又难受得她腰酸背痛。
好不容易陈老板放过了她,她早已连张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着陈子岭把她抱到浴室替她洗浴,从光亮处隐隐绰绰看见他虔诚得像对待珍宝的神情,温柔得让她想哭。
只是期间差点擦枪走火,吓得圆杉顾不得享受什么温柔的待遇便闭上眼睛挂在他身上,一动也不动。
换做以往,陈子岭绝对二话不说,就是她睡着了也照做不误,能把睡着的折腾到醒来。对此圆杉可是深有所感,甚至不得不喟叹一声,她男人老而不衰啊!
要是被他知道她这个“老而不衰”,估计会把她往死里折腾,几天下不得床。
收拾完身子,他给她套上保暖衣物,小心翼翼地摊放在床上。自己再胡乱套了衣服便覆在她身上,亲亲她的眼皮,再落到唇角,“还早,再睡睡。”
圆杉心里有火也不得不灭了,陈子岭的温柔很细致,从细节的事情来说更让她感动于这个男人难得的温柔。
她呢喃了几声,便听得他愉悦的笑声。身边人躺在她身旁,抱紧她。共同入梦。
再醒来时晴光已经大好,帘幕大开。陈子岭坐在皮椅上,翘着二郎腿,笔记本电脑搁在腿上,手里一杯咖啡。阳光融在他身影里,尊贵得就像帝皇。
咖啡香醇的香气飘荡而起,圆杉动了动鼻子,肚子咕噜一声,饿了。
她皱着眉头动了动,浑身无力。忍不住瞪了那个罪魁祸首几眼,嗯嗯哦哦了几个音节。
陈子岭漫不经心地一抬头,放下手里的咖啡和笔记本,迈着长腿走向她。
圆杉看着他修长的双腿,脸一红,立马想起这双腿是怎样缠着她的腿不让她乱晃的。
她朝他露出一个笑容,清新如露珠。她声线沙哑,表情怀缅,“你知道第一次见面我对你的印象吗?”
陈子岭坐在她身旁,软软的床榻便下陷几公分。她挪到他身边,抱住了他精窄的腰身,脑袋搁在他膝上。他调整了她的位置,好让她躺得舒服些,又掖了掖被子保证她不会受凉。做好一切功夫后才淡淡应了一声,“哦?”
“宽肩细腰窄臀长腿。”许是想起了当时自己的花痴,不由得吃吃笑了起身。
陈子岭点点头,“嗯,还满意吗?”
圆杉大笑,“满意极了!”
他俯下脸来看着她,两张脸相距不过几公分。她看见他一双英目熠熠生辉,鼻梁高挺,薄唇微掀。不由得吞了口唾液,他注意到这个小细节,眉目促动,笑意倾斜下来,濯亮了一张冷峻的脸。
“我的荣幸。”
圆杉紧了紧他的腰身,正想再赖一会儿床便被他拍了拍翘臀,“不要再睡了,不是想去费尔班克斯吗?”说着指了指他腕上的石英表,“给你十分钟。”
圆杉委屈地嘟了嘟嘴,上司都下达命令了,下属敢不遵从吗?拖长着声调应了一声,“哦……”
陈子岭见她拖拖拉拉,十分好心地提了建议,“要我帮忙吗?”
“帮忙”的后果无异于她这头小绵羊又送进大灰狼的口中。
这句话比什么都有用。圆杉当下忍着酸痛行动迅速。下床时腿一软,险些栽在地上。幸好立刻扶着床边,床边某人面无表情看了她一眼,一点要搭把手的意思都没有。她揉了揉蓬松的头发,瞪了他一眼后头也不回地进浴室洗漱。
也不想想是谁害的!
把一切都收拾妥当,圆杉一出去便看见桌子上端着常规早餐,还有一小份三文鱼。
她盯着那份三文鱼,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去看陈子岭的表情。
他回复到初醒时她看见的模样。
似是感应到她的反应,陈子岭头也不抬,意有所指道:“再磨蹭今天就在这里过吧。”
圆杉坐到椅子上,偏头看了看不远处的他。忽略他这句玩笑话,笑意已经从心底溢出来。
她却憋着欣喜的笑意,故意找茬,“早上吃三文鱼?真不健康。”
陈子岭抬首瞟了她一眼,“不要?那我吃了。”
圆杉连忙小鸡护食一般虚环着三文鱼,“你都吃过早餐了还跟我抢?!你这资本主义家!不人道!”
