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第17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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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特么闭上那张臭嘴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笑穷人穿破衣,那是说给当下正在努力的小年轻人听的,你都多大岁数了?还特么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呢?”我鄙夷的摇摇脑袋出声:“你拿啥跟我拼?那晚上给我大哥跪下的是你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们生下来就在河西!”
兰博宛如毒蛇一般死死的盯着我,我估摸着如果现在不是在看守所门口,这货指不定真敢蹿出来跟我“决一死战”。
“好好活着吧老铁,没有你们这帮烂鱼臭虾,我现在连饭量都小了不少。”我点燃一支香烟,冲着兰博的脑袋上弹了弹烟灰,摆摆手道:“鸿门让你祸祸成这样,真不知道霍天鸿是不是搁棺材里正咔咔挠门板呢,抽空回去多给你大哥烧烧香,让他保佑你武运长久,别老惦记大嫂,嫂子再好也是婊,走了您嘞。”
说罢话,我将抽了两口的香烟直接顺着车窗弹进去,哈哈大笑着拽开车门,坐了进去。
眼瞅着兰博一脸要吃人似的瞪着我,我努努嘴道:“别等奇迹了,你三哥但凡爬起来,一般都不会再躺下,我要是你,现在肯定买张南下的火车票苟活去了,留在青市,你不嫌磕碜呐?”
“草泥马!”兰博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脏话。
“哥,别跟傻逼多对话,听说脑癌会传染。”皇甫侠替我关上车门,不屑的冲着兰博的车门上吐了口黏痰,也钻进车里,我们一帮人嚣张无限的绝尘离去。
“哈哈,刚刚看到兰博那个吃瘪样,我真恨不得拍张照留念,前阵子丫狂坏了,领着一帮人跑到咱们海贸站门口冲我叫嚣,还说什么青市乱不乱,博爷说了算。”
罪很难得的开了句玩笑:“人家说了不算嘛?鸿门说倒就倒,场子说封就封,最近多少摇妹儿,痞子下岗,能给政府添这么大麻烦,除了博爷还有谁?上千万几亿的场子说不要就要,除了博爷,谁还有这么大的魄力?”
“哈哈。。罪这货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嘴真骚,都快赶上咱鱼哥了。”
一帮人顿时在车内笑开了花。
我轻咳两声道:“咱有啥说啥哈,战略上可以随意藐视兰博,但是战术上必须给我加一万个小心,兰博不是个成功的大哥,但这家伙绝对是个标准的亡命徒,这次吃了这么大的憋,他都没离开青市,不定后面还有什么坏招等着咱呢,出门办事全都给我提起精神,毕竟你们不是佛爷,佛奴的事儿,我不想再发生第二次了。。”
“知道了哥。”小哥几个异口同声的回答。
我掏出手机看了眼日期,轻声呢喃:“时间也差不多了,为什么任宁还没给我打电话呢。”
有道是“白天不谈人,晚上不唠鬼”,我刚自言自语的念叨完,手机突兀的响了,看了眼号码正式任宁的手机号,我赶忙接了起来:“喂,任哥。。”
