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第18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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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博貌似也不太对付吧?”
贺鹏举笃定的笑道:“他们再不对付,毕竟也同气连枝,只能算是自家兄弟内斗,眼瞅着鸿门都快团灭了,孙赢怎么可能坐视不管?这些细节都不是问题,现在的关键是,你我能不能精诚合作?”
我实话实说的吐出自己的担忧:“我担心你耍我,最后我反而变成了背黑锅的那位,对你来说兰博实在算不得什么威胁。”
“同样。”贺鹏举点点脑袋道:“所以我们之间唯一的桥梁或许就是大伟那孩子了。”
这时候包间的门“蹭”一下被拽开,雷少强和贺鹏飞同时出现在门口,雷少强舔了舔嘴唇笑着看向我道:“三哥,其实还有个法子,我和贺鹏飞互换东家,拿自己当彼此的人质。”
很明显这俩人应该一直都在门外,把我和贺鹏举的对话他们听的清清楚楚。
“我不同意!”
“不行!”
我和贺鹏举异口同声的出声,这场联盟说白了只是应付上面的铡刀,其实我们心中都打着各自的小九九,估计都想着怎么趁机将对方踢出局,如果互换这么重要的人质,最后想翻脸也翻不成,费这么大劲儿的结果依旧是握手言语。
贺鹏飞咬着嘴唇低声道:“弟,没什么意外的话,这场混乱结束,你和赵成虎恐怕都将永久退出青市,王者和漕运商会也不会再存在任何矛盾,没必要非要争出个孰强孰弱。”
雷少强同样面带恳求的说:“三哥,铡刀的问题不解决,即便王者稳压漕运商会一头又如何?你没了,想过多少人会伤心会难过么?到时候阿国那群战犯前仆后继的返回国内,王者真有可能分崩离析。”
我和贺鹏举对视一眼,沉默良久后,他先朝我抻出手道:“永远拥有一个合格的对手可能也是件幸运的事情,我哥暂时跟你们走,但如果他掉一根头发,我必定倾漕运全力死战王者。”
我抽了口气,跟他把手握在一起冷声道:“一样,我兄弟假如受到半点委屈,我肯定会将漕运商会连根拔起。”
贺鹏举松开我的手,往后倒退两步,抓起茶杯“啪”的一下摔在地上,面色严肃的低吼:“棋局正式开始,虽然是演戏,但我肯定不会手下留情,戏码期间,生死各安天命!”
雷少强和贺鹏飞很有默契的一齐退出房间。
“来吧!”我一脚直愣愣的踹向贺鹏举,贺鹏举身子往旁边微微一侧,抓起椅子就朝我砸了过来,与此同时隔壁房间里也“噼里啪啦”的传来打斗和咆哮声。
躲开带风的椅子,我“呼啦”一下掀翻茶桌,捡起半块茶杯碎片狠狠的朝贺鹏举扎了上去,一直以来我都知道贺鹏举肯定深藏不露,但没想到他的功夫明显不在我之下,贺鹏举抬起胳膊抵抗,茶杯碎片在他小腹戳了一个血洞,他不退反进,一拳头重重的砸在我脑门上,打的我踉跄的往后倒退。
喘息了几口后,我俩再次如同两条疯狗似的撕咬在一起,看似演戏,实则我俩全都不遗余力,这么久以来,我和他或许早就盼着能够跟对方真枪实弹的干一场。
贺鹏举大我几岁,体力相对来说没我好,但经验却比我要老道,我疯狂的朝他攻击,他巧妙的防守迎战,一时间打的旗鼓相当,谁也没讨着什么便宜。
两三分钟左右,外面突然传来“嘣,嘣。。”
几声枪响随即响起,我和贺鹏举同时停手,拔腿朝外面跑去,这家茶社距离市政府不过几站地,开枪!简直就是找死。
跑出包间,外面的走廊仿若灾后现场似的,四处全是茶杯、茶壶的碎片,地上斑斑血迹格外显眼,几间包房门被踹烂,白狼和幺鸡拳拳到肉的对拼在一块,阿候搀扶着鱼阳一人攥着一把枪正朝对面的包间里射击,对面房里同样也不甘示弱的开火。
“枪收起来,赶紧走!”我朝着鱼阳、阿候低吼一句。
贺鹏举同样大吼一声:“全给我跳窗户撤退!”
