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婚,宠你没商量-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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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回头一看,那只灰色的小流浪猫还是很固执地跟在她和葛荀身后,眼神随着她脚步的行走变得越来越伤感,喵喵的叫声也变得越来越哀怨。正当何处想着,这小猫为啥老跟着她时,一辆灰色的迈巴赫缓缓停在了何处身边,车窗缓缓地降下来,曾一骞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出现在何处面前。
曾少?葛荀看了看车里的曾一骞,笑道,“你不是要对何处进行二十四小时监护吧?”
曾一骞笑了笑,眼睛里流淌着温柔的波光,说,“我倒是想啊,只是我们生龙活虎,身兼数职的何处,怎么可能让我给看住了呢。”说完,他看了看何处,示意她上车。
何处因为曾一骞给她拒绝广告的事还生着气,俏下巴一抬,也不理他,继续往前走。
曾一骞道,“好吧,你们继续逛,我在后慢慢跟着就是。”
“算了吧,我可不想被一辆这么拉风的车给跟着,太不适合我们这种平民气质了。”说完,葛荀就拉开门,上车了。
曾一骞冲何处得意的笑了笑,说,“丫头,有气回家再生,在外面多不好。”
何处哼哼一声,一转头,一辆黑色的宝马从她身边擦肩而过,车窗半下,车里坐的正是萧逸。她看到他的眼神从她身上略过。
葛荀上车后,看了看一直愣在车边的何处,嚷道,“处儿,你在想什么呢?快上车啊!不会是舍不得那只弱智的流浪猫吧!”
曾一骞却跳了车,他看见有车差点擦到何处,吓了一跳,抚住她,问,“有没有事?”
何处静了静神,摇摇头,刚打开车门,就听那只灰色的小猫叫声变得甚是凄厉,即使是骨肉分离,估计都叫不出它那种声音来。
曾一骞皱了皱眉头,看着路边那只“哭爹喊娘”叫个不停的小猫,问何处,“小丫头,你怎么着它了?抢了它的口粮吗?它叫得这么人神共愤?”
葛荀笑了笑,说,“这只猫暗恋上你家何处了,赶紧开车走吧!否则你家何处恐怕要变成猫夫人了,而不是曾夫人了。”
葛荀的话,让曾一骞很受用,给何处系好安全带,微笑着开车离开。
何处回头白了葛荀一眼,为她总是拿她和曾一骞说事。葛荀偷偷地笑,俯身在何处耳根悄悄地说,“何处啊,你看,我这算不算卖友求荣啊!”
何处心想,要是真能求荣的话,你还不直接将我挂在钩子上,称两论斤地当她是猪肉给卖了!
葛荀坐在何处身后,似乎从何处的后脑勺里看出她的想法,笑着说,“切,何处,你真小心眼,看我这么多年来,可是对你不离不弃的!”
还没当何处好好回味葛葛这个“不离不弃”。那只灰色的小流浪猫已经彻底给何处上了一堂课,什么叫“不离不弃”!
那只小猫竟一路跋山涉水,跟着何处回到了宿舍门口!
当何处和葛从从曾一骞的车子里下来,再次看到这只灰色的小流浪猫时,彻底震惊了。看着它风尘仆仆地追了十几公里,不得不折服于这猫咪的执着!
何处问葛荀“难道我脸上果真写着,伟大!美好!善良!智慧等等字样?”
葛荀撇撇嘴,笑着说,“我估计啊,你脸上大概用隐形的猫文刻着”我是一条鱼“的字样。”
就在那一刻,何处决定了,收养它。
先不说这只小猫这诡异得厉害的执著,说不定,她与这小猫真有说不明道不清的缘份。
可是,当何处把它抱回宿舍之后,换下了鞋子,才发现,此猫对她并不看好,而是一直围着她的鞋子转啊转,不时伸出爪子去碰她的鞋子,试图将它扳倒。
这时跟着何处堂而皇之进来的曾一骞给她解开了谜底。
原来这只猫并不是对何处有那啥啥的“情有独钟”,它之所以这么不屈不挠地跟随何处回来,原因是,何处在麻辣烫店外,不小心,踩到了它原本叼在嘴里却又不小心掉在地上的小块炸鱼。
那小块炸鱼就那么踩在何处的脚底下,这对于一只渴望了它已久的小猫咪来说,是多么惨无人道的事情。所以,那只可怜的小流浪猫,就不时地在人少的地方跳到何处眼前,看着她的鞋子“喵喵”叫。
何处本来以为这小猫有灵性,看出了与她的缘源,叫着求她收留。谁知道,这“猫腻”的家伙居然呼叫的是“还我鱼片”!怪不得它会叫得那么幽怨哀婉!它奶奶的!