那头的任宁听起来心情也不错,笑呵呵的说:“电话接的这么快,看来你很清闲嘛。”
“这不正期盼领导的荣光呢,嘿嘿。。”我插诨打斗的拍了句马屁。
任宁直奔主题的问:“我打算明天早上出发去青市,你那边开业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仍旧乐呵呵的打趣:“万事俱备,只欠您大手一挥。”
任宁打着官腔道:“好,那就好好准备一下,明天不光我会到场,济市主管经济建设的候处长和一些相关领导也会便衣出现,因为我们这是非公开场合出席私人的剪彩,媒体就不要搞太多了,中午也不要安排什么酒店大餐,就在你们工区里进行,简单一点就可以,要突出与民同乐的理念。”
我心里不禁一阵狂喜:“稳妥,我待会就安排。”
放下手机,我眯着眼睛沉思半晌后,朝着罪低声道:“待会你去联系一下青市所有能联系上的媒体、报社,一些网络社交平台,辛苦费啥的千万给到位,明天一早,就让他们去工区候命。”
皇甫侠迷惑的问:“哥,任宁不是说不让你喊太多媒体嘛。”
我笑呵呵的说:“年轻,还是太年轻,这帮大爷嘴里的话,你得掰开听,这么好的露脸机会,任宁能放过?听起来他好像是为咱们剪彩,何尝不是替自己造势?用另类的方式告诉青市这帮人,他任宁在济市也是很有面子的,按我说的整就OK,你和栾建也别闲着,待会找专业的广告公司设计点请帖啥的,青市但凡有头有脸的公司和个人都给我送到位,既然是造势,咱就互相造。”
交代完几个小的,我情不自禁的哼起了小曲:“今儿咱老百姓要高兴。。”
谁无暴风劲雨时,守得云开见月明,几番血拼挣扎,几度死里逃生,终于盼到了曙光。。。
2633 面子()
接完任宁的电话以后,我们一圈人就开始忙碌起来。
算起来任宁的级别其实并没有多高,别说和罗权比,就算比之韩沫都不知道差几个档次,但是吃够了老郑苦头的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现管”比“县官”的重要性。
另外我发现这个社会其实在不知不觉的发生变化,就好比几年前我们可以利用暴力手段折服柳玥她老子柳志高,可现在要是再使用那样的套路,肯定不灵了。
法律在一步一步健全,人们的侧重点也从情义转变了利益,片刀站稳江湖,拳头解决争端的年代已然越走越远。
第二天一大早,满是黄沙的工地就已经张罗起来,工区正门口搭建了一个不下十几米宽的简易的礼台,搭建礼台的木头是鱼阳连夜从附近林场里买来的,基本上都是海碗粗细的红松木,站在跟前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清木香味,符合那帮大拿们附庸风雅的趣味性。
四根作为支撑脚的木桩上,缠绕着红艳艳的绸带,清风一吹,红绸漫天,让人瞅着就喜气洋洋,心情大好。
从礼台面到停车的地方,铺满崭新的红毯,边两整整齐齐的摆放了十多个一米多高的仿真花篮,一个西装革履,长相的精神的主持人和礼仪公司的人正在调试设备,不时传出话筒刺耳的“吱。。吱。。”噪声。
工区前面的一块提前垦好的红土,是今天的重头戏,奠基仪式,几把拴着红布条的铁锹插在土堆上。
工区里的工人们今天清一水全都换上干净的工作服和安全帽,按部就班的干着各自的活,一些来的比较早的媒体记者,正支着长枪短炮似的摄像机、照相机在寻找最佳位置。
我们哥几个集团黑色西装出席,胸口上别着苏菲提前找告广公司定制的“王者”工作牌,我走到电子礼炮跟前,左右打量几眼,扭头朝着罪问:“内个主持人看着挺眼熟的,哪借来的?”
