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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部分

王者-第4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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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报警,最后吃亏的还是咱们。

    我笑着指了指纸上的草图说,咱们既不打架也不闹事,和气生财嘛,比如这间飞鱼网吧,回头你过去看看他们网吧一共有多少台电脑,然后安排多少个兄弟,一个人就开一小时玩着,从他们网吧连续坐个三五天,咱们专门安排人送饭送水,他们要是敢动手打咱,告诉兄弟们别还手,就直接安排大家住院,报警的话,咱们又没闹过事,什么都不用怕,这些人都是开门做生意的,赚的起赔不起,整个一俩月,你看他们哭不哭,到时候你再过去谈收购或者是合作,保管问赚不赔!

    陈花椒愕然的望着我,嘴巴张的老大,好半天后朝着我翘起大拇指夸赞,损逼!三哥我一直都觉得你已经够无耻了,可是你每回都能刷新我的下线,真的!

    “兄弟捧我了!”我没羞没臊的抱了抱拳头接着说,再拿那个叫“站前菜馆”的饭店打比方,安排点小痞子一人要碗面,一瓶啤酒,独占一张桌,坐上他一整天,有想多赚钱的,吃两包泻药,完事打电话报警,就说食物中毒,折腾个五六回,饭店老板得给咱跪下,旅社宾馆啥的更好办,找人进去开房,完事报警里面有卖淫和吸毒的,这些不用我教了吧?

    陈花椒忙不迭的点点头应承,我知道怎么办了,只是三哥咱们这样干,会不会引起公愤?而且我觉得有点缺德。

    “拉jb倒吧,啥叫缺德,一瓶从水管子下接的自来水卖五块钱就不是缺德了?成本价不到五块钱的盖浇饭,张嘴就是三十不是缺德了?他们赚的是黑心钱,老子只不过想要统一管理,说实话这些挣钱的行当我确实很眼红,但不是主要目的,如果咱能把车站这片整合的老百姓都称赞,你说最后得好处的是谁?”我不屑的撇撇嘴说。

    陈花椒一头雾水的吧唧两下嘴巴,我还是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我拿指头从草图上勾画说:“兄弟,你想想看,当胜利大街,一整条街的店面招牌后面全都加上“王者”的后缀时候,外地人主要一下火车,就指名点姓的到“王者”吃喝拉撒睡,最后的受益人是谁?“王者”会成为石市的一个品牌,到那时一般人谁敢动咱们?”

    陈花椒木讷的点着脑袋,朝我苦笑说,三哥我是真跟不上你的思路。

    “不择手段,才能家财万贯!”我咬着烟嘴笑着说,等把胜利大街整合出来,你找借口安排我和马洪涛一块吃顿饭。

    “三哥是想让那个姓马的给咱当保护伞吗?”陈花椒好奇的问我。

    我意味深长的笑着说,不是,我只是想让他帮我,把咱自己变成靠山,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谁都有可能坑咱们,唯有自己强大,才是真强大!不过现在说这些还有点早,边走边看吧。

    我俩正说话的时候,朱老五走过来低声说,有两个岛国人跑到洗浴中心,想找咱们管事的谈谈,我寻思三弟在这儿,就没敢擅作主张。

    陈花椒破口大骂,谈他麻个痹,告诉他们麻溜滚蛋,要不然老子分分钟送他们去医院过年!

    朱老五点点头就准备离去,我想了想后喊住他问,那两个岛国人说想谈什么事没?

    朱老五摇摇头说,什么都没说,只说想和咱们管事的人谈,我看态度挺诚恳的,所以没直接下逐客令。

    我沉思了几秒钟后,把鸭舌帽戴上,冲着陈花椒微笑说:“咱可是礼仪之邦,不能和那些黄皮猴子似得,不懂规矩,再说了骂人要揭短,打人要打脸,他们自己把脸伸过来让咱打,咱要是都不动手的话,不是显得不识抬举嘛。”

    于是乎我们仨一块下楼,来到大厅里。

    看到两个穿黑色西装,长得跟苞米成精似的小青年正坐在沙发上喋喋不休的嘟囔,他们说的都是岛国话,我们也听不明白,走过去的时候,一个梳着个“三七”小分头,脑袋上好像抹了一层黑鞋油的青年不耐烦的站起来,指着我们说,你们真是太没有礼貌了,我们亲自登门拜访,竟然还让我们等这么久,把我鬼组当成什么人?

