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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3部分

王者-第15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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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裔军官走过去跟对方交谈几句后,两个壮汉将我从车里强硬的拽了下来。

    接着那华裔军官拿起手枪照着自己的大腿“嘣。。”的开了一下,随行的几个维和军警也纷纷从兜里掏出一些血浆涂抹到自己的脸上和身上,又冲着自己两台越野车“噼里啪啦”的开了几枪,这帮维和青年才开车缓缓离去。

    “这是制造有人劫道的假象啊。”我眯着眼睛看向干瘪的小老头冷笑,别看我脸上虽然表现的不屑一顾,但实际上心里的震惊已经很难用语言去表达,能让维和部队的人心甘情愿的开枪自残,这次要整我的人,到底是多大个背景,周泰和肯定做不到,罗家也够呛。

    那老头估摸着五十多岁将近六十,身高顶多一米六,穿件灰色的中山装,头发黑白参半,满脸全是褶子,两只浑浊的小眼睛闪烁着一抹怪异的神色,看见他我莫名其妙想起来《西游记》里的土行孙。

    “呵呵,你挺明白事理的。”老头歪嘴一笑,朝着我翘起大拇指道:“如果能把问题在外面谈清楚的话。咱们也免得再进去了,你受罪,我费时,三个问题,我问你答,可以吗?”

    “来支烟呗。”我舔了舔嘴上的干皮。

    老头摆摆手,一个壮汉点燃一支烟塞到我嘴里,我拿起烟头看了一眼没有任何标志,耸了耸肩膀道:“啧啧啧,还是特供烟,你们来自军营吧?”

    “你没有资格问我任何。”老头不屑的笑了笑,塞给我烟的那个壮汉抡起拳头照着我小腹“咣咣”就是两下,打的我差点没背过气去,我蹲在地上干咳了半天。

    “第一个问题,袭击金鹏安保是不是罗权授意?”老头居高临下的站在我面前发问。

    “罗权是谁啊?”我强忍着疼痛仰头看他。

    老头歪嘴继续问:“第二个问题,那份红宝石矿的开采权是不是在你们手中?”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吐了口唾沫,想要站起来,结果腰杆还没来得及挺直,两个一米八多的壮汉掐着我脖子就按到了地上。

    老头脸上出现一抹不耐烦,双手插着口袋。盯盯注视我:“第三个问题,周民现在是死是活?”

    我吐了口带血丝的唾沫轻蔑的笑道:“看来周泰和在你们这个小组织里没啥话语权啊,他儿子的安危好像是最无关紧要的小事儿。”

    “你似乎并不愿意配合,那算了。。。进去慢慢谈吧。”老头挥挥手,两个壮汉反扣住我的胳膊,将我朝着那栋灰色的建筑物方向推去,和我猜测的差不多,这地方确实是个小型的监狱。但是又跟监狱不太一样,我没有看到狱警和管教,放眼望去随处可见扛枪的军人,而且大部分还都是身穿迷彩的华夏军人。

    一个两米多长,一米多深的蓄水池里,我被那两个壮汉粗暴的丢进去,他们往我头顶上扣上一层铁丝网制成的盖板,就跟关牲口似的囚禁起来,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更为令我头皮发麻的是把盖板压牢固以后,一个壮汉拿着一根小胳膊粗细的电棍狞笑的看向我。

    那种电棍我在动物园见过,通常是用来电击大象的。

    “赵成虎。你愿意配合吗?”那壮汉看向我狰狞的问道。

    “我。。”不等我说话,他直接将电棍插进水池里,一股子心悸的麻疼感透过皮肤朝我全身卷积,一刹那间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牙豁子更是控制不住的开始打架,我发疯一般的拿脑袋撞铁丝网护板,但是迎来的却是更为疼痛,二三分钟左右。我就彻底失去意识陷入休克。

    从中午被送进来一直到傍晚天色黯淡,我被那两个壮汉至少电击了四五次,最后浑身浮肿,手指头都没法攥紧,他们才勉强放过我,仿若托死狗一般的把我拽出蓄水池里扔到一个房间里。

    “草泥马,别让我活着出去,不然我肯定十倍奉还你俩。。”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连转动眼珠子都觉得费力,咬着嘴皮声音轻微的放狠话。

    一个脸上长着颗黑痦子的壮汉朝着房间的角落昂了昂脑袋:“你还想活着出去?呵呵。。古扎带人好好伺候一下他,明天给你改善伙食,记住别把人弄死了,其他都随便!”

