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婚,宠你没商量-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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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心里骂他太下流了,还是乖乖咽下去,她可不想被他抓着一直吻,不对,应该是一直喂,喂沾着他口水的粟子。
不过何处坚决不肯和曾一骞一起睡,坚决的把他赶回爷爷的房间,便早早回自己的屋里睡了。
可曾一骞是谁,那心眼坏的,更别说他色了巴唧的本性。明天就要回去了,这里还有萧逸那个不定时的炸弹,今晚不把何处搂在怀中,他哪能睡得着。
于是半夜爬起来冲进何处的卧室,先把她吻的天昏地暗,然后笑眯眯的说:“宝贝,我想你了!”
何处以为要天亮了,迷迷糊糊的,问:“几点了?”
曾一骞边脱衣服,边说“刚过十二点。”又补上一句“就我们热情接吻的时候。”
何处抱着被子无语,翻身起来,“算了,我还是去睡小床吧。”念着他马上就要回北京了,先让着他。
曾一骞连忙拖着她一起倒在床上,涎着脸说:“一个人睡,多冷清呀。放心,我只是抱抱你,啊!何处儿,乖点——行不?”便开始缠着她不放。
何处真是服了他了,够能折腾的啊!真是不达目的,势不罢休。又冷又困,没精神跟他纠缠了,掀开被子又钻了进去,说:“快睡,快睡!明天一大早还得起呢!”不顺着他,还真是没完没了!
曾一骞怀抱软玉,又忍不住又折腾了会,何处实在受不了,恐吓他,“如果再不老实,就给我现在起来滚蛋。”吓得他哼唧了两声,倒也心满意足的睡了。
因为晚上折腾了会,何处早上醒来便迟了些。一睁眼,突然想起曾一骞昨晚睡在这里。心叫糟糕,万一被爷爷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想呢!转头一看,曾一骞却不在,睡衣还在床置上。他倒起的早。
昨晚这家伙搂着她睡不说,最后还把衣服脱得光光的,只着一件四脚裤。还死缠硬磨的要她把睡衣也脱掉。被她踹了一脚后,才老实了一点。
抱着曾一骞的睡衣,何处鬼鬼祟祟打开门,想勘探一下情况,看曾一骞是不是又回爷爷的卧室装睡去了。正巧何爷爷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何处赶紧把头缩回去。不料心慌之下,头撞在门框上,痛得直吸气。
何爷爷连忙放下菜,说:“安安,你慢点,磕着哪没?”何处心想完了,爷爷一定看见她手里上拿着的是曾一骞的睡衣了。
红着脸直说,“没事,没事。”
偏偏这时在洗手间洗涮的曾一骞凑了过来。大冬天的,那厮竟只穿了一条短裤,揽着何处说:“真没事?让我看看。”扶着何处重回她的房间。
何处傻了眼,这下子想解释都解释不清了,何况本就是事实。挣扎着不让他抚,此刻她的脸都不知道往哪搁。
而曾一骞还说:“我就看看有没有磕破皮,大过年的破相就不好了。我昨晚见你抽屉里有药膏。”硬搀着她进去。
何处这下明白他有多么可恶了!他根本是故意的!故意拖着她一起睡,故意不穿衣服,故意拉她进卧室,故意让她爷爷误会他们俩有什么什么……
——真是太坏了!
何处浑身的气不打一处来,使劲推开他,愤愤的说:“你走开!不要你管!”全怪他,全怪他!这下怎么有脸出去见爷爷?何处面对长辈,脸皮还是很薄的。
曾一骞明知故问:“怎么了?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俯下身给她涂药。
何处一把抢在手里,气冲冲的说:“你快走,你快走,以后再也不许来我家了!”硬逼着他去收拾行李。
曾一骞又气又笑,知道她在气什么,心情却很邪恶的好的不得了。何处这下是想撇都撇不清了!
然后整一上午他都哄着她,“何处儿,宝贝,我马上要走了,你跟我说说话嘛。”
何处哪肯理他,气的不行。俩人正闹的不可开交时,走进来一个人。
何处看到来人,腿一软,差点栽倒,幸好曾一骞及时抚住了她。
——萧逸!?
