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婚,宠你没商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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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也看到了,我刚和朋友从咖啡店里出来。虽然我的车倒在你的车上,但不排除别人的人为造成。”何处努力让自己的表情谦和一点。
曾一骞赞同的点点头,“的确不排除这个因素。”
何处邹着眉继续听他接下来的话,这个男人不会又给她一个甜枣再给她一颗炮弹吧。
果然,美男话峰一转,声音虽然谦和有礼,何处却听得咬牙切齿。“但是小姐您要知道,这里禁止停放自行车。如果我没说错,指示牌和保安都告诉过您。”
冲动是魔鬼啊!何处现在才明白骨气并不是每个人都耍得起的,因为要付出的代价是惨重的。
“那你看要怎么处理?”何处沉声谨慎的问,要她付全部的修车费门都没有。
“何处没事。这修车费我包了!”葛荀豪迈的说。听了半天,她总算明白过来,好友为了给她救急,摊上大麻烦了。
曾一骞双手环抱,靠在车上,笑得如沐春风,“您有一位肝胆相助的朋友啊,那你们就自己看着怎么方便怎么处理吧。”
何处听闻迅速抬起头,眼珠滴溜转动着,“先生您的意思是,这车怎么修由我们自己决定?”
曾一骞双眼含笑略带探究的看着她,略微沉呤了一下说,“行。这位小姐你决定就好。”
于是何处从包里翻出一只卡通创克贴。这是她逛饰品店时买来的,创口贴背面有草霉,玩具熊等卡通图画,女孩子都是禁不住这些新奇的小玩意儿,买来没事贴着玩。
何处小心的撕开贴纸,仔细的粘合在车痕上面,确定没有划痕露在外面,双手使劲摊了摊那只可爱的流氓兔,才算大功告成。她拉起目瞪口呆的葛荀,对同时惊诧掉的曾一骞说,“先生,您的车我已处理好了,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再见。”
不待曾一骞反应过来,然后迅速离去。
蚊子的轰炸很快将何处的思绪拉了回来。脚又恢复了酸痛,刚想往身后的墙壁上靠靠,夜场经理领着保安走了出来。
只听他吩咐着,“今天暂时不营业。阿虎、阿豹你去清场,跟里面的客人解释,就说曾少有事儿,跟大家赔礼道歉。阿狼你让门卫在外面守着,别再让客人进来。”然后转身对何处和小于几人道,“你们几个进来吧,今天不用迎宾了。”
何处一惊,不用迎宾是好事,可是工资照旧吗?她跟在小于后面,趁经理离开,低声问,“曾少有什么事,为什么不营业了?”
“就是夜场被曾少包了呗。”一酒保小王说道。
何处挑了挑眉,“哦”了一声。“那,那个曾少是谁啊,怎么这么嚣张有钱啊?”要把整个天上人间包下来,不单是有钱,还得有权啊。说明此人不担张扬跋扈,身份决对不简单。
“来这儿的什么身份的人没有?嚣张的人和事你还没见过呢?”小王如实说道。何处掌掴顾客的事迹,这里的工作人员都知道,一面替她喝彩,一面替她汗颜。要知道来这里的人随便亮亮身份,就能压死一片老百姓。
不到片刻工夫,整个天上人间安静下来。附属的酒吧,迪厅也空下来,没有了喧闹的音乐,鼎沸的人声。空旷的如同午夜的城堡,华丽而诡异。
、05 缘?冤?
