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枭,辣宠冷妻-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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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这名字,多糟心:“甄xx跟你有什么关系?”
袁子弹脸上的笑容尽失,她暴躁了:“十万八千里的关系都没有,我是护赵派,坚决抵制劈腿港灿,从年轻就搞三捻四,劈腿这么勤快丫也不怕扯着蛋。”
总设计瞪着双眼,一脸莫名其妙的受惊样:“什么乱七八糟的,公司怎么招聘了你这么一个天马流星的文编。”
袁子弹中肯道:“总设计,估计老总觉得我的发散性思维有助于咱公司不按常理出牌,不走寻常路,剑走偏锋另辟奇径在婚庆行业扬名立万。”
“行了,赶紧回公司。”絮絮叨叨还没完了。
总设计受够了助理的无厘头,拉住她想走。眼前却是一亮,看见礼服店的礼仪小姐拉开帷幕,身穿白色礼服的白艾在三面落地试衣镜前,茕茕孑立万丈光芒积聚一身,只是简洁鱼尾平口礼服将裸露的性感演绎纷彩。
让人窒息,连呼吸都忘记。
袁子弹说:“总设计,同是苍天下的众生,有人姿色平平,有人貌美如花,咱俩肯定属于被上帝赶工出来的那一批。”
总设计长相虽然不是顶级,但好歹也能称得上小家碧玉,被袁子弹擅自归类成赶工品她很不忿,视线扎在白艾身上挪不开,还强作镇定的说道:“口水擦一下。”
说完总设计却发现还没擦口水的袁子弹已经健步如飞的冲到了白艾身边。
袁子弹恭敬的看着比自己高大半个头的白艾:“你好白小姐,请问……您贵姓。”和女神近距离接触让她倍感荣幸。
白艾愣了一下,看着眼前这个长相平凡笑容灿烂的矮个女生。
“我姓白。”
“白小姐,基于你是新娘,婚礼是针对新娘,我想询问一下你对订婚和婚礼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例如放个烟花,点个炮仗什么的?”
“袁子弹!”总设计急的抓耳挠腮,想吼又不敢大声,只能冲进店中使劲去拽毫无分寸的文编,兰思定的和白艾的婚礼点炮仗?她也想的出来。
白艾说:“做好就可以了。”
袁子弹说:“您真随和,还挺香,用的是舒肤佳香皂吧,我也用同一款清洁产品。”女神真亲民,她在白艾身上找到了亲和感。
此话一出石化的不单单只是总设计还有礼服店内的所有人。
而袁子弹还无所察觉,继续雷人,从带来的文件袋内抽出一份合同,转身到兰思定跟前:“你好,新郎,这是我们公司的定价表请过目,麻烦你把订金付一下。”
总设计脸都绿了,袁子弹敢找兰思定要钱果然初生牛犊不怕虎,她从来没有想过做个婚礼设计也有把脑袋别裤腰带上的一天。
她不能再让这种不受控制的情况发展下去,于是决定对袁子弹行使领导的权利,上前扣住她的手腕说道:“你,过来。”
袁子弹多开心啊:“总设计,先收钱,银货两讫有利于业务发展,这么大的单子前期费用肯定不少,公司提前垫付不合规矩,你说是吧,新郎先生。”
兰思定说:“是。”
总设计低吼:“不是!”
兰思定潇洒的掏出支票本,唰唰几笔签好支票,撕下递出,动作一气呵成:“办事拿钱是应该的。”
总设计很尴尬,她欲哭无泪在心中感激兰思定的慷慨大方也腹诽袁子弹的冒失,还好气氛没有她想象里的凶险,于是颤颤巍巍接过兰思定签好的支票。
袁子弹见支票到手后说:“谢谢。男人……确实在付钱的时候是最帅的。”
这一次话落,总设计直接把袁子弹拖走,因为再不走她就疯了。
待到两个人走出商场,总设计丧心病狂的对袁子弹咆哮:“你还笑的出来,你知不知道刚才的人是谁?”
