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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3部分

王者-第20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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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不丁我想起来,今天晚上她做菜给我吃,我俩一边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一边斗着嘴,期间她其实很多次想跟我好好聊聊天,是我总故意转移话题,如果时间可以重新来过,我真应该静静去聆听一下她那一肚子没来得及说完的话。

    林昆长叹一口气道:“我承认利用女人确实挺下作,可特么不利用她,我还能用谁?花椒还是小峰哥?打黑办的现在注意力都在王延庆身上,咱不趁着这团火焰把你的问题解决掉,难道还等他们继续收集够证据卷土再重来吗?”

    我挫败的坐在地上,同样看着一平如镜的河面开腔:“既然他们都打算放我一马了,你又何必再把他们引到崇州呢。”

    “你还是不了解政策,新皇上位,第一事件情就是打黑扫非,这次你侥幸挺过一劫,下次呢?只要上面需要立个反面典型,你赵成虎就肯定是第一个被拎出来的,你指望谁他妈一天啥事情不干陪着你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林昆脸色复杂的上下打量我几眼,声音很小的喃喃:“况且,老鹰不会每次都抓不到小鸡,这次辛苦一下,至少后半辈子你都不用再担惊受怕的过日子。”

    我看着他,他同样看着我,好半晌后,我挤出一抹苦笑摇头:“每次见到你,我都觉得你在发生变化。”

    林昆夹着烟卷,倚坐在车前脸上吐了口大大的烟圈浅笑:“你何尝不是一样,这个世界何尝不是每分每秒都在变化,看看咱们面前这条人工河,当年你入主不夜城的时候,这地方还是平房区,现在呢?整个崇州的平房区都屈指可数,咱十来岁那会儿谁家要是有台车,那牛逼的走路都恨不得甩胯子摇篮子,车钥匙就差没贴脸上,可现在呢?普通家庭,谁家没台代步工具,这就是变化,国家在富强,上面需要和谐。。”

    我接过他没说完的话头应声:“所以我这样的人必须得消亡。”

    沉默半晌后,我诚心实意的开口:“你其实比我更适合当龙头,真的。”

    林昆粗鄙的吐了口唾沫苦笑:“快特么拉倒吧,我就适合当个二把手,我做人做事太狠,凡是能利用能抛弃的几乎不会犹豫,王者要是交到我手里,不出半年,那帮兄弟一个个全得心灰意冷的走人,大方针上,你比我高明,小环节上,我比你果断。”

    我斜眼扫视他嘟囔:“这波商业互吹挺到位。”

    “不生气了?”林昆一胳膊搂住我肩膀,努努嘴道:“不生气,咱俩就像以前一样击个掌,完事继续研究后面的问题。”

    “击呗。”我抽了抽鼻子,径直伸出手掌,林昆“啪”的一下跟我击打在一块,时光荏苒,我们仿佛一下子回到了那个青涩的童真时代。

    记得那会儿在学校的厕所里,我、林昆、王兴、胖子最经常干的事儿就是抽烟打屁,一根烟可以轮流抽好几圈,完事还经常因为你多抽我少抽的屁事撕巴半天,不过我们这圈人有个共同点,怨气从来不会带到第二天,没等下晚自习,就又贱嗖嗖的凑在一块。

    一晃眼好多年过去了,身边的一切都在悄然无声的发生着变化,唯独我们这份染上了鲜血和年华的情义始终没有变质,是我的幸运,更是我们这帮兄弟的幸运,茫茫人海,能够遇上这么一帮从小傻到老的死党不容易。

    我舔了舔嘴唇轻问:“后面的事儿,你打算怎么安排?”

