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婚,宠你没商量-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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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浩摇头,“趁热吃吧,出差期间,所有伙食公司报销。”
何处听闻惊喜,“真好啊,那吃海鲜大餐,公司也报销吗?”
丁浩笑着摇头,“所有伙食以及生活用品由剧组统一购买。”
何处“哦”了一声,吃完东西,春日的眼光暖烘烘照在身上,她懒洋洋打开手机。旅途无聊,风景看久了也就是这样,玩玩游戏,打发打发时间。手机刚运行,铃声就响了起来,看了一眼,是曾一骞,脑中还没反应过来,顺手就接了。
、150 举棋不定
话说曾一骞从昨下午到何处的学校就没找到她,打电话关机,打宿舍里,也没人接,这种情况,也算是习以为常。
只不过当他把电话打到葛荀那里时,葛荀说,她也不知道何处的去踪,曾一骞一下子着急了。
他害怕何处出事。这事要搁平常,也不至于往坏处想,可不久前何处宿舍刚发生有人岂图入室抢窃的事件,让人不由担心。也不敢多想,立马开车到公安局命其找人。
赵局长先打了个电话给了学校,查询一遍,挂了电话后哭笑不得,说道,“一骞啊,你这是关心则乱,你那小女朋友说不定出去散心了,逛街了都有可能,你不能一找不到人就跑到派出所来啊,再说,即使失踪案也得超过24小时啊,即使给你开特例,你也得超过八到十二小时吧。放心,丢不了的,现在大四生都实习去了,学校也不好管。”
曾一骞又立刻驱车赶到interplaary,一打听才得知,何处跟着公司的剧组去了南方,具体地点也不知道在哪。
于是恨恨的责怪起自己来,明知道何处是小孩子心性,还跟她一般见识,以前追她时,她什么孬话歹话没说过啊,她说她的,他追他的,从不放在心上。现在追到手了,越发计较起来。
可就是因为在意才会计较,那丫头动不动就说些没心没肺的话,说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压根就没把他放在心上。让他不生气都难。
曾一骞一夜没睡,打了一晚的电话,到了天亮才打通,听见汽车轰鸣的声音,皱眉问:“在哪呢?怎么这么吵!”
实在太无聊,何处没有像往常那样挂断电话,打着哈欠说:“在车上呢。”声音慵懒低沉,一听就知道刚睡醒。买卖不成仁义在,就算分了手也不是不能客客气气的说话。何况曾夫人还给她带了一大堆好吃的,她这次出来就带了不少。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曾一骞问,“汽车?你们不是坐飞机去的?”
何处随便说了句,“给你们资本家省经费你还不乐意啊,我们现在在凯里。”天高皇帝远,也不怕他什么。
曾一骞愣了下,问:“凯里?那是什么地方?”
何处解释,“凯里是贵州境内。”其实她也是看了牌子才知道的。
曾一骞忍着气说,“你去凯里干什么?”
何处耸肩,“不是去凯里,是去云南。我当然是去工作了。”
曾一骞叫出来:“你说你现在云南?”
何处纠正他:“正确来说,应该是去云南的路上。”
曾一骞气急败坏,吼道:“何处,你跑这么远的路为什么不跟我说声?”
何处奇道:“为什么要说?”她跟他现在可是一刀两断了,还肯跟他说话,完全是看在旧日的情分上。
再说他不是也一直没跟她联系吗!
曾一骞气的不行,这丫头真是可以,说分手就分手,然后不声不响的就跑去云南。压抑着怒气问:“你们去云南哪?昆明?”
何处点头,说,“大概是吧。”听丁浩说好像要先在昆明采几个镜头,然后再去丽江。全程大概有二十来天。
曾一骞还要打听情况,何处却说道,“我手机快没电了,我挂了啊。没事别打电话,又不是不要钱的电话!”长途加漫游,她心疼着呢。汽车上充不了电,看来要一路关机了。
其实何处还担心着另一点,她这次跟着丁浩出去是要拍广告的,万一曾一骞知道了,搞破坏怎么办?
