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第20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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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掏出来放地上,谁他妈要是不配合,别说我不讲情义!”
“嘣!”
“嘣!”
又是几声枪响,两三个小伙突兀到底,贺鹏举玩的特别高明,他们现在闹的动静越大,劫持住我的幺鸡就越不容易被人注意到。
幺鸡拨动几下方向盘,“昂”的一声将股屁底下的红旗车倒出接口,快要转弯的时候,他皮笑肉不笑的冲我挑动眉梢问:“眼瞅着自己的眼线变成别人的伏兵心情是不是挺失落呐?”
我自欺欺人的摆摆手冷笑:“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没啥。。”
实话实说,蔡鹰的临阵倒戈确实打乱了我的计划,但是跟计划相比,我心里更难受的是莫名其妙就失去一个兄弟,当然这些情绪我都会不表露在脸上,在外人看起来,我至少也算做到了喜怒不形于色。
幺鸡此刻看来心情不错,悠哉悠哉的边开车边打趣我:“其实这事儿挺简单,无非就是人心俩字,你拿蔡鹰当凶器,二爷把他当兄弟,时间久了,傻子都能感觉到有啥不同,更何况蔡鹰不是个傻子,他的智商应该高过很多人。”
我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问:“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成功的人讲心酸史,失败的人聊辉煌史,这把我输了,你也不用从这儿逼逼叨叨的寒碜我,我就想知道,老贺是从什么时候知道蔡鹰跟我有关系的?他的资料、档案,罗权早就帮忙给注销了,哪怕你登陆警局后台的人口档案查询,蔡鹰的资料也是查无此人,我们之间一直也都没怎么联系过,按理说不该露馅的。”
幺鸡龇牙一乐,将车头打舵,直接停在路边,然后熄火,拽下来车匙钥,朝着我努努嘴道:“你要问别的事儿我可能不知道,但这问题我最有权威回答,蔡鹰是我训练出来的,你知道不?”
“嗯。”我木然的点点脑袋。
“咱俩先换台车,上车以后我慢慢跟你聊。”幺鸡替我拽开车门,指着不远处停着的一辆喷绘着“青岛啤酒”的双排小货车道:“费老鼻子劲儿才买到一台给不夜城送酒水的小车。”
我微微一愣,朝着他翘起大拇指道:“你一个陌生人竟然能买到给不夜城供应酒水的货车,属实不简单。”
不夜城众多夜店里的酒水一直都是有指定运营商负责供应的,怕的就是某些黑心老板以次充好,坏了不夜城的名声,我记得负责这事儿的还是雷少强的一个同宗堂弟,幺鸡能搞到这车,足以说明他们的这次计划早就处心积虑。
“只要钱到位,你就算要省领导的座驾也照样买的上。”幺鸡满不在乎的摆摆手,一手搂住我脖颈,一手隐晦的将枪口顶在我后腰,推搡着坐进车里。
“三哥,咱为了保险起见,我得暂时绑住你双手,你没意见吧?”幺鸡解下来自己的皮带,不由分说的捆在我手腕上,完事发动着车子,竟然又朝着不夜城的风向返回。
车子再次起航,幺鸡点燃一支烟慢条斯理的透过反光镜看了我一眼嘟囔:“刚刚咱说到哪了?对,说我们是怎么知道蔡鹰身份的哈?说起来这事儿完全也是个巧合,一年前我因为一些琐事,回到青市,二爷想让我带几个灵巧点的兄弟回去训练,说白了,就是整几个对抗你家那帮牲口的亡命徒,我这个人做事跟别人不一样,我想带的人,必须得是经过自己挑选,所以我谁都没告诉,就悄悄混到了漕运商会的底层。。”
“说重点,这段我听的犯困。”我烦躁的打断他。
“重点马上来了,别急!”幺鸡慢悠悠的开着车,没有走我们刚才所在的路口,而是从另外一条街口开进了不夜城,不夜城四通八达,总共十多条长短不一的街道,进出口更是多如牛毛,所以每次扫黄行动,在不夜城基本上都没啥实质效果。
幺鸡像个精神病一般夸夸其谈:“我潜在最底层,每天都跟那些小痞子们一块吃吃喝喝,刻意观察着他们,蔡鹰是最先走进我眼里的,为啥?因为这兄弟踏实肯干,而且眼中时常闪过一股子不是装出来的狠劲儿,后来我才知道,他没亲没故,曾经有过一个媳妇,怀着孕的时候被车撞死了,我相信这段肯定不是假的对吧?”