    接着昏暗的角落里传来一阵“沙沙”声,六七个衣衫破烂头发老长的人影就站了起来,随即“咣”的一声,铁门被彻底合上,屋内的味道特别难闻,我刚眯着眼睛想要看看大概是个什么情况,一只大脚从天而降,照着我的腮帮子就蹬了上来,随即七八只脚丫子雨点一般的跺向我的脑袋和身上。。。

2341 卖消息的() 
我痛苦的直哼哼,但是浑身一点力气没有,两拿双手护住脑袋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更不用说还手了,只能咬牙硬挺,挨打三四分钟左右,那帮家伙看我始终一动不动,大概是怕弄死我,才纷纷的散开。

    这个时间段里,我也彻底适应了屋内的黑暗。打我的这几个家伙几乎都是棕发黑眼的外国人,有点类似新疆的维族、哈族人,但又有点不一样,我估摸着应该是阿国的本地人。

    “尼是华夏人吗。”一个头发蓬松,满脸全是大胡子的家伙指着我,用不标准的国语质问,那家伙长得很奇特,一只眼珠子是黑色,另外一只眼珠子是棕色的,耷拉的酒槽鼻。红扑扑的,说不上的邋遢。

    我没有吭声,眯着肿胀的眼珠子上下打量他,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喘着粗气。

    接着他又说了一串我听不懂的语言,我依旧没作声。就跟个聋子一样,多次的牢狱经验告诉我,在号里,保持沉默往往比絮絮叨叨更舒服,跟我连续对话几句后。那个大胡子不知道为啥突然哈哈一笑,接着挥挥手臂领着另外几个家伙又重新坐回角落里。

    他们嘀嘀咕咕的聊天,我慢悠悠挪动两下身体,将脑袋倚靠在墙壁上振奋多秒的休息,在外面的时候,那个老不死的问过我三个问题,其实已经把身份暴露了。

    首先他肯定是罗家的敌对势力中的一员,不然不会第一个问题就让我往罗权身上泼脏水,第二,他们很看重那个红宝石矿,整个金鹏安保毁灭都没让他们动容,他们更关心的还是那份矿产,也就是说那个矿点绝对不小,再有就是周泰和,他在这个圈子里肯定是有一定地位的。

    综合以上我的猜测,我大概可以判断出来自己的处境,只要开采权在我们手里,周民不死,罗家不倒,他们绝对不敢撕票。我需要的就是耐心等候,只是不知道罗权会不会愿意为我倾尽全力。

    休息了差不多两三个钟头,几个穿军装的青年端着一盆跟泔水似的吃食很随意的摆在屋里,那帮“大胡子”很整齐的排好队伍,拎着饭盒去打饭,一个当兵的指了指死狗一般的我出声:“给他打份饭。”

    牢头似的“酒槽鼻”点了点脑袋,用一个脏兮兮的饭盒从盆里舀了半碗汤不耐烦的摆在我面前,我棱着眼珠子没吱声,这个杂碎实在太他妈损了,刚刚我亲眼见过他们往饭盆里撒尿,他竟然拿来给我盛饭。

    那个军装青年冷着脸看向我道:“赵成虎,有人让我给你带句话,三个问题,你只要回答一个,我们就可以给你换一个舒适的环境,考虑考虑吧,都是穿过军装的,我其实也不乐意刁难你!”