    林昆想了想后回答:“我估摸着也就这一两天的事儿,打黑办的抓捕组肯定得到位,从我心里讲,我是盼着江琴挂掉的,她死了,她生父必定暴怒,说不准他敢直接命令自己在抓捕组里的门生直接干掉你们,最后连证明书、DNA检测都提前找人找好,当然生死由天命,那傻姑娘已经做了该做的事儿,我不能太得寸进尺,对了,咱俩先前的计划全部作废,得重新安排一下。”

    我满目认真的看向他说:“昆子,我特别认真的警告你,不要再打江琴的主意,不然我肯定翻脸,老子哪怕拼着自首也不再继续折腾下去。”

    “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咱这十多年感情嘛,放心吧,我肯定不会再瞎计划。”林昆赶忙拍了拍我肩膀道:“再说说你和老贺吧,起初我希望你们全都葬身火海,但那天诱哥无意间提过一嘴,上面既然下这么大力度整治黑涩会,全都挂掉,有点说不过去,所以我寻思着让你死,他被抓,总得有个走上法庭,接受审判,才符合这出戏码。”

    “嗯,你继续说。”我点点脑袋示意。

    林昆转动两下眼珠子浅笑:“可是你俩如何被抓才显得合情合理呢?你们毕竟不是傻子,风声这么紧还从外头浪,显然不符合你们的身份,搞不好京城一动怒下令彻查,不知道又得有多少跟两家沾亲带故的官员落马,好在江琴在这个时候跳了出来,就给了你一个理由,你得为自己的红颜知己报仇,警方不一定能找到的人,你不一定没辙。”

    我吐了口浊气,暗自佩服林昆的心思机密,这么繁琐的的一向计划可是个大工程,我日哥不知道熬死了多少脑细胞才琢磨出来,我笑了笑问:“然后呢。”

    林昆将烟头弹飞,表情轻松的打了个哈欠:“然后就好办了,他想跑路,你也想马上离开华夏,可出华夏哪有那么简单,于是乎你俩无巧不巧的联系到了同一家实力雄厚的蛇头,不期而遇的撞上了,撞上之后你怒火冲天跟贺鹏举发生了巨大矛盾,枪响,你不幸身亡,贺鹏举被潜伏已久的公安干警抓获,完美谢幕。”

    我思索几秒钟后问:“最后的谢幕点是哪里?什么样的蛇头才能让贺鹏举信任,那家伙心思不比平常人,搞不好咱们再偷鸡不成蚀把米。”

    林昆伸了个懒腰,脸上挂满了懒散的笑容:“谢幕点在滇南边境线,我觉得湄河最合适,任何意外只要发生在边境线上,处理起来都比较麻烦,毕竟那是两国的事儿,层层申请之后,你的尸体都不知道飘哪去了,抓捕小组的报告比较容易写,至于蛇头的问题,更好解决,金三角当背景够不够硬?贺老二会不会信?如果是昆西的女婿联系他,他能不能上套?”

    “你打算让马洪涛当蛇头?”我突兀的瞪大眼睛。

    “是他自己联系我,希望能帮助你脱险,用他的话说,当了一辈子腐警,从来没为朋友做过什么,这种时候再不干点啥,怕你后半辈子都不认他这个人。”林昆搂住我肩膀道:“正事说完了,咱俩喝点?不然你又得埋怨我,每次跟你见面,都舍不得放开自己。”

    我摸了摸鼻梁,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搞忘记了,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摆摆手道:“你等等,计划里好像还缺了点啥,容我想想是啥哈

2916 相忘于江湖() 
    见我面有所思,林昆撇撇嘴嘟囔:“你慢慢琢磨,我去买点酒,不醉不休是吹牛逼,但咱哥俩今晚上必须得好好整点。”

    我挤出一抹笑容点点脑袋应承。

    没多会儿林昆骑着摩托风驰电掣的离去,我一个人倚坐河边,怔怔有神的盯着河面发呆,林昆的整场计划不说天衣无缝,但确实完美的让人找不到瑕疵,可我总感觉自己好像遗忘了点什么,到底是什么,这会儿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琢磨好半晌后,我仍旧没有半点头绪,拍了拍脑门自言自语喃喃:“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脑子有点不听使唤。”

    是啊,这一宿发生的状态实在是太多了,江琴被枪伤,生死不明,蔡鹰临阵倒戈,跟我形同陌路,林昆推翻原计划,将最后的生死线改到了边境,每一件事情都像是巨锤一般抨击我的大脑。

    想着想着,我突兀的站起来出声:“对!蔡鹰,昆子为啥只字未提蔡鹰,蔡鹰肯定是他计划里的一部分,既然我都跟老贺彻底撕破脸皮了,蔡鹰留在贺鹏举身边还有什么用途?他为什么不干脆召回蔡鹰?”