“嗯。”我咬着嘴唇沉闷的点点脑袋,几年前我和孔家鏖斗,蔡鹰的媳妇和陈二娃的母亲被小阎王设计坑死,在那场事故中蔡鹰彻底变成了孤家寡人,这也是他后来越来越合群的一个重要原因。
幺鸡将车停在不夜城内的一家不点大的快捷酒店门口,微笑着说:“那么问题就来了,他一个孤儿,无亲无故,跟在大头手底下的一个九流小老大混日子,怎么可能时不时请得起人到洗浴、KTV这种地方大吃二喝,于是乎我安排人跟踪他了很久,猛然发现每过几天,他都会到银行取一笔钱,这钱应该是你安排人给他打的吧?用途很简单,就是为了帮他迅速出位。”
我后知后觉的叹了口气:“原来是那个环节出现破绽了。”
幺鸡再次给自己续上一支烟后,吧唧嘴出声:“发现这小子不妥以后,我及时上报了二爷,要么说二爷高瞻远瞩呢,他并没有像其他社会大哥一样把这颗钉子除掉,而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暗中扶持他一步一步融入圈子,直至成为我的手下。”
我认同的点点脑袋回应:“贺鹏举确实不是一般人。”
“那天晚上被蔡鹰干了一枪,说实话我真受伤了。”幺鸡拽开自己的领口,露出里面被纱布包裹的左肩头狞笑:“不过等你们离开以后,我也撤了,这段时间你们一路逃亡,我就一直跟在后面,眼睁睁看着你们,我注意到有好几次你想跟蔡鹰对话的,他都没睬你,对么?”
我挣动两下被勒出淤青的手腕,长舒一口气问:“我很想知道自己到底败在了什么地方?贺鹏举又是靠什么感动的蔡鹰?”
幺鸡话痨似的嘟囔:“滴水石穿非一日之功,冰冻三尺非鸡八什么玩意儿来着,人心这玩意儿很奇怪,就像是我知道二爷为了做戏要打死我,虽然心里很清楚是假装,可还是有点不舒坦,可想而知蔡鹰常年潜伏在我们跟前,心里有多别扭。”
我厌恶的再次打断他:“我不想听你的心理活动。”
“不好意思哈,这几天一直跟铁锤那个闷葫芦待在一起,好久没碰上聊天的人,咱们继续说主题哈。”幺鸡挠了挠脑袋,将烟头抛出车窗外,再次点燃一支烟得意洋洋的出声:“其实做这些,蔡鹰估计应该也没啥感动,我认为让他心里产生变化的是你们硬闯国道,二爷选大头去送死而不是他,才将他给暖化,在贺家,大头的地位可比蔡鹰要高出来不少,这事儿换成是你,你心里能没点感觉么?再加上在烂尾楼里,你和二爷的对话,让蔡鹰去送死,他其实全都听见了。”
我挫败的倚靠在座椅上摇摇头苦笑:“人心不是一天凉的,是我太理所当然了。。”
2912 眼拙丢人了吧()
幺鸡斜嘴叼着烟轻笑:“其实蔡鹰也是当局者迷,没太看清楚形式,就价值而言,他可以帮着二爷逃出国,大头那种角色充其量就是条听话的狗,但凡漕运商会能够东山再起,大头那种人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嘛。”
我眨巴两下眼睛看向他笑问:“那你呢?贺鹏举东山再起,你这样的人会缺少不?”
幺鸡眉头顿时紧锁,有些暴躁的低吼:“我跟他不一样!”
