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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我不是粽子,是个杯具-第58部分

小说: 我不是粽子,是个杯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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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口气:“我说姐姐,您的口号还能喊得更加假大空点吗?而且先不说别的,怎么一个个都喜欢拿我当人质?你傻叉啊?难道就没有发现,没多久前那个死克了的庞汉昌在我脖子上留的伤口,已经没有了吗?”
尼卡愣了一下,趁她这一愣的功夫,我猛地抓住了她的手,手腕一扭,把她从我后面一个过肩翻了过去,直接用手摁到了石头地面上。尼卡的后脑勺狠狠磕到地上,她可能还在眩晕,我冲她笑了一下,然后在她的惊讶的视线中,我额头上的弹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愈合。
“别动哦。”刚才瞬间恢复生龙活虎的枪哥端着手里的枪,有些懒懒地瞄着我身后的人,虽然他说话的声音还带着喘,可并不影响那份“老子压死你了”的气势,枪哥对着我身后的人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看你的装备,你的子弹也没多少了。别乱动,否则,不管你的动作有多快,我也能在你上膛之前,崩死你。”
枪哥说话的表情那叫一个扬眉吐气眉飞色舞。因此根本不用回头,我就知道身后的人是展莫辞了。
我VS尼卡——完胜。
枪哥VS展莫辞——完胜。
舒道VS地落——舒道温和的笑了笑,地落脸红躲到一边,也……也完胜!
“什么啊……居然这么快。”尼卡忽然无奈地笑起来,“果然是受伤太重了吗?喂,任守,你们的人伤了我们,然后我们偷袭了你们,就当是扯平了。放开我吧。”
我僵了一下,然后手指头都抖起来:“你……你胡扯些什么!以上的逻辑错乱到我都看不过去了!什么扯平了?我好不容易霸气侧漏一次,你说扯平就扯平啊!”
尼卡嗤笑了一声,然后抬起手,忽的一扯衣服,宽大的麻布袍子被拽下来半截,露出她纤细漂亮的锁骨,还有……肩膀上向下延伸的、不知道有多深多长的刀口。我这才发现,她那身深色的衣服上面,浸透的全都是血,不知道那里面还有多少伤口。
“展莫辞身上也一样哦。”尼卡说,懒懒看着我,上翘的眼尾看上去像只妩媚的猫咪,“这些……可都是你那个小情人弄的呢。看见你掉下去以后,那家伙发了疯一样,好拼命的样子。真是看不出来他有那样的实力。如果不是我打开了洞口,现在那里一定是没有一个活人了吧?”
我的身体僵了一下,忽然觉得脑子有那么点不听使唤。
“哦?那家伙居然这么卖力啊?”枪哥问道,“那么,黄宗呢?被他杀了吗?”
尼卡的眼中划过一丝冷意,她轻哼了一声:“我还活着,他又怎么可能有事?就算那个怪物一样的男人再强悍,始终是欠了点心思。你放心好了,你们的争斗……还有机会继续的。”
“那就好。”枪哥淡淡说着,同时举起了枪,“任守,我数三声,一起杀了他们两个。只要黄宗没死,事情的真相就还有知道的机会。”
“等等。”尼卡忽然又一次打断了我们的动作,这一次,她的目光飘到了一直站在一边的舒道身上,上下打量着。
“这就是红摇死也要得到的那个男人吗?”尼卡笑着说,“果然是一副小白脸的样子。不过……你真的值得这样的女人的爱吗?现在的你,连她在哪里都不知道吧?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去找她?”
我和枪哥停下了动作,同时看向舒道。他的脸色很沉,表情变幻了几次,最后回复了如水的淡然。
只是开口的声音却是果决的:“枪兵,阿守……先不要杀她。我们需要她……去找红摇。”


Chapter 39
枪哥的绳子不够了,于是他用自己的皮带把展莫辞的两只手反绑在后面。可是他又发现自己的裤子差点掉下来,于是他又强行抢走了我的鞋带束住自己的裤子,把我另外一根鞋带剪成两段让我勉强没有光脚。
我:“……喂,我现在是应该吐槽你的腰好细,还是该怀念那个沉浸在过去悲痛回忆里而没空找我麻烦的枪哥是多么可爱?”
