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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破天剑魔-第24部分

小说: 破天剑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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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帅部下先行进谷,陈行石帅部下殿后,沿途需小心提防四周的动静,以防敌人有埋伏”。

水天门领了一队人马首先冲进山谷之中,放眼环顾四周,见两旁树林茂密,自己所处之地很是显眼,况且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心道:“这里便是一个最好的埋伏地点”。随即提高警惕,传令下去,兵分三列,左中右三排,共同察探周围的动静。一直平静无事,待水天门部队来到正中山腰事,突然一声炮响,山谷两侧杀出不少庄丁,顿时混作一团,杀声四起,地里伸出绊马索,将马匹绊倒,地里又伸出尖刀,人声马声嚎叫声,声声震天响,祖圣贤闻声急忙率领大队赶来支援,经过一翻激烈残酷的混战,终于打推了敌人,但手下死伤严重。

祖圣贤见五派之人死伤无数,于心不忍,决定先礼后兵,道:“各位掌门,眼下我方已是死伤者无数,倘若再将这样下去,我们不等到山庄,人就死的差不多了,所以我觉得应该先礼后兵,倘若雄万通冥顽不灵,那时我们再以兵刃相加不迟”。水天门恶狠狠地道:“还跟他客气什么,我非杀他个片甲不留”。瞿海城道:“水兄不可性急,杀人不急于这一时,我们也需要一个充分的理由啊”。杨一旨笑道:“瞿兄言之有理,先来软的,他若不吃,那就怪不得咱们了,那时再动硬的,岂不是顺理成章”。

山庄之内,庄丁们各个摩拳擦掌,蓄逝待发,庄主雄万通更是虎目圆睁,手握长刀,安详地坐在较场中央的长椅上,不时的用手擦一擦刀,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冷笑,忽一庄丁匆忙跑来报道:“报,庄主,五派人马已经杀上山来”。雄万通脸上露出几分怒色,霍地站起来,道:“什么,怎么这么快,我在途中设的埋伏呢”。庄丁回禀道:“都被他们杀的片甲不留了”。雄万通又问道:“那五派人马如何”?庄丁道:“也死伤惨重”。雄万通冷笑道:“好啊,我到是低估了他们,果然是中原大派,哼,就算如此,我雄老大也不会认输,好戏还在后头,我就等着你们上山来”。

五大派一路呼天抢地,终于杀上山庄,顿时双方短兵相接,整个万通山庄一片血海,尸横遍野,每个人都像疯了般,见人就杀,顷刻间山庄里的人被杀死不少,水天门打在头阵,长剑一横,杀开一条大路,直杀到山庄较场,见较场中央立一面大旗,上写着万通雄风,四个大字,水天门飞身上去,挥剑欲砍,只听砀的一声,水天门被震了回来,再看却是雄万通提到立于面前,说道:“我万通山庄与各位无怨无仇,今日何以杀害我庄上这么多人,最好给我个说法,我还能保你们个全尸,不然的话,你们就等着变成肉泥吧”。

水天门骂道:“你私藏奸贼柳潇湘,识相的就将他交出来,我们就放你一眼,如若不然,今日你会死的很难看”。雄万通仰天一声长笑,道:“混帐东西,你算什么东西,和我讨价还价,我呸,你有胆量,咱们两个比试比试”。祖圣贤道:“雄庄主,你也是爽快之人,今日杀你庄上这么多人,也是基于他们对柳潇湘的怨恨,才至于此,我祖某先行向你赔罪”。雄万通笑道:“笑话,你人都杀了,还赔什么罪,难道我杀了你的人之后,再向你认个罪就可以了吗”。水天门骂道:“废话少说,水某先领教雄老大的高招”。雄万通笑道:“哈哈,就你那三角猫功夫,也配跟我雄老大过招”。水天门不答话,提剑刷刷两剑刺向雄万通,这两剑来的快,第一剑直刺过来,被闪过,这一剑却是从头顶劈来,雄万通宝刀一横,挡在头顶,出手反击,这一掌奔水天门胸口击来,水天门急忙收回剑,闪到一边,连忙出掌相迎,两人双掌交锋,开始内力的比试,在场众人看得惊呆。

