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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部分

军枭,辣宠冷妻-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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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情景之下怎么可能还有活口?”镖头的情绪被感情控制,他甚至想直接冲出去把谢强给杀了。
兰思定握住镖头的肩膀,力量从他的手掌中过渡着:“检查。”
镖头愣了一下,然后抹了一把脸了然了。再悲伤,该做的事还是必须去做,他们身负使命,在酣战之后或许麻木比哀恸要好,待到检查完毕后他满腹悲怆,看着兰思定的双眼。
“兰队,没有任何生命迹象,请指示。”
“跟金队长联系,让警力过来确认死者身份。”金队长是当地负责警力的总指挥。这些无辜丧命的人最终要有亲属认领。
“是。”
“收队。”
“是。”
在楼下兰思定站在别墅边点了一根烟,手上的血染红了白色的烟嘴。他闭上眼狠狠的咬了下牙,人心都是肉长的,见到这惨剧谁都逃不过悲伤的袭击。
老坦说:“兰队,回吧。”
根子说:“兰队,要不接下来的事你让弟兄们陪你去。”
孔二说:“兰队,咱都没怂,你让我们跟着吧,出了边界也好有个照应。”
兰思定只说:“这没你们什么事了,回军区,今天的事有我,谁都不准吃饱了撑的来什么主动承认错误。”
这场硬仗打完,还有一场更硬的仗在等着兰思定,他决定只身涉险,谁都别掺和。
开着车回到军区之内,兰思定让战士把谢强吊了起来,绳扣圈在他的脖子上,双手反剪用手铐铐着,他不得不踮着脚尖,免得被绳结勒死。
足足一天一夜没有水喝也没有饭吃,脚尖已经踮的出血,脖子也被粗糙的麻绳勒的皮开肉绽。
当兰思定开门进到房间之间,谢强的眼睛都已经充血到看不见任何的东西。
兰思定在口袋里摸出一把水果刀,斜角度飞了上去,利落的割断了麻绳。
谢强如烂泥一般摔扑在地上,浑身上下除了嘴再没有能动的地方。
“你是谁?是不是指挥行动,叫兰队的人?”
“是。”兰思定拖过墙角的椅子,坐看伏地的谢强。
谢强突然哈哈大笑:“把我吊起来,就这点本事吗?你以为我会出卖我的兄弟?你一个区区当兵的能把我怎么样?大不了就是一死,多的是人给我陪葬,赚够本了,还是你觉得你能抓到我大哥?我奉劝你别痴心妄想,还是乖乖的当你大头兵吧,领着一点公粮塞牙缝都不够这么卖命,看来是当国家狗当习惯了。”
兰思定任由谢强叫嚣,因为只有心怀恐惧的人才会说这么多的废话,他现在害怕是对的,越害怕折磨起来才越有意思。
兰思定无声无息着,倏然拔出腰间的手枪毫无预警的对着谢强的手背开了一枪,轰一声,准确的在将他的手轰出一个血窟窿。
惨叫冲天。
兰思定在军区开枪,却没有一个人进来看情况,因为这里的每个人都恨不得这帮丧尽天良的狗日王八蛋去死。
兰思定踢了一脚谢强:“我的弟兄们身上哪挨了枪子,我就在你身上同样的地方开个洞。”
“有本事就杀了我!”谢强大吼。
兰思定对着他的腿又开了一枪当做回答,杀他……可不是便宜他了吗?怎么可能。
凄凄惨惨戚戚,血流涓涓,那声音叫人毛骨悚然,不过两枪谢强已经熬不住,他声音嘶哑的说道:“你想要什么?”
兰思定冷笑一声:“你煽动暴动,屠杀老百姓,身上背的人命估计你自己都数不清。把你千刀万剐都填不够你造下的孽,你说你能给我什么?”
“我有情报,你听我说,我有你想要的情报。”
兰思定失望的摇头:“带你回来我没打算要审问你,带你回来只是想教会你想死两个字怎么写。”
“你想私自监禁我?”
