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第15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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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杀我。。求求你了。。”老头瞬间又开启了单曲循环模式,絮絮叨叨的重复起那一句台词。
我咬紧牙豁,蹲下身子狞笑:“放心我肯定不杀你,不过我得让你痛苦,让你一点一点看着自己死,来,再给你个机会。告诉我,你的上面是谁?”
老头沉寂了几秒钟后出声:“是。。是新X兵团驻塔什库尔干县的张东连长,我就是拿到他的通行证才能自由进出岗哨的,他的上家可能是新X建设兵团的。。”
“行了,我没兴趣知道再大的鱼,我这个档次也就报复报复你们这种小鱼小虾还凑合。”我点了点脑袋,微笑着看向他:“公事聊完了,接下来你好好享受一下人生中的最后一段光阴吧,黄沙陪伴,奇石怪峰,这地方是个风水宝地,死了以后千万保佑你家后人将来再也别干损篮子的事儿了,遭报应!”
“赵成虎,你言而无信,你不是说给我机会么?”老头剧烈的挣扎起来,但少了一条胳膊的他怎么可能执拗的过我,更不用说旁边还有个“撒尿”的唐恩。
我狰狞的歪了歪脑袋,解下来他的皮带和鞋带将他手脚捆结实后,轻声道:“我是答应给你机会,但又没说不杀你,我是给你好好欣赏一下落日余晖的机会,我一个当医生的哥们告诉我,割开手腕上的动脉,人还能活一个小时,前提是你别自己把自己吓死哈,老杂毛,永别了。。”
2348 能打人不?()
等我收拾完那老头以后,唐恩恰到其好的提着裤子从几块石头后面走出来,他先是扫视一眼“龇哇”乱叫的老头,接着又看向我摇摇脑袋,嘴唇轻轻蠕动:“多余整这些事儿,把他手脚捆结实了扔戈壁滩上,他早晚也得失血过多死。”
我摇了摇脑袋道:“不一样,我说过我要让他比我下场凄惨。实在是那俩壮汉没法带过来,不然我都准备客串一把剥皮匠,把他们皮全都扒下来,回去找人给我做几面鼓。”
“你呀。。”唐恩无语的撇撇嘴。
搞定老头,我俩顺着戈壁滩绕了很久,这地方完全没什么方向感,一眼望不到边的漫天黄土,肆虐的狂风卷积着砂石打在脸上分外的疼。仰头望去东南西北全都一个样,也幸亏唐恩身上有指南针,不然我们真得迷路。
溜溜达达了两个多小时,我俩闲聊了很多。比如他这几年在部队上的生活,我的一些经历,抵达提前预定好的白桦林的时候,宋鹏和马靖已经在等我们。看了眼哥几个都安然无恙,我这才松了口气。
两台悍马车和那些尸体都已经消失不见,估摸着应该是边界守军收拾的战场,血迹和弹壳也早就被黄土掩埋,如果没有人刻意提起,估计这事儿很快就能被遗忘。
宋鹏将我们的枪都收起来,然后分别拆迁装到自己的行军包里,揉了揉眼睛低声道:“修整几分钟,咱们就准备撤吧,权哥在国界碑附近等咱们。”
因为没有车的缘故,我们一行四人只能徒步,好在经过一下午的休息,大家的体力恢复的还算不错,一想到他们哥仨竟然是徒步几十里过来救援我的,我心里瞬间就一种名为“感动”的情愫紧紧包裹,人这一辈子能有两个愿意跟你肝胆相照的兄弟就已经是老天爷垂帘。但我身边却围绕着那么多过命兄弟,有时候我真心挺知足的。
这世界上的事情肯定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不是你对别人玩命好,别人也会用同样的方式报答你,狼心狗肺、恩将仇报的人多了去,庆幸的是这种篮子我遇到的很少。