    好好的中国话,从他们嘴里蹦出来,就感觉分外的别扭,让人听着就格外想甩开大膀子抽他。

    听到对方鬼组人的身份,我顿时失去了好好谈的兴趣,凑到陈花椒耳边小声说:“逼本事没有的人才会时时刻刻把背景挂在嘴上,花椒,你自由发挥吧!”

    陈花椒一点不带惯着的,指了指门口的方向昂头说,不乐意等,你还可以滚!没人求你们过来参观,有什么事情麻溜放。

    “八嘎!”三七分青年恼怒的骂了一声,他旁边一个剃着短头发,个子非常高的青年拦住同伴,还算比较有礼貌的朝我们先鞠了一躬,然后开腔说,花椒君你好,我们是鬼组在石市的成员,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认为是一场误会,可能是有什么宵小之辈想要挑拨咱们之间的友情。

    陈花椒撇撇嘴说,你快拉jb倒吧,咱们之间的友情还需要挑拨么?自打你们生出来想要收购我的洗浴中心的念头时候,我就恨不得把你们都打回岛上去,你也别吓唬我,说自己是什么岛国黑涩会,我不鸟这一套,想磕,你挑时间,我找地点,咱们正大光明的来一架,别他妈一天到晚尽干些没屁眼的事儿。

    “陈桑,我这次来是带着满满的诚意的,我认为我们双方其实可以合作,就像之前的孟瘸子一样成为亲密的伙伴。”两个岛国杂碎互相对视一眼,高个子的青年又鞠了一躬说。

    “这很岛国人嘛,打不过就谈合作,甭谈了,我真心没兴趣,最后奉劝你们一句,只要别来招惹我,我也懒得去祸祸你们,不管你是鬼组的还是魔组的,我们中国爷们都从来不带惯着的,下次再想和谁谈合作,建议你们老大换两个正常人,你瞅瞅你俩长得跟《鹿鼎记》里的胖头陀和瘦头陀似的,干啥?长得难看就能随便恶心人了?”陈花椒吐了口唾沫,不耐烦的摆摆手。

    “陈花椒,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鬼组只是不想惹麻烦,但不代表害怕你们这些地痞流氓,如果你再敢以后招惹我国的生意人,我会让你滴明白什么是后悔!”梳三七分的青年暴躁的恐吓我们。

    陈花椒三步并两步就跨了过去,一把揪住“三七分”的头发,甩手就是一巴掌,怒喝:“啥叫后悔啊?来,告诉我,到底什么叫后悔?”

651 分道扬镳() 
陈花椒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抽在“三七分”的脸上,巴掌打的那叫一个响亮,听得我从旁边都觉得一阵的牙碜,再加上那分头青年长得实在太矮了,一米五稍微多一点,属于一把攥住不露头也不漏尾的那种。

    让陈花椒抡了一耳光,俩岛国人当时就急眼了,我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就往那个高个子的脑袋上抄,结果手一松,还给砸空了,烟灰缸摔到地上“咔嚓”一声脆响。

    我抬起腿一脚蹬在那家伙的肚子上,把他给踢了个踉跄,因为身上还有伤,踹了那孙子一脚后,我就赶忙跑到门口拎起来拖布杆,看到我手里有家伙,高个子也不敢冒冒失失的往上凑,指着我鼻子一个劲地“八嘎,马鹿”的叫骂。

    我往前迈腿,他就赶忙往后倒退,整的我俩好像是在玩“躲猫猫”似的。

    朱老五着急忙慌的跑上来拉架,将陈花椒和“小分头”给分开,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朱老五竟然拉“偏架”,两手死死的抱住陈花椒,结果害的花椒被“分头”给踹了几脚。