何处几人并没有因此而歇工,而是如壁画一样,站在空旷的大厅里,当着无人欣赏的花。
虽然无聊倒也自在,可以聊天八卦,还不用担心有蚊子骚扰。
何处趁机到吧台上要了一杯咖啡,坐在沙发上歇起脚来。她不担心被经理逮到,因为此时他正在应付那身份高贵而嚣张的曾少。想到这儿,何处记起刚才那些被遣出的客人当中,好像并没有妖孽GEY,那样扎眼的男人,何处相信自己没有看漏。难不成他是曾少请的朋友之一,仰或是他就是曾少。
正胡思乱想着,经理叫了她一声,“何处,你跟我上楼一下。”
何处心里一动,心里隐约有着不好的预感。踌躇着跟在经理后面。
二楼最豪华包厢里,音乐声沸,灯光四射,娇声笑语与外面大相径庭。何处看到老总也在此。
何处只见过老总一次。几个星期前,她正迎宾,见到经理亲自打开一辆车门,毕恭毕敬的把里面的人迎进来。后来她才知道这人就是天上人间的老总。
此而时,那个颇有些岁数的老总正谦卑而毕恭毕敬的对某人敬着酒。经理把她推进来后,轮流敬了里面的人几杯酒后,就和老总相继离开了。留下何处冷眼旁观着这些浮夸的公子哥将一杯杯昂贵而浓烈的酒如灌水一样灌进肚里。
何处不知道经理把她叫进来是出自谁意。亦或许是经理觉得她外貌出众(原谅她的自大),所以让她来陪这位连老总都巴结的爷?亦或许是他——故意找她难堪。
不管哪一种,何处自觉得没有留下来的必要,转身准备离开,于此同时也被人叫住。
何处转身一看,果然是他。一身休闲打扮,白衬衫随意敞开,双腿交叠,歪在沙发上,头发乱的很有型,手指有意无意点着桌面,一脸轻松闲适。现在她已完全相信他就是曾少,连老总都巴结的人。不过与她有什么关系呢?何况她现在这一副打扮,他不一定能认出她。何处微仰着头,眼神清明的看着他。
“给我来杯帝王,再来杯妖姬,谢谢。”
何处点点头,脆生生的说,“好的先生,请稍等。”虽不是服务员,何处自觉没必要表现得太过清高,大不了应承下来,让服务员来送不就得了。随后掉头离开。
曾一骞看着那抹纤细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里,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他眼睛何等厉害,在他停车的刹那,一眼就将她打回原形。
他想到那天在咖啡厅,听着那个被母亲硬塞给他的女人长达一个小时的爱暮之情,甚至她把幼儿园时的初恋都描绘成他的样子,并且并没有停止的趋势,正在他听得昏昏欲睡,思索着如何逃离之时,不料两声轻脆的喷嚏彻底打断耳前的噪音。
多么美妙的声音啊!他感激的看向喷嚏的主人,竟是那个叫他大叔的小姑娘。她好像并没有注意到他,只是对那个聒噪的女人露出谦意的一笑,眉眼弯弯的,露出两个小虎牙尖尖的很可爱。然后大大咧咧的拉着朋友朝另一边走去。
中场终止,让他终于有机会对那个女人说两人不合适。也真不亏是他妈给挑的女人,那痴缠程度让他这个在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都难以招架。待他倾身离开后,那女人还一路痴缠。不耐烦之际,他看到了她和她的朋友跟在他后面,那模样鬼鬼崇崇的,‘妖孽大叔’几人词不时从她的嘴里轻轻的溜出来,他确定这个词是来定义他的。于是他恶作剧的隐喻自己的性取向,很成功的将那个女人赶走了。同时也将她震住了。
再次近距离的接触,是在停车场。
当他看到她的那辆自行车斜斜的歪在他的车身上,并划出几条深浅不一的划痕时,于是起了逗弄她的意思。他要看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面对几万块钱的维修费是否还这么淡定,不羁。
小姑娘不笨,很聪明。慢慢的与他周旋。秀丽的五官,透明的肌肤,小巧的鼻梁,唇角噙着微笑,却未到眼睛里。眉毛粗直,张扬桀骜不驯的性格却努力让自己谦和。
当他说让她自己看着处理时,他看到她灵动的眼睛闪烁着狡黠目光。她问,“你的意思是说这车怎么修,由我们决定?”
明知她话里有诈,他还是不自觉得点头,他要看看她能玩出什么把戏。
然后,他就彻底震惊了。
惊异的看着她从包里翻出一只卡通创口贴,小心的覆盖在划痕上面,临后还不放心的使劲拍了拍贴纸。直到确定没有划痕露在外面,才满意的拉着好友扬长离去。临去还不忘给他回眸一笑。
那一笑仿若一弘清泉从他心中划过。
而现在,曾一骞也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面。如此可爱的缘份,他岂能错过?
