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枭,辣宠冷妻-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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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谁都没威胁,我实话实说。”
“你个老东西,你把腰板再给老子挺直一点?”敢情着他还有理呢?宋正虎的手指指着周义东的鼻子尖,一双铜铃眼中满满的全是威严。
周义东比宋正虎小近十岁,岁数差异之下他毫无顾忌的卖乖道:“挺直了。”
宋正虎虎目一瞪,揪着周义东无赖的样子,好一会儿才说:“你说你这么大的岁数让我说你什么好。”
这话刚一落,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来,不小的动静引得一室的目光,只见不请自来的兰平川正跟门口立着。
“委员长,我来了。”兰平川一点没不好意思,关了会议室的门,好像他本来就受邀参会。
“你来干什么,谁让你的?”宋正虎因为兰思定气的一肚子火见不得兰平川的很,扭头问周义东,“你把人叫来的?”
周义东坐的端正:“我没叫。”
“没叫他跑来。”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们那些暗中通气的小九九,他不叫兰平川来是为了避嫌,免得军区闲话多,现在人跑来了,赶也不好看。
说话着兰平川已经到了眼目前,一脸肃然,立正行了军礼:“委员长,谁都没叫我,我自己过来是承认错误,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从小受了我的教导,如今他犯了错是我当老子的教导无方,我甘愿受罚,我今天来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请罚,请委员长责罚。”
兰平川言辞恳恳,悔过之色溢于言表,能看出他确实带着诚意而来。
但宋正虎可不是吃素的,一眼能看穿兰平川诚意背后的伎俩。他冷飕飕的说:“受罚?光拿嘴说漂亮话你以为谁不会,我看你提头来见还差不多。”
兰平川眼都没眨一下,“委员长听你的。”此话一出震惊四座,当领导的最恨手下人不听话还拿势,犯错犯的跟英勇就义高风亮节一般,这不是明摆着不给宋正虎台阶下吗?
大家屏气凝神,等着看领导要怎么落刀,没想到宋正虎拔出腰间的枪往桌上一拍:“你要死没人拦着,来人给老子开枪把他拾掇了,别脏了老子的手。”
黑亮亮的手枪能射疼人的眼,这下所有人都明白宋正虎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赶紧三三两两的上前劝着,什么委员长消消气,什么委员长有话好好说,什么委员长别跟兰平川这种莽夫一般见识,喝杯茶,喝杯茶。大家各抒己见,各个都犹如和事佬在世,会议室内显得一片祥和,战友之情尤为浓厚。
说到底宋正虎根本不想办兰思定,也不想收拾兰平川,但是这话他不能说,得别人代劳,所以才在会议室里掏了枪,看似火大发了,其实就是要在场的他们表态,现在他们一致表态兰平川罪不至死,兰思定的事也好商量,这种非常时期军区的枪口应该一致对外,只要兰思定能滴水不漏的把事办好咯,有什么问题等他回来以后再关上门在自家解决,没必要这么高瞻远瞩的先自己跳出来向外国人民揭本国人民的短。
再者说了,美国政府都已经开始监控全世界,而且还觉得理所当然,兰思定这个事相较起来根本不是个事。
宋正虎在大家的劝慰安抚之下终于消了气,兰平川也正确认识到他的错误,会议又走上了正轨,大家根据委员长的要求纷纷提出解决的方案,大家踊跃发言,积极响应,耗时近两个钟以后,舒城朝在宋正虎的示意下站了出来。
他一本正经的宣布,介于大家的意见组织会深刻考虑,不过一切事务都得等着兰思定回来以后再说,如果小伙子回不来,也算死得其所。所以……散会。
宋正虎看着在座的人都统一了战线,这个结果让他基本满意,他懒洋洋的对舒城朝哼了一声。
舒城朝福至心灵的宣布:“部长,今天您的行程在南海,这个时间您正在同战舰上的士兵们一起吃饭。”
宋正虎点点头,率先起身对着站的最近的刘副参谋长问:“今天开会了吗?”