我们两帮人就此分开,临走的时候,贺鹏举指着我怒斥:“赵成虎,这个梁子咱们彻底结下来了,你给我等着!”
我毫不吃亏的回骂一句:“草泥马,此生不灭漕运商会,老子都不带承认是你爸爸的。。”
我们几个人急急忙忙的往茶社外面跑,跑到门口的时候,刚好看到捂着小腹蹲在一楼大厅的贺鹏飞,这家伙看来伤的挺眼中,有气无力的倚靠在墙角,随时可能晕厥过去,我赶忙朝阿候摆摆手道:“抓走他。。”
“三子,强子不知道哪去了?”鱼阳焦急的看向我。
“先走!”我红着眼睛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2668 挨个入局()
我们一伙人拖拽着贺鹏飞狼狈不堪的从茶社侧边的小道逃离,刚刚的打斗虽然持续的时间并不太长,但哥几个身上多少都挂了点彩,可想而知其中的凶险程度,鱼阳和阿候的手里还攥着手枪,更是吓得路人纷纷避让。
白狼揪着眉头看向我问:“大哥,欧豪不会出事吧?”
“不会,他身份在那摆着呢。”我咬着嘴唇,面无表情的往前大跨步,见到贺鹏飞那副惨兮兮的模样,不难想象同样甘愿充当人质的雷少强此刻是个什么光景,想到这儿我心里就好似针扎一般的痛疼。
他俩这么干的唯一目的就是不让我们两家的其他兄弟知道我和贺鹏举在做戏,这其中掺杂着些许信任的问题,更多的还是想要演给旁人看,演给京城那帮手握铡刀的大拿看。
跑出那条小道,我们一伙人又钻进了一条胡同里,短暂喘息几分钟后,大家检查了一下各自的伤口后,阿候脸色泛白的望向我道:“师父,刚刚内个叫达子的好像中枪了,不知道死没死,贺鹏举那边也有个家伙也被鱼爷嘣中了,脑袋血呼拉擦的全是血。。”
我怔了一怔,没有多说什么,朝着鱼阳催促道:“赶紧给罪打个电话,让他开车过来接咱们。”
交代完鱼阳,我迟疑了很久后,才按下任宁的私人手机号码,这也是自他上台以来,我一第次给他打电话,电话“嘟嘟嘟”响了几声后,任宁中气十足的问:“什么事儿啊小赵?”
“任哥,我闯祸了。。”我掐着鼻子将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夸大了不少事实,比如告诉他,我和贺鹏举都受伤了种种。
电话那头的任宁听完我的叙述,当场勃然大怒:“胡闹,简直是胡闹,赵成虎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我昨天还和我在济市的老上级研究你参选人D代表的事情,今天你就给我闹出个持枪斗殴的流氓事件,你让我怎么抬起头跟别人提及你?”
我不卑不亢的回应:“任哥,我本来只是想跟贺鹏举谈和的,谁知道他突然跟疯狗似的想要干掉我,我总不能坐以待毙吧?况且贺鹏举也是代表候选人之一,出了这种事情相信他肯定会和我一块想辙,将态事尽可能捂住,您不用太上火。”
任宁沉寂了几秒钟后,叹气道:“哎,真是搞不明白你们,放着衣装靓丽的西装不好好穿,非要拎刀拎枪的瞎打瞎闹,算了,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希望我帮你做什么?”