何处来到吧台,奴奴嘴幽默的对酒保小王说,“那个曾少不但要帝王还要妖姬,我觉得他应该去故宫,咱这儿能给得起吗?”
“当然,‘帝王’可是曾少的专贡酒。”小王笑着说。不多会一杯琥珀色和一杯妖冶的液体呈了上来。见何处没有起身的意思,说道,“经理说,曾少点名要你服务一号包厢。”
“他丫的,他还真以为自己是帝王啊!他爱找谁伺候就找谁伺候,我又不是妖姬,管我屁事!”何处一听来了火气。
“你别不知好歹了,这等好事我们盼都盼不来。”本应该服务一号包厢的倩倩在一旁醋溜溜的说道。在这里最美的差事就是服务名流贵族子弟,不仅有庞大的小费拿,还有可能飞上枝头做凤凰。
何处哪能不知。爽心解恨的话说完了,可荷包里的银子却是赤果果的。纵使她现在身兼两份职,暑期后开学缴了学费,就入不敷出了。
正在何处心里斗争不断犹豫着,经理慌忙的走了下来,“何处啊,曾少的酒咋还没送上去啊?”
、06 原来是花美男
“经理,我……”何处有些难堪,自己也不知道在计较着什么。
“我什么啊,快上去!今天的工资算你三倍!”经理将酒盘放到何处手里,催促着她。
眼睛一亮,咬了咬牙,脚一跺。何处端着酒蹬蹬的跑上楼,不就送杯酒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肚子饿的时候,骨气算个鸟。
何处本就不是个专业的服务员,上楼时走得有些急,待到包厢时,杯子里的帝王,洒得还剩不到一半。撇撇嘴,推开厚重的包间门,里面灯光糜烂,包间专设的小舞池内,几对男女勾肩搭背滑着暧昧挑逗的舞姿。
何处迅速垂下眼睫,走到曾一骞面前,将酒放在桌上。此时曾一骞正软声细语的对待一个女孩,“尝尝,这是我特意让人调的果汁酒,味道不错,不醉人。”曾一骞端起那杯色泽艳丽的妖姬,正了正吸管才递到女孩面前。动作绅士优雅。低沉的声音,像醇厚的酒,诱人心醉。
那女孩乖乖的点点头,小嘴含住吸管吸了一口,笑颜微红,微笑称赞。
何处悄眼打量着那女孩,黑亮的长发,直直的散了下来,精细的五官,肤白胜雪,宛若凝脂。纵使何处自认外貌出众,此时也不得不感叹女孩得天独厚的容貌。
再看她气质淡雅,安静恬若的样子,不像是常来酒吧,钓凯子挥霍青春的人。于是何处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心下叹息,好好的一女孩就被这妖孽的男人给毁了。再看那曾少,桃花眼潋滟,哪是什么同性恋啊,所谓的GAY,想必只是甩女人的一个强悍借口而已。
这厢何处打量女孩的同时,曾一骞也已将何处从头到尾洞悉个遍。比起何处的偷眼观察,曾一骞可谓是明目张胆,待到何处察觉时,他已从钱包里抽出小摞钞票放在她手中的托盘里。含笑着说,“小费。”
何处瞄了一眼,很好,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服务员当得值。回了神,提起胸堂,微一含首,朗声道,“谢谢先生。”没有扭捏,没有故作的清高,然后转身离开。不再给他任何叫住她的理由。
曾一骞闲散的歪在沙发上,转动着手中的酒杯,波澜不惊的黑眸却已开始千变万化。
夜场经理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谦卑敬笑的说,“曾少,你找我什么事?”
“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他问得漫不经心。
经理稍一愣,立即明白他所指是谁,心照不宣的说,“她是何处,S大的学生,在我们这儿兼职迎宾员。”
“何处?”曾一骞慢慢的咀嚼着这个名字,像是在回味。
***
直到下班,何处再也没有去二楼的一号包厢服务。她不去,也没人叫她。由于今晚曾一骞包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