刘副参谋长精的跟猴一样,眼神飘忽:“开会?开什么会,听都没听说过。”
宋正虎彻底满意了,此次会议圆满落幕,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只是在周义东要走的时候舒城朝拉住了他,两人缩到角落边说话。
“参谋长,这件事办的好也就悄悄着过去了,办的不好兰思定得把事情全部背下来,兰副参谋长被弹劾肯定跑不掉,所以你得帮衬着点。”
周义东点头说晓得,表面轻松暗地却抹了一把汗。
……
偷渡出境对于兰思定来说并不是难事,追踪到老饕的位置后他并没有贸然前往,而是以伪装的身份开始调查,他开始一步一步的了解掌握了相关组织的所有资料,虽然不能深入核心进行探查,但是因为他身边有私人的资源,只要确定了目标要了解目标的详细情况并不算难事。
以一己之力去单挑集团犯罪,是为莽勇,恶人自有恶人磨,能阻止跨国暴动的人,手下多,敌人也多,兰思定打算利用帮派之间的芥蒂让他们自相残杀。
兰思定身在b国,该国家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中国的友好国,不过此国的国情却十分的不友好,这里宗教信仰的色彩十分浓厚,但一般依据宗教而建立的国家分裂也十分明显,国内常年动乱,人口密度大,人均gdp低,交通不便经济闭塞容易滋生犯罪,所以在广阔的境域之内藏匿着许多世界各国的不法分子,简直就是罪犯的摇篮。
“老大,你这身造型真引领潮流。”深藏在一栋建筑物里的小德,正透过望远镜看着兰思定,他可以入侵任何监控系统,但奈何这乱的惊人的地方,所有的摄像头都早已经被人砸的一个不剩。
就算他进行终极入侵,最终也只能看见满屏幕的雪花,所以只能选择架望远镜这么原始的手段进行监视。
望远镜下的兰思定,圆寸、黑t恤、膀子上布满纹身,坐在狭窄的街道口,浑身是汗,汗珠贴服在古铜色的肌肤上,散发着熊熊的男性荷尔蒙连小德看了都忍不住吞口水。
他懒散的窝着腰坐在台阶上,伸长一只腿手抓着食物往嘴里塞,肩膀隆起的肌肉分外迷人,脸上黑黢黢的跟刚刨完煤坑一样,即便邋遢成这番模样,还是掩盖不了他刚毅的五官高挺的鼻梁和一双亮的出奇的眼。
他的身边不远处有人群在聚集,所有人的视线都或闪或躲的注视着他,好像十分忌讳他的存在,却没有人敢靠近让他离开。
兰思定才到此地,挑了最乱的地方住下来,他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没人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不说话也不搭理人,就见他大早上出门大晚上回家,有时候带一身伤,有时候衣服上全是血,神秘的一塌糊涂,加上他可观的长相和出挑的身材,把一群站街的风骚小妞迷的晕头转向,连生意都懈怠,只想倒贴就为了和他搭句话,气的拉皮条的痞子决定收拾他,见他是外来人以为好欺负,在深夜狗都不叫的黑灯瞎火中,一群人大约三十多号展开了围攻兰思定的行动,可惜结果不尽人意,皮条客溃不成军被揍的很凄凉,也正是那一次,再也没有人敢找他的麻烦,倒是当地的地头蛇频频让人请他喝酒,可他保持谁都不沾的原则,拒绝了众多地头蛇的好意,于是又引发了一场又一场的斗殴。
每次斗殴以后兰思定的地位都会得到提升,不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他就用拳头奠定了地位。
即使这里的流氓对他恨得牙痒,最终也不敢扑上来咬一口,因为兰思定的拳头能够粉碎他们的牙齿还能要了他们的命。
“老大,艳遇来咯。”就在兰思定难得休息,安静吃饭的时候小德幸灾乐祸的声音从耳机里响起,那小小的耳机做成了钻石耳钉的样子贴在兰思定的耳垂上。