“我已经在私自监禁了。”
谢强感到害怕,什么样的人能够在军区之中滥用私刑而不受管控,
“我不管你身后有谁在支持,我也不想听你的任何废话,好好享受吧。”兰思定敲碎了谢强的下颚,让他张着嘴流着口水,不论威胁还是妥协的话都说不出来。
死了这么多人以后,他已经完全不想再遵守任何所谓上头的命令,周旋是适合官场不适应战场,他有他的方式,他现在也只用他的方式。
守在门边的战士看见兰思定打开门,立正站好:“兰队好。”
兰思定说:“找军医看他的伤,不要问他任何事。”对待谢强这种心理变态心理折磨比生理折磨让他还要痛苦。
这事算告一段落了,接下来兰思定得偷渡出境,去端老饕的老巢,他要前去的国家没有外交赦免,所以他只能自己去,带谁就是害谁。
夜晚降临,这一天大家都过的错综复杂,长时间的战斗可以说结束了,消失很久的平静再次出现,日子好像还是照旧,不过所有人都知道真正的艰难还在后面。
兰思定要做什么他们明白的很,想帮忙却伸不上手,因为这么大的摊子兰思定不让人沾,他决定一个人背着,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星盘如阡陌了分割了黑色的天空。
兰思定抽着烟,脸上胡渣落遢,他身穿军装席地而坐靠着吉普车,驻扎在当地军区之内已经有半年之久,这半年来也早已经和里面的人混的熟络,甚至有过命的交情。
脚边一堆烟蒂,过往的人稀稀落落却没一个上来叫他掐烟头的,知道他心里揣着事,也知道他接下来要干见惊天动地的大事。
兰思定砸吧完半盒烟后抽出放在口袋里的一张塑过封的照片,照片的边角都发了卷,照片上的人是他的未婚妻,白艾。
半年前他们的婚纱照还没有来得及照,他就走了,恋爱的时候他们也从来没有一起照过相,他不能和她联系,这张照片还是小德从监视镜头下截下来打印成像了然后寄给他。
白艾素净的脸庞是他冰冷心口的一点暖,这一次他孤注一掷,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再见她。
兰思定看着照片出神,没注意有人贴着车走到了他身边。
老坦半夜睡不着跑出来溜达,想活动活动发酸的筋骨,膀子刚甩了一圈,就看见兰思定坐在不远的地方,他于是跑了过去说:“兰队,睡不着?”
兰思定抬头起见来人是老坦,收起照片把放在脚边的烟丢过去:“好不容易有闲工夫不去休息跑我这来干什么?”
老坦顺势坐在兰思定的身边苦笑一声:“我也睡不着。”
“睡不着就滚去站岗,老子可没心情陪你闲唠嗑。”
老坦点了烟,深深的叹一口气道:“弟兄们前前后后去了快十个人了,你心头也难受着,我明白。”明天他们参加任务的人全部要接受心理检查,除了兰思定。
兰思定不说话,埋着头,忽然跳了起来,大步甩开只丢下一句话:“去睡觉。”
老坦看着兰思定的背影,心里难受的厉害,知道他是去打报告,上报他们突击城堡的消息。
本来一起闯祸,最后却只能让头一个人顶着,他憋屈他觉得他孬,可只能孬着不然就是添乱,气不顺的从半盒烟里面扒拉了两根出来一起点燃叼在嘴上,心里不停的骂着这他妈叫什么事啊!
兰思定确实是上报突击行动,让通讯员去了电报十分钟不到,接线员就接到电话:“兰队,总军区参谋长的电话。”
兰思定接过电话说:“你们都出去。”
待到人利利索索的都走了,他才拿着电话说一声:“喂,老周。”
电话对面的周义东发疯一样吼:“兰思定,你两天前擅自突袭老巢,现在才上报,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你是不是脑子里面生锈呢,你他妈想干什么?你简直太猖狂太猖狂了!”
