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与共韶光-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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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看着那沓现炒哭笑不得,摇头,将其收好。
永恩到办公室,老板召见,问,“什么叫平凡?”
永恩捧着杯蜜柚红茶,很确定,“平凡就像我,活着的时候扎人堆里,死了扎坟堆里。”
林以真又问,“那什么叫不凡?”
一大早就碰到这么刁钻的问题,唉,永恩用更确定的语气,“不凡就象你,活着人堆里鹤立鸡群,死了坟堆里卓尔不群。”
林以真不为所动,“好吧,重点说一下在坟堆里怎么个卓尔不群法。”她好整以暇,喝她的咖啡,拿起报纸看,等季永恩高谈阔论。
就是个恭维,用得着较真吗?永恩对坟堆那部分的业务领域也不熟,掰扯错了迎风流泪,就算掰扯对了也是风中凌乱,问老板,“真姐,给个方向?”
林以真,“开天辟地,宇宙洪荒,随你。”
永恩暗暗翻个白眼,略思忖,结论,“刺一整部阿凡达在身上。”
林以真,“阿凡达哦。”她有考虑考虑,然后,“还有呢?”
老板是在认真,发生什么事儿?永恩随之正经,“真姐,什么状况?”
林以真继续哗啦啦翻报纸,“赚钱啊,想活下去就不能和钱过不去。小胡子不是说考虑把下一季广告给我们吗?总得想辙吧。不管怎么样,反正你和姓谢的逃不脱关系,他悔婚对象如果是你的话,我接受。”
永恩再次辩解,“不是……”却见林以真对着报纸满面惊诧,“靠,这什么事儿?”她把报纸递给永恩,“假的对不对?也太戏剧化了,你不知道吗?”永恩看到报纸上半版登一则声明,谢展鹏与谢韶光从今日脱离父子关系,从此后谢韶光婚丧嫁娶等等都与谢展鹏无关……永恩手掩住张大的嘴,老天,谢家爸爸玩真的哦,昨儿听阿光讲他老父会登报脱离父子关系还以为只是说说而已,永恩为阿光难过,他昨天还没事人儿似的陪她购物买东西。
林以真追问,“你不知道?”
永恩仓皇摇头,“不知道。”
林以真巴掌拍桌子一记,声音响亮,“咱就说他们家,缺德劲儿的,前儿个是儿子言而无信当堂悔婚,今儿是老子出尔反尔抛弃儿子。他妈的他家还能再精彩点吗?拉倒,不做他家生意,受不了。”
有人来找永恩,笃笃敲门,“季永恩季小姐在吗?”
永恩赶紧从林以真办公室出来,“我在。”随即愣住,韩美雪?她旁边那位,和她相似度不高,但,那是韩夫人,大前天韩谢两家联姻的礼堂上,永恩见过一面。这母女二人突然造访是为哪一桩?
美雪很礼貌:“你好,季小姐?我们见过。耽误点你点时间,谈谈可以吗?”她介绍妈妈给永恩,“家母。”
永恩意外又无措,冲美雪点点头,欠身招呼,“韩伯母。”
韩伯母唇边滑过丝冷笑,“你一定知道阿光在哪里,是不是?”
永恩呆怔一秒钟,随即点头:“是,我知道。”话出口随即心虚,她斜睨真姐办公室,老板站在门口观望,挑眉,对永恩偏偏头,哇,呆会儿怎么解释?永恩还没溜号完,毫无预兆,脸上啪地,快速绝伦,清脆响亮,挨一狠狠五指煽,永恩愣住。
美雪惊呼:“妈,你不是说好好谈的吗?”
接下来,永恩手里刚喝没几口的蜜柚红茶,满杯泼向韩伯母。这和刻意挨方逸文一巴掌不同,拜托,最有资格打她的生身父母兼之养父养母都要尊她一声公主殿下好吗?永恩气得浑身发抖,怒极反击:“你哪里跑出来的老妖精?凭你是谁也不能动我一根头发,要不是敬你长辈,我十巴掌还给你,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韩志生夫人死也想不到会被后生小辈泼满头脸茶水,脸上还沾着几丝西柚的皮肉残渣,脸色都变了,颤指点着永恩,却被气得舌头打结,半句话都憋不出。
美雪也没料到情况失控至此,徒劳地替母亲擦拭脸上的茶水。刚进来时候,她装扮无可挑剔,即使遭遇被丢弃在礼堂的经历,也未曾失礼,文雅秀丽。这一会儿手忙脚乱,再也维持不住好风度,一双眼睛能发射粒子光束似的,狠狠盯着永恩。
终于,韩伯母总算顺过一口气,咬牙切齿骂:“你这个没家教的小狐狸精,勾搭人家丈夫从礼堂逃走,你丢人不丢人?”
