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市霸爱-扑倒重生妻-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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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四人抵达结婚会场时颇引起了一番围观。当然这仅仅只是因为段允琛这对夫妻长得俊俏。段允琛做了一些便装,要被认出身份还是不容易的。
黄桑是第一次见到小述儿,罔顾自己正穿着新郎礼服,他一把将小孩子抱到了怀里。事先在家中说过来了这里要喊人,如今小述儿在妈咪的眼神之下连忙妥贴地说了一声:“叔叔好,祝叔叔新婚快乐,合家幸福。”
柳幻风点头,赞赏地看着小人儿,“你就是妹纸的儿子,长得白白净净的,真可爱。”
被人一番赞同,小述儿立马也是露出了几分得意之色。如今他越来越没了早先的呆滞,在付宝宝的教导下,他丢下的那些知识也补得差不多了。
“柳大哥,你别顾着赞扬他,这小子一听赞美就骄傲,再夸他,他没准尾巴都要翘上天了。”对自己的儿子还是很了解的,这会儿付宝宝毫不客气地戳穿了儿子的品性。虽说小人儿也不是时时刻刻都骄傲,但这么小的孩子,还是让他多吃点苦头得好,免得以后养成个目中无人的性子。
段允琛只酷酷地笑着,看着老婆和儿子打交道。
也不知是谁提醒了一声吉时马上就要到了,柳幻风这才将孩子递给了段允琛,恋恋不舍地最后望了一眼付宝宝的方向。
转过身,听着身后那一家子的欢声笑语,柳幻风有短暂的失落。
很快他便把这失落抛之脑后了,他柳幻风虽说是个写网文的,不切实际天马行空的猜想不少,但这并不代表他本人幼稚无知。有些人,能够成为朋友就已经足够了,不得者,我命,不必过分强求。现在是他的婚礼,而他的新娘在等着他。他的新娘也许不是他最爱的女子,可确实最爱他的女子。他的新娘也许和他还需要磨合,但他也不因觉得这样的事情繁琐。
路,总是一步步走出来的。不能和自己喜欢的女子在一起,那么便更不该辜负了另一个女子的一番痴心。
温澄在他父亲的引导下走上了红地毯。结婚进行曲在播放,那样优美的歌词,让付宝宝不禁有些陶醉。看着而今这一对新人,她便好似在看着过去的自己。就在上一年,她也是这么走过了这一段路,最后走到了自己的丈夫身边。
“阿琛,他们真好。”付宝宝低声说着这话,眼里有着真诚的光。
段允琛笑笑,隐下了自己心头的忧虑,而后才是对着付宝宝道:“老婆,我们也好。”
“柳幻风先生,你愿意娶温澄小姐为妻,不论贫穷富贵……”牧师的话在继续,付宝宝却猝然间觉得有道异样的视线定上了她。
仿若无意地左右环顾了一圈,付宝宝看到了一个人。
鼓掌的声音堪比雷鸣,就连小述儿也兴致十足地看着这一对新人喜结连理。只不过,他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是看过眼前这一幕的?小家伙就差没咬着指头继续想了。
“阿琛,你的粉丝也在现场。”按这情况看来,温樱兰,温澄……看来,她们之间是有些什么关系了。付宝宝心道。
“嗯?”段允琛一直分神注意着付宝宝的动静,而今她说的这话,自是被长了她一个头的男人纳入耳中。
很快,顺着付宝宝的视线看到了温樱兰,段允琛扫了对方一眼便移开了视线,“闲杂人等,理她作甚?”