看着何处的脸色极度愤愤的样子,曾一骞拿起何处的鞋子,笑得嘴巴几乎气吞河山,几乎要张到耳朵后面去了。他这幅笑容实在不符他倾国倾城的帅哥形象。
就在何处要发怒的时候,又听到葛荀说,“幸亏现在猫咪的生活水平普遍提高了,你还能踩到鱼片,要是搁在它们尚未奔小康之前,你极有可能是脚下踩着”死老鼠“过街了。”
虽然葛荀的话让人消化不良,但是好在那只小猫,是用它千娇百媚的小媚眼将何处给收买了。
何处收留了它,并很郑重地给它命名:兔兔。
曾一骞依然笑得很开怀,压根就料到,这只叫兔兔的小猫会成为他与何处婚后生活的最大障碍。
、133 曾少的憋屈
葛荀见曾一骞与何处打情骂俏的,自己在这儿实在是碍眼,便很有眼力劲的溜到隔壁玩去了。临走时还给何处留了一个意味深长、极度暧昧的眼神。
何处瞪了她一眼,这丫头哪是将她称斤论两的卖啊,直接是大甩卖。交友不甚啊。
自从温泉之旅回来后,何处就很少与曾一骞单独待在一个空间里。这叽叽喳喳的葛荀一走,情况令何处有些无所适从。为了避开曾一骞时时注视着她的眼神,何处只能把自己的眼光注视在兔兔身上,不过这兔兔实在是太脏了,应该给它洗洗澡,不过在洗澡之前先给它热点牛奶喝。
但即便是这样,忙碌着的何处,仍旧忍不住瞎想开去。
她和曾一骞已经是男女朋友关系,事以至此,她完全不想纠结在一层膜上面,又或者哭爹喊娘地逼他负责,欣喜若狂地准备嫁入豪门。只是,只是什么……何处也说不清楚,只隐隐约约的想到,如果曾一骞也是她这种想法,她会灰常灰常生气、难过。
而这时,曾一骞突然走到她身边,俯下身,何处心一跳,抬起头,以为曾一骞要在这里吻她,却看到他两眼盈盈的笑意。
他说,“丫头,为什么要叫一只猫为兔兔?”曾一骞对“兔兔”这个名字充满了疑问,
“那它应该叫什么?曾球救啊?”何处脸一红,反问曾一骞。
曾一骞若有所思的看了何处一眼,笑了笑,说,“何处,你知道吗?你每次心里有自己那点小九九的时候,才会这么反问抢白人。这叫什么?狐假虎威!色厉内荏!不说为什么起这个名字就算了,你不必这么强势地来掩饰你心里的那些小秘密的。”
曾一骞的话,让何处的心突然不知所措起来,抱起浑身脏兮兮,正在喝奶的兔兔,强辩道:“你说什么呢?不要以为有多了解我似的。”说完给了曾一骞一个白眼,进了浴室。
何处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给小猫咪取这个名字,难道仅仅是因她今天在遇到萧逸的时候捡到的它?还是因为N多年前,萧逸曾经对她过说,我的何处静如处子,动如脱兔。你就是我的小兔兔。
何处在浴室里找了个洗脚盆,盘算着如何给兔兔洗澡。又听到曾一骞说,“好吧,兔兔就兔兔吧,不过你要知道它是一只猫,你不要给它吃胡萝卜。”
要你教啊?何处翻了个白眼将兔兔放到水盆里,但是没想到,它误以为何处要淹死它,极力地挣扎反抗……
刀光剑影。
人仰马翻。
……战争结束后。
兔兔跳到窗台上,得意地舔自己的猫爪子;何处在曾一骞的怀里,一脸猫爪痕,哭得昏天黑地。
后来,兔兔被曾一骞送到宠物店里洗的澡;而何处,忍痛打了狂犬疫苗后,曾一骞又把她带到了医院的美容科,看会不会留下什么不可抗逆的伤疤。
那医生虽是个男的,不过估计又是一位在妇联或是居委会干过转行的,她一见何处一脸一手的抓痕走进去,还没听何处说事情的原委,就很严肃地看了看曾一骞,说,“今天这是怎么了,刚走了一对老婆把老公抓满身伤的,你们这对倒好,老公把老婆抓得满脸伤,唉,我说你一个大男人留长指甲,太没品了吧?”