勾搭人家丈夫,这对永恩来说,是很过分很过分的指控,她大声,“我季永恩堂堂正正,行得端,坐得稳,我没勾搭过任何人的丈夫。你说我勾搭人,拿证据出来。韩夫人,请你自重。”然后永恩听到林以真插嘴,“我觉得能在礼堂上公然出走的都不叫勾搭。”
韩夫人冲林以真,“滚,你他妈算哪根葱哪头蒜?”
林以真笑,不恼,照例看热闹。
美雪提醒,“季小姐,你刚才说你知道阿光在哪里,你敢说你跟他没关系?”
“知道阿光在哪里的人不少,我只是其中一个。”永恩质问,“要不韩小姐说说看,知道阿光下落的人都和阿光是什么关系?”
韩夫人,“少废话,告诉我谢韶光在哪里?”
哇,这是逼供吗?永恩觉得自己可以尝试着坚贞不屈,“你们想知道阿光在哪儿自己打电话问他好了,何必要我多事?”
韩夫人目光凛冽:“我发现你这丫头真是阴险恶毒,远山夫妇温厚有礼,怎么可能生出你这样的孩子出来?你不说没关系,我们早晚也会知道。听说你和阿光是同学,想必爱慕他很久,说不定就是你背后挑唆他悔婚,否则好好的人怎么会当堂丢下美雪,却拉了你出去?现在口口声声说与你无关,卑鄙无耻。”
永恩面无血色,韩夫人那一巴掌伤了外面,现在的话伤了里子,这对韩姓母女用最简单的方式,成功逼疯了她,永恩的脑子已经不能正常运作,脸上带笑:“您说对了,我就是阴险恶毒,我根本不是我爸妈生的,不过我再怎么阴险恶毒,也不屑调唆谁去悔婚,夫人太过抬举在下,也看轻你挑的乘龙快婿,谢韶光岂是人家挑唆得到的人物?您更要弄弄清楚一件事,我季永恩再卑鄙无耻,也绝不会随便跑去人家工作的地方撒泼打人,韩夫人倒是教养出色,跑这里以大欺小,倚老卖老,怎么还好意思说别人卑鄙无耻?”
韩美雪面色冷然,“季永恩,逞口舌之快无益,告诉我阿光在哪里,条件你开。”
韩夫人已经被永恩激的理智全失,“美雪,你也听她了,这小丫头哪肯好好谈?牙尖嘴利夹枪带棒,对长辈就这个态度?有娘养没娘教,行,你爸妈不教你,我不介意帮帮忙。”扑上来,对着永恩又煽巴掌。
永恩很想打回去,可看着韩夫人面青唇白的模样,又念及她年纪,生怕自己动手狠了再给韩夫人闹出个什么脑梗心梗,不太敢下狠劲儿,不过左拦右挡。
林以真见永恩吃紧挨好几下,骂,“笨死了。”她上来帮手。
韩美雪嘴里劝她妈,“妈,好了,别打了。”貌似上前拉架,其实暗中给永恩好几下。
这乱糟糟一团正不知如何收手,又有人来,男性,“卧槽,季永恩?谁欺侮你?”接着噼里啪啦不过几下子,韩家母女和林以真都倒下,季永恩落在那人手里,她仔细辨认,乱头发,笑容不羁,吊儿郎当的,不正是陈柏青?永恩无法置信,气喘吁吁,“陈柏青?怎么是你?”
陈柏青对着永恩,满面惊骇,一贯夸张,“亏着是我,不是我,你要被毁容了。”他指尖在永恩脸上蹭过,展示给永恩看,全是血。
永恩唬着,“我怎么了?伤哪儿了?真的会毁容吗?”