陈子岭闻言,放下手提电脑,不显山水地抱臂看着她纠正道:“第一,这是午餐。第二,我不是资本家。第三,你确定你要跟我讨论人道?”
圆杉阵败,无声地动了动唇。陈子岭低哼一声,“不是哑巴却偏要做哑巴,我替你难受。”
圆杉又被KO,当下化悲愤为食欲,一口又一口地大咬早餐,仿佛那是谁。
吃过东西,胃总算不是空荡荡,饱腹的感觉很幸福。圆杉笑着打趣道,“真是饱暖思yin欲啊!”
陈子岭脚步一顿,回头看了她一眼。眸里星芒万丈,似是夜阑中闪烁的星。
“哦?”
圆杉忙低头,假装什么也没有看见。暗地唾弃自己一番,真想抽自己的嘴巴!什么饱暖思yin欲!呸!
、十指紧扣
费尔班克斯是北美洲最接近北极圈的城市,仅208公里。被世人称为“北极光首都”。在这里和极北区看极光是最好的点,来阿拉斯加观光的乘客多选择直升飞机看雪景。而来到费尔班克斯则可以选择乘着小船游览的方式,一路将沿途的花鸟和雪峰尽收眼底。
粉妆玉砌,大雪初霁。此时的费尔班克斯洁白如霜,天空微蓝,树挂簇簇像冰凌。
圆杉这是第一次见到柳松鸡,看上去有点像雉鸡,随着琼玉的飘洒它的羽毛由浅棕色缓缓转为雪白的颜色,映入雪中,几乎要看不见。
圆杉惊叹地看着,忽然拽了拽身旁的陈子岭。
“如果能录到这个过程就好了!”
陈子岭收回目光,落在她被冬雪洒落的绒帽上,他轻轻地扫了扫,漫不经心回道:“珍藏在心中最美。”
圆杉抬首看着他,大雪落在他的眉睫上,竟有种与天地浑然一体的错觉。
半晌,她微笑,指着不远处的云杉,“说得对,越是珍贵的回忆越是像这长青树就好了。”
陈子岭邈邈笑意彷如雪山,他往大衣掏了掏,掏出手机来。在圆杉眼前扬了扬,有些得色:“把回忆留下来送给你。”
圆杉心里有点甜,她倒是没有想到陈子岭会想到拍照。她故意蹙着眉头,调皮问道:“陈老板这是在耍浪漫吗?你喜欢拍照?”
陈子岭打开程序,把位置调整好,一把抱着身旁的圆杉,嘴里不忘答道,“不喜欢,但跟你一起拍就是另一个说法。”
圆杉的笑意张扬在脸上,陈子岭泼冷水道:“我怕你想我想得要死,给你解解相思苦。”
圆杉拧着眉头,嗔怒地白了他一眼。陈子岭搭在她腰间的手扳过她的脸,“看镜头。”
她立马反应过来,十分配合。小鸟依人般地窝在他怀里,脸上表情转变很快,不过瞬间的时间已经笑得像向日葵一般灿烂。
碎琼翩飞,流泻了一地的洁白晶莹,连同时间都被天地铭记。
他们租了一条小船,船家十分热心地替他们介绍沿途的景色。时不时与他们搭上几句话,一路旅程很愉快。船家告诉他们,8月到来年的4月都是极光的观赏期,这段时间在晴朗的夜晚都能够直接观赏到北极光。
圆杉心情很好,北极光闻名世界,很多人把这奉为神迹。一辈子一定要亲眼看过一次。
两岸栽满了勿忘我,这是阿拉斯加的州花,能够适应境内各种气候。浅蓝色花瓣上落满碎雪,薄薄的玉尘如琉璃洁净,两相辉映,明亮无暇。
陈子岭目光落到上面,没多会便移开了视线。
圆杉挨在他身旁,嗅着冰润的气息,仿佛钻进了肺部。她感叹道:“勿忘我,勿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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