“这,我……”曾一骞张张嘴,微微握起自己干净整洁的手指。
与何处看了几次医生,他算是看明白了,他曾一骞与医生绝对犯冲。特别是处于更年期的医生。
那医生继续批评:“你就是留那么长的指甲也不能用来抓自己的老婆啊?这如花似玉的脸蛋,你也下得了手!”
“可是……医生……”曾一骞的脸都憋紫了,眼睛里闪过要杀人的光芒。
那医生视而不见,继续说道,“我有一外科的同事,她有一次跟我说,有一对小夫妻,那男的把女的的脚给踢折了,来包扎好走了,没多会的工夫又来了,眼睛和胳膊又被打伤了,现在的青年啊,真是太暴力了!”
何处抽了抽嘴角,这情景似曾相识,那医生说的不会就是曾一骞和她吧。
医生继续教导曾一骞,“女人欺负男人不要紧,男人欺负女人就属于虐待知道吗?你看你把她脸抓得,小心妇女保障协会告发你虐待妇女的!”
这下没等曾一骞发作,何处已经发作了,何处说,“我是女,不是妇!”
她现在一听到别人把她与妇女联在一起就心肝乱颤,心虚得慌,恨不得再把那层膜长回去。悔不当初啊。
那医生掰过何处的脸,说,“你不是妇是什么?你要是夫的话,那你们俩夫妻那就太阴阳失衡了,需要调理一下内分泌系统。”
何处嚯——地站了起来,说,“你们这医院有精神病科?”
那医生就很严肃地看着何处说,“怎么了?你怀疑你的丈夫精神有问题?”
曾一骞的脸已经彻底从紫变黑了。
何处也被这个故作严肃的医生几乎快要折磨崩溃了。说,“我觉得来这里的人要被你折磨成神经病了。”说完,也不想再听这个严肃的医生会蹦出什么让她更接受不了的话,直接拉着曾一骞一路狂奔。
此后,曾一骞每每跟她提起要带她去美容医院等相关的事情,何处必白眼视之。多次无果之后,曾一骞说,“好吧,反正有疤没疤,你都是我老婆,不用担心以后嫁不出去。”
听到曾一骞的话,何处突然想起她小时候爬树,从树上掉下来,摔得鼻青脸肿,浑身泥土。
萧逸边给她洗脸边说,“安安啊,女孩子不要爬那么高地方,不然摔得一身疤,很难看的,将来就嫁不出去了。”
当时的何处,满眼天真地看着将她的脸捧在手心的小少年,对他说,“我不怕,我有萧哥哥的。”当时的月光,是那样的明亮婉转,照在她和萧逸身上。
但那月光并没有告诉过那时的两个年少的孩子,在很多很多年后的今天,他们会相隔大洋,再也回不到当初,回不到那个月光婉转的夜晚,虫鸣,星稀,年少的他,为小小的她洗去脸上因为摔跤而留下的泥巴。
何处茫然地看了一眼曾一骞,这个容颜精致霸道温柔的男子,刚才说的是单纯的甜言蜜语,还是对她未来的承诺呢。
如果是承诺,它能维持多长时间。
曾一骞从身后轻轻地拥住何处,下巴温柔地隔在她的头发上,说,“何处,等你一满二十周岁,我们就立刻结婚。看看过两天,见见我爸妈,找个日子先把婚订了,好不好。”
就在那一个瞬间,何处的思维和曾一骞的思维,分置在了相异的时空。他不知道何处的所思,而何处,听不懂他的所言。
*
虽然没有去美容医院,但是何处的脸居然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