林以真从地上爬起来,抢上前看永恩,“给我瞧瞧?”然后和陈柏青异口同声,冲韩家母女,“你们伤到人了,别走,等我报警。”
韩美雪扶起母亲,强压着恼恨,“请便,我韩美雪不惹事儿,但也不怕事儿,来者不惧。”
第74章 74
陈柏青对着韩美雪的背影喊,“不惹事?不惹事你他妈来这儿打人算什么?装逼惯犯,一天不装闹心是不是?”
永恩哪里还顾得上韩美雪,摸自己脸,“我哪儿受伤了?”随即想起,是韩夫人掴自己那两掌,当时只觉有什么东西很痛地划过去,哦,对了,一定是戒指,在自己的脸上划了几道伤口,不会落疤吧?永恩飞快掏出包包里的镜子查看,镜中的自己颜色惨白,脸上几条血渍,状若厉鬼。怎么会这样,早上出来时候自己明明好端端的,永恩哀嚎,“真姐,真姐,我怎么办?会不会毁容啊?”
林以真捧着永恩的脸,冲陈柏青,“去,到我办公室,办公桌左边第三个抽屉里有个药箱,赶紧拿过来。”
陈柏青颠儿颠儿把药箱拿来,看着林以真给永恩处理脸上的伤口,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没事儿,就刮破点皮,过两天就又是美人儿了。”
林以真说永恩,“你也别生气,吃得咸鱼抵得渴,你和人礼堂私奔,总得让人来寻你的仇啊。”
“真姐,你什么立场?问题我根本没吃咸鱼好不好?”永恩其实并不知道,甚至没仔细想过,阿光何以那天拽走她,但永恩确实觉得自己冤枉,她的理解是,“那天一起出去教堂的又不止我,男男女女一起六七个人。我因为生气他当堂反口说不愿意,就坐那儿没动,他看见我不走,才把我给拽走的。那会儿就算没走的是其他老同学,他也会去拉着一起走的。”
一直坐边上的陈柏青拍巴掌,“太好了,那就是说你俩没啥呗?”永恩和任何男人没啥,都是陈柏青乐意相信的事情
永恩叱他,“又和你有关?我说你哪儿冒出来的?”
林以真也好奇,“对啊,永恩,他谁啊?刚还把我推地上。”她也叱柏青,“你知道我哪边的人不?”
“你是我的上司。”陈柏青站起来,双脚并拢,一鞠躬,眉花眼笑,冲林以真,“美丽的boss,你好,我是你的新员工,忠诚的追随者,陈柏青。”又冲永恩,“我的女神和主人,你好,请重新认识我,你未来的好搭档和好男朋友,陈柏青。”
季永恩白眼,这神经病,每次都这样,以身相许,以命相许,一夜情,等等等等,花样百出。
林以真上下打量陈柏青,“来应征的?”
陈柏青活色生香,一个立正敬礼,“是的,长官。”
林以真又问永恩,“你前度?”
永恩摇头,没力了,满腔挚诚只差呐喊,“真姐,真的不是。”
陈柏青又咔嚓敬礼,“不是前度,我只想努力让谢韶光成为前度。”
永恩蒙住脸,惨不忍睹。
林以真有兴趣,坐正了,“陈柏青是不是?你打哪儿找来我这儿的?”
陈柏青恭敬,“领导,按照你发出去的征聘广告找来的。”又稍息,口条利落,“我依据网站上的消息,打电话来确定一下,接电话的人声音听着特别象季永恩,所以就来看看。我来的很是时候,英勇救美了是不?呵呵~~对了,你们这儿就你们两个人?”
林以真,“很快,就会有更多的人。对了,你的履历?”陈柏青从外套口袋里掏出几张纸奉上,林以真一瞅,笑,“哟,Northumbria University School of Design London 毕业的?不错嘛,行,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嗯?那间学校?永恩放下蒙在脸上的手,看着陈柏青进去林以真办公室的背影,哗,他竟然跑去那间学校读设计?因为~~她的关系?
林以真在办公室和陈柏青面谈片刻,他就被录用了,她叫陈柏青回去,下礼拜一来上班。陈柏青磨磨蹭蹭不想走的意思,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