他怎么来的?他怎么会来?
好吧,门是何爷爷给开的,他对自己的现任孙女婿和前任孙女婿同时登门拜访表现得极为淡定。
他对萧逸说道,“小逸来了,一年没见了,快进来坐。”
至于萧逸为什么会来?
他笑着对何爷爷说道,“爷爷,这是我妈自己做的糖果,这些是灌的肉肠,还有一些干海货,虾米、乌贼肉什么的,您可以平常当咸菜吃。”
萧家每年都有送何爷爷东西的习惯,如果是往年,何处一定会欣喜的迎上去,可是现在她只有盯着他发愣的份。
情况实在太诡异。任谁也明白,现在的萧母是不可能再给何处家送东西的。
此时萧逸正看向何处,神情莫测。
何处怔怔地盯着他,没想到萧逸会再一次站在她面前,在他不辞而别之后。可他为什么不早一步,不晚一步,偏偏现在?
曾一骞一手扶着何处的腰,一手拉着她的手臂,他凑到她耳边,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和威胁,“如果你再盯着他神游,我就当着他面吻你。”
这句警告很管用,何处立刻意识清醒。侧过头看着曾一骞,竭尽全力的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低声说道:“我们能表现得幸福一点吗?”
曾一骞听她这样说,哭笑不得,又相当不是滋味,可当着萧逸的面又不能把她怎么滴。“深情款款”地答道:“我们本来就很幸福,用得着‘特意表现’嘛?”
何处拉着曾一骞的手,硬着头皮走到萧逸面前,看着他说道,“萧逸,你,你来了?”
萧逸从母亲口中得知何处带了男朋友回来,他就猜到那人是谁了。特意选今天来看看,没想到那人竟然还在。
萧逸嘴角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跟曾一骞打招呼,“曾大哥,你好。”
曾一骞心里不屑,没到这小子出国几个月已经学会口蜜腹剑了。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算的上狭路相逢。表面上却极客气,风度翩翩,又是握手,又是让坐,简直拿自己当成了主人。
待萧逸坐定,他又对何处说,“宝贝儿,去帮我收拾几件衣服好不好?”
何处知道曾一骞又在故意使坏,不好发脾气,给他收拾了几件衣物,提着包说:“给你带了点吃的,路上将就吃吧。我就不送你去机场了。”不知是还在生气,还是因为萧逸的到来。
曾一骞哪会如她的意,萧逸突然到访,更是不放心,于是当着何爷爷的面说:“何处,你送我去机场吧。”故意使心眼儿隔开她和萧逸。
何爷爷点头附和:“安安,可别耽误了飞机,快去快回。”
怕何处不听话,曾一骞牵住她的手,走到萧逸面前。笑着说道,“小萧先在这儿玩着,我赶飞机就不陪你了,等你回北京,我一定好好招待。”
“那就谢谢曾大哥了。”萧逸也笑。任人都看得出来,那笑容并没达到眼底
曾一骞敛了笑容,对萧逸说道:“应该是我谢谢你。”
何处觉得他这个“谢谢”可以有很多解释,比如谢谢你帮我照看了多年女朋友,或者谢谢你把她留给了我之类的,但大体都是带着嚣张和得意的成分,还有点让对方心里生恨的虚伪。
何处不敢看萧逸,侧头一直看着曾一骞,目光尽量柔和、专注并且带点深情。
后来的某一天,曾一骞捂着被何处再次咬伤的臂膀,告诉她,他当时应该和萧逸说一句恭喜,恭喜他没摊上她这么个暴力的女人……。
、118 自有分寸
一路上,曾一骞见何处只在神游,对自己说的话根本就充耳不闻,非常不满的说道,“何处,你要清楚一件事,当初是萧逸对不起你,为什么你今天见了他躲躲闪闪的,就好像你亏欠了他什么似的?”
