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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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服务员都没敢吱声,异常惊恐的瞄了一眼我们这群人,然后,连忙点了点头,手指噼里啪啦的敲打起键盘,十几秒后轻声说,您看看,,,
“野尻四郎,还真是特么个岛国人,”伦哥轻声念了一下电脑屏幕上显示的资料,仰头朝我说,确实是个岛国人,
我轻轻点了点脑袋,
伦哥接着问,皇朝洗浴里除了从洗浴部进去,还有没别的楼梯,
服务员犹豫了几秒钟后,指向大厅左手边的枪毙,我走过去推了推才发现竟然是个暗门,如果不是近距离观察,还真发现墙上又扇门,朝着伦哥耸了耸肩膀,
伦哥轻声说,你们上去吧,我从底下放风,听到我打电话,马上往出走,一分钟不许耽搁,然后他直接蹲到了两个服务员的脚跟前,这样从服务台外面看,根本不会发现里面还藏着个人,
我们十几个人推开暗门“噔噔噔”跑了上去,一直跑四楼,胡金比划了个“嘘”的手势,轻轻推开暗门,一个人先走了出去,一两分钟左右,他轻轻叩响暗门,我们剩下的这十多个人才鱼跃而入,发现前面是一条铺着毛绒地摊的通道,过了通道就是一间一间的房门,每个门上都有编号,靠近拐角的地方有两个服务生,不过都趴在桌上生死不明,
我问胡金,死了,
胡金摇摇头,手里捏着一张房卡压低声音说,只是昏迷而已,
我们一群人踮着脚尖找到406的房间门口,胡金轻轻的一刷门,然后猛地一拧门把手,自己直接就闯了进去,他走在最前面,我们这十多个人呼呼啦啦一下子全都挤进了房间的时候,
房间是一个双人的套间,外面有个不大点的客厅,里面还有间卧房,卧室的屋子正当中有一张大床,一台壁挂电视,靠近窗户的地方还摆着一台电脑,床上侧身躺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妙龄女子,从背面看,好像什么都没穿,厕所的方向正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我是最后一个进房间的,顺手把房间的门给关上,关门的时候声音稍微有点大,紧跟着,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腾”一下坐了起来,直愣愣的看向我们这群“不速之客”,
“你们找,,,”女人完全是下意识的出声,
胡金猛地蹿过去,手里的片刀直接横在她的脖颈上,压低声音吓唬,别瞎喊,继续躺下来睡,敢叫唤,我就弄死你,
女人吓得脸色苍白,哆哆嗦嗦的点点头,躺下身子继续脸朝墙面,
我们十多个人一语不发的站在厕所的外面,每个人手里的片刀都高高举起,里面“哗哗哗”的流水声仍旧继续,岛国杀手根本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仍旧美滋滋的冲澡,甚至还惬意的吹起了口哨,
等了大概五六分钟左右,流水声渐小,房门从里面“吱嘎”一声被拉开,一个腰上裹着条白浴巾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猛地看到外面这么多人,那个男人当即有点懵逼,当我看清楚他的面孔时候,恶吼一声:“砍他,”