“知道,兰先生和白小姐。”资料里都写着。
收钱的事情怎么能不开心呢?开心就笑,这事很符合逻辑,她第一次出外勤就跟着总设计接到这么大的单子,兰思定的脸在她眼中和人民币对等,所以喜笑颜开是应该的。
总设计怒气冲冲快要爆发的看着袁子弹:“袁子弹,以后不准你在出外勤,呆办公室写你的文案。”
“哦。”总文编也是这么说,让她赶紧出外勤,文案用不着她。
袁子弹跟着总设计回公司,她怀中抱着厚厚一叠资料,里面有男女主角相遇相识到相恋的过程复述,她刚才有看大标题,准备回去要好好润色这个文案,然后让狗剩帮忙再做个动画,以突显两位主人公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
……
“挺有意思的人。”白艾对袁子弹的感官不错。
夏敏不敢苟同:“那叫冒失吧。”
白艾笑道:“至少她胆子挺大。”
夏敏摇头:“我觉得应该叫缺心眼,谁家孩子的名字能叫原子弹了?奇葩一枚。”
“奇葩也不错,至少与众不同。”
“疯子也与众不同,妞,今天你才是主角,能不能把全身心都投入到礼服中来,那种路人甲咱先搁置不议如何。”
白艾笑了笑算是同意夏敏的论调,而在两人对话的间隙,兰思定一直无语,他从初见白艾,一直保持着潇洒的坐姿,只是眼中的温柔很深,视线停留在白艾身上,好像再也不打算挪开。
夏敏凑到兰思定的身边,问:“漂亮吧。”
“太露。”
夏敏扭头去看白艾:“会吗?在肩膀加层挂肩的纱你觉得怎么样?”
“接受。”
夏敏招呼礼仪小姐记下了然后接着讨论:“你看裙面会不会太素了,不如在裙尾加暗线绣花。”
兰思定若有所思:“想办法让暗花在阳光下可以盛开出来。”
夏敏瞠目结舌:“你干脆把LED绣上去算了,还可以带滚动字幕。”
“夏敏,你的能力不可限量,不要让我失望。”
夏敏瞬间感觉她被兰思定捧的很高,有种直入云霄的虚浮感。一边摆手说哪里哪里一边表示没问题,不就是让绣花开放么?多大的事儿,既然兰少都说好话了,她只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妞,去换第二套。”夏敏带着指点江山的豪气让白艾换衣服。
“兰少,你觉得订婚礼服三套够吗?妞这么出挑,不多穿几身浪费一副好身材了,你看订婚流程我们制定的五个阶段,有礼起、礼行、礼毕、酒会、送客,三套我感觉不够用。”
兰思定同意夏敏的意思:“加成五套吧,”
“订婚五套,婚礼六套,不错。”夏敏拍掌。
白艾听着试衣间外的讨论声,开始后悔把订婚交给夏敏和兰思定,因为他们乐在其中的样子,和她理想中简单的订婚宴越来越相去甚远。
……
德国终于完全陷入了浓冬之中,城市在风雪里透出一股难以言明的萧瑟。
夜深,在灯火俱寂中有几道黑色的身影将萧瑟点缀的骇人,他们在大雪之中穿梭,视线不清的情况下来去却很快。
直到街角一栋大楼前,停下脚步然后悄然无声的攀爬向上。
“歌德,你今天已经喝的够多了,请停止这样愚蠢的行为,你还在生病不应该没有节制的饮酒。”在房间的走廊上,一个金色长发的女人正架着醉醺醺的男人蹒跚朝房间走去。
在门口,男人突然推了女人一把,恶狠狠的说道:“出去,弗洛伦蒂诺,我不想再听你的唠叨,滚出去。”说完甩关上门。
“我是你的妻子,歌德!”女人跌撞的起身,趴在门上敲门,但是没多久她就放弃,因为这样的屈辱已经不是第一次,她的丈夫让她受尽了折磨,她真的受够了,带着满脸的泪痕她匆匆离开,这段破碎的婚姻她无力挽回,她要离婚。
房间中,歌德撞倒了很多东西,终于让他在抹黑的情况下找到了酒架,他的手摸上了墙,在到处寻找开关,终于摸到了突出的按钮,他狠狠的抬手拍了一下。
灯光忽闪点亮了黑暗,歌德惊惧到肝胆俱裂的后退,被自己的绊倒,仰头摔破了后脑勺,血浸湿了他的发,因为他看见的不是酒架而是一张人脸,还有什么事能比陌生人登堂入室更恐怖,他想惊叫。
而靠着酒架的菲尔特挥挥手,快速的朝歌德的脖子扎了一枚麻醉针让他无法出声,然后在他昏迷前拍拍他的脸说道:“约翰冈歌德,晚上好。”
……
夏敏为白艾挑选好礼服,回了几个工作上的电话后,赶紧朝着别墅赶去,她尽量把手头上的事情都打理好,而不去麻烦准备订婚的白艾。
驱车都了别墅,她进屋看见一个不该看见的人正在屋子中央运筹帷幄。
“周黑棘,你干什么呢?”