瞿海城暗自叹道:“雄万通内力竟如此深厚,只怕水兄抵挡不住啊”。杨一旨笑道:“有什么了不起的,难不成瞿兄怕了他”。瞿海城道:“你若不服,大可上前与他比过”。杨一旨怒道:“比就比,有什么大不了的”。转而对水天门道:“水兄且先休息,待杨某会一会他”。水天门自觉再打下去,不是对手,正好这时退去,也不丢面子”。

杨一旨挥剑刺来,雄万通当下拽开步,提刀护在胸前,等这剑刺来,正刺在刀面上,杨一旨顺势向前推去,直到校场南面院墙,雄万通见即将撞到墙上,当下运功,一只手驾住墙,两人僵持良久,突然雄万通高喊一声,用力向前顶去,将杨一旨这剑冲开,借势跳到其身后,挥刀再次砍上来,两人一来一往,刀法剑招,都很是精妙,互无破绽,皆越战越勇,谁也不甘输掉一招半式,在场众人皆已瞠目结舌,感叹不已。

祖圣贤自道:“雄庄主果然神武,不愧为一代大侠,看样子杨掌门要败下来了”。此话却被杨一旨听到,闻之不爽,说道:“祖先生,何以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陈行石听得此言,心下着急,暗里说道:“若不擒的此人,如何能交出柳潇湘”。随即从袖中取出一枚暗器,掷向雄万通,只听哎哟一声,雄万通身子一晃,险些摔倒,杨一旨见其露了破绽,当即一脚,踹倒在地。

雄万通在地上打了个滚,踉跄地站了起来,骂道:“哼,你们还自称是明门正派,居然使这种暗箭伤人的卑鄙手段”。杨一旨道:“你既然被暗器所伤,非我以武力所胜,再打显的我欺负你了,算了,有机会,我们下次再打”。祖圣贤早已看见陈行石使了暗器,怒道:“陈行石,我们乃是名门正派,光明磊落,你却使这等卑鄙手段,传扬出去,我们各派颜面何存”。陈行石狡辩道:“我也是一时心急,怕伤了杨掌门,况且对付这等奸人,也不用跟他将什么江湖道义”。祖圣贤又道:“你还狡辩,你这种手段与奸人有什么两样”。陈行石自知没脸,闪到一边,不再说话。

瞿海城走上前道:“雄庄主已经受伤,我和你更不必打了,倘若你交出柳潇湘,我们可以放过你和你庄上的无辜性命,不知雄庄主意下如何”。雄万通正言道:“我雄老大顶天立地,庄上数百人也非贪生怕死之辈,更不会向你们这些自居名门正派低头,雄某虽身受重伤,今日惟有一拼到底,如果你们谁还想上来讨教,雄某奉陪到底”。瞿海城道:“既然雄庄主执意不肯交出柳潇湘,与五派为敌,那瞿某就不自量力,向雄庄主讨教几招高明刀法,但你受了伤,为了公平起见,瞿某先让雄庄主三招,三招之后再决胜负”。雄万通道:“多谢瞿掌门好意,但是不必,雄某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瞿掌门尽管出手”。

瞿海城提剑直取雄万通,剑速之快,雄万通先前已中暗器,又中一脚,行动已经不如之前敏捷,这下只有闪躲,双手握住刀柄,左右搁挡,却无还手之力,众人见雄万通如此固执,也堪称无惧无畏的英雄,各个感叹不已。

瞿海城步步紧逼,招招站了先机,只要稍微用点功夫,就可将雄万通制服,但却偏偏点到为止,出了招,有急忙收回,场上之人却看不明白了,雄万通自然心领神会,心里着实清楚,这分明是虚耗自己的体力,让自己再无能力争斗下去,好在瞿海城力气也渐渐不支,再无能力打下去,众人以为是他的能力有限。

雄万通心道:“什么武林正道,都是伪君子,想我彻底的没了力气败在你们之手,真是妄想啊”当下就故意卖了个破绽,让瞿海城刺这一剑,瞿海城却没有想到雄万通如此刚烈,宁可被刺也不甘心内力消耗,而这一剑正好刺中了心口,瞿海城心下一惊,雄万通就在此时奋力拍出一掌,打开瞿海城,这一掌力道不小,打的瞿海成捂着胸口,道:“雄庄主果然胆量惊人,竟然敢以身体迎接这一剑,在下实在佩服,你已受伤,在下实在胜之不武”。