付宝宝扑哧一笑,因着段允琛这般毫不客气。
付宝宝不能喝酒,对这会场的东西,她现在也没什么胃口吃。眼看着温澄和柳幻风忙着招待宾客,付宝宝突然想起了她和段允琛结婚之时,两人可是不厚道地把一众宾客给丢下了,也不知道那些宾客有没有在背后说他们不懂规矩。不过即便是说了,以这两人的性子,十成也是不会放心上的。他们只会想着,能清闲一时是一时,反正有人收拾烂摊子。
不得不说,离段允琛太近,付宝宝的思维模式也有些被他同化了。
“老婆,要不我们先回去吧?”段允琛征求了一下付宝宝的意见,之后几人便是要过去和柳幻风道别。
温樱兰眼巴巴地要过来打招呼,结果看见付宝宝正挽着段允琛的手,她也便不好在说什么了。
付宝宝朝着她微微笑了笑,之后才是跟这里的人道别。
第74章 以后不见面
段允琛终于知道之前心底那股不祥之感从何而来了。车子才开出结婚会场没多久,一辆失控了的大巴便是横冲直撞地朝着他们袭来。饶是保镖一贯控车技术不错,这会儿他也不免的出现了几分反应滞后。
周围有交警追了上来,然而大巴的车主愣是对准了段允琛的跑车,一场灾难,即将酿成。
“还发什么呆,快倒车。”眼看着保镖一副呆愣模样,段允琛这下子不禁气得咬牙。该死的,关键时刻掉链子,再这样下去,兴许就是一车五命的事情了!
幸在到底是接受过专门训练的,司机在段允琛一声暴吼中回过神来,紧跟着便是急忙朝着后边倒车。
路边的行人皆是有多远闪多远了去,然而就在这时,跑车后方,一个不过四五岁的孩童竟是要横过马路。
保镖的倒车由此不得不搁浅,付宝宝的心更是在一瞬间即将跳出喉口。迎面而来的失控车子,绵延不绝的危机起伏,小述儿紧紧抓着爹地胸口的衣料,一张小脸皱巴巴的,显然,他也知道了眼前的状况于他们而言很不利。
“我的孩子……”千钧一发之际,大巴猛地冲来,而车后方是一条并不多宽敞的马路。路边有个妇女尖叫一声,带满了颤意。
好在那不谙世事的孩童被交警及时救下,保镖这才得以加速倒车。
是意外,还是阴谋?无从得知。段允琛只知道,眼前一场生与死的较量正在上演,容不得他们有半分闪失。一失神的功夫,也许就是死生的距离。而他,不能让自己的妻儿出事。
示意保镖放下副驾驶座,段允琛一把跃到了前方。紧跟着,他与保镖迅速交换了一下位置。跑车找好了角度,迅捷地往后退去,直至两辆车之间有一定的距离了,段允琛再是猛转方向盘,将车子快速调了个方向。
大巴开始自燃,火花带起了一片热浪。虎口逃生的人们惊险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只可惜了路边的草丛,这时刻承载了翻滚燃烧的大巴,一大片火光迅猛窜起。
最后一刻,大巴上竟是下来了一个人。看起来是那个操控失误的司机,而消防车的声音已经朝着此处逼近。
危机暂时解除,段允琛一抹自己的额头,才知自己竟是惊出了一头的冷汗。而后座上,受了惊吓的付宝宝这会儿一只手紧攥着驾驶座的座位,另一只手则是紧紧护着自己的孩子。小腹处传来了一阵抽痛,血花在身下晕开。
“妈咪……”扫见了付宝宝的一场,小述儿惊慌地喊了一声,带满了怯惧害怕。
保镖朝后看了一眼,之后赶紧道:“二少爷,少夫人需要赶紧去医院。”
段允琛的手,竟然在发抖。这一次,换了保镖驾车。
少有人知道,段允琛年少时极爱玩山地飙车,是以他的控车技术比起一般的人要高出不知多少。若非当初老爷子一再勒令他不准不务正业,不准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兴许他时至今日还在玩着赛车那种危险的运动。
刚才的一番倒车转弯,看起来似是挺轻松,几下子便摆脱了那辆疯狂的大巴,然而段允琛心内却知道,若非精密地计算好了各个时机,要脱离方才的危险绝非易事。即便是他全盛时期,也不一定能操控得如此完美。然而这一次,生死关头,车上还坐着他的妻子,他的孩子。
市中心医院,段允琛抱着哀哀喊着疼的付宝宝进了急救室。手术室的灯长亮,小述儿在保镖的护送下来到了段允琛身边。