何处愣了愣,被他说得有些发怔,好像是这么回事,又好像不是……
曾一骞见何处还不说话,心下更不踏实了,质问道,“还是说,你依然对他念念不忘?何处你已经是我女朋友了,可不能对不起我啊!”连威胁带警告,就怕他不在的这段时间,这丫头又出什么妖蛾子。
呃?何处错愕。她有吗?她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随即摇摇头,用一种十分严肃的口吻说道:“我不会再继续喜欢萧逸了。”
曾一骞又步步紧逼:“如果他问你,你和我是不是认真的,你要承认;如果他问你,你还喜不喜欢他,你要彻底干脆的否认,知道吗……”
“知道了。”何处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他快进登机口。
曾一骞叹了口气,软下态度哄着她,“处儿,乖,不要生气,我都是为了你好。可要乖乖的哦,我不在的时候,要听话,不许乱来。给我和萧逸保持距离。不然,给我知道,是要受罚的。”又抱又亲。心里头是一百个不安稳啊。
这时工作人员已经过来提醒,“曾先生,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请回机仓,”
曾一骞这才不得不进去,临了还不忘嘱咐道,“要记得每天给我打电话。”
何处被他烦不过,忙说:“知道了,知道了,飞机要起飞了!你还不快走。”还真拿他没办法,想生气都气不起来。
难道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么?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那她曾经对萧逸的感情也是喜欢吗?想到这里何处迷茫了。
何处回来时,没想到萧逸居然还没走,一时有些紧张,见他正陪爷爷下棋。看样子何爷爷很高兴,让萧逸留下来吃晚饭。萧逸意味不明的看了何处一眼,当下便说好。
吃过晚饭,爷爷便到邻居家串门去了。萧逸帮着何处收拾碗筷,声音一如既往的柔和,说:“安安,我们再去静安寺放烟花吧。”
何处怔了怔,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她想起大一那年年三十,也是来静安寺放焰火。她点了引线,却半天没反应。群众普遍认为它熄火了,她凑近去打算再点一次的时候,那焰火筒“蹭”地冒出火星来,她被吓坏了,立马撒手大叫着往旁边飞奔,一边奔一边不忘把手里的东西往后头扔。
那时候她手里就一个东西,萧逸的外套。
那件羽绒服牺牲地无比壮烈,以至于之后的这么多年,每次放烟花的时候,萧逸都勒令她站在十里开外的地方,远远地观望。
想到这里,何处突然意识到,难不成自己昨天带曾一骞去静安寺,是潜意识里在是祭奠自己与萧逸那段夭折的爱情。
从家里到静安寺,一路上何处都刻意的与萧逸保持着距离。倒是萧逸依然那么风清云淡。时不时的对何处温柔的笑,一如既往。
何处突然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这个相处了十年的男子。她以为他会主动提起去美国的事。然而他却表现得仿佛所有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静安寺里何处远远地看着萧逸点燃了一只地上的圆筒,下意识的说了声,“萧逸,你当心点。”
萧逸转身看着何处笑了笑,很灿烂。
他递了一枝烟花给她,火花很眩目。
不知是他的笑太眩目,还是火花太灼眼,何处下意识的别过头,看见地上摆了几个大焰火筒,从包里掏了打火机准备去点。
萧逸拉住她,“等等,我来。你点的话指不定要把这座庙炸了。”
何处低声说了句:“过去这么久了,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记仇。”
萧逸低下头来看她:“哦?那你把那时候给你烧破洞的羽绒服,补好了还我。”
何处说:“那羽绒服就跟烧过的蜘蛛网一样,要真能补好我可以上天做七仙女了。”
萧逸愣了一下,随即又是一笑,眉眼间的倦意十分舒缓:“你一直都是这样,我每说一句,你都能十句给我堵回去。”
他这话说的何处一时恍惚,脑子里闪过无数的从前,快得让人抓不住。
低沉的嗓音依稀带着年少时的阳光滋味,他的气息几乎就喷在何处的脸颊,轻声问她:“安安,这几个月,你过得好吗?”
何处骤然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