兰思定压着嗓子说:“老周,你他娘的自己过来我这儿看看,现在都成什么样呢?”民不聊生人心惶惶,大型暴动之后各路的宵小都借着机会冒头,到处是趁火打劫,警力不够,军力也在被一天一天的消耗。
不能主动出击只能坐等惨剧发生才能够派出军力警力,简直被动的让人窝火。
“兰思定,我知道你心里面不得劲,但是你要知道你是当兵的,你要权衡利弊,要明白孰轻孰重,你……”
“你知道个屁!”兰思定打断,砸了桌上的水壶,对大自己两轮不止的周义东怒吼,“你不要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这群办公室里的豺狼什么想法,你们想借着这次任务把大鱼勾出来,这他妈是用老百姓的命做诱饵你他妈到底知不知道?”
周义东拍着桌子大怒,一巴掌下去,桌案都裂出了缝隙,手也被生生的割出一道大口子:“兰思定,你问我知不知道?你个狗日的兔崽子,你以为老子不难受,老子也是个军人也他娘的得听指挥,我倒要问问你,你知不知道总军区半夜三更接到你一封电报,简直炸翻了天,整个军区为了你紧急集合,全线明灯,你捅娄子捅破天了,你听听老子这边是不是电话铃声响的不停,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到底有多严重,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周义东血压冲头,老脸能跟关公媲美,只觉得天旋地转,赶紧伸出手撑住了桌面。
“卵蛋!”兰思定在简陋的办公室里踱步,也气的不轻,牛脾气上来嘴上一点不饶人,“我他妈只知道不能再死人了!”
“兰思定,你个狗日的怎么犯浑都犯成这样了,别以为你离的远就给老子玩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一套,你现在立刻给我回来,立刻。”
兰思定说:“老周,事情没有解决完我绝对不会回去,把这帮混蛋赶出国界才是首要,老周我跟你担保,上面那帮想要的不过是结果,我能拿出最漂亮的结果给他们,我不按的计划来也不是第一次,你犯不着大动肝火。”
周义东肺都要气炸了,眼珠子凸鼓着:“你小子好意思说,你他娘去出趟任务,走的时候还给中央丢了一枚炸弹,你狠劲上来就开始乱来,霍小龙的事情牵扯了多少人?你想过没有?你想搞人,人不会搞你?能大费周章的把一个死囚救下来,说明这里面牵连着很多利益关系,不是你想肃清就能肃清的,再说你没在大本营,正好是别人对你下手的好机会,现在已经有人在暗中查你的底子,说不定你身边就有要你命的人,你现在非常不安全。如果出了国境,就是别人的地盘,别人拿把枪你干了,你也是活该,因为你是偷渡者,我国不能追究。”
周义东头疼的厉害,就怕兰思定一意孤行最后陷入险境,军区现在看上去风平浪静,其实却暗潮汹涌,有人藏在暗处蠢蠢欲动的想要兰思定的命,那暗中的人藏的很深,职位也应该不低,周义东为了以防万一派了人在兰思定身边插桩保护,他现在一道报告上来,说他准备偷渡出境去抓人,周义东看着报告硬是愣了两分钟,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
关于霍小龙的事情,兰思定心中早有算盘,他说:“老周,我已经追踪到老饕的行踪,出了国境把这件事在国外解决掉,咱都能松口气。”
“打入对方内部确实是个好办法,但是太危险了,我们现在搞不清对方的底细,你若真的贸然前去,那后果是什么你能保证吗?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你家人交代,怎么跟白艾交代?”
听到白艾两个字,兰思定牙都能搓出血:“你拿白艾压我?我告诉你,白艾比你明事理,老子活着她是我媳妇,老子死了她会给我送葬,我兰思定的女人有担当,老子要是没本事让她当了寡妇老子欠着她下辈子还,用不着你去交代。”这狗屁倒灶的任务他一定要亲手解决,没的商量。
“这是上级的命令,你必须服从。”
“我会和上级对话。”
“你对个狗屁,要是这件事被最高领导人知道,他不捏死你就是有损威严,上面的决定被你小子轻易一搅和,军令都成玩笑了,你知不知你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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