“爹地……”方才的险中逃生让小家伙印象深刻,然而这一次,尚来不及感叹爹地的骁勇,小家伙便是在付宝宝的出事之下再次惧怕了起来。他刚刚看到,妈咪她流了好多好多的血。都怪那辆大巴,都怪它,不然,他们就不用这样担惊受怕了。
手术途中护士出来了一趟,是给付宝宝找了输血的人。段允琛想要上前问问情况,然护士那一脸紧急让他不得不暂时放下自己的念头。
老婆,你不要有事。是我没本事,是我总是让你处在这样的危险之中。老婆,你要好好的,因为,我不能没有你。
时间一晃,两个小时过去。小述儿在大惊之后开始渐渐睡了过去。而闻讯而来的段家人更是少不得骂骂咧咧咒了那不长眼的司机一番。凡此种种,段允琛也没心思理会。如今的他只等着,等着他的妻子出来,等着她跟自己说一句:“阿琛,你别担心,我没事。”
小述儿被段云天先带回家了,临走之时段云天拍了拍段允琛的肩头,只颓然说了声:“儿子,我知道你辛苦,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很多时候,我们总喜欢用一切都会好起来这句话来自我安慰。可是,好?真的会好吗?也许,这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时不时发生一次这样让人难以背负的重挫,段允琛自认自己的心不是钢铁浇灌的,他还做不到真正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呼呼啦啦地来了一群人,最后只剩贺安还在陪着段允琛。段允琛也不开口让他离开,有些时刻,人心太脆弱,总需要有人相伴才能减轻一些苦楚。
“小冉很坚强,我相信她会没事的。”这话,是在说给段允琛听,也是在说给自己听。贺安言毕双手交扣抵在了额头处,他的心内,则是在默默祈祷着,祈祷一切真能如能所愿,哪怕明知道——命运,向来很爱开玩笑!
医生终于出来了,随之出来的还有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一般的付宝宝。段允琛眼一合,再一睁,豹眸之中带上了坚韧,“医生,我太太她……”
主治医生自然知道眼前这位身份不简单,点了点头,他应道:“段先生放心,病人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婴儿没有早产的迹象,不过未来几日,还是建议病人多在床上休息。现在我们要把病人转移到普通病房,段先生可以一同前往。”
在段允琛身后,贺安看到了付宝宝一张素净的小脸上满是苍白,而她的手背上,还插着输液用的针管。
命运有时也爱厚此薄彼的,善良的人不一定能善终,而坏人,有时却能长命百岁。
真是很可笑!贺安想。
没有回家,也没有去上班,段允琛这时刻只想着能好好地陪着自己的妻子,亲眼看着她醒来,然后喊自己一声:“阿琛。”
这个时候,真是尤为想念病床上这女子那一声活嗔怒无奈或温婉柔情的“阿琛”,他的妻子是这样好这样可爱的女子,只是偏偏跟了他,自此她少不得多灾多难。也许,自己是颗灾星,段允琛这么想着,唇角苦涩。
会不会,脱离了他,妞儿能生活得更好更安全?因为和他有牵连,所以得不到救赎吗?可他段允琛,又何尝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除了不顾妞儿的意愿强行在她的生命之中烙下了自己的印痕以外,他没做过什么要让众人指摘的事情了吧?何况他段允琛从来就是个不爱成全的人,为了成全别人让自己难受死,他愿意才有鬼!
没想到这次的意外连千里之外的萧哲都给惊动了。傍晚之时,看着那道匆匆而来出现在病房门口的身影,段允琛心里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哲表哥……”直至喊了人,段允琛才知晓自己的声音竟已是沙哑到了这样的地步。
萧哲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旋即他便是一把入了房内,再是毫无顾忌地望向了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