    就在我刚刚有点线索的时候,林昆骑着摩托车又“突突”的返了回来,一边车把上挂着瓶几“二锅头”,一边车把上挂着一些茶叶蛋、卤肉之类的吃食,冲着我吐了吐舌头道:“咱崇州现在夜生活的质量明显下降,逛了大半个城区才从一家准备打烊的大排档买到这些玩意儿,对付喝口吧。”

    我焦躁的朝着林昆发问:“昆子,你刚刚好像忘记跟我提蔡鹰的事儿了,蔡鹰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别告诉我,他真反水了哈。”

    “呃。。”林昆稍稍一愣,随即咧嘴笑道:“他怎么可能水反,陪伴你一路走过来的兄弟你自己心里还没点数呐,老贺想认识马洪涛,不得有个领路人?这种节骨眼上谁来牵线搭桥合适?”

    我舔了舔嘴皮道:“蔡鹰确实合适,他了解我的过去,也清楚我跟金三角的关系,可贺老二不一定信他,况且如果知道我和马洪涛的渊源,贺老二八成还会起疑心,得不偿失呐。”

    林昆乐呵呵的说:“单单他一张嘴肯定有风险,如果再加上幺鸡呢?幺鸡在边界线混饭不是一两天了,金三角的金字招牌他比你懂行,我之前跟蔡鹰联系过,让他想办法引导幺鸡去跟贺鹏举商量,主动联系金三角的人,这里面蔡鹰最多起个穿针引线的作用,放心吧,全都安排的妥妥当当。”

    我有些不信的注视着林昆问:“蔡鹰的作用真的只是引导贺老二联系马洪涛?”

    林昆抓起两瓶白酒,递给我一瓶,自己拧开口一瓶嘟囔:“不然呢,你以为他个手二亡命徒还能干别的吗?喝不喝了?不喝拉倒,我送你睡觉,完事静安天命。”

    “喝喝喝,喝死拉逼倒。”我抓起酒瓶扬脖灌了一大口,辛辣的液体缓缓流过我的喉咙,呛得我眼泪一下子喷了出来,根据我对林昆的了解,这家伙绝对有事瞒着我,可是仔细又一琢磨,蔡鹰除了这事儿好像也确实干不了别的,我心也彻底落下。

    心放下了,我的情绪也愉悦很多,冲着林昆嘟囔:“蔡鹰绝对是个演技派,就今晚上他的表情,我跟你说,差点没把我整哭,真事儿。”

    “他心里其实比你还难受,卧薪尝胆的潜在敌家那么久,本以为可以功成名就,谁知道还得背上叛徒的骂名,这事儿往后你可必须得替他澄清,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能听到你的澄清。。。”林昆叹了口气苦笑,接着声音很小的呢喃一句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俩随意聊着这次计划,我提出的一些疑惑,林昆也全能对答如流,不知不觉我们就各自干下去大半瓶酒,一阵夜风徐徐吹过,嗅着空气中柳树抽芽的清新味道,我感慨的喘息一口:“天变暖了,磕磕绊绊又是一年。”

    临近晨曦,绵延的人工河畔只有我和林昆两人,我双手枕着胳膊,左腿压在右腿上轻轻晃动,慢慢感受春风拂过面颊,布谷鸟的声音若隐若现,我吐着浊气呢喃:“已经记不得有多久没这么安静过了。”

    林昆躺到我旁边,嘴里叼着一根嫩草,坏笑着打趣:“咱俩唠点题外话行不他三哥?我一直特别好奇,江琴跟你究竟算啥关系?之前我问她,她说你俩是朋友,可特么我活小三十年也没见过什么朋友甘心为另外一个人说玩命就玩命。”

    我怔了一怔,一激灵坐起来,心里头说不出来的慌乱,没错!就是慌乱,小鹿乱撞的那种慌乱,不自然的摆摆手道:“喝酒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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