之前干老头和那俩壮汉的时候,我没感觉自己的后背和胸口那么疼,走了差不多几里地我就开始隐隐冒汗,见我脸色不对,马靖和唐恩二话没说直接架住我的胳膊,半扛半搀的往国界线赶。
新X帕米尔高原,华夏与阿国交界处,一道铁丝网在戈壁上绵延起伏,向着东西两方延展,直到看不见为止,沿途我们经历过七八个检查哨。因为宋鹏和我都揣着军方通行证,所以并没有受到多少阻碍,一路走来除了驻扎士兵基本上看不到什么闲人。
直至抵达国界碑,我们终于看到了大量的人烟,国界碑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宏伟,顶多也就一米来高,碑面上镌刻着显眼的国徽,让人看着就不由精神一振,底下是编号和年份,见到国徽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终于逃出了虎口。
一队边防军和一队武警同时把守,半人多高的国界碑不远处停着一台军用吉普车,人高马大的罗权一身戎装满脸挂着紧张的朝我们眺望,当看到我们换换出现的时候,罗权的嘴角不由浮出一抹笑容。
这地方的地势特别怪异,往后三百里黄沙漫天,也看不到阿国军方把守,但是属于华夏这方的一百多公里却守卫的很是严格,而且沿途的风光也由沙土石块变成了雪山冰川,那种强烈的视觉反差让人一时间还有些难以接受。
“傻狍子,这边!”罗权快步走到国界碑的前面。朝着我们挥舞手臂。
我们几个不由加快脚步,罗权也不嫌弃我们身上埋汰,直接张开双臂跟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嘴里不住的念叨:“回来就好,回来是福。。。”
跟随罗权乘坐吉普车离开,一路上大家谁也没提这次的事情,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仍旧还是当初新兵连时候的那帮菜鸡。
汽车开到新X塔什库尔干塔吉克县,一家小型的宾馆院内的时候,罗权招呼大家到房间换衣裳吃饭,然后他一把拽住我,语气真挚的低声道:“三子,很多事情我无能为力,但我一直都在竭尽全力。”
我咽了口唾沫,看着他撇嘴:“回来的路上我想了很多,我想见到你的第一面,我是应该先擂一拳头还是踹一脚,结果没等我伸手,你直接张开双臂。我特么还能说啥?认命呗,谁让我特么是你兄弟。”
罗权内疚的抹了抹额头,低声道:“金鹏的事情我知道,但没法对你给予援助,我爷爷说怕影响罗家跟另外几方的关系,我叔叔告诉我,爷爷岁数大了,在位呆不了几年了。我们罗家现在说起来只有他一个实权人物,让我隐忍,我跟他们大吵了一架,但是吵完以后呢?我能怎么办。。我身为这个家族的一分子,就必须得从家族得失考虑,就好比你明知道被那帮维护的人带走会受苦,还是义无反顾的跟他们走了?为什么?因为你清楚,你不走,其他兄弟就会跟着受罪,对吧?”
我一眼不眨的看着他,最近两年我们相聚的时间越来越少,能够像这样坐在一起交流的机会更是屈指可数。不知不觉我发现罗权的头发掉了很多,额头上也起了几道很浅褶子,要知道这货只比我大一岁,看来他现在所受的压力绝对超出我的想象。
我咽了口唾沫低声道:“我不是一定要让你帮我,很多时候,我其实只是想让你跟我说句话,告诉我一声,兄弟我在呢。虽然我没法帮你,可是我挺你,你明白吗权哥?”
“时间不光磨平了我们的棱角,还让我们变得圆滑世故。”罗权意味深长的吐了口浊气,拍了拍我的肩膀诚恳的说:“三子,走到这一步,我已经不是在利益方面舍不得你了,我拿你当兄弟,那种可以同呼吸共患难的兄弟。”
“矫情了啊,说的我眼泪都不住打转。”我揉搓了两下眼眶道:“敢不敢先帮我找个医生,我感觉自己的肋骨都快插进肺里面了。”
“操,你他妈不早说,赶紧的。。”罗权猛地推开车门,朝着小宾馆的门口大喊:“军医,军医!”