    “呵呵,麻烦你帮我带句话,我槽他姥姥!”我不屑的吐了口唾沫冷笑。

    这会儿我算彻底想明白了。不管是把我送到这儿来的那帮维和部队的混账还是现在跟我对话的这个军装青年,他们骨子里其实是怕罗家的,他们怕我不死,将来罗家报复。

    那青年军官没再搭理我,分完饭以后,就“咣”的一下摔上了铁门。

    我勉强坐直身子,自言自语的嘀咕:“妈的,可怜我媳妇了,早知道会被抓,哪怕用草编个戒指,我都应该先跟她结婚的,唉。。得不到我的消息她肯定会疯,估计人现在已经跑到京城了吧。”

    我正胡乱琢磨的时候,酒槽鼻带着那六七个络腮胡子囚犯走到我面前,他指了指我怪腔怪调的问:“尼不是哑巴呀?”

    休息了两三个钟头,我的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尽管身上还很浮肿,但是已经不怵他们了,我靠着墙壁挣扎着站起来,不耐烦的吐了口唾沫:“滚一边撅着去,别特么惹我!”

    “打他!”酒槽鼻叫吼一声,抻手就往我脖颈上拽。

    “卧槽尼玛。”我一步蹦起来,先发制人的薅住他的脖子,干巴利脆的直接往他脸上怼了几拳头,一瞬间六七个“大胡子”纷纷围堵在我跟前。七手八脚的踹我,拉扯我。

    我谁也没管,就死死抱住那个“酒槽鼻”的脑袋照着墙壁“咣咣”的猛撞,我就是奔着弄死他去的,所以下手丝毫没有留情,互相殴斗了也就两三分钟,四五个穿迷彩的当兵的冲进屋内,强行把我们分开。

    我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呼呼”喘着粗气,不知道是脑门还是脸破皮了,鲜血顺着我脖颈往下滑落,我“呸”的吐出来两颗后槽牙。

    “赵成虎,你他妈给我站起来!”两个士兵抱着自动步枪指向我厉喝。

    “呵呵。。”我转动两下脖颈,扶着墙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直接将额头伸到一个枪口的底下,情绪激动的攥住枪管咆哮:“咋地?我站起来你能死了啊?够胆儿杀了我不!”

    那士兵愣着没敢动弹,他的表现也更加验证了我的猜测,这帮篮子不敢弄死我,我仰头看向一个军官咒骂:“告诉那个老梆子,要不赶紧特么弄死我,要不就别他妈来招惹我,这点逼玩意儿还不够给我送菜的,我现在是想活着,所以跟你们从这儿耗时间耗力,但凡我想不开了直接咬舌自尽。他什么都鸡八拿不到!”

    “再他妈惹我,我弄把你们一个个全弄死!”我转过身子看向七八个乞丐似的阿国犯人,比划了一个抹脖的手势。

    “都混到这个份上,你还牛逼什么牛逼!”一个当兵的一脚踹在我胯骨上,将我给踢趴下,然后朝着几个阿国犯人摆摆手,一帮人扑过来围住我又是一顿猛烈的拳打脚踢。

    打了几分钟后,那几个当兵的离开,剩下的几个犯人也纷纷停手。

    被我刚刚磕的满脸是血的“酒槽鼻”用一块破布缠住脑袋,慢悠悠坐在我跟前。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从怀里掏虱子似的摸索了半天,找出来两根半截香烟递给我一支,然后自己叼在嘴里一支,压低声音说:“在这里,不听他们的,日子不好过,你是条好汉,可也犟不过他们。”

    我拿手背擦了擦嘴边的血迹,轻笑道:“刚才你没打我,我看清楚了,不然今晚上我肯定弄死你。”

    他替我点燃烟,自己也点着,声音很小的说:“朋友,我很好奇你一个华夏人为什么会被他们关到边界岗哨里来了?按理说你们华夏人不是应该直接被引渡回去的么?”

    “这是边界岗哨?”我舔了舔嘴皮问。

    “你不知道?”他诧异的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点点脑袋回答:“是啊,我们这些都是因为想要偷渡结果被扣下来的。”

    我吞了口唾沫,声音很轻的问他:“也就是说你们肯定能出去?”

    酒槽鼻点点脑袋说:“那肯定了,最多半个月我们就能离开,不过走的时候必须得帮这里的领导带一些东西回去,他们会给我们钱,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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