十多把片刀?刷刷的斩向那个男人,男人的反应速度不可谓不快“咣”的一下关上厕所门,迅速反锁上,
我和胡金抬腿就往门上踹,房门还挺结实的,连续踹了几脚后才稍微有些松动,胡金往后倒退两步,一个小助力“咚”的一下狠狠撞在门上,厕所门直接被撞烂了,我和两个兄弟拎着刀就冲了进去,
那个瘦巴巴的男人手里攥着根拖布杆来回扑腾,试图把我们逼退,胡金喊了一声,都让开,他一个俯冲奔过去,肩膀让男人抡了一棍子,不过自己手里的片刀也重重的劈在那男人的胳膊上,
男人的胳膊瞬间冒出血来,他闷哼一声,手里的拖把杆掉在地上,
我趁势挤到前面,攥紧手里的家伙照着男子的脑袋、肩膀狠狠的就是几下,其他兄弟也纷纷涌动过来,切瓜剁菜一般围着那个男人猛下家伙,围着男人连续招呼了七八分钟,我才喘着粗气让停手,
此刻那岛国杀手已经被我们整的血肉模糊,满身都是触目惊心的刀口,我招呼两个兄弟把他抬起来扔到床上,拿床单包裹成一团,抬起来就往房间外面走,
一路小跑下楼后,我朝着蹲在服务台里面的伦哥吹了声口哨,伦哥动作利索的爬出来,跟在我们身后一块往出跑,临出门前伦哥老不正经的回头朝两个脸色刷白的服务员坏笑,大腿挺白的,不过左边那个妹纸你不适合穿黑丝,回头可以试试肉色的,兴许效果更漂亮哦,
我没好气的催促他,能不能别学胖子耍贱,
我们十多个人蹿上面包车“轰”的一声狂踩油门离去,没有回住的地方,也没去不夜城,直接开车朝着郊外行驶去,胡金说,他之前和江红开美发店的那个城乡结合部附近有个特别合适审讯的地方,
445 鬼组()
本来抓杀手这种事情,我和胡金,蔡亮仨人来办就可以,之所以带着两辆一模一样的面包车过来办事就是为了防止“皇朝”的正门口有监控摄像头。
将拿床单包裹起来的岛国杀手丢进车里以后,我示意那辆面包车和我们朝相反的方向出发。
而我们这辆车出了大路以后,则朝着郊区的方向快速驶去,胡金说,他和江红之前开美发店的那片城乡结合部附近有个很适合审讯的地方,带着我们过去以后,我都有点傻眼,这货居然直接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小型的私人屠宰场。
胡金大概和屠宰场的老板关系挺好的,给了他几百块钱后,剃着个大光头的老板将屠宰场的大门从外面反锁上,朝着我们乐呵呵的说,随便折腾,不会有任何人打搅。
我问胡金,这人保险不?
胡金点点头说,放心吧,跟我过命的交情。
具体两人是什么关系,胡金没有说,我也就没有再深问,估计那是另外一段传奇,毕竟每个人的身上或多或少总会有点小秘密。
我直接将岛国杀手踹下车,伦哥和四五个兄弟围上那孙子“咣咣”就是一顿猛踹,胡金阴森的说,我去找点纹身工具,今天给你见识一下纹身中最残忍的火纹。
被床单包裹着的岛国杀手被伦哥他们打的“呜呜”的低鸣,伦哥踹的不过瘾了,随手从旁边拎起来一根扁担,打儿子似得照着杀手身上“扑扑。。。”狠抽起来。
抽打了五六分钟左右,伦哥将扁担递给旁边的兄弟说,往死里打,现在打服了,待会好问话。
然后他将脑袋上的头套摘下来,喘着粗气走到我跟前说,小鬼子骨头还挺硬的,打了这么半天连句求饶都不说。
我笑着递给他一根烟说,这孙子估摸是不会说饶命俩字的中文吧。
“那就教会他怎么说。”伦哥叼着香烟又走了过去,夺过来扁担说,跳起来照着杀手的身上重重的打了下去怒吼,喊爷爷,就不打你了!
又狠抽了几扁担后,岛国杀手呜呜咽咽的呼喊,爷爷,爷爷别打我了!