我喘息了几口臭骂:“你也得给我时间发言呐,瞅瞅你这战地指挥官当的吧,去接爸爸们的时候都不知道带上几个军医,这尼玛要是我们谁中弹,早挂了。。”
半个多小时后,两个军医帮我彻底检查一遍身体后,发现我肋骨确实断了两根,其他地方都是皮外伤,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浑身疼的这么厉害,敢情只是断了两根骨头。
一个军医朝着罗权轻声交代:“罗政委,你朋友的身体素质真心的没得说。。”
罗权傲然的点头:“必须得,他可是我们那届的新兵王,抗击打能力能排的上前三。”
“你爹个篮子的,合着这些年我啥都没学会,尽学着挨打了。。”我躺在床上自嘲的嘟囔。
打发走军医后,罗权坐在我旁边低声问:“三子,你现在有什么诉求?”
“能打人不?”我歪着脑袋看向他:“打穿军装挂衔的。”
“本地的?”罗权想了想后问我。
我深呼吸两口道:“对,本地驻军,一个叫张东的,军职应该是个连长。。。”
2349 泄恨()
当天晚上,我们“雷蛇六班”的哥几个一块吃了顿久违的晚饭,期间罗权带着一个哈萨克族的青年一块参加的聚会,据他介绍,我们知道这个哈萨克族的青年叫木拉提,父亲是塔什库尔干县的一把手。
罗权若有深意的朝我努努嘴笑道:“三子,木拉提跟我是高中同学,我们俩的关系老好了。你们碰一杯,在塔什库尔干县他说的话绝对好使,有什么诉求,你跟他聊聊。”
我赶忙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木拉提大哥,咱俩走一个,我这个人不太会说话,咱一切都在酒里了哈。”
木拉提咧嘴一笑,点到为止的说:“成虎兄。你和这边驻防军张东的事情我大概听说了,别的我不敢保证,但是你要说揍他一顿啥的,这事儿我给你拍板。一般城市和军方没什么关联,但是咱们这种边界小城和其他地方又不太一样,我们这个县城里哈族人居多,如果让我们集体不满。张东的政治生涯也基本上结束了,我有把握控制这边哈族老百姓的情绪。。。”
我一口将杯中酒闷进嘴里,耸了耸肩膀笑道:“行,那我就啥也不说了,一切都看大哥你安排。”
木拉提摆摆手笑道:“小问题,有权哥的关系在这儿摆着,即便不用我,你们也能自己处理。”
我知道他和罗权之间肯定是在互相吹捧,但这个人情我肯定得记。
吃完饭以后,木拉提带着我们体验了一把这边地底温泉里的足底按摩,期间他打了几个电话,我因为有伤在身,所以不能保持躺姿,一直都是那种半倚靠的姿势,所以看得很清楚,知道他是替我打听那个张东的下落。
罗权叼着一根烟。朝我懒散的说道:“三子,泄完恨,这事就暂时告一段落,周泰和那边是个小圈子,实力比我们罗家肯定要强不少,回去以后夹紧尾巴做人,别的我不敢保证,但只要在北方,王者的任何事情我都能想办法。”
“不会给你惹麻烦吧?”我假惺惺的问道。
罗权撇撇嘴道:“操,你给老子惹的麻烦还少么?青市不要继续闹腾了,想办法采取点怀柔政策,贺鹏举的关系网不比你差多少,尤其是还是守着济X战区,人家说话肯定比你硬,没有十足把握之前,不要冒冒失失动手。明白不?”
我沉思了几秒钟后出声:“过两天,我肯定会去趟京城,剿灭金鹏安保的时候,佛爷找到一份关于红宝石开采权的文件,我过去跟一个大拿谈谈这事儿,到时候我喊你一声呗?”
“红宝石矿?跟什么大拿谈?”罗权一激灵坐了起来。
我咬着烟嘴,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