“拉蒂夫,你又吃粗饼了。”小德的话刚说完,一名妙龄外国女子正背着阳光站在兰思定的面前,身上的布料少的快遮不住重点部位,这里女人的地位很低,像这样的穿着不被火烧就说明她不是本地人,且身后有很强大的力量。
兰思定扒拉掉最后一口午饭,把纸盘子丢在脚边,手在身上蹭了蹭,眼皮都不抬。他会利用人完成任务,但可不会为了任务卖身。这女人最近半个月在他跟前晃的频繁,傻子都知道她想什么了。
、第二百一十四章 回来了
“拉蒂夫,你是哑巴吗?”叶卡琳娜见兰思定不说话,焦急的叫道他的名字,这名字是她取的,至于他到底叫什么并没有人知道。
拉蒂夫这个名字代表的是他们民族的精神领袖,给他取这个名字是因为他值得,而且她也可以向所有不长眼的站街婊子们宣布这是她看上的男人,谁都别想沾手,如果谁敢跟她抢男人,她就要谁的命。
一个多月以前,他出现在深夜之中,背着简陋的行囊站在街口的超市买水吃饭,他的眼前有两方帮派正在因为地盘划分问题而对峙着,这对于当地人来说已经是常态,所以一般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情况,商家都会拉下卷帘门避开,老百姓也会赶紧回家关门,借此躲避灾难,而他……一个异国的面孔,在叫嚣声中泰然自若,找一处干净地方坐在地上,静静的吃着刚买的粗饼。置身事外的样子似乎在对诉说他的冷静自持而非假装。
叶卡琳娜至今清晰的记得,那一晚在灯光下他的眼神沉静如水,带着致命的魅惑和东方人独有的内敛,一种混杂的沉稳气质在这个躁动的世界中显得那么特殊。
他很英俊却又不只是英俊,他浑身的神秘莫测让人心动,她想被他掌握。可他……到现在连正眼都不看她一眼。
兰思定对叶卡琳娜的叫嚣声并不在意,推开门当着她的面甩了她一道名叫闭门羹的菜,即使知道她就是他要找的人,也并不将她放在心上,因为她的背后还有更大的鱼,而她不过是诱饵。
“你站住,拉蒂夫!”叶卡琳娜好生挫败的拍打着门板,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对她如此冷淡,到底哪里出了错?是她不够漂亮吗?还是他是在欲擒故纵?她允许他与众不同但是绝对不允许他对她熟视无睹。
兰思定踩着吱嘎作响的楼梯板上了二楼,小德带笑的声音调侃而来:“老大,其实美男计这一招也不错。”
兰思定没有开玩笑的心情,这件事终于快完了,要钓的鱼已经出现,撒好的网也该收了,他当初之所以选这个地方当驻点,就是因为调查显示老饕落脚于此,而这一片地盘属于叶卡琳娜在看管,那么说明她和背后主使者认识而且还有非一般的关系。
就着这番认识兰思定让小德着手调查,最后得到的结果肯定了他的想法,不过稍有偏差,开始他以为叶卡琳娜是主使者的女儿,没想到她居然是主使者德伦林的姑姑。
德伦林今年四十一岁,而叶卡琳娜才二十三岁,德伦林的祖父在六十五岁的时候和第四任妻子生下了叶卡琳娜,本花样的女人却沾了一身恶习,最终没走向正途参与了家族的黑暗势力。
德伦林这个名字在b国非常有名,典型的突进分子,从十六岁参军,十八岁便开始参与本国的不法活动,应对政府的手段相当纯熟,多次恐怖袭击他都声称为负责人,而且此人随着年龄的增加,行为越来越乖张,借由信仰扩张势力,吸纳了大量的追随者,将不法行为一概解释为对信徒的考验,这十年来b国国内各种人肉炸弹、**行动和德伦林都有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是个让人头痛的刺头,只是没想到他最终会将罪恶的触角延伸到国外。
德伦林或许觉得越过边境并不是难事,再加上他背后有政治因素支持做事更加肆无忌惮,但他不了解的发展中的第三世界国到底有凶狠,中国的军事经济在国际上都被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