伦哥抹了把脑门上的汗珠子把扁担递给我,朝着杀手的脑袋“咣咣”就是两脚,吐了口唾沫骂,我这个爷爷不打你了,可是你别的爷爷还没还没答应。
我接过扁担,蹲在那个岛国杀手的跟前,将蒙在他脑袋上的床单掀起来,微笑着问他,还记得我不?游客先生。
岛国杀手满脸都是血,惊慌失措的摇头,操着生硬的普通话哀求,阁下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岛国游客,难道刚才刚才那位应召女郎是你们朋友么?我不愿意赔偿。
我瞅这孙子还特么跟我装傻充愣,抡圆胳膊就是一巴掌呼在他脸上,回头朝伦哥他们摆摆手,几个兄弟围上去照着杀手“噼里啪啦”又是一顿胖揍,我从旁边冷眼观察。
这损篮子表面上一个劲地哀嚎惨叫,实际眼中根本没有半点害怕的神情,甚至还表现出来一丝不屑,仔细一想我就明白过来这个道理,对方既然敢不远万里从岛国跑过来刺杀我,肯定是经过训练的,伦哥他们看似凶狠的暴打,其实对他应该跟挠痒痒差不多,起码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他的抗揍能力绝对不一般。
几分钟后,胡金推着个带轱辘的小板车走了过来,就是市场上最经常看到的那种卖肉的货架,底下是个平面的案板,上面放了好几把沾着血迹的屠宰刀和剔骨刀,上来有一排挂猪头的铁钩子,钩子的弯角特别尖锐。
“还不打算说实话么?”胡金语气轻柔的问杀手。
杀手摇摇头回答,我真的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游客,宾馆的旅行包里有我的证明信和护照,您可以去检查,你们该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我捏了捏鼻子冷笑,不知道是你的眼睛不好使,还是我的记忆力出现了偏差,事情这次发生几天,你就不记得我了?话说你没有完成任务,回去也不好交代吧?野尻四郎!
胡金冷笑说,小三爷既然确定是这个损逼,那就不需要跟他废话了,待我从他身上纹一副雄鸡斗蜈蚣,哥几个搭把手把这位岛国贵客给我挂到肉钩子上。
几个兄弟抬起来野尻四郎就往案板上放,胡金握着把锋利的切肉刀,轻轻将裹在他身上的床单割开,准备把野尻四郎挂在肉勾子上,这个时候野尻四郎突然动了,挣扎的爬起来,一拳捣向胡金的面门,胡金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将手里的切肉刀往脸前一挡,野尻四郎的拳头就砸在了刀身上。
胡金趁势一脚将他给蹬下案板,那孙子借势拔腿就要往门口跑,速度快的骇人,我捡起来旁边的玻璃瓶子就扔了过去,瓶子摔倒地上裂成碎片,野尻四郎光着脚丫往前逃,一个没留神踩在玻璃碎片上,脚底板让划的满是血迹,速度不由慢了很多。
胡金三步并作两步奔跑过去,一记潇洒的“高鞭腿”狠狠的踢在野尻四郎的脸上,小鬼子就被他蹬了个踉跄“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单手揪住他的头发,丢垃圾似得又重新甩回院子里,胡金两手抱在胸前冷笑说,看架势你很不服气,来吧!咱们一对一单磕,你们小鬼子不是信奉武士道精神嘛?咱们赌一把,如果我赢了你,你老老实实交代,如果你赢了我,我们送你离开,ok?
野尻四郎满脸是血,看起来极其狼狈,佝偻着后背“呼呼”喘着粗气,两手微微抬起比划了个起手式,可能是脚底板受伤的缘故,他挪动起来稍显蹒跚。
两人好像电视上的武林高手似得,互相对视着,好像是在寻找对方的漏洞似得。
胡金一脸懒散的叼着根野草,两手后背,朝着野尻四郎吧唧两下嘴巴说,行了别特么瞪眼了,跟我相面呢?麻溜动手吧,我特么都快睡着了。
野尻四郎仍旧一脸戒备的立在原地没动,胡金“咳”的干咳一声,猛的一口黏痰冲着对面吐了过去,野尻四郎赶忙往旁边躲闪。
胡金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似得“蹭”蹿了过去,一拳捣向他的鼻梁,野尻四郎伸手抵挡,哪知道只是虚晃,实际上真正的杀招集中在另外一只拳头,狠狠的砸在他的小腹上,接着跳起来胳膊弯曲一个肘击狠狠怼在野尻四郎的太阳穴上。
小鬼子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估计是被干晕了,他摇了摇脑袋,吐了口带血的唾沫星子,踉踉跄跄的爬起来,胡金又是一记鞭腿把他扫倒,摇摇脑袋说,水平太差,就这点本事还学人当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