祖圣贤见雄万通多处受伤,于心不忍,心道:“此人甚是英雄,以我名门正派怎么可以伤他性命”。高声道:“雄庄主,你已身受重伤,不要再赋予顽抗了,听老夫一言,你还是把柳潇湘交出来吧”。雄万通身中剑伤有捂伤口,嘴角流血,站起来,冷笑道:“别说柳潇湘不在我这里,就是他在我这里,试问你们这等行经,我雄老大怎么可能把他交给你们呢,我雄老大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如果你们想要,谁要是有能力取,那就来吧,想让我就犯,那是门都没有”。陈行石在旁听的不顺耳,道:“老匹夫,死到临头,嘴还这么硬,好,就让我送你归西”。说罢欲出手,却被祖圣贤喝退,道:“你还嫌脸丢的不够吗,给我退下”。陈行石默默无语,只好退下,心下恼怒,却碍于祖圣贤乃是盟主,却说不了什么。

祖圣贤又道:“雄庄主何必如此固执,就算牺牲了你自己也没什么,但是你就不为你全庄上下的数百口人想想吗”。雄万通冷笑道:“我万通山庄都是血气男儿,各个都是硬汉子,没有怕死的,他们都誓与山庄共存亡”。众庄丁听言齐声应道:“我等誓与山庄共存亡,,誓死追随雄庄主”。这声音尤其响亮,远远的传了出去,真是荡气回肠,让人听了真是震撼人心,不禁感叹,山庄上竟然有如此忠列之战士。

祖圣贤为其所动,叹道:“雄庄主大义凛然,我等犹为敬佩,只是你这又是何苦呢,难道你能眼睁睁看着你手下这般弟兄无辜惨死”。雄万通道:“废话少说,今日你杀我全庄上下这么多人,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尚存,就要与你们拼个你死我活,就算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们这般人”。祖圣贤默默无语,杨一旨道:“雄万通,你不要执迷不悟,不要为了帮柳潇湘弄得自己身败名裂,对你有什么好处,还是柳潇湘那小子给你吃了什么迷婚药了,让你这么维护他”。

雄万通一阵狂笑,这一笑,笑的着实响亮,笑声中带有讽刺之意,顿声说道:“武林正道,何谓武林正道?就是你们这些烂杀无辜,使暗器伤人的鼠辈吗?真是笑话,我雄万通虽然不敢妄称武林正道,但我做事,平生但求问心无愧,我行的正,坐的直,哪像你们“。一习话,说的杨一旨哑口无言,面红耳赤,一时无语回复,便强词夺理,道:“一派胡言,就你这邪魔外道,也敢自称行的正,坐的直,我看你是死到临头,尚不知悔改,我问你,你和柳潇湘到底什么关系,值得你为了维护他,不顾牺牲这么多条人命,他给了你多少钱”。雄万通又是一笑,道:“你放屁,姓柳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雄某只是听说此人为人正直,是你们这些人居心叵测,意图不轨,那个姓陈的小子和他还是同门师兄弟,竟然也苦苦相逼,这与禽兽有什么两样”。陈行道:“柳潇湘早被家师逐出师门,已不再是我同门师弟,这正是秉承师命,拿他问罪”。

雄万通笑道:“那请问柳潇湘何罪之有,你凭什么问他的罪”。陈行石道:“他欺师灭祖,背叛师门,偷学别派武功,这难道不是罪吗”。雄万通破口大骂,道:“我说柳鹤童这老东西,他居心叵测,疑神疑鬼,怀疑徒弟学了别派武功,就要杀人家,谁料还不是徒弟对手,这件事江湖上都传遍了,谁人不知道,就这样的师父要之无用,简直是误人子弟,你还在此口出狂言,真是大言不惭”。陈行石大怒,剑指雄万通,怒道:“不准你出言侮辱我师父”。回头对祖圣贤道:“祖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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