我舔了舔嘴唇上的干皮说:“老金茶社里八成是死人了,您想办法打声招呼,让尸体尽快火花掉,省的夜长梦多,我待会安排人去警局自首,相信贺鹏举那边肯定也会这么办,事情就到这里吧。”
“你呀你,不把我逼死看来是不会罢休,行吧,我尽量处理,你赶快安排人去自首吧。”任宁烦躁的应付一句后,直接挂掉了电话,估计气的不轻。
但我却松了口大气,跟贺鹏举的棋局此时此刻算是正式开始,首位入局的自然是青市“新贵”任宁,只有我们闹的足够轰动,局中的参与“演员”足够到位,最后收场的时候,我俩就愈发安全,因为没多少人会把目光死死的盯在两个“死人”的身上。
鱼阳摸了摸脸上新出现的疤痕,递给我一支烟出声:“三子,我觉得这事儿其实压根没必要跟任宁打电话,咱们自己就能处理掉,白白浪费一个大人情。”
我摇摇头道:“咱们没那么多精力处理,这事儿牵扯到太多单位了,医院得开死亡证明、警局得做询问笔录,以及火葬场火化,等咱们一件一件跑通关系,黄花菜都凉了,先让瞎子找几个小孩儿去顶罪,你再让周乐安排几个工头去把咱们在茶社门口的车开回去。”
说话的功夫,一台黑色的别克“GL8”风驰电掣的开到我们跟前,罪从驾驶座探出脑袋摆摆手招呼:“上车。”
上车以后,罪皱着眉头问我:“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怎么听说你们跟贺鹏举真刀明枪的掐起来了呢,强哥还被他们给抓了?”
“卧槽,事情传的这么快?”鱼阳、阿候异口同声的张大嘴巴。
要知道我们从茶馆跑出来到现在为止最多不超过半个小时,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罪这种事先一点不知情的人都了解了大概,这传播速度属实够快的。
我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呢喃,看来贺鹏举准备的确实挺充分,我们这头刚一开打,消息立马就散播出去。
鱼阳后知后觉的拽了下罪的袖子问:“等等,你刚刚说强子被他们抓了?”
罪瞪着眼珠子焦急的问道:“嗯,我和几个搞土方的老板正谈事呢,其中一个老板接到手下的电话,说是你们跟贺鹏举开磕了,咱家死了七八个,漕运商会那头也挂了好几个,强哥被贺鹏举抓了,贺鹏飞落到咱手里了,没多会儿你不就给我打过来电话了嘛,咱家谁没了?”
我打断罪的话,沉着脸问:“别听外面瞎哔哔,你当打魂斗罗呢,一枪干掉一个那么夸张,强子被贺鹏举抓了的信儿准不准?”
罪想了想后说:“应该挺准的,跟我谈买卖的那个老板也属于半灰不白的那种,漕运商会的人管他借小弟,说是晚上要血洗咱们工区,不行,我再打个电话问问吧。”
我忙不迭的催促:“赶紧问问,强子要是真落在他们手里,不用他们血洗咱,老子就肯定先一步干趴下他们!”
罪边开车边打手机,“嗯嗯啊啊”的说了几分钟后,面色沉重的看向我点点头道:“是真的哥,那个老板的手下亲眼看到强哥被贺鹏举的人拽进车里的。”
鱼阳攥着拳头“吱嘎”作响,狠声低喝:“回工区,拢人,草特么的,今晚上必须屠了漕运商会,拼死也得抢回我强哥。”
罪耷拉着眉毛扭头看向我表态:“哥,我那还有点人,今晚上我带队行不?”
我粗声粗气的问:“哥把你和乐乐放在明面上就是不想你们掺和这事儿,能不能理解啥意思?”
“可是,强哥他。。”罪苦闷的张了张嘴巴。
我嗓门顿时提高几个分贝低吼:“我问你能不能理解是什么意思?”
“能!”罪赌气的大声回应。
我满脸严肃的说:“把我们送回工区,你的任务就结束了,我不给你打电话,你不许掺和,懂没?”
“懂,但如果漕运商会的人祸祸我,祸祸咱家酒店呢?”罪极其不服气的质问。
“110仨字认识吧?报警电话可以打吧。”我无视他的愤怒,将脑袋别过去,看向窗外悠悠的出声:“我好不容易才给你和瞎子穿上西装,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