罪咧嘴笑道:“青市新闻三十分的主咖,欧团结帮忙打的招呼,这家伙本来今天是准备去给青市一个富商的公子主持婚礼的,一听说咱们今天这儿来了不少大拿,吓得连费用都不要,一个劲冲我嚷嚷为人民服务,构建和谐青市,呵呵。。”
我点点头道:“一码事归一码事,待会儿剪彩结束了,该给的还是要给。”
说着话,我又看向那帮记者,见到至少不下七八家不同的媒体采访车停在停车区的地方,又压低声音问罪:“那帮大喇叭的好处都给到位了吧?我现在什么也不怕,就怕这群写稿子的,一篇报道可以搞活一个企业,一则新闻可以砸死一个公司。”
罪笃定的点点脑袋:“必须的,除了给他们老板,今天但凡来参加的记者,我都准备了礼物,待会一结束,就挨个给们他送过去。”
鱼阳歪嘴接话茬:“可不呗,多少明星大腕不都毁在这帮口诛笔伐的狠人身上了,我最喜欢的亚洲舞王就是被这帮丧良心的给弄的现在连戏都接不上,唉。。说起来娱乐圈是真鸡八乱。”
诱哥撇着眉头揭鱼阳老底:“朋友圈都特么没整明白,你还有功夫关心娱乐圈?昨晚上我可听的清清楚楚,你是不是把人家小姑娘给弄怀孕了?昨晚上打电话管你要钱。”
鱼阳臊红着脸嘟囔:“滚犊子,少往我身上泼脏水昂,整的好像你没跟那小姑娘一块做游戏似的。”
“合着你俩还是连襟呗?”蔡亮叼着烟圈调侃:“贵圈真乱呐。。”
说话的功夫,几辆豪车缓缓停到停车区,眼瞅着一些攥着邀请函的的商家名流从车里出来,我搓了搓脸颊,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行了,别扯淡昂!都给我精神点,待会别在外人面前斗嘴,卡脸!罪和瞎子去接待,争取多交点朋友。”
“明白,大哥!”哥俩一齐点点脑袋。
小佛爷咳嗽两声道:“喊老板或者赵总,这种场合千万别叫大哥。”
哥俩笑容满面的冲着那帮商家名流走去,我们剩下的人则小声研究着还有什么不足,一场小小的开业典礼,让我们整的比过年还隆重。
没多会儿,停车区里已经驻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但凡在青市有头有脸的公司和个人基本上都有派人到场,我眯着眼睛微笑道:“看来这几年从青市没白晃悠,有不少人知道咱们的存在。”
鱼阳感慨的出声:“全是靠拳头和血打出来的,不容易啊,属实不容易。。”
是啊,能走到今天,运气的成分必然至关重要,但我们付出的艰辛也是有目共睹,为了立足青市,我损失了多少兄弟,又抛洒了多少汗水,被打散的恶虎堂,客死异乡的张天旭,至少还没有出院的佛奴,远走太原的大伟,血染红袍的大佐,有家不能回的宋子浩和蔡鹰,下落不明的林昆,一个接一个的身影浮现在我脑海中。
我正胡乱遐想的时候,一列车队,带着滚滚尘土,从土路开过来,带头的是辆别克GL8商务车,后面还跟着七八辆载满各种建筑设备的大货车。
鱼阳踮着脚尖眺望:“诶卧槽,这是哪个爹啊?”
“石A牌照,石市来的人?”我咽了口唾沫呢喃。
半分钟左右,车队缓缓停下,果然,伦哥带着两个青年小伙打GL8里蹦出来,伦哥穿的比较正式,立领的小西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搁阳光底下还有点反光,胳肢窝底下夹着个包,见到我们当即就咧嘴大笑起来。
我兴奋的走过去,捶了他胸口一拳头笑呵呵的问:“哥,你咋跑过来了?”
伦哥佯装生气的板着脸熊我:“要不是菲菲给我打电话,我都不知道这事儿,咋地?现在翅膀硬了呗?啥事都不爱跟我唠了?”
我实话实说的回答:“我不是寻思青市和石市离的远嘛,再说了,这也不算啥大事儿,就没惊动你。”
伦哥红着脸庞,面色认真的说:“必须是大事儿,有实业的混子叫老总,没实业的混子叫盲流,从今天开始王者在青市也算有实业的正经公司,咱跨出去一大步。”
“这些设备是咋回事啊?”我好奇的指了指几辆大货车问。
“石市四大家族赞助的,我拦都拦不住啊。”伦哥挑动眉梢坏笑。
我这才注意到跟伦哥一块下车的俩青年居然是多日未见的孔令杰和王建豪。
孔令杰率先跟我打招呼:“三哥,开业大吉哈!”
目视这个跟我在石市恩怨纠缠了很多年的孔家大公子,我心里不禁感慨万千,如果当初没有孔令杰的咄咄逼人,我不会愤然反击,王者也不可能在石市打下偌大的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