我吐了口浊气道:“一样不一样,你比我心里有数,我个人感觉你之所以还能活着最应该感激的人是蔡鹰,枪是蔡鹰打的,假如他失手打偏,你现在还有机会跟我从这儿逼逼叨叨的讲述成功秘诀么?蔡鹰对贺鹏举不一定有感情,但是对你就说不准了。”
说话的时候,我猛然想起来在我和贺鹏举刚刚被通缉那会儿,我间中和蔡鹰通过两次电话,两回电话他都欲言又止,我能感觉的到他其实是想像贺鹏举团伙中的某个人求情,之前没意识到是谁,现在听完幺鸡的长篇大论,我顿悟了,整个贺家团队,蔡鹰最在乎的人应该就是我面前的幺鸡。
幺鸡咬着嘴皮半晌没有吭声,趁着他心神不宁的时候,我加大攻势:“鸡哥,我现在跟你说这些为的就是保命,因为我不确定假如你们全安后,老贺会不会把我顺手做掉,但咱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是龙头,贺鹏举也是大哥,我俩的性格、做事方法还比较像,如果我是他,当确保自己足够安全之后,第一件事情肯定是把身边的尾巴全都干掉,什么原因你知道吗?”
幺鸡额头遍布汗珠,咬咬嘴唇仍旧没有回应,我能看得出来他底虚了,平心而论,我说的这些话也不是信口开河,以贺鹏举的性格绝逼干的出来。
我仰嘴笑道:“因为我们得确保自己的将来绝对安全,咱这么说吧,这次是国家要收拾我俩,假如真能逃出国,赵成虎和贺鹏举这俩名字永远都不会再启用,甚至于我们可能永远都不想让世人知道我们曾经是谁,到时候你、蔡鹰这种对老贺知根知底的人,会是个什么下场还用我明说么?”
幺鸡面色泛白的一拳捣在我胸脯上咒骂:“你嘴闭,这种时候蛊惑我,有用么?”
我剧烈咳嗽两声冷笑:“有没有用你心里没点逼数呐?老贺现在都得靠我走出华夏,咋地?你是会隐身还是会飞?我的人品咋样,这么长时间你也该了解,适当的时候保我一命,我但凡能逃走也绝对会捎你一程。。。”
“闭嘴!”幺鸡抬手照着我胸脯“咣”的又是一拳头,差点没把我干背过气,我喘着粗气刚想要骂几句娘,痛快痛快嘴巴,猛不定看到又有一台喷绘着“青岛啤酒”广告语的小货车停到了我们跟前,紧跟着身穿一身湛蓝色工作服的贺鹏举、蔡鹰和那个生猛的壮汉一块从车里走了下来。
“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别瞎哔哔!”幺鸡语速飞快的提醒我一句,然后蛮横的拽着我也从车里走了下去,径直来到三人跟前,见到我双手被皮带捆绑着,贺鹏举皱了皱眉头出声:“麻溜解开,动手之前不是告诉过你,别为难他,更不要使用暴力。”
“呵呵,演,继续演!”我咳嗽两下,眼神凶狠的瞟视幺鸡道:“刚刚他就差直接掐死我。”
“放你娘的狗屁!”幺鸡抬腿一脚踹在我腰上,举起拳头又准备往我脸上砸,贺鹏举不满的一胳膊推开他,虎着脸臭骂:“我说话你特么是不是听不懂?”
幺鸡略带委屈的解释:“二爷,狗日的不老实。”
“赶紧上楼开房去!”贺鹏举摆摆手打断他,目送幺鸡和那个壮汉走进对面的快捷酒店,贺鹏举才满目愧疚的替我松开手腕上的皮带,低声道:“三弟别见怪哈,行动之前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别动手,这家伙现在越来越不听话了。”
我甩了甩红肿的手腕冷笑:“你把他毙掉,我就不生气了。”
没多会儿我们对面三楼上的窗户打开,幺鸡站在窗口朝着底下比划几个动作。
我冲着贺鹏举翘起大拇指道:“真特么专业,咱们既是诱饵还是被保护目标,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幺鸡马上能跟你汇报,假如咱们不幸被包围,他们也能第一时间救援,老贺,我越来越崇拜你了。”
“咳咳。。咱们不唠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贺鹏举面色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