曾一骞听的差点没气死!这个何处,真是没心没肺。分手了,不见一点伤心,还有心情去云南!枉费他这几天茶饭不思,寝食不安,净想着怎么跟她和好。颓然的倒在椅子上,又气又怒,偏偏像被人踩中死穴,发作不得。
曾一骞这会儿,还真有点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
丁浩看着何处挂了电话,似是不经意的问,“是曾少的吧?”
何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她觉得,她和曾一骞的事还是少宣扬比较好,可能在公司人眼里,她就是一个爱慕虚荣、拿身体换金钱的女孩,即使她说分手了,别人也会认为她是被甩的那个。
到了晚上七点多,总算到了昆明。车子出现了一点小故障,得马上检修,众人快坐趴下了,一脸菜色。拖着行李东倒西歪的下车,几乎站不稳。
丁浩依然精神奕奕,衣服上不见一点折邹,指挥着工作人员搬东西,并嘱咐着何处她们不要走散了。
云南这边的分公司派了一辆大巴过来,一群人陆续上了车,何处最后一个有气无力的爬上去,前面都坐满了,只好走到最后一排,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吃惊的说不出话来。曾一骞正翘个二郎腿,看着她似笑非笑。
何处这下完全回过神来,捂着唇问:“你怎么在这?”自己不会还没睡醒吧!简直让人难以置信。周围的同事不敢喧闹,都竖着耳朵看着他俩,虽说interplaary只是曾氏集团旗下的子公司,可谁人不知曾一骞曾少的身份啊。
曾一骞冲她说:“坐这吧。”拍了拍旁边的座位。
丁浩和导演也不知这位堂堂的曾少怎么会突然在这里出现,上前来打招呼:“曾总。”看着他和何处,有些疑虑。
曾一骞笑了笑,镇定的说:“我是来云南出差的,知道何处也来出外景,找她有事。没妨碍大家吧?”
他这一句话,就让所有人知道何处与他这一号人物有多么亲密。
丁浩客气的说:“曾总您太见外了。何处这两天身体有点虚弱,曾总即然来了,正好可以帮着照应。”
丁浩这句话听起来没什么,可是曾一骞却听得脸色一沉,目光在丁浩和何处之间来回打量。
曾一骞从interplaary那里知道,此行的安排是丁浩负责的,那何处自然也是他按排去的。于是找到此行导演的电话,知道他们的第一站是昆明,于是先坐飞机到昆明,然后守株待兔。
何处站在那里手足无措,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转头问丁浩具体日程安排。
丁浩和导演商量了下,说,“大家长途跋涉,身心疲惫,今天先在宾馆歇一晚明天早晨再做安排。”
曾一骞装模作样将一袋东西拿给何处,说:“我先走了啊,明天接你出去吃饭。”何处瞪着他下车,觉得自己一世英明都给毁了,这下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曾一骞站在路边冲她挥手,何处气呼呼的转过头,不再看他。车子往剧组预订的宾馆开去。
何处一个头两个大,万万没想到曾一骞会像吊靴鬼一样跟到云南来。打开袋子一看,盒子里是各种各样的药品,有感冒药,消炎药,肠胃药,创可贴,正气水,还有风油精等日常用药。塑料袋里装的是她爱吃的零食,什么牛肉干,巧克力,薯片,都是上好的。
他这是什么意思?不是早说好已经分手了吗?他不是也已经同意了吗,不然哪会好几天不联系她?