周黑棘听到夏敏的声音,扭头去看她:“装修别墅,你什么时候来的?”
夏敏取下单肩包丢在地上,拍手叫停了装修工的工作后问:“谁让你来多管闲事。”
“我自愿。”其实是白艾给他打的电话,因为这段时间夏敏太过操劳,所以希望他能帮忙,当然说到底他确实也出于自愿,帮她分担也正好可以和她多多相处。
“你自不自愿是你的事,我的事不用你管。”
周黑棘立刻说:“既然你不让我管你的闲事,你又何必管我管不管你,按照你的说法你不管我管不管你,我就不会管你,但是你不管我我管你你也不该管。”
好嘛!夏敏两眼发直的看着周黑棘,她发现她完全听不懂他说的话,明明字字都是中国字但是拼在一起只叫人云里雾里。
是因为她最近忙昏了头,还是因为他故意说这么绕口的话让她无从反驳。
夏敏揉了下眉心不打算追究。
“我头疼也不想跟你搞辩论赛,我现在上楼去上个洗手间,等我下来要再看见你,我就到你医院去泼红油漆。”夏敏正经的表情表明她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
别墅里的水已经开通,夏敏到卫生间将高跟鞋脱在一边,然后把头发扎起来,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看见打磨光滑的坐台她忍不住歇歇脚,只是坐上去后就感觉浑身瘫软,眼皮打架不知不觉闭上眼想休息一下。
楼下,周黑棘久等夏敏下楼来驱赶他,却等不到人所以上了楼去看情况。他敲了敲卫生间的门没有人回应,当他缓缓打开卫生间的门,看见夏敏踢着两条腿,垂头弓背的靠着墙已经睡着了。
周黑棘忍不住笑了,推开门走进卫生间打横抱起夏敏。
夏敏在他怀中蠕动了一下,迷糊的问道:“你还没走?”
“我送你回家睡觉。”
“不用,你管。”夏敏在睡梦中也保持着绝不向周黑棘妥协的态度。
周黑棘低语:“岁数一大把了,这么睡觉明天小心落枕。”
夏敏嘟哝道:“你说我老,你才老,你一家都老。”
周黑棘看着怀里已经昏睡过去的夏敏,轻声说道:“废话,你老我不老吗?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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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前半段是因为mrsQ同学的留言产生的灵感,至于兰思定为什么这么有钱,在前面介绍他茶色基调的房子的时候有提到。不过具体哪章子弹不记得了,有兴趣的筒子可以去翻一下。
、第一百九十三章 兰思定的强大
歌德在自己的家里被绑着椅子上,低垂着头,花白的头发显得凌乱不堪,忽然凌空飞过几个巴掌扇在他脸上啪啪作响,疼痛让他从昏迷中转醒,待到他悠悠醒来,发现身边坐着脸上扣着面具的男人,正手持冷刃抹在他脖子上,而屋子里还有三个人都戴着面具,坐在他身边的不远处。
他惊:“你们想要什么?求财而已,我这里所有值钱的东西你们都可以拿走。”
面具人弗朗西斯科摇着头问:“歌德先生,你有财这种东西吗?据我了解你已经快破产了吧。”
歌德心口发虚满腹翻滚着难掩疑惑:“你是谁,你们是谁?我要告你们非法私闯民宅。”
“你说我们是谁?”费玲达从黑暗中走来,“看清楚形势,你也说我们是私闯的非法份子,我还会在乎你告我吗?我才是发问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