    我抄着拖布杆要往上凑,俩岛国兔崽子撒腿就跑了出去。

    “槽,朱老五你他妈什么意思?不上就算了,还特么拉偏架?咋地,当我傻还是你瞎?我可以惯着你,也能换了你!不乐意从洗浴呆着,就给我滚!”平白挨了几脚的陈花椒暴怒的一把推开朱老五,指着自己裤子上被踹出来的脚印朝朱老五怒吼。

    朱老五抓了抓头皮低声说,我没寻思别的,就想着万一从咱自己家场子把人打出事儿,最后倒霉的不还是咱们嘛,花椒你别跟我瞪眼,五哥没啥坏心眼,我这个人到底啥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陈花椒愤愤的跺了跺脚,扭头看了我一眼问,三哥现在咋整?反正咱们也和小鬼子已经撕破脸了,实在不行的话,给家里的兄弟打个电话,让金哥或者是亮哥过来一趟,毕竟咱在明,他们在暗,省的咱再别被人惦记上!

    我没有吭气,而是打量了朱老五几眼,长出一口气说:“花椒,洗浴中心里现在还有多少现钱?”

    陈花想了想说,大概有个二三十万吧。

    “拿一半出来。”我捏了捏鼻梁骨,招呼朱老五坐到沙发上,递给他一支烟微笑着说,五哥,刚才花椒也是急眼了,说话不过脑子,你别和他一般见识哈,我们毕竟年轻说起话来,没大没小的。

    朱老五笑着摆摆手说,不碍事的,我和他相处也有好几个月了,知道他啥脾气,三弟我知道你们有来路,可对方是岛国人呐,从咱们国家本身就有特权,年少轻狂不懂法,一进监狱全他妈傻,五哥我从里面蹲过,知道里面的日子简直就不是人过的,我是真心希望大家都能好!

    我微笑着点点头说,五哥说的确实在理,以后我会多提醒花椒的。

    说话的功夫,陈花椒抱着几捆钞票堆到茶几上,不解的问我,三哥你准备干嘛?

    我指着茶几上的钱,朝朱老五昂了昂下巴颏说,五哥,这是当兄弟的一点心意,您别嫌少,我知道如果前期没有你的帮助,花椒不可能从这块儿站稳脚,以后我们要干的事儿全都比较年少轻狂,所以嘛。。。

    我尽可能把话说的婉转一些,别让人感觉好像“卸磨就杀驴”,原本我是打算留朱老五从这儿洗浴再呆一段日子的,可他刚才的所作所为,已经完全触碰了我的底线,我现在一分钟都不想再见到他。

    朱老五斜楞眼睛看了看茶几上的钞票,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看了看我,又瞟了瞟旁边的陈花椒,爽朗的咧嘴笑了,很干脆的将钱一摞一摞的塞进自己口袋,点点头说,三弟是个讲究人,起码没拿我老五当傻子看,那咱们就好聚好散了!老哥我提前祝你们龙腾虎跃,财源滚滚!

    我抱了抱拳头说,我们哥俩也祝五哥,心想事成!您放心,就算走出这个门,咱们仍旧是朋友,今后五哥要是有什么难处,尽可能招呼我们,能帮上忙的事情,我绝对不含糊。

    “那我就提前谢过三弟了,两位兄弟多保重!”朱老五很洒脱的摆摆手,然后大步流星的跨出洗浴的门槛,走的毫不犹豫,甚至头都没有回,让我感觉这孙子该不是早就有这种想法了吧。

    等朱老五离开后,陈花椒递给我根烟,低声说,三哥你说咱们做的是不是有点过了?我咋感觉好像是过河拆桥一样。

    “刚才的事情你没看到?朱老五摆明了是认识那俩岛国人的,狗日的还寻思夺我手里的拖布杆,你说丫到底是站在哪头的?再粗的链子也栓不住想跑的狗,与其留着他别有用心,还不如大家早早就分道扬镳,我对他也算仁至义尽了。”我吐了口烟圈说,不过我觉得他走的挺蹊跷的,原本我就是打算吓唬吓唬他,谁知道他好像有恃无恐的,从洗浴里他都负责什么?

    陈花椒想了想说,平常做生意的事情都是他管理的,比如采购点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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