“你可以选择闭嘴。”枪哥看都不看我,打量着自己刚刚重新固定的胸前夹棍,绳子还是差了点,他皱了皱眉头,又把目光飘到我裤腰上。
“你想都别想!”我迅速捂住裤子,“你敢不敢有点廉耻啊!竟然为了一己私欲就把主意打到了少女的裤腰带上面!我是绝不会屈服于暴力之下的!”
枪哥想了想,似乎也觉得自己做得有些欠妥,他“切”了一声,放弃了这个主意。
枪哥没有把地落五花大绑。但是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他淡淡扫了她一眼,语气里带了些许警告意味:“别以为你的小动作没人能发现——我忍你一次,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会管你是不是个十几岁的姑娘。”
我惊讶地看过去,地落没有回答,她只是瑟缩了一下,再没有答话。
以后的路上,地落再也没有像刚才一样跟在枪哥身边。她肩膀上依然在流血,两只手被绑在身后,走在展莫辞旁边,侧脸看上去分外娇弱。
有很多东西,我都不明白。但是我隐约觉得,这个姑娘,也许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简单,当然,她也远没有那么复杂。
展莫辞和尼卡一样,都被枪哥卸了武装,反绑着双手以标准人质的姿势押解在前方,可是这两个人都属于那种外表出色气场也力压群雄的,即使是被这样绑着,也摆着一副被绑是老子的骄傲的欠揍样子,张扬跋扈的样子反倒显得牵着绳子的我像个俘虏了红军战士的鬼子兵。
展莫辞看着我低头憋屈比较的样子,冷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我气恼地踢了他一脚,这家伙被张玄揍得不轻,一张脸上赤橙黄绿青蓝紫什么颜色都有,枪哥绑他的时候我注意到这家伙一只手骨折了,后背上几道血淋淋的刀口。不过即使是这样,也能看出来他是个帅哥。
“我笑,黄宗果然看走了眼。”展莫辞慢条斯理说着,他的声音很好听,只是透着冷酷的沙哑,让人听着不觉得身心舒畅。
“什么?”
“天门不留废物,他以为你和庞汉昌的地位一样。”展莫辞用一种觉得有趣的目光看着我,“原来你的能力是‘不死’。”
“你才不死,你全家都不死!”反口骂完,我才意识到这句话好像在夸他,憋着一口气转过脸不搭理他了。
“的确是很有用的能力……不过,也实在是无趣的能力啊。”展莫辞看了我一会儿,忽然失去了兴趣,目光冷漠地移到了一边,“如果连死都不能,那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才不是不死。”我嘟囔着,然后就不出声了。
哼,谁搭理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啊,我本来就死透了!
尼卡被枪哥押解着走在前面,她的身子依然挺得笔直,只是却掩饰不了一步一晃的那种姿态。再骄傲,她也不过是个受了伤的女人。
“张玄下手挺重的。”枪哥忽然说道,他直视着前方,我不确定他是在怜香惜玉还是在谴责张玄,虽然这两个好像没多大区别。
“那家伙呆的要死啊。”枪哥忽然回过头来,目标直接对准了我,“我简直怀疑他大脑上面根本没有沟回的形状,可以直接在上面溜旱冰。原来我们在斗里,只有出现危急情况的时候他才会动一下手,平时就是一副假死的状态。而且啊,有一次连他自己受了重伤还能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要不是舒道发现得早……啧啧,这家伙估计现在挂在鬼殿里展览呢。”
枪哥做了一个夸张的吐舌头瞪眼睛的动作。
……这人有病吧。
“喂。”半天没得到我的回应,枪哥不死心地伸出手指头捅了捅我,一脸神秘地凑了过来,“张玄这次为什么表现这么突出,你不想知道吗?”
我想了一会儿,摸了摸下巴:“可能是因为我魅力太大?”
枪哥瞪眼睛瞅着我,半天才泄气地揉了揉鼻子:“操,虽然我大致是想表达这个意思,不过你脸皮这么厚实在是让我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啊。”
我沉默着,没有搭理他。可是枪哥这家伙是个没人理会死星人,没一会儿就不甘寂寞地又凑了过来:“虽然我是觉得他看上你是不太可能啦,不过也保不准那个只有呼吸吃饭能证明他是个人的家伙口味很非主流。你什么想法?”
我停下来,白了他一眼:“我在船上给你超薄防渗你还不乐意,一个大男人哪来这么多八卦心思?连死人的八卦你都要关心,你其实是卧龙诸葛自带八卦阵的吧?”
枪哥没理会我的不耐烦,反而笑嘻嘻地凑过来:“别这么无情啊,我们可是亲密队友不是吗?来,告诉枪哥哥,你乐意和张玄困觉不?”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就是有时候看见他的时候,好像在看一块红烧大排,很想一口全部吞下去。”
“……我去,这还敢说不知道?你对他都饥渴成这样子了!欲女红摇看见你都得下跪!哎哟我都忍不住有点同情张玄了,遇到了个素了‘这,么,久’的老处女,下面可能都等成干了吧?哪怕他和我一样精壮也未免扛得住哟。”枪哥用敬畏怜悯的目光望了望我……的下半身。
“……”要不是顾及到我一个人扛这三个有点小问题,我真想一巴掌把他扇到石壁上,让他和他的节操一样抠都抠不下来!
“确实不知道啦。”我有些泄气地说,“我没喜欢过什么人,也不知道算不算……你也说了,面对那种只要不呼吸就可以直接挂到鬼殿里不用防腐处理的家伙,我很难动心起来诶。而且……每当我有那么一点骚动的时候,就会忍不住想到张玄呆滞地求不扣工资求兔斯基的表情……卧槽,他是要找兔斯基,但是很遗憾我是个人类还没毛绒啊!”
枪哥看了我一会儿,扭转了头,自言自语着:“……那倒也是,张玄就算是喜欢兔斯基也不会喜欢你的,我真的是对你的魅力太有自信了……”
“……”
“喜欢就去追。”我们两个都放弃这个话题的时候,一直没有出声的尼卡却冷不丁来了一句。我们俩愣了一下,一起看向她。
尼卡并没有在意我们两个对她的关注,她把脸侧过去,只留给我们一截雪白的脖颈和半边侧脸。上挑的眼尾涂了紫色眼影,长卷发掩映下那半张面孔如同罂粟一样冷艳。
等等,这哪里是“没有在意我们对她的关注”了?!这POSE摆得光影效果直奔四娘了混蛋!
“遇到有可能会喜欢的人,就不要犹豫。矜持与自尊、顾虑与优柔寡断全都抛开,哪怕被人说不要廉耻,也要向在一起的目标努力。”尼卡说着,却不是看着我,她侧头看着身边的舒道,一字一句说,“因为那些无谓的担心顾虑,在爱情面前实在是太弱小了。只有自己比它还要弱小的人,才会退缩不敢向前。”
舒道好像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向前走着。
尼卡讥讽地笑了一下:“我怎么忘了,装傻是你这种男人最擅长的。你真不值得红摇的喜欢。”
“嗯,的确是。”舒道波澜不惊的嗯了一声,“她是个很好的姑娘,所以我一直在告诉她,会有更美好的人,照顾她一辈子。”
“只有懦弱的男人才会用这种理由逃避,”尼卡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你有什么能耐?我听红摇说,你似乎在历史上有点造诣?那么伟大的历史学家,你在刚才的壁画上,除了那两个文盲看到的东西,还看到了什么?”
“我什么本事都没有。”舒道停下来,平心静气看着她说道,“我只是一个很没用,也很懦弱的人,你说得一点都没错。但是,我会什么,也并没有向你展示的必要。”
“刚才的壁画,虽然线条简单,但是能透露的信息很有意思。画上的人戴的虎头面具是匈奴人的风格——之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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