何处一脸郁闷的看着窗外截然不同的热带风光。无奈之余,想到他为了自己跑遍大半个中国,还细心的为她准备这么多东西,不是不感动的。
因为剧组里经费是有预算的,又请了当地导游,丁浩加导演,还有两个摄影师,再加上其他工作人员共有十五个人。女生有五人,何处跟另外两个助理一个房间。
大家把行李一放,连洗漱的力气都没有,都趴在床上。坐了这么久火车,骨头基本上散了,一倒下就爬不起来。
同是实习生的小宋捅了捅何处,“喂,何处,我听他们说刚才来看你的那个男人是曾氏的总裁,好像叫曾一骞是吧?去年的时候他还到我们学院讲课了呢。老实交代,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一看俩人眼神就不对劲。
小宋是北京金融学院的,是今年才招进interplaary实习助理。所以还不清楚曾一骞和何处的事。
何处想,这难道就是曾一骞的目的,想让他们的关系大白于天下?也是他所谓的教训?让她退无可退,无可奈何之下只好跟他在一起?这人做事为什么总是那么霸道呢!不是早说分手了嘛!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现在弄的她又开始心烦意乱,茫然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何处本来意志并不如想象中那么坚定。分手这几天,她时不时的就想起曾一骞。他这一来,她的心房便一点一点的瓦解消融。不知何时,他已经在她心里安营扎驻。
小宋见她不回答,挠她痒痒,何处向来触痒不禁,连声讨饶,从这头滚到那头,喘着气说:“大姐,坐了这么久车,你不累呀。还有力气打听别人的八卦!”
小宋捶她:“你不就在我面前嘛,哪会是别人?”小心翼翼的问:“他不会是你男朋友吧?”
何处蒙着被子没说话,在这里,总不能再说曾一骞是她叔叔吧。
全公司的人谁不知道,堂堂曾大少爷,不惜身份跟她一个名不见传的学生拍平面广告。曾太太的名份早被他们叫出去了。再遮掩只会欲盖弥彰。
何处对曾一骞再次举棋不定,可是一想到分手的理由,却始终不肯举手投降。
感情是这样的脆弱无助,可是她有她的坚持和骄傲。
、151 跨进一步
晚上九点时分,曾一骞打电话过来让她出来吃饭。何处正似睡非睡,闷声闷气的拒绝了,说:“不了,我师兄组织大家在旁边的餐厅吃饭,我一个人不去不好,还是跟着大家吃吧。谢谢你今天特意来看我,我很感激。”挂了电话。
曾一骞没像往常那样不甘心的打过来,一直到何处被人叫起来去餐厅吃饭,还是没消息。
何处拿着筷子,突然觉得有点后悔。刚才她睡意正浓,全靠直觉说话,现在清醒过来,想到他千里迢迢的跟过来,脸上有掩饰不去的疲倦,这样辛苦,出去吃顿饭有什么!
何处食不知味,放下饭碗,频频看手机,连条短信都没有。灰心丧气的想,他此刻是回北京了吗?换作自己,被这样拒绝,不回去还留在这干嘛!
丁浩看何处无精打采的样子,问,“何处,你怎么了?不舒服?”
何处勉强的笑笑说道,“没事,坐了太长的车有点累。”
丁浩若有所思的看了何处一眼,说,“吃了饭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还要出去找场地。”
何处点点头,心不在焉的吃完饭,王小受和另外四个女生相邀去逛街,何处半点兴致也没有,懒懒的回到宾馆,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盯着手机不放,鬼使神差之下拨了曾一骞的号。
电话刚接通,连忙挂断。心如鹿撞,砰砰乱跳。何处既懊恼又期待。懊恼的是自己,期待的是曾一骞。为什么会这样?她从来都不是不干不脆,藕断丝连的人啊!
可是曾一骞并没有回电话,他那时正在宾馆洗澡呢。一路风尘仆仆,确实累了。想着养足精神,明天一早要将何处带出来说清楚。
可怜的何处,以为他回去了,茫茫然埋在枕头下,有点伤心,有点凄惶,或许还有点后悔。
她自己也认识到,事情似乎远没有结束。对曾一骞真是又恨又恼,千山万水的,追过来干嘛!分明是想逼的她不顾一切往下跳。可是在此之前,总要让她看清楚脚下走的是怎样一条路,他总是这样咄咄逼人。
曾一骞睡